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餅蛋/衛(wèi)生間強制啪/前輩找來在隔間被老師cao得哭(大結局)
五條悟覺得自己是魔怔了,他知道不應該把車門打開的,因為伊萊慣來狠心,這次他放人走了,或許這輩子伊萊都不會見他了。 但現(xiàn)實是他根本沒辦法拒絕,伊萊吻了他,就坐回副駕駛靜靜的看著他,像是篤定了他一定會聽話的把門打開。他覺得這樣的現(xiàn)實有點cao蛋,因為他已經(jīng)煩的想弄死點什么了,可伊萊卻眼睛都沒紅。 坦蕩的,自然的,像是過去的那些真的都在這一刻開始就不作數(shù)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五條悟自嘲的笑了聲,他抓了抓頭發(fā),伸手按了開關。 確實是不作數(shù)了,不過他剛剛是被錯覺蒙蔽了,因為在伊萊看來,很早以前就不作數(shù)了,可能得追溯到他把人丟在家里獨自出去的那天。 日本地方很小,但兩個人能夠在大街上偶遇的機會還是幾近于無。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五條悟都再見過伊萊,別說見了,就連這個名字都不曾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中。 一開始他覺得這應該是個好現(xiàn)象,既然伊萊這么狠心,那他自然不該再有什么留戀的。一個人能夠完全從自己生命中離開,才能幫他更好的忘記那段糟糕的日子。 可那之后又過了一段時間,有天夜里他回家坐在陽臺上喝酒,在悠悠的風聲中看著遙遠的閃爍的燈光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這真的太糟糕了。 像是缺了一塊重要的東西,生活是,本就貧瘠無一物的心臟也是,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挖出來一塊,不頂疼,就是囂張的用存在感膈應著他。 第二天酒醒了,那種荒唐空曠的感覺依舊停留在腦子里,是但凡想起就會心口發(fā)酸發(fā)澀的程度。五條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需要再見伊萊一面,有很多話他還沒來得及跟伊萊說,當然了,伊萊想不想聽是他暫時不愿意思考的方面。 他兀自做了決定,可直到那一年徹底結束,他也沒能見到伊萊。 他顧忌著自己突然聯(lián)系會讓伊萊擔驚受怕,于是他先去找了加藤,后來發(fā)生的事證明這是個非常愚蠢的決定。距離伊萊離開東京去往京都已經(jīng)過了一年,他想知道伊萊在京都哪個位置,有沒有安頓好。 但在他開口詢問之前,加藤先對他說,“五條老師,能不能求您不要去找他。” 坐在對面的青年雙手交握都沒能控制住聲音的顫抖,但那句話又說的很是堅定,叫五條悟有些怪異的感覺。 “……為什么呢。” 是他這么告訴你的么,他說了不想見我,他還是害怕我,他是這樣表達的么…… “因為和五條老師在一起的時候他太辛苦了。”加藤微微擰眉,但依舊堅定的看著五條悟,“一直辛苦下去的話,終究會撐不住的不是么。這也是他離開的最重要的原因,五條老師應該知道吧。” 五條悟當然知道,知道自己那兩年讓伊萊很辛苦,否則那么珍惜生命的人,怎么可能放棄熟悉又安全的東京去往陌生的京都。 可他從沒想過伊萊已經(jīng)緊繃的加藤都看不下去,以至于能夠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算了。” 確實是,不見就不見了,是他推開的,現(xiàn)在做出這幅姿態(tài)來,反而是更難看了。 但或許就是造化弄人,這樣決定了之后,第二年年末,五條悟就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場合中見到了伊萊。 