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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腳上,宋了知濕漉漉的舌頭舔過足背,阮雪棠驚得將人踢了出去,拉扯到了不可告人的傷處,發出“嘶”的抽氣聲。

    宋了知終于在浮沉的欲海中撈回神智,看見阮雪棠疼得呲牙咧嘴,光著身子沖回阮雪棠身邊,顧不上阮雪棠會不會罵他,拉著人左瞧右看,滿臉焦急:“你怎么了?身子還有什么別的地方不爽快?”

    這事自然是不可言說的,他不問便也罷了,阮雪棠被這個不穿衣服的家伙擺弄得心煩,強忍著疼痛將人推開,下體忽然一陣溫熱,像極了自己來月事時的感覺。阮雪棠心中一沉,不自覺地將腿并攏了些,盡量用上衣的衣擺遮住襠部,僵下聲音來趕宋了知:“我無事,你先出去。”

    宋了知見他臉色難看異常,如何肯就此離去,恨不得扒了阮雪棠衣裳查看是否有自己遺漏的傷處。阮雪棠穿的是他昨日翻找出了一件茶白色短褐,這件衣裳是他娘給他扯布縫制的,因為顏色易臟,所以宋了知沒穿過幾次,他見阮雪棠不停扯著衣擺,順著往下看去,那淺色的褲子已經被染上紅色的痕跡。

    他這個月月事已過,自然不可能是葵水,那里又陣陣疼痛,顯然是之前那場暴行傷了自己那處,阮雪棠先前的神氣一掃而光,如今神色窘迫,抿緊了唇不肯說話。

    宋了知一開始也未反應過來,權當他是腿受了傷,還在想自己昨日怎么沒發現,看阮雪棠那副受辱的神情才醒悟過來。他憶起昨日替他清洗時那里的慘狀,心中很是擔心,這又是問不得的,只能神情尷尬地從柜中翻出一條新褲子遞給阮雪棠,背過身去含糊道:“我要洗衣裳了,這褲子你穿了一日,也洗了吧。”

    阮雪棠寧愿死也不愿讓別人洗自己帶血的褲子,但穿著臟褲子對潔癖的他來說又實在難受,望著宋了知轉過去穿衣服的背影猶豫半刻,死咬著下唇鉆回被中換了褲子。

    宋了知穿好衣服,聽著身后沒動靜了才轉過身去。阮雪棠已經換好了褲子,正拿著那條臟了的褲子糾結萬分,上面還有著斑斑血跡。宋了知想幫他拿出去洗,阮雪棠卻死不撒手:  “直接燒了便是,這種麻布料子我能賠你千匹萬匹。”

    “這是我娘做的,燒不得”宋了知知曉他是不好意思,好言好語地勸著,“你昨日的衣衫我也給洗了,沒什么的。”

    阮雪棠毫不退讓:“那你放在一邊,好了后我自己洗。”

    “不過是順手搓幾把,給我吧。”宋了知拿了褲子,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我閉著眼睛洗,這樣可以嗎?”

    阮雪棠這才有些松動,眼神中滿是不信任:“你保證?”

    “我保證。”

    阮雪棠終于把褲子遞給了宋了知,自己躲進了被子里側身躺著,不愿再看宋了知。宋了知忽然有些想笑,感覺自己是在哄一個脾氣倔強的孩子。他大步出了屋子,言而有信地閉眼把褲子給洗了,將自己茶白色的褲子和阮雪棠原本的衣物晾在一起,宋了知伸手摸了摸昨天曬的那件綢衣,虧得今天的太陽,已然干了,摸起來又涼又滑。

    阮雪棠的肌膚也是這樣的觸感。

    早先被擔憂所驅走的記憶又回來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對阮雪棠做了什么,他當著阮雪棠的面自慰,還射在了人家腳上,最后還恬不知恥給舔了。自己的jingye到底是個什么滋味,宋了知是記不清了,當時他滿腦子都是想要親近阮雪棠的欲望,將禮義廉恥都全然不顧了。

    如此下來,宋了知也不大好意思回房里呆著,枯坐在院中劈了會兒柴,直到日頭高照才有些受不住,直接進屋問道:“阮公子,你要不要用午膳?”

    阮雪棠躲在被里一聲不吭,宋了知以為他睡著了,又喚了一聲。見阮雪棠久久不回應,宋了知就此作罷,體貼地想讓他再睡一會兒,不想被子里傳出阮雪棠甕聲甕氣的聲音:“你有月事帶么?”

