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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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滿目的琳瑯佳肴擺在烏迦面前,少年竟朝后退去,跌坐在地上。 “卡爾……”他喃喃道,“這是什么?” 是食物。難道烏迦不認識嗎?卡洛斯伸手掰開一個蘋果,朝他展示白凈的內芯。 “這里,為什么會有這些東西?”烏迦定定地看著他。如果說金銀珠寶是遠古留下的寶藏,還算可以理解。但這些新鮮的水果和rou類,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常識。 卡洛斯陷入沉思。他剛才只是單純地想著要喂飽烏迦,卻完全沒有思考過要如何解釋這些東西的來源。 “你就像……神一樣。”烏迦坐在地上,自言自語,“聽說人的靈魂離開rou身之后才能上天堂。我是不是其實已經死了?” 很遺憾不是,天堂比他的荒島要美好太多。假如烏迦真的能去神界一次,大概會被美神們奢靡而瑰麗的生活震撼,從此流連忘返。卡洛斯搖搖頭,右手貼在自己胸口,示意烏迦的心臟還在跳動,仍然是活物。 “這真的不是夢……”烏迦手掌貼著心口,能聽見里面飛快的砰砰聲。他小心翼翼地接過卡洛斯遞來的蘋果,緊緊握在手心,仿佛害怕它穿過自己的身體。 “謝謝你,卡爾。我好開心。”烏迦仰起頭,眼角掛淚,朝他露出微笑,“我真的很幸運。” 一天之內,有人對他笑了兩次。哪怕自己都是個神靈,卡洛斯也覺得這是奇跡。開心,幸運,是和他全無關系的兩個詞。他們屬于自己的親生兄弟之一,享樂和喜悅的神靈。卡洛斯粗壯的手指試圖撫掉少年眼角的淚滴,卻因為看起來相當不和諧而收回手。雖然瘦得皮包骨頭,但不影響他能看出烏迦有一副漂亮的皮相。若是身體健康些,便能讓那棕色軟發恢復生機。想必就連最淘氣又高傲的愛神之子,也愿意與他為伴。 卡洛斯默默地將更多菜肴朝他推去。 “不行……” 烏迦捂著肚子,推開卡洛斯朝他遞來食物的手。他餓得太厲害,如果一次胡吃海塞太多,反而會有害。何況食物很珍貴,他絕對不能浪費一點。 “給你,卡爾。”烏迦將rou條遞到卡洛斯嘴邊,“你只是看我,都沒怎么吃東西。” 卡洛斯張嘴咬住。他極少參加宴會,也就對這些佳肴興趣缺缺。烏迦喂給他的只是簡單的烤rou,卻香味撲鼻,讓他也難得感興趣嘗了一口。小小的少年嘴角沾上了油,一邊吃一邊絮絮叨叨。在烏迦的家鄉,不要說這等豪宴,就是帶油的rou都少見。卡洛斯不能發聲,安靜地聽著,不動聲色將桌上最好的菜朝烏迦的方向推。 他說不上來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烏迦要去王城,他可以隨意地撥開霧氣,用一艘船為他指明方向。可現在他卻把對方帶進了地下迷宮里的石室。 他實在太好奇了。得到感謝會怎樣,被人類笑臉相迎會怎樣?和人類相處太久的神,沒有一個不引起混亂。但卡洛斯發誓他只會做最低限度的觀察,絕不會自找麻煩。他是名正言順的神子,如果滿足人類的愿望就能得到供奉和敬仰,那些吵鬧不休的神只可以,他為什么不行? “太撐了……”烏迦使勁揉著肚子,“有水喝嗎?我好口渴。”補充了能量,少年慘白的臉色終于微微泛起一點生氣。他晶亮的翡翠瞳孔在石室的微光中閃爍,像耀眼的星辰。 神只純潔的身體只能飲用絕對純凈的圣水,它儲在神界最大的湖泊之中,卡洛斯無權獲得。