每年底,東京和京都的高專教師之間會開一個小小的交流會,過去這個交流會旨在讓雙方互相學習進步,但現(xiàn)在由于五條悟一家獨大太久,招的京都高專不滿,交流會逐漸變成了互相唇槍舌戰(zhàn)互相嗆聲得到場合。 五條悟已經(jīng)很久不參加這種無聊的場合,今年他也計劃著找個又乖又軟的床伴消磨一天。可那天下午他剛剛穿上外套準備出去,就聽硝子突然叫他,“晚上的交流會你不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聽說京都高專來了新人,那個叫伊萊的孩子……” 五條悟頓在原地,沒能轉身。硝子還在問他記不記得伊萊,就是那個從東京高專畢業(yè)的人緣很好又長得很漂亮的混血兒。 記得,當然記得,是一聽到名字就會從腦海的廢墟中站起來的程度,可他沒辦法告訴硝子。 “我記得那孩子在校的時候還挺粘你,真遺憾,見不到你一定會挺失望的吧……” 五條悟得承認,自己是被這樣的甜言蜜語蒙蔽了,否則他不可能忘記自己在伊萊心中是什么樣的形象,以至于還敢出現(xiàn)在伊萊眼前。 可是沒有辦法。 原本以為一切都忍得很好得到,可當他知道伊萊晚上會出現(xiàn),滿腦子就只剩下瘋狂的想要見面的想法。 他真的空曠太久了。 晚上的聚會在居酒屋,五條悟一聽這個地點就愣了一瞬。他跟硝子確認伊萊是真的會來,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面色不明的感嘆了一句,“膽子還挺大。” 硝子問他這話什么意思,他不說話了,只打電話約了晚上的代駕,給了雙倍的錢,告訴代駕最好聚會開始十分鐘的時候就能在外面等著。 掛了電話他又開始后悔,說真的,就伊萊那個酒量,十分鐘都是高估了。 一般這種場合五條悟都會出現(xiàn)的晚一點,為了壓軸。但因為擔心伊萊那一杯倒的酒量會撐不到自己到場,他故意去的早了,去了卻發(fā)現(xiàn)伊萊還沒到。 “聽說今天伊萊有外勤,所以……” “外勤?”五條悟眼皮子一跳,下意識就打斷了硝子的話。他擰緊眉頭還想說點什么,就見居酒屋的門簾被人撩開,穿著黑色長羽絨服的青年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抱……抱歉,任務結束的晚,我們遲到了。” 五條悟的視線不著痕跡的從伊萊身上劃過去,將近兩年沒見,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伊萊好像還是沒有一點變化。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一定嚇到伊萊了,否則伊萊不能簡單一句話都說的磕巴。 硝子在招呼伊萊過來坐,他們這邊恰好還剩一個位置,伊萊是東京高專出身,又是五條悟帶過的學生,一起坐也不奇怪。五條悟不說話,只看著伊萊,他知道伊萊是很難拒絕…… “抱歉,硝子老師,我不太方便。”伊萊沖硝子抱歉的笑,“我還有同伴要來,他在停車。” 又過了兩分鐘,被包場的居酒屋的門簾再一次被人撩開。五條悟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黑發(fā)男人,沒有說話。 那人看起來比伊萊年長一些,和京都高專其他人也更為熟悉。因為挺久不出席這種場合,五條悟不知道那是誰,只能猜測那是伊萊的前輩。他想著前輩也沒什么,可剩下的思緒還沒接上,就被眼前一幕刺激的徹底斷掉了。 他看著男人脫掉黑色的長風衣朝著伊萊旁邊的位置走過去,還沒落座,伊萊就伸手接過了男人手里的衣服,放在了身后。而男人則笑瞇瞇的揉了揉伊萊的頭發(fā),坐下后湊到伊萊耳邊說了什么,惹得伊萊笑出聲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很流暢,像是已經(jīng)做過了很多次。 