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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的蓮花香

    月明星稀,善見塔內(nèi)的王殿安靜極了,帝釋天沒有夜間留人伺候的習(xí)慣,殿里空無一人,只余輕紗帷幔被夜風(fēng)輕揚(yáng);圣蓮池里蓮花鋪了滿池,靜靜地浮在水面,水波不興。一縷極輕的啜泣飄散過來,蓮花像是被驚動(dòng)了一般,水面蕩起漣漪。

    “不要再舔了……咿啊——不……好舒服,會(huì)去的,嗚,會(huì)噴水的……”圣潔的天人陛下赤裸全身躺在床上,曲起的雙腿大開,中間夾著白色長(zhǎng)發(fā)男人的頭,被抱住腿根吸吮嫩逼,咕嘰咕嘰的,yin汁流了滿腿心,順著腿根滴在了床上,洇濕一片;胸膛起伏著,一雙小乳布滿了齒痕、指痕與口水,粉嫩的乳尖充血艷紅,俏生生地挺立著,被口水涂滿yin靡的光,昭示著它被人經(jīng)過好一番玩弄與吮吸,色情極了,帝釋天滿臉癡態(tài),嘴角流下涎液,手放在白發(fā)天魔的腦后,不知是要推開還是壓近,腳趾繃緊了,在一聲嗚咽的長(zhǎng)吟里被天魔吃xue至潮吹,yin液噴了天魔一下巴,xuerou抽搐著,“嗚——”

    天魔渾不在意自己下巴上的水,直起身湊到帝釋天面前吻他,高潮后的帝釋天胸膛劇烈起伏,人還在發(fā)懵,軟乎乎的,被吻就張嘴,摟住天魔的脖子,天魔含著他的嘴唇說:“陛下,你的sao水好多啊,喝都喝不完。”一邊就著帝釋天摟住他,掐著腰把人抱起來,分開雙腿,讓濕得柔軟泥濘的嫩xue去親吻自己昂揚(yáng)的性器,他太大了,只接觸了冠傘帝釋天就忍不住瑟縮,要抬起屁股,害怕地飲泣,“不行,不要這個(gè)姿勢(shì)……太深了,會(huì)死的……”

    天魔吻著他的嘴角哄他:“乖,不會(huì)的,小嫩逼最貪吃了。”剛噴過春潮的嫩xue濕軟極了,毫無阻攔地被天魔粗硬猙獰的性器撐開,軟rou歡欣鼓舞地圍擁而上,緊緊吸吮住往xue道深處吞吃,“好漲,好漲,撐壞了……”帝釋天害怕得掉眼淚,卻又著了魔似的低頭看著自己窄小的xue縫被男人粗大的yinjing撐開成一個(gè)圓洞,兩片肥厚的yinchun被撐得薄薄的,虬結(jié)著青筋的yinjing一點(diǎn)一點(diǎn)縮短,他胸口悸動(dòng)不已,不知道該怎么才好 ,摟著天魔的脖子啜泣,“進(jìn)去了,都吃進(jìn)去了……”

    “陛下很棒?!碧炷б贿吶崧暤睾?,一邊掐著帝釋天的腰往下狠按,原本緩慢的、欲迎還拒的深入驟然貫穿,帝釋天倏地睜大眼,喉間發(fā)出驚吟,十指收縮,難耐地在天魔肌rou分明的后背抓出紅痕,“混蛋,輕點(diǎn)……”

    “太舒服了,陛下,你的逼又濕又軟,好厲害,我的陛下。”天魔呼吸濁重,喘息又沉又熱,不斷舔吻著帝釋天的臉頰和嘴唇,粗糲的手掌在后背胡亂地摩挲,焦躁、色情,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緊得沒有一絲縫隙。好熱,怎么會(huì)這么熱,比情潮涌現(xiàn)的時(shí)候還要熱,天魔的喘息點(diǎn)著了帝釋天,讓他胸口蓬起一團(tuán)火,燒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耳朵滴血似的紅,每寸骨頭都酥了,又酥又癢,非要男人抱緊一點(diǎn)才能緩一緩,緊一點(diǎn),再緊一點(diǎn)。怎么會(huì)這樣,怎么會(huì)這樣。帝釋天慌亂地在天魔背后抓撓。