但若是酒神的珍釀,他這里倒是有不少。愁緒萬千的人往往會把自己慣得酩酊大醉,也就借此創造出了許多新穎的配方。從這一點而言,他和酒神還算不錯的合作伙伴。卡洛斯啟開一罐雙耳瓶,酒香四溢,擠占了狹小的石室。 “是酒嗎?”烏迦有些驚訝。他年紀太小,見識不多。且農家廉價的酒質地渾濁,兌滿了水,根本沒味道。像這么純粹的精釀,他聞所未聞。 卡洛斯點點頭,用鑲嵌著金石的杯子倒了一盞,遞到烏迦面前。然而烏迦卻搖搖頭,將自己的那份分到卡洛斯的杯子里一半。 “這是卡爾的好酒。”他解釋,“卡爾也要享受。” 卡洛斯低頭看著杯中晶瑩的液體。狂歡的宴飲自然是沒他份的,而獨自一人喝悶酒,他也沒有這個閑心。雖然素知酒神有一手釀酒的絕技,他卻極少親自嘗過。卡洛斯點點頭,舉起杯子。 叮當。杯口輕輕一撞,兩人一飲而盡。 卡洛斯輕輕咂嘴,瞇起眼睛。不愧是酒神,酒液辛辣刺激,卻又不至舌頭刺痛,細細回味,竟品出幾分香甜。他正欲觀察烏迦的反應,卻發現對面沒有人影。 咚。 金石杯滾落在地彈出鐺鐺清響。烏迦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坐在石床上,卡洛斯臉頰微醺,緊張地盯著躺在大腿上的少年。烏迦雙眼緊閉,睫毛微顫,呼吸均勻,雖然還有生命體征,但靜止如同一尊石像。 卡洛斯實在有些低估酒神了。就算他是神只,半杯下肚,腦子都有些飄飄然。更何況身體還沒養好,又是第一次喝酒的烏迦。酒一入口,少年便當場昏迷,到現在還沒醒。沒有其他辦法,卡洛斯只能暫時將他安置在石床上,讓他靠著自己大腿,擺成勉強舒服的姿勢。 酒神精釀畢竟不是毒藥,烈性再大,也會有消退的時候。只要安靜等烏迦醒來就可以了。無事可做,卡洛斯低頭,打算觀察一會兒這個忽然闖入的人類。在此之前,他身體得朝后退一點,否則胸部會擋住烏迦的臉。 這是第一次有活物離他這么近。在此之前,誰見了他都是遠遠逃開。卡洛斯猶豫片刻,輕輕伸出手,試著觸了一下烏迦的臉頰。 好燙。他像碰到了制造之神的爐火,嗖地縮回手。這么燙,人類是怎么活著的? 這就冤枉烏迦了。他只是酒意上臉,體溫微微升高而已。然而卡洛斯等從構造上就不同的神只,他們的體溫不會比人界那些他們的大理石雕像高多少。烏迦擁抱他時沒察覺這一點,只是因為他曬了許久太陽,倒是把皮膚曬暖和了。 人類,很小。手掌托著烏迦的手對比,卡洛斯發現他的手指還不如自己四分之三。事實上,烏迦整個人也就那么大點。昏迷的少年躺在他大腿上瑟瑟發抖,像被大雨淋濕的雛鳥。卡洛斯先以為他做了什么夢,之后才意識到,他可能是被凍著了。這石室陰涼,對于卡洛斯剛剛好,但對脫了衣服給他的烏迦來說,幾乎冷如冰窖。 他本來要這衣服也無用。脫掉纏在身上的粗糙布料,被束縛的一對胸部便彈出來。卡洛斯還是更喜歡自由的觸感。他輕手輕腳將布料蓋在烏迦身上,少年好了些許,但還是在輕輕打顫。 卡洛斯知道人類脆弱的身體會因為一場疾病而輕易死去,他總是帶去那樣的消息。顯然,他還沒有觀察完,烏迦不能就這么去冥界。卡洛斯冥思苦想,回憶起那件被自己藏起來從沒穿過的衣服。 似乎是因為得到祝福,那柔軟的布料像浸過神界的圣水,散發著溫暖陽光。卡洛斯將其鋪在石床上,便隔絕了上透的涼氣。他輕輕地放下烏迦,自己也躺在一旁。這石床很大,是他平日在外面下雨時用于休息的地方。 烏迦現在看起來舒服多了。他很快睜開微紅的眼睛,迷茫地盯著卡洛斯。 你好些了嗎?卡洛斯想問。但他無法發聲,只能伸出手臂,將烏迦摟進懷里。他為人界帶去悲哀時,發現那些人都喜歡這么做。不知道烏迦是不是也一樣。 