那一瞬間五條悟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真快。 他自己還飽受折磨。想到過去的日子就膈應的想殺人,想把伊萊抓回來。他原本瀟灑坦蕩的日子已經(jīng)被那兩年時間折磨的粉碎,可這么快,伊萊已經(jīng)可以像是沒事人一樣,和別的男人調(diào)情了。 哈,這樣可怎么行呢,他五條悟可不是悶聲吃虧的人呢。 “伊萊。”五條悟把酒杯磕在桌面上,一手支棱著頭,有些輕佻的笑著對轉頭看向這邊的青年說,“不來跟你曾經(jīng)的老師敬杯酒么?” 伊萊一頓,帶著青白的酒壺和自己的酒杯過去,在五條悟對面的位置落座。他垂眼給五條悟的酒杯滿上,一般這時候是要說點什么的,但他尚且做不到那么坦蕩,于是只低聲催促,“快喝吧,五條老師。” 五條悟知道伊萊的意思,自己喝完這杯酒,他才能禮數(shù)周全的離開。可就是知道,他就偏不這么做。他端著酒杯晃晃悠悠的,意味不明的說:“聽說你在京都高專是出外勤的。” “……是。” “那你膽子倒是大了,明知道自己暴露在詛咒面前會有多危險,還是要選擇這種危險系數(shù)更高的工作……我記得你以前是很惜命的。”五條悟一搭眼皮子,“怎么,那個人可以保護你么?像是曾經(jīng)黏上我一樣,現(xiàn)在找到新的目標了?” “悟!”硝子有點喝多,但一看這個場面還是覺得荒唐。她擰眉拽了五條悟一把,“你這是在做什么呢?” “……沒關系的,硝子老師。”伊萊抬眼,話是對硝子說的,可視線卻一直定在五條悟身上。“五條老師這個樣子我已經(jīng)習慣了,不過我確實沒想到我都離開東京了還要聽這些話。” “既然老師不喝酒,那我就先回去了。”伊萊撐著桌面站起來,垂眼看著五條悟,最后一句話說的很輕,“畢竟和老師坐一桌實在太令人窒息了。” 五條悟突然就有種伊萊長大了的感覺,因為處理事情變得冷靜干練,不像還在高專的時候,如果被他這樣捉弄,一定會哭的,安安靜靜的流淚那樣的,眼睛變得通紅。 這樣的長大了的伊萊,叫他有點多余的性奮。 他坐在位子上,眼神時不時的瞟過伊萊做的那桌。他這樣的舉動把所有信息都表現(xiàn)的露骨,向來不管他的荒唐事的硝子忍不住用手肘撞他,“你到底怎么回事?” “幫幫我吧,硝子。”五條悟并不轉頭,只看著伊萊像是氣憤了,一個人拿著酒壺在那里喝悶酒。他估摸著不過一會兒伊萊就會醉倒,于是突然轉頭看著硝子,說了叫人無法拒絕的話,“這兩年我過的太糟糕了,你也知道不是么,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他不喜歡為難自己,他要把他的東西拿回來,讓生活回到原本的軌道才行。 “……伊萊是怎么想的。” “他喜歡我。” 曾經(jīng)的,五條悟在心里這樣補充。他笑瞇瞇的看著硝子,“你知道他在高專的時候多粘我。” 是啊,那不是喜歡是什么呢。 余光注意到伊萊已經(jīng)離席了,看樣子是想去衛(wèi)生間,五條悟看著伊萊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從兜里摸出煙盒來抖了一支咬住了,“失陪,我去抽支煙。” “悟!” “放心。”五條悟回頭沖硝子笑了一下,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 —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 衛(wèi)生間里,五條悟一腳把門踢上,攏著火機點了煙抽了口,這才對里頭紅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伊萊接著說,“你怕什么呢。” 伊萊進居酒屋時穿的黑色的長羽絨服已經(jīng)脫了,這會穿的黑色的羊毛衫和休閑褲,整個人看著還是稚嫩的厲害。