    “陛下,動(dòng)一動(dòng),你自己動(dòng)?!碧炷嗟坩屘斓钠ü?,催促他,那么瘦的人,臀rou卻豐盈極了,好似全身的rou都長(zhǎng)在了這里,又白又嫩,兩下就被揉出了指印,“小蓮花,乖寶?!?/br>
    “不要、不要這么叫我……”帝釋天羞恥極了,除了阿修羅,再?zèng)]有任何一個(gè)人叫他乖寶,父親和母親都沒有,他撐著天魔的肩膀抬起屁股,眼眶又濕又紅,咬著嘴唇罵他混蛋,得寸進(jìn)尺,又將屁股落下,爽到引頸尖叫,兩人交合的地方濺出yin液。好舒服,怎么會(huì)這么舒服,他被填滿,被貫穿,粗硬又猙獰的yinjing帶給他極致的舒爽,火熱的懷抱緊擁著他,不必一個(gè)人被欲望折磨,不必冷到發(fā)抖。帝釋天著了迷,屁股抬落的速度逐漸快起來,身體上下沉浮,胸前被好一番疼愛的綿軟小乳晃起波,難忍呻吟與驚叫,流下不知是爽還是別的什么的眼淚,霧蒙蒙地看著天魔,伸出舌尖索吻,“唔啊,好舒服,好爽……你親親我,親我……唔?!?/br>
    天魔有求必應(yīng),捉住帝釋天的嘴唇含住那一點(diǎn)艷紅的舌尖吸吮,熱情的、躁動(dòng)的、又充滿侵略,要將帝釋天整個(gè)占有,雙手在帝釋天背后撫摸,卻是溫柔的,安撫的。太舒服了,帝釋天身上每一根焦躁的神經(jīng)都被撫平,他軟在天魔懷里,閉上眼睛,被掠奪,被占有。

    帝釋天漸漸沒了力,天魔握著他的腰接過了主動(dòng)權(quán),由下至上重重地cao他,每一次抽出不多,進(jìn)得卻極深,柔嫩的zigong口套著yinjing吸吮,舍不得放開,帝釋天的肚腹上凸起guitou的形狀,他害怕地捂住肚子,一句話被頂?shù)闷扑?,“哈、啊,太……太深了,zigong、嗚zigong會(huì)破……”

    “真的嗎,可是你吸得我好緊?!碧炷У穆曇艉軠厝幔琧ao弄的力度卻絲毫不減,碩大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帝釋天的屁股,聲音色情。他舔著帝釋天的唇角,拉住他的手去摸兩人交合的地方,“你摸摸,我的陛下,你流了多少sao水,自己屁股都打濕了,唔,等會(huì)兒cao你屁眼兒都不需要潤(rùn)滑了?!?/br>
    粗俗下流的話讓帝釋天面紅耳赤,嗚咽著抗議:“別這樣說我,混蛋……慢點(diǎn)兒,要去、要去了……”

    “又要潮吹了嗎乖寶?!碧炷Ю兜坩屘斓膔utou,給他即將到達(dá)頂峰的快感又添了一把火,帝釋天受不了地亂抓他的背,“再快一點(diǎn),馬上要、馬上要……啊——!”他咬住天魔的肩膀,全身繃緊,軟xue痙攣般收縮,一大股yin液噴灑在天魔的yinjing上,又一次高潮了,腿根抽搐著。

    絞得太緊了,天魔抽不動(dòng)yinjing,便停下來抱著帝釋天輕揉他的rufang與后背,等他慢慢從高潮中回過神。帝釋天緊繃的肌rou慢慢放松,也松開了咬著的肩膀,癱軟在天魔懷里喘息,呢喃著:“好舒服……”

    天魔親吻他的耳側(cè),耳鬢廝磨,輕嘆:“我的陛下……”

    xuerou不住地抽搐,xue里的yinjing仍硬熱著,安靜地蟄伏,絲毫沒有要射的趨勢(shì),帝釋天苦著臉:“你怎么還不射?我不要了,會(huì)腫的……”

    “因?yàn)楸菹逻€不夠努力啊?!碧炷牧伺牡坩屘斓钠ü?,“來,跪著,我從后面干你?!?/br>
    他怎么能每次都一臉正經(jīng)地說這么下流的話!帝釋天又羞又惱,臉上火燒似的,咬住嘴唇掙扎了好久,才慢慢支起身,yinxue貪吃極了,才爽過,但仍貪戀天魔的yinjing,含吮住不愿離開,帝釋天輕吟,艱難地拔出自己的xue,淋漓的yin液流出來,發(fā)大水似的,帝釋天臉色羞紅,不敢直視天魔。眼看要全部抽出來,只剩冠傘了,天魔卻忽然向上一挺,又插了回去,帝釋天猝不及防地跌坐下去,再一次被貫穿,深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方,“啊——!”xue里又噴出一小股yin液。

    “小蓮花真的好多水?!笔箟牡奶炷ё〉坩屘斓难?,埋在他雙乳間低笑,帝釋天氣死了,揪住他的臉又拉又扯,“混蛋,混蛋!不給你cao了,自己玩兒去吧!”

