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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官名叫李春生,上學早,年齡比喻升還要小一歲。警校管得嚴,再加上本人也自律,畢業后即使在外租房住也潔身自好,沒招過嫖沒找過雞,所以乍一摸上喻升的yinjing,兩人雙雙紅了臉。喻升是因為全然陌生的男人,李春生的原因就比較復雜了。沒碰到喻升前他甚至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是同性戀,遇見喻升后說服自己扭轉早已根深蒂固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理念不過也只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現在更是直接快進到和美人同床共枕。李春生既忐忑又興奮,思想混沌著,身體卻誠實的不行。撫摸了一會兒讓自己飄飄然的身體,李春生的手停留在美人兒瘦削的胸口不愿離開,也太瘦了,一定是為了戀人的離世傷心至此的。李春生越發心疼起這小寡婦來,俯身親吻起喻升平坦的胸部。 奚寧不喜歡褻玩喻升的rufang,他怕真的揉大了喻升以后怎么見人。李春生喜歡,李春生想不到以后,看到喻升腦子里便只有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全部。他抱住了自己的全部,忘情的親吻了一會兒,直到喻升發出細碎的呻吟,才帶著滿臉被欲望浸泡后的迷茫抬起頭,火急火燎挺著腰,將饑渴的性器往喻升腿間送。喻升配合著并緊雙腿,李春生的yinjing不如奚寧那般可怖,卻也足夠猙獰,而且李春生力氣極大,沒幾下喻升的腿就被磨破了。喻升推著李春生想要親吻自己的頭顱拒絕,“太疼了,不要……” 李春生聽不到,他的所有神經都在品嘗喻升的味道,甜到他失去了最后一絲神志,每一縷神經都在叫囂著快一些,再快一些……他釋放了出來,在喻升第三次喊“不要”時。濃白的jingye糊滿喻升的大腿。李春生用手將自己的東西在喻升低著頭的yinjing上涂抹開,“怎么沒醒,很痛嗎?”他看到了喻升傷痕累累的腿根。 喻升眼里噙著淚,腿根被磨得通紅,屁股上滿是陌生人留下的指印,還有一雙陌生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性器。李春生自瀆的技術可謂爐火純青,很快就讓喻升立了起來。他擠在喻升腿間,拽著人的腳踝打開那雙漂亮雪白的長腿。他問喻升和前男友做的時候喜歡什么姿勢。喻升不想理會他,閉上雙眼搖頭。李春生用自己的jingye潤滑自己,我猜是騎乘,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喻升睜開了眼。 “還真叫我猜對了?”李春生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來不及將后xue擴張完全,猴急的湊了上去。喻升用胳膊肘蹭著床單連連后退,退到無路可退時被李春生慢條斯理的追上了。李春生根本不怕喻升逃跑,因為無論跑到哪里他都會跟上去。喻升后背抵著墻,肩膀抖個不停,李春生卻像看不到一般,專心搖著屁股吃下喻升的性器。喻升僵硬在原地,他分不清現在疼的是腿還是雙腿之間的地方。李春生吃到一半兒就被迫停下了,他既不懂技巧也沒做好準備,眼睛瞥到喻升因為疼痛泛白的小臉兒,李春生無端憤怒起來,為自己的無能,為喻升的傷心。 他是在想那個死人吧,是覺得對不起剛去世的前男友吧——甚至為了那人愿意委身自己。明明是我做了惡人為什么卻如此難過。難過的李春生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不管不顧的一坐到底,喻升張口咬上他的肩膀。肩上,屁股里,鮮血不要錢似的往外涌,血腥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李春生聞到了,他對血的氣味極為敏感,肌rou反射性緊張起來。李春生感覺自己急需做點兒什么發泄這突如其來的緊張。下身的劇痛給了他提示,李春生在這持久的、幾乎生生劈開自己的劇痛里極快的起伏起來。喻升被迫松開咬著肩膀的口,李春生的速度太快,沒一會兒交織的疼痛被連綿的快感打斷,他不得不大張著嘴喘氣,眼睛被干的失去了焦距。他從未經歷過如此之快的cao干,仿佛要絞著他的yinjing連排泄物都給絞出來。喻升很快就在讓自己忘卻疼痛的快感里釋放了,李春生卻不知疲倦,搖著屁股收縮腸壁,xuerou擠壓著喻升的jingye和喻升的yinjing,舌頭舔過喻升平坦的胸前,在粉紅色的rutou上一圈圈打著轉。沒一會兒,喻升雙手捂著臉又一次勃起了。李春生拿開他捂住雙眼的手,“在想什么人?為什么不想看到我。” 喻升濕漉漉的眼睛暴露了出來,聽清李春生不善的詢問,喻升不敢說話。李春生在那雙眼睛里看了半天,沒看到心心念念的答案,只有被淚水打濕的委屈。李春生輕笑一聲,“前男友?” 喻升搖頭。 “你還有其他姘頭?”李春生自己都不相信這么漂亮還yin蕩的人怎么會為特定某一個男人守貞。 喻升無法回答,只能無力搖頭。 李春生便獨自和那臆想中的姘頭較真。覆滿肌rou的大腿和腰瘋狂抖動著,李春生知道自己技術太差,便蠻橫的想用絕對的力量叫喻升知道,哪怕只用后面他也是最厲害最持久的那個。 喻升釋放第二次時李春生仍然沒有高潮,脹到幾乎炸裂的前端也好,血rou模糊的后面也好,都沒有讓他品嘗到痛苦之外的感受。他太用力又沒有節制,傷口不斷撕裂擴大,喻升身下的床單已經染成了深紅色。李春生抱起人顫抖著聲線問,是不是比他們都要厲害? 喻升差點兒就要說是了,前戲有多難過,高潮時就有多刺激。李春生的活力以及莫名其妙的攀比心,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悸動。 他樓上李春生的脖子,腦袋埋進男人的懷里作鴕鳥狀。 李春生顛了顛懷里極輕的男人,“你要自己一個人去周奕老家嗎?” “是?!庇魃K于肯回答他的問題了。 “我陪你吧,我有兩年的年假沒有休,最近局里也沒有任務……” “不行——”喻升的聲音突然拔高,又因為過于激動咳嗽起來。 李春生把人放到沙發上,拍著喻升的后背順氣,直到喻升止住咳才問,“為什么不行,你在害怕什么?” 喻升又不說話了,閉著眼靠在沙發靠背上。 李春生心中難過,忍住兩處的劇痛重新抱起人,“不想說就算了,我努力工作,爭取等你回來搬到大房子里去?!?/br> 喻升搖了搖頭,他不會再回來了。 奚寧又做夢了,難得不是奇形怪狀的預言夢,而是成年后再也沒有過的春夢。夢里他和喻升交纏在一起,喻升抓著他的肩膀,一邊浪叫一邊語無倫次的喊“老公真棒”“老公好厲害” “sao不死你!”夢里奚寧十分惡劣的用xuerou挑逗喻升yin蕩的yinjing,喻升在數不清多少次被他弄哭后,發著sao摟上他的腰,身體扭動著比最會賣弄的妓女還要熱情,動情時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勾引般舔了一下被奚寧咬破的嘴唇。 奚寧在幾欲噴火的高熱中醒了過來,下身將被子撐起,支起一頂規模可觀的小帳篷。他習慣性的伸手去抱身邊的人,摸到一手冰涼。 被窩是冷的,床也是冷的。 喻升一整晚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