五條悟進來的時候見他正在洗手池捧水撲臉,像是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想用冷水讓自己醒醒神。于是他也分不清楚,那眼睛是被冷水撲的,還是見著自己就紅了。 他分不清,只滿心滿眼的惡意,想著就算在人前裝得體面坦蕩像是長大了一樣又如何,等到只剩他和自己,還不是這幅稚嫩的好拿捏的模樣。他甚至要推翻自己先前的想法,伊萊根本沒有長大,甚至沒什么長進,一般進了社會的人至少要學會怎么隱藏自己的情緒,可伊萊還是丁點沒有學會。 就連那雙眼睛,都一如兩年前,像是在胸腔開了個洞,把所有的都暴露的清楚明白。 五條悟覺得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在自己心里膨脹了,他看著伊萊,面上表情很淡,但說話的時候是十足篤定的。 “不要再去京都了,不管你是想活著還是想要被愛,在我身邊我都會滿足你。”他頓了頓,又補充,“如果你是覺得那時候我的做法傷害你了,你想折磨回來,過去兩年也該夠了。” “伊萊,現(xiàn)在踩著我給你鋪的臺階回來,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伊萊氣得手抖,他握緊拳頭定定的盯著五條悟,但凡不是打不過這個男人,他都要招呼上去了。 “不管是什么時候,老師都一如既往的叫人失望。” 五條悟一怔,回過神來后嗤笑一聲把圓片墨鏡往下勾了點。沒有漆黑的墨鏡的干擾,他清楚看著伊萊難堪的臉色,但還是覺得詫異,“你說什么?” 外頭有腳步聲和男人說話的聲音逐漸在靠近,伊萊不想把自己和五條悟難看的關系擺在臺面上,于是只想在外面的人進來之前趕快離開。 卻被五條悟擒著胳膊直接推進最里頭的隔間里。 “你也是一如既往的不會看眼色啊,伊萊。”五條悟按著伊萊的肩膀將人抵在隔間的隔板上,他垂眼看著伊萊,從極近的距離,“如果不是那時候……我?guī)缀跻獞岩赡闶枪室庠谡勰ノ摇!?/br> “什么?”伊萊得說自己從未遭遇過這么荒唐的指控,他真想問問五條悟到底是誰在折磨誰。明明不管是兩年前還是現(xiàn)在,被折磨的都只有他而已,而現(xiàn)在五條悟卻以一種受害人的姿態(tài)在質(zhì)問他。 “難道不是么?當初你吵著鬧著想要我沒有的東西,等到好不容易我有了,你又、唔……” 大概知道五條悟想要說什么,伊萊煩躁不已的直接抬手捂住了五條悟的嘴。他深呼吸一口氣,知道衛(wèi)生間隨時會有人進來,“我先出去了,老師過會兒再出來吧,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還有,以后也不要這樣了,我根本不想再跟老師有什么瓜葛。” 五條悟眨了下眼睛,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眼看著伊萊真就要出去,五條悟想也沒想,一把抓著伊萊的腕子將人摜到了隔板上。青年單薄的身體在隔板上撞得咚的一聲,就連那張一直很招他喜歡的漂亮臉蛋都因為疼痛皺起來。但這次他沒心軟,只欺身將伊萊壓著,附在伊萊耳邊輕聲說:“怕被人發(fā)現(xiàn)?那從現(xiàn)在起你就乖乖的閉上嘴,不要發(fā)出聲音來,好么?” “松開!唔……不、不要……” 說的讓伊萊自己閉嘴,五條悟就偏不去吻那兩瓣殷紅的唇。他一手從伊萊的衣服下擺插進去,將黑色的羊毛衫整個往上推,讓單薄的胸膛和勁瘦的腰都裸露出來,瑩白皮rou都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擒著伊萊的腰,手上用力的能把本就沒二兩rou的腰肢按出印子,可實際上這種程度已經(jīng)是他忍耐過后的效果了,如果他一點沒忍耐的話,只會讓伊萊疼的哭出來。 可現(xiàn)在伊萊的情況和哭出來相比也差不到哪兒去了。 衛(wèi)生間的門已經(jīng)被推開了,有幾個人一起走進來,應該是在便池的位置放水。