    天魔露出一雙赤紅的眼,從下而上看著帝釋天,竟讓人感覺出幾分熟悉的無辜:“乖寶舍得嗎。”

    “……”帝釋天遮住他的眼睛,“不要這么叫我?!蹦悴皇前⑿蘖_。

    你不是阿修羅。

    給我舒服,給我擁抱,給我溫柔,可你不是阿修羅。

    為什么不是阿修羅,為什么你不是阿修羅?

    “我不是阿修羅?!碧^出神,帝釋天竟然把心聲說出來了,天魔頓了頓,提起帝釋天的腋下?lián)Q了個(gè)方向,讓他跪爬在床上,攏在身下,不經(jīng)潤(rùn)滑與開拓,蠻橫地把粗大得過分的yinjing鑿進(jìn)帝釋天的后xue里,帝釋天疼得尖叫,抓緊了床單,“小蓮花,我不是阿修羅,但現(xiàn)在cao你的是我,sao逼里吃著我的jiba想別的男人,你是想挨罰了嗎。”

    “不,好疼,嗚啊……你混蛋……”疼痛讓帝釋天緊抓著床單,指節(jié)都泛了白,胳膊顫抖著,幾乎撐不住身體,他感覺身后裂開了,那么粗,一定撕裂了。天魔沒動(dòng),隨意揉捏帝釋天泛紅的臀rou,揮起巴掌扇了上去,“疼,好疼!”帝釋天沁出眼淚,縮起屁股想躲,天魔卻不容他躲,掐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掌摑,用了力度,不是情趣,反倒像在恨鐵不成鋼地教訓(xùn),沒兩下就腫了。

    “不要打,疼……真的好疼,嗚不要打了……”

    帝釋天受神諭而生,自小萬眾矚目,被尊崇著長(zhǎng)大,捧他還來不及,怎么會(huì)有人打他,還是被打屁股,他又痛又難堪,眼淚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邊罵該死的天魔盡力往外爬,他每爬一寸,天魔就把yinjing往前頂一寸,依舊深埋在帝釋天被撐到極致的后xue里,掌摑也一下不停,打了足足二十下。

    帝釋天已經(jīng)哭成了個(gè)淚人,嘴唇上被咬得滿是齒痕,低聲啜泣,綠色的眼睛被淚水浸泡,可憐極了,無助極了。這一刻,他無比清晰地知道,這是天魔,是深淵之主,他的宿敵,不是阿修羅,他的阿修羅從來不會(huì)用粗俗下流的話侮辱他,也從來不會(huì)這樣打他!就算說要罰他二十軍棍也只是嚇嚇?biāo)选5坩屘煲ё∈直?,悶聲嗚咽,“你混蛋,不要你……我要阿修羅,我想阿修羅……我好想阿修羅……”

    這是自帝釋天想起阿修羅以來,第一次在人前說他想念阿修羅。周圍所有人,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認(rèn)識(shí)阿修羅,都說不記得有這個(gè)人,更不記得他曾是神魔戰(zhàn)場(chǎng)上的戰(zhàn)神、帝釋天的摯愛,阿修羅被世界遺忘了——也包括曾經(jīng)的自己。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他們會(huì)忘了阿修羅?是阿修羅救了他,是阿修羅帶著他率領(lǐng)翼之團(tuán)創(chuàng)造了一個(gè)又一個(gè)奇跡般的勝利,是阿修羅給了他希望和信心!他和阿修羅爭(zhēng)吵,和阿修羅同寢一被,和阿修羅縱情交纏……那些記憶如此鮮活真實(shí),難道都是假的嗎?為什么他們,為什么他自己會(huì)忘記阿修羅!那是他的英雄,他的奇跡,整個(gè)天人一族的奇跡!