    阮雪棠聲音太小,宋了知不得不走到床邊同被窩里鼓著的那一團對話:“月事帶是什么?”

    被子里的人也在后悔剛才問的話,馬上說:“不知道就算了。”

    “......哦。”

    宋了知有些遺憾,好不容易阮雪棠主動跟他說回話。他又在屋子里坐了會兒,等著阮雪棠還有什么別的交代。

    過了一會兒,直到宋了知都開始擔心阮雪棠在被子里要被悶死了時才聽到阮雪棠自暴自棄地說了一句:“褲子又臟了。”

    阮雪棠趁宋了知出去洗衣服的時候自己用手檢查了下面,發現那里腫得嚇人,他試著用手指往里探了探,已經脹大到塞不進去,還不斷有血往下漏。阮雪棠在京中聽幾個愛玩的世家子弟扯閑話說女子破身也就是一丁點血,推測自己這種流血不止的情況定然是傷了裂了,卻又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先像處理月事一樣對待。

    他在軍中向來不需小兵貼身伺候,來月事時自己清洗月事帶使用,這次逃出來已是不易,怎想現在會遇到這種窘況。

    宋了知聽了后也十分憂心:“這樣流下去可怎么好,我去請大夫吧。”

    讓一個宋了知知道這事也就算了,阮雪棠寧可下面流血身亡也不愿再讓別人來看自己那處。驚得阮雪棠從被子里鉆出來:“你敢!”

    兩人一時僵持著,宋了知又不能直接逼阮雪棠去看大夫,見他那臉色蒼白、嘴唇發烏的模樣只能急得在床邊不停踱步:“那里除了流血還有旁的沒有,疼不疼?”

    除了宋了知,阮雪棠沒別人可商量,他自己也有些不安,強裝鎮定說道:“疼,腫得也厲害,許是裂了。”

    都說女兒那處嬌嫩,宋了知之前曾在義莊見過一具女尸,聽說是被幾個禽獸輪jian至死,阮雪棠當時熬了過來,現在萬一熬不住了呢。他越想越慌,話不經大腦就從嘴里蹦出:“那我瞧瞧?”

    話一說完,宋了知自己都駭得不行,自己尚未婚配,怎說出這般不知廉恥的輕狂言語。可阮雪棠不愿就醫,宋了知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往下勸:“你自己又看不到下面,我只瞧瞧有沒有口子。”

    這話說完,他自己都覺得不是很有說服力,靜待著阮雪棠責備嫌棄的話。不想阮雪棠沉默片刻,說了一句:“只看一眼。”

    宋了知忙不迭答應了。

    阮雪棠把被子掀開,宋了知給他的那條新褲子是深褐色,胯間的布料有一團黑色印子,宋了知臊得移開視線,坐在了床尾處。阮雪棠頗有慷慨赴死的感覺,心中不斷念著成大事者凡事需忍耐,默默褪下了褲子。

    宋了知挪著屁股湊近了些,阮雪棠兩腿微張,曲腿臥著。那里比昨日嚴重許多,xue口還沾著血,在兩條雪白的腿間稱得格外嚇人,但從外看并沒有撕裂的地方。

    他正仔細觀察著,躺著的阮雪棠忽然冒出一句:“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宋了知連聲應著,又從柜中拿了新的褲子和一條薄毯:“從外看...應是沒什么問題,你先拿這條毯子墊在身下。我下午去一趟鎮上,看藥房能不能買些治療的藥。”

    阮雪棠覺得這方法可行,又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不準提到我。”

    “知道了。”宋了知失笑,“你先前說的月事帶是什么,也要買么?”

    阮雪棠不便同他詳細解釋:“你只管去布料鋪子買些軟綿透氣的料子。”

    宋了知仔細將要求記下,又和阮雪棠一同用過午膳——依舊是阮雪棠喝湯吃rou,他坐在一邊啃干巴巴的餅子。那餅子太干,噎得出門前他狠灌了一大碗水才緩過來些,但看著床鋪上目送他離開的阮雪棠,心想自己若是真娶了媳婦可能過得就是這樣的生活了。

    阮雪棠只是覺得宋了知喝水如同牛飲才多看了幾眼,并不是很清楚他心里的彎彎繞繞,見宋了知那癡樣,又瞪了一眼,春水桃花的一眼,瞪得宋了知心亂如麻,絞得發慌。

    宋了知一時間有些飄飄然,手腳同邊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