伊萊只能咬緊牙按捺住所有的聲音,忍得眼尾發(fā)紅,可五條悟偏巧在這時候捻著他的乳尖玩弄。 上次看見伊萊的身體已經(jīng)是兩年前,五條悟舔了口嘴唇,附在伊萊耳邊用氣聲說:“都沒有變大,是沒有人玩過嗎?” 以前他就覺得伊萊的身體雖然情色,但又是真的稚嫩,乳尖小小一粒,乳暈都是粉色的,別說和男性相比了,就連在女性當中都是少見的。 過去他擔心伊萊聽見這話會以為自己把他當女孩子,所以一直忍著沒說,可現(xiàn)在他不用那么好心了,于是故意挑著這時候說些臊人的話。他吃準了伊萊現(xiàn)在根本不敢開口反駁自己,畢竟伊萊的身體有多敏感他是知道的,是一旦松開嘴就會被他玩得忍不住呻吟的程度。 當然了,如果這兩年被別的男人弄過,只會更敏感。 想到這里的時候五條悟頓了一下,回過神后就控制不住的眼神都變得暗了一點。他按著伊萊的腰低頭去吻伊萊胸膛上的小小突起,舌尖接觸到被揉捏的硬挺的rou粒的時候他幾乎要覺得伊萊是甜的,于是變本加厲的用唇舌將乳暈整個包裹住,舌尖繃直了頂著乳尖不斷拍打舔弄。 手底下按著的那截要都因為這簡單的刺激繃緊了,五條悟吞了口唾沫,還算體貼,舔弄的時候控制著沒有發(fā)出會讓伊萊慌張的聲音。 可他的體貼也只有這種程度了。 外頭的人還沒走,伊萊被抵在隔板上,一手撐著五條悟的肩膀,一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根本不敢低頭,怕看見埋在自己胸膛前面的白色腦袋,那一定會讓他羞得哭出聲來。雙性人的身體敏感,乳尖被男人的唇舌含著舔弄的快感已經(jīng)讓他忍耐的十分辛苦,他大腦有些混沌,可依舊聽見外頭那幾個人放完水拉拉鏈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拉遠一點的腳步聲,像是停留在了洗手池前。 他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的感覺為什么會像是放大了一樣,可事實是他以前從未這么機敏,像是身體被玩弄的時候快感叫所有感官一并變得更為靈敏,叫他并非本意的把周遭的一切都感知的清清楚楚。 乳尖被男人高熱的口腔包裹舔弄的感覺已經(jīng)很磨人,伊萊幾乎要對自己過分敏感的身體感到絕望。他根本分不清是自己的身體本就敏感到這地步,還是因為這樣玩弄他的人是五條悟。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他幾乎想要扇自己一巴掌,明明所有的都應該忍耐的很好的。 伊萊這樣想著,可五條悟很快用行動告訴了他,忍不了的,他還是沒什么長進,什么都忍不了。 腿間柔軟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掌把著揉捏的時候伊萊差點就叫出聲來,輕微克制的呻吟從他唇瓣中傾瀉一瞬,嚇得他很快從情欲中蘇醒過來,趕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為什么這樣就忍不住了?” 罪魁禍首伏在他耳邊說話,氣聲中難掩愉悅的笑意,伊萊被揉得腿在發(fā)顫,幾乎要站立不住,只能盡力并攏雙腿想要將男人的手夾緊以制止接下來的動作。可他早已經(jīng)被揉得身子軟了,咬緊牙使出來的力道也只讓五條悟心情很好的笑了。他聽著五條悟呵笑的聲音就覺得氣得慌,不明白在這樣逼仄羞恥的地方做這樣的事怎么只有自己忍得這么辛苦,五條悟卻這么坦蕩,還游刃有余的。 這么想著,伊萊很快松開了捂著自己嘴的手,主動抱緊了五條悟的脖子。他從那雙蒼藍的眸子里看出一閃而過的驚喜,可也沒多猶豫,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五條悟的脖頸上。 “唔嗯!”五條悟沒有防備,被咬得悶哼一聲,幸虧外頭的人正巧拉門出去,也沒注意最里頭的聲音。 