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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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兩人的這次荒唐來看,宋了知定然是受了大罪的那方,從喉嚨到屁股,無一處不痛,渾身上下青青紫紫,混帶著牙印,想找塊兒好皮都難。然而到了翌日,卻是宋了知先醒來,罪魁禍首依舊在床上安睡。 宋了知硬挨著這一身的酸痛爬起身,鬧了一夜的后勁才算徹底顯現出來,就和人跌跟頭一樣,當日還好,痛楚全留在往后的日子。好在家里還余了些米糧,義莊也沒什么事,不必到處奔走,他只需在家管阮雪棠的一日三餐,做飯也無需大力,他扶著腰清炒兩個小菜,又剁了細rou沫混在滾熱的粥里細細熬煮。 待他端著飯菜回房時,阮雪棠依舊未醒,榻間鬢云亂灑,長睫輕垂,讓人想伸手摸一摸那小扇子般的睫毛,他睡著時總比清醒時要惹人喜歡一些,至少說不出什么傷人心的話來,是個漂亮無害的俊朗公子。而這樣漂亮的人,昨日竟然同自己做了不該之事,若不是一身皮rou還在痛,宋了知當真會以為是場春夢。 他知道他應該憤怒,最少也該同阮雪棠理論幾句,問他為什么要欺辱自己,總不該第二日還乖乖替他做飯洗衣,當少爺一樣伺候著。可也因昨晚的情事,宋了知徹底意識到自己對阮雪棠是暗生情愫,讓他如何生的出氣來,連重話都舍不得對阮雪棠多說一句了,又善于自我檢討,先是認為昨夜怪自己意志不堅定,再覺得阮雪棠曾受過屈辱,若兩人行事,他不肯屈居人下也是自然,至于自己粗人一個,多受點痛楚無甚關系,日后相處久了,自己解開阮雪棠心結,到時再與他好好行房,也并無不可。 這便是吃了善良的虧,他把錯攬到自己身上,卻不知真正的罪魁禍首阮雪棠此刻好夢正酣,且夢著自己報仇雪恨的美夢,夢里趙督軍已死,郡王府里所有輕視他的人也都被沉了湖,一大群尸首飄在水面上,滿滿當當,像下餃子一樣。 因聯想到了餃子,阮雪棠昨夜也算賣了力氣,肚里空空,沒過多久便餓醒了。 宋了知給他端洗臉水時他看宋了知走路一瘸一拐,還在想這人何時瘸了,正納悶著,忽見宋了知鎖骨處露出的半圈牙印,這才領悟過來,頓有種風水輪流轉之感。 一旦有了作惡的念頭,阮雪棠便格外冷靜,滿心滿意要盤算著如何報先前之仇,吃飯時一聲不吭,吃完飯方說了一句:“我想吃餃子。” 在他們村,餃子這類食物只年節時才吃一次,但因阮雪棠說了,宋了知答應下來,只道過幾日去買,替阮雪棠收了碗筷,回來時見阮雪棠手里又捧著那治下面的小藥罐子,白瓷小罐在靈巧的手指間流轉,若無其事地把玩著。 宋了知免不得又想起昨夜阮雪棠拿這藥給自己擴張一事,面上一紅,干巴巴地問道:“阮公子傷還沒好么?可要我回避?” “是你的傷還沒好吧?” 阮雪棠黃鼠狼給雞拜年似得笑了一回,因人長得好看,即便是不安好心的笑,蠱惑宋了知也是很足夠了,便揮了揮手示意宋了知走近些:“我來替你上藥罷。” 宋了知聽說那藥是要用在自己身上,自清楚了阮雪棠的意思,登時拉緊褲子不肯靠近:“阮公子,我用不著上藥。” “當真?那給我瞧瞧。” “不必了,阮公子,我真的沒事。” “你走路都成瘸子,還算無事?” 宋了知爭辯不過,見阮雪棠只差要下床來捉他了,連忙說:“那勞請阮公子把藥相借,我自己涂便是了。” 他以為這話是沒紕漏的,畢竟阮雪棠當時也只是避開他自行上藥,哪曉得阮雪棠是起了促狹的性子,特地要取笑他一番,又怎會輕易讓他逃過去:“莫非你是嫌棄我——” 后面的話不必多說,宋了知自己站到跟前來了。這話對宋了知是頂管用的,一是宋了知本人對阮雪棠是百般依順,哪聽得嫌棄一類的菲薄之語;二來每次阮雪棠認為宋了知嫌棄自己,宋了知就討不了好,很有可能又要被柳鞭抽上一頓。 阮雪棠這才滿意下來,讓他脫了鞋襪上床,褲子也被阮雪棠扒下。