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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第三章

第三章

    自瀆。

    宋了知從未聽人說過這兩個字,但他的確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就好似人類生來就懂得歡愉。可對于恪守本分、不諳世事的宋了知來說,相較于歡愉,自瀆所蘊含的含義更傾向于放縱、骯臟和羞愧,于是他rou眼可見地紅了臉,并不知道該以何種反應來面對阮雪棠。

    阮雪棠心中也很煩躁,甚至隱約含了一些他自己也無法察覺的不安。

    他的生母因生下他這樣的怪物而處死,若非惇郡王府子嗣淡薄到連過繼的旁系都尋不到,恐怕他也要隨母親以及所有目睹了他出生時的仆人一起沉進湖里。父親將他視作棄子,由著他在府中自生自滅,不許旁人稱他作世子,又納了許多妾室試圖再要一個孩子。

    阮雪棠表面依舊滿不在乎,拼命想向父親證明自己的騎射詩文都不比其他世家子弟差,背地里所有的困苦心酸都被他咬牙和著血吞進肚中。

    他生怕行差踏錯,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自己搖搖欲墜的體面和驕傲。

    這些年過去了,他本想求取功名走科舉仕林一路,可因自己身子特殊過不了考前體檢那一關去問惇郡王可否打點,換來一句“你既知自己是個什么情況,便不要出去丟人現眼了”。阮雪棠只得求父親送他去沙場做個校尉,惇郡王大概是覺得他上了戰場后不出幾天便會戰死,才放了人去。

    阮雪棠好不容易得了大展宏圖的機會,沙場殺兵千萬,連降兵都一律坑殺,“煞閻王”的稱號響徹三軍,阮雪棠享受著這種所有人都怕他畏他的感覺。

    誰想沒過幾月便生出變故,阮雪棠無奈之下連夜逃亡,不想半路遇上幾個逃兵侮辱于他。正如他從不斷殺戮中獲取自己活著的意義,死中得生,辱中得尊。他不明白這種迫切意味著什么,只知道急需踐踏他人的自尊來重新筑起自尊心。

    比起抓住宋了知的把柄,他更重要的目的是要把眼前這個善良又愚蠢的家伙拉進泥潭里,讓他比自己更臟更低賤,才能夠短暫的安撫自己渴望殺戮的心。

    見宋了知癡立在那里,阮雪棠加重了語氣,親自碾碎了先前虛假的和平相處:“你聽不懂人話嗎?”

    宋了知不明白眼前這個清冷美人為何突然變成了這種刻薄的模樣,被阮雪棠的突然一喝給嚇到了,整個人都抖了抖:“我...我不明白。”

    阮雪棠遇強則強,遇弱則更強,他本就長相偏清冷,很適合作出刻薄的樣子,此時斜眼覷了宋了知一眼:“你當我不知道昏迷時你做了什么?”

    宋了知聽他提這件事,他本就心虛,現下連辯解都不知如何說起,小聲囁嚅道:“我當時只是為了清理你那里的......”

    “夠了!”阮雪棠被戳中痛處,面色更加難看,他必須要讓這個男人償受更甚的痛苦,“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對我做了什么,我也對你做什么,這很公平!”

    宋了知對這番話挑不出錯,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意志,顫著手解了自己的腰帶。阮雪棠的視線炙熱地落在他的身上,宋了知深吸了一口氣,春末本就穿得單薄,退了外衫便是白色內衫。見阮雪棠并未出聲,宋了知咬了咬牙,將內衫也脫下和外衣卷作一團放在旁邊的小案上。

    屋內比艷陽高照的屋外冷些,宋了知打了個寒蟬,瑟縮了一下。

    屋子采光不錯,陽光灑在宋了知的身上,阮雪棠幾乎可以看見陽光下肌膚的細小絨毛。宋了知骨架比阮雪棠要大一些,肩膀寬闊,身材結實,許是平日里做小伏低久了,又或者是不好意思,背有些佝僂地站著,擠得胸前兩塊rou十分豐滿,胸前兩點小小的,反襯出淺褐色乳暈比尋常人大些。

    察覺到阮雪棠正盯著自己的胸膛看,宋了知本能想遮,又覺得這個動作太過女性化而放棄,只能別扭地站在那里,恨不能將自己縮成一團,他給阮雪棠擦過身子,知道對方身材有多俊美,自覺比不過對方,自己把自己慚愧得抬不起頭。

    阮雪棠見他久久不動,催促道:“繼續。”

    宋了知脫口而出:“還要脫?!”