    但無論帝釋天如何悲憤,如何追問,如何鍥而不舍地派人出去尋找,沒有人認(rèn)識(shí)阿修羅這個(gè)人,都說聞所未聞,那些記憶像是帝釋天一個(gè)人的美夢(mèng),曾有人與他并肩作戰(zhàn)的美夢(mèng)。

    疑問無人可解,悲憤無法可泄,思念無處可訴,帝釋天只有一個(gè)人吞下所有,靠著回憶里的那點(diǎn)甜消解滿嘴的苦,有時(shí)候他自己都免不了心生動(dòng)搖,阿修羅真的存在過嗎?但轉(zhuǎn)瞬又被自己抹殺,如果連他都忘了阿修羅,誰還會(huì)記得,那阿修羅不就真的徹底被這個(gè)世界遺忘了嗎?

    固執(zhí)鬼。阿修羅叫他叫得沒錯(cuò)。

    天魔柔聲輕嘆,撈起帝釋天,手繞到前面揉他綿軟的小奶子,捏著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親吻他眼角的淚水,“你不該想起他,我的……陛下。他是個(gè)王八蛋,只會(huì)讓你傷心?!?/br>
    帝釋天推他,哽咽著:“不許你這么說阿修羅!你才是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天魔頓了頓,深嘆,“我的確是王八蛋。陛下,帝釋天……”他收緊手臂,像是要把帝釋天勒進(jìn)骨血里。

    這時(shí)候的天魔,有一種與他魔神首領(lǐng)、行事粗鄙的風(fēng)評(píng)截然不同的沉郁,他好像有很多秘密,很多想說而不能說的話。帝釋天不期然想起了一些被他遺忘的事——某個(gè)晚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被迫高潮,jingye射了他滿身,他累得昏昏沉沉,無意識(shí)中,好像問了天魔的名字,天魔撥開他額上汗?jié)竦念^發(fā),說了話,又好像沒說,那時(shí)候他太累了,很快睡了過去,記不清了,也忘了這件事,但現(xiàn)在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刻天魔的眼神:染著情欲的赤紅雙眼突然平靜下來,看著他,又深又沉,波瀾不驚之下仿佛藏了許多話在翻涌,但一個(gè)字也不能說,笑起來的時(shí)候,讓人無端感覺到了酸楚。

    帝釋天不明白,他抿了抿唇,沒問,掙了一下,“你本來就是王八蛋?!桓闪司头砰_我?!?/br>
    “小蓮花這么狠心嗎,你潮吹了好幾次,我可是一次都沒有射過?!碧炷ы斄隧斞?,用膝蓋分開帝釋天的大腿,伸手揉他還沒有合攏的xue,“這里還沒有吃到j(luò)ingye,不饞嗎?”不需要帝釋天回答,他頂弄起帝釋天的后xue,干澀的甬道不比雌xue濕軟,進(jìn)出起來并不順暢,帝釋天疼,天魔也不好受,但他固執(zhí)地干著帝釋天,要占有他全身的每一寸。

    帝釋天的嘴唇快被自己咬出了血,再怎么難忍也只是悶哼兩聲,不肯再發(fā)出一聲呻吟,他的腿被頂開,跪不住,幾乎是坐在了天魔的大腿上,被撞得不住晃動(dòng),快要往前撲去。天魔拽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帝釋天唇邊抵開他的牙齒,帝釋天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手指,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他依舊沒松口。

    疼痛,鮮血,沉默,憤恨,這才是他們交合本來該有的模樣,那些溫情和繾綣只是粉飾太平、自我欺騙的假象。他們是宿敵,交鋒時(shí)就該見血,要么你死我活,要么兩敗俱傷。

    被干了多久,帝釋天記不清了,他又高潮了一次,天魔才抵著他的xue心粗喘著射出來,jingye又多又燙,噴在rou壁上,持續(xù)了好幾秒,帝釋天哆嗦著喘息,松開嘴里的手指,已經(jīng)被他咬得血rou模糊了。但天魔并不在意,疲軟的yinjing仍粗長(zhǎng)得可怕,埋在帝釋天xue里堵著jingye不拔出來,他舔著帝釋天瘦削的后頸與肩背,“陛下,就這樣含著睡覺好不好?”

    帝釋天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聞言眼皮子都沒動(dòng)一下,哪一次不是被迫含著睡覺的。他閉上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