宋了知昨日方經情事,身體還敏感得很,驀地又被阮雪棠拉開了雙腿趴著,還未做什么,身體先不由自主熱了起來。 阮雪棠見昨日被扇紅了的兩瓣屁股今日已消了腫,依舊挺翹肥潤,但那中間xiaoxue仍腫著一圈,顏色是熟透了的果子色,一看便知被過度使用過,xiaoxue倒是沒有出血。 因阮雪棠隔得近了些看,宋了知總感覺阮雪棠濕濕熱熱的呼吸噴灑到自己臀上,心里又癢又麻,又忸怩起來,把臉埋進手臂里小聲道:“阮公子,還是我自己來涂藥吧。也不是什么重傷,獨腫了而已。” 阮雪棠本就是要借機再羞辱他一番,哪里聽得進他的哀告,還未診出個什么,葷話先順口出來了:“你這xiaoxue下賤得緊,昨日剛承歡,今天又好得七七八八,縮動著求人進去。” 宋了知唔了一聲,不知如何答他,下意識縮緊了后面,免叫阮雪棠見了取笑。不想屁股卻由此挨了一個巴掌,阮雪棠又往他腫了的xue上打,正打在那圈鼓了的xue口嫩rou上,疼得宋了知身體往前縮。 偏阮雪棠得了理由,很是理直氣壯地繼續打他后xue:“放松些,你不放松我怎么上藥?” 宋了知被阮雪棠調教過幾次,欲總是伴著痛的,也漸能從痛里覺出爽利滋味,阮雪棠又總打他敏感的rouxue,宋了知呼吸跟著急促起來,忽然感覺后面一陣冰涼,他扭頭去看,原是阮雪棠往他后面涂了一層藥膏,又濕又滑。 阮雪棠食指也沾滿了綠色的藥膏,先是用指腹在xue口輕輕按壓,試著送了一個指節進去,果然緊致得很,里面也比昨日guntang一些,他用稍長的指甲輕輕搔弄腸rou,宋了知整個人都發起抖,而腸道里的溫度也將阮雪棠送進去的藥膏軟成了水,淋淋漓漓地流出xiaoxue,如失禁一般。 昨日先睡過去的阮雪棠這才想起宋了知應當是自己清理了后xue,惡意地往他體內妙處按了按,問道:“昨日你自己收拾了?” “嗯。”他極小聲地應了。 “是自己蹲著排出來的?” “不、不是...”宋了知為自己輕輕辯解,臉埋在手臂里再不肯抬起了,“我自己,是我自己用手指掏出來的。” “哦——”他故意拖長了音調,懶洋洋的,“射的多嗎?” 這叫宋了知如何回答,不想更過分的還在后頭,阮雪棠像同他談閑話似得又問:“喜歡嗎?” 一個問得比一個羞,宋了知恨不得當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然而屁股里還放著人家手指頭,時時刻刻拿捏著自己,逃都逃不掉,沉默久了,阮雪棠就對他屁股發威,另一指在xue口盤旋,預備著要強進了,里頭那根手指也不安分,直接時輕時重地按著那敏感處,偶還用指尖撓一撓,當真是要了人命。 宋了知前面已經硬了起來,好在是趴著的,阮雪棠看不出來,可后面也經不得阮雪棠這番戲弄,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就要被玩射了,后xue也是陣陣空虛,他怕自己等會兒可能說出更驚世駭俗的話,只能硬著頭皮答了阮雪棠的問題:“多...挺多的......” 阮雪棠還不滿意,動作未曾停下,示意宋了知繼續說:“你還未說你喜不喜歡?”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都跟著啞了,他在這個問題上其實沒有什么選擇余地,若他說不喜歡,以阮雪棠小氣的性子,恐怕不能善了。再者,雖然談不上喜歡,但他其實并不討厭阮雪棠射在自己體內,只是覺得清理麻煩。 “......喜歡。” 阮雪棠笑了,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笑容是純凈的。 他將手抽出,拍了宋了知屁股一把,全然不顧自己說出多驚世駭俗的話:“就這樣白白流掉,實在可惜了。下次我射你嘴里,叫你全部吞下去!” 話畢,他替宋了知把褲子拉上,使喚人倒水洗手,任由宋了知情欲吊在那兒難得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