臉頰埋進豐滿的乳rou間,烏迦呆呆地睜著眼睛,一只手抓住,用力地捏了一下,像在確認什么一般。隨后他雙手蓋在卡洛斯胸口,狠狠一擠。 這點力氣對神只而言微不足道,但卡洛斯還是能看見胸口皮膚凹下去的指痕。烏迦緊緊抓著他的胸口,鼻子嗅來嗅去。 “好舒服……” 他臉頰通紅,自言自語,呼出的酒熱吹過卡洛斯溝渠之間。涼冷的肌膚被染上溫度,卡洛斯低頭看著少年發頂的小卷,疑惑不解。 “果然是在做夢。”烏迦埋頭,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卡洛斯的胸,“原來,真的有這么大……” 這讓卡洛斯不知所措。他對人類的了解里沒有眼下情況的解決方法。明明是醒著的,烏迦卻又不像烏迦。少年以比剛才品嘗珍饈時還要認真的眼神,用舌尖軟rou一點點舔過他胸乳。卡洛斯躺在床上,既發不出聲音叫他,也不確定是否該推開。他兩團rou被烏迦緊緊握住。十指深陷,rou從少年修長手指的縫隙間溢出。烏迦雙唇貼緊吸住,抽開時彈出“啵”的一聲。 和神只不同,身上的少年,呼吸和嘴唇都是熱的。人類高于神只是大罪,卡洛斯卻骨頭發軟,一點也提不起推開他的念頭。烏迦明明在做大不敬的事情,可閉著眼睛,神情又是那么虔誠,像在典禮上為神界獻上祭品的祭司。 這里是失落之島,不會像在三界中一樣,每一瞬間都有幾千雙眼睛盯著不放。所以除了他們兩人,沒人知道這些小事。如果這是酒神真釀對烏迦造成的影響,那應該怪自己沒有慎重考慮。小心地撇去烏迦額頭浸了汗水的濕發,卡洛斯手掌覆蓋在他后腦勺上,用身體為guntang的血液降溫。 烏迦一點點親吻過雙峰上的每一寸土地,嘴唇最后停在了柔軟的褐色山尖。他舌尖勾上,輕輕舔了一下,卡洛斯便渾身一顫,咬著嘴唇呻吟了一聲。 他被拿走了聲音,所以石室仍然安靜如初,只聽得見烏迦唇嘬出的水聲。但卡洛斯知道自己在叫,他甚至無法再合攏嘴巴,喉舌顫抖,卻始終沒有漏出一點聲音而驚動烏迦。原本夾在淺褐乳暈中石榴籽似的乳粒,被烏迦用舌頭翻了出來,像吮吸一顆多汁的葡萄,舌尖頂著壓在齒上。 陌生的酥癢填滿了卡洛斯的身心。他無意識夾緊大腿,既受不了折磨想推開烏迦,又在少年每一次用粗糙的舌面磨過乳孔時迸發出滿足的喜悅,甚至希望再多留存一會兒。 卡洛斯嘴唇微張,無聲呻吟。他渾身guntang酥麻,腳趾發顫,下腹也莫名傳來細微的痛感。不知為何,他另一邊的乳粒自己便從乳暈里鉆了出來,在峰巒上高高地挺著,像主動等待著烏迦的啃食。只是風吹過,缺乏照顧的乳粒就癢癢的,卡洛斯忍不住去撓,卻被烏迦抓住了手腕。 “我還想吃。”他瞇著眼睛俯視高大的神只,嘀咕道,“卡爾。” 他臉埋進另一側,獨屬于少年人的尖利虎牙叼住了那顆飽滿的石榴籽。烏迦先是舔了一口,嘴唇鼓起,朝著乳粒輕輕吹氣。在此之前,卡洛斯從不知道一陣風就能讓他渾身發抖。乳暈里的毛孔都凸出來了,烏迦張口將乳暈也一并包進去,腮幫子一鼓一縮,用力吮吸。 雙腿無意間已經抬到半空。卡洛斯身體緊縮,腳趾微弓。雙乳被舔得發亮,尤其乳粒晶瑩,被含得多了一層水衣,烏迦還在不知疲倦地含在齒間交磨,guntang火熱的東西頂著卡洛斯下腹。明明一點聲音都沒出過,嗓子卻好像要啞了。 他看不見自己滾紅的臉頰。酒神真釀本就是給那些只需享樂的神靈浪費,讓他們以虛偽的借口放肆揮霍欲望。但自誕生之初就幾乎孤身一人的卡洛斯從不知情,更不說欲。像在終年不化的冰山底敲了輕輕一鑿,噼里啪啦便轟然傾倒。熱流猛從腿間涌出,滴落在奢華的月縷神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