    “你只需掐奶子就能泄出來的話,我也沒意見。”阮雪棠嘲諷道,故意把話說得很低俗。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在宋了知為數不多的自瀆經歷中,他甚至不知道男人能夠通過揉捏rutou來產生情欲。

    宋了知有些猶豫,卻不敢再說出什么反駁的話來,見阮雪棠臉上再度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這次倒是不用阮雪棠再開口催促,立馬乖順地把褲子褪了,連同鞋襪一起纏在地上。

    穿著褲子時并看不出宋了知結實的大腿,胯間毛發茂密,尺寸傲人的性器安靜地垂在腿間。阮雪棠暗自憤恨,自己文才武略哪點比不過宋了知,可宋了知卻擁有他永遠無法擁有的正常身體,尋著由頭要去嘲笑他,沖他點評道:“腿根粗,屁股也大。”

    宋了知羞得用手遮住自己性器,又沒辦法反駁,他臀部的確比一般人大些,平常買成衣時屁股那兒總有些緊,磨得腿根疼都是常有的事。

    阮雪棠看他像個悶葫蘆,掀開了被子繼續光著腳坐在床邊,撿著惡毒話說給宋了知聽:“分明是個男子,怎么生了這樣一個腰細大屁股的身子,看來生下來就是給男人cao的。還愣著干什么,必須要等別的男人碰才能硬起來么?”

    有些話本是父親嘲諷他時說的,他改了口又拿去侮辱宋了知,把自己戳得鮮血淋漓,卻又從中得到詭異的快感。終于,這間房里最像女人的并不是他,而是宋了知。

    宋了知這輩子沒聽過這般粗俗的話,更難以想象這些腌臜的詞句是從阮雪棠這種翩翩公子嘴里吐出,良久才爭辯出一句:“我不是、不是那種要男人......”

    后面的話宋了知說不出口,眼眶都羞紅了。

    “那就快動!”阮雪棠很滿意宋了知這幅脆弱的樣子,從中找回了掌握權力的快感,“不要遮著,真不喜歡那話兒就去閹了。”

    阮雪棠話還沒說完,宋了知便急忙說了句不要,立刻握住自己的yinjing擼動起來,生怕阮雪棠真要尋把刀來閹他。他的動作生澀,毫無技巧可言,只麻木地用自己右手上下擼動,因為太過難堪,宋了知閉了眼,試圖逃避眼前yin亂的一切。

    他一直沒能硬起來,阮雪棠看他干巴巴地擼著那玩意兒,像在揉搓一條軟綿綿的大rou蟲,看著也不舒服,隨手扯著枕頭向他砸過去:“睜開眼!我不管你想什么春宮,要是再硬不起來——”

    就閹了。

    宋了知心底替他補全了這句話,委屈地睜了眼,以往他都是一個人晚上滅了燈悄悄躲被子里干的,現在這種情況要他怎么硬的起來?況且自己從未看過春宮,每次都是迷迷糊糊地擼出來,根本不知道想些什么。

    宋了知不敢看阮雪棠那張艷麗的臉,低著頭眼神四處亂轉。阮雪棠坐久了那處又有些不適,輕輕挪了挪腿,于是宋了知的視線又停在那雙足上。阮雪棠的腿極白,修剪齊整的腳指頭粉粉的,一雙足都沒有繭子,能看出是不常走路的,那人比他高,褲子穿在他身上短了些,露出精致的腳踝。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早上阮雪棠踹他的那一腳,心中有些蕩漾,仿佛身體還存著那只腳踹在自己身上的觸感。要是那雙腳能夠再踏在自己身上......宋了知咽了口唾沫,似乎有了些感覺。

    他緊盯著阮雪棠骨節分明的腳,幻想著它能夠踏在自己的性器上,再用腳趾輕輕劃過自己胸膛,又或者直接探進自己嘴里,讓自己吮吸舔舐。

    在旖旎的幻想中,宋了知不知不覺硬了,面上也浮現出陷入情欲的神情,雙目含水,眼神迷離,guitou漸漸滲出了透明的液體,有了粘液的潤滑,宋了知手上漸漸加快了起來,那處硬起來后呈紫紅色,青筋凸起,看著很有分量。

    “你......”阮雪棠本想笑他先前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現在怎么變得這般失去理智,豈知宋了知被阮雪棠的聲音激得忽然就射了。

    因是yinjing朝下擼的,射了許多在地上,宋了知哧哧喘著粗氣,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反應過來。阮雪棠腳背上也沾到一些白濁,鐵青著臉正要發作,寒眸瞪著宋了知,發現對方一直對著自己的腳發癡。

    粉白的腳背上有了自己的東西,宋了知鬼迷心竅一般,跪在地上將阮雪棠腳背那點jingye給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