狹窄的空間重新變得安靜,五條悟沒忍住,一手順了順伊萊柔軟的頭發(fā),說:“乖,咬緊點。” “……?”有病? 伊萊還沒來得及罵人,就很快被五條悟的動作搞得只能下意識再度咬緊了五條悟的脖子。 五條悟也不知道伊萊是怎么回事,這走了兩年好像過的也不怎么樣,還是瘦的厲害,稍微用點力,褲子不解也能直接把手插進去。他手腕被勒緊的褲子壓迫著緊緊貼著伊萊的腰,手掌卻是暢通無阻的進到了最里面,輕輕撥開硬挺的小jiba就能直接摸到兩瓣軟嫩的rou唇。 這會兒衛(wèi)生間里沒有別人,五條悟這才抓著伊萊的頭發(fā)把人從自己肩頭拉出來去吻那兩瓣不老實的唇。懷里人剛剛咬人的時候挺主動,這會被他吻,又怎么都不樂意了,唇瓣抿緊了怎么都不讓他進去。五條悟橫眼瞪他,被反瞪回來。他默了一瞬,最后果斷的用中指挑開了緊閉的rou唇,指腹貼著小yinchun刮了一下,趁著伊萊張嘴要叫的時候舔著水潤的唇瓣就直接伸進了伊萊嘴里。 他掐著伊萊的腰和人接吻,唇舌廝磨的時候將貪婪暴露無遺。被抵在隔板上的人被他親的嗚咽,身子軟的要往下滑,最后又只把他的手指往逼里吃了點。 “你乖乖的,嗯?乖乖的行不行了?” 手腕被褲腰勒著想要做什么都不太方便,五條悟喘著粗氣一腿插進伊萊雙腿之間頂住了,緊接著就上手想要解伊萊的皮帶。剛剛還紅著眼睛站也站不住的人這會兒嚇得醒神,一邊嗚咽著說不,一邊就來抓他的手。他是不太明白就他倆這個情況明明是還互相喜歡的為什么就非得發(fā)展成一個半強jian的狀態(tài),但一聽伊萊還是拒絕,索性抽了皮帶將伊萊的手捆了起來。 “硬著出去多難看,還是在這兒解決了吧。” 他四下看了眼,目光接觸到隔板上面的掛鉤,果斷將伊萊被捆著的手拎起來,將皮帶扣和另一頭綁在了掛鉤上。那掛鉤高度只到伊萊肩頭,但他故意綁了死結,本來只剩下丁點長度的皮帶徹底繃緊了,讓伊萊的雙手只能以一個別扭的角度遷就那只掛鉤。 被捆著的青年衣衫不整的,一看就是被欺負的狠了,但還是倔強的瞪他。五條悟一接觸到那眼神就笑了,像是安撫一樣用唇瓣碰了碰伊萊的唇角,低聲說:“你要是乖乖的,哪兒至于吃這苦呢?” 五條悟說完就將伊萊的褲子徹底剝了下來扔到馬桶蓋上,他撈著伊萊的腿想往自己腰上掛,結果冷不丁的就聽伊萊說,“我要是沒認識老師,哪兒至于吃這苦呢?” 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五條悟慢條斯理抬眼,沖伊萊笑了,“那既然都認識了,能怎么辦呢?將就將就?” 他這話說得還算客氣,但手上的動作卻清楚暴露了他被這話氣得多厲害。他也不急著去擺弄伊萊的腿了,只一手將兩瓣rou唇盡可能的剝開,讓柔軟稚嫩的內(nèi)里都暴露在空氣里。他看著伊萊面上的表情,三指并攏了從緊閉的逼口邊揉邊往上,最后在伊萊伊萊眸子顫抖的時候直接壓在了敏感的陰蒂上,打著圈兒的揉按起來。 “嗚不……”伊萊咬緊下唇也沒能忍耐住呻吟,他偏過頭去不想看五條悟沒什么情緒的眼睛,卻沒想到這樣逃避的動作反而讓五條悟更加不快。 “跟我說那種話的時候就沒想過這時候?”五條悟聲音很低,說著說著就又舔了口伊萊的喉結,“只說話的時候圖一時爽快怎么行呢?” 敏感的rou粒被他刻意放肆的揉,本來隱藏的很好的,三兩下就被他揉得硬挺起來,頂著包皮貼著他的指腹,叫伊萊低聲啜泣著想要并攏腿。 可這時候的掙扎已經(jīng)收效甚微了,五條悟一邊揉伊萊的逼,一邊解了自己的褲子。早在舔伊萊的乳尖的時候他就起了反應,這會驀地解放出來,叫他舒爽的低嘆一聲,控制不住的吻伊萊臉頰上蜿蜒的淚痕。 “怎么還是這樣,摸一下就哭,明明爽得在流水了……” 五條悟依舊困惑,但這點困惑也不足以叫他停下來。他將自己和伊萊的jiba并在一起揉搓,兩根jiba尺寸差距挺大,但頂端的馬眼都是翕張著在吐出腺液,最后全部被他抹了下去充作潤滑了。 “嗚不要揉、老師……不要了嗚嗚嗚……”jiba和小逼都落在五條悟手里,伊萊還是繃不住了。他也不想著要跟五條悟對著干了,只啜泣著希望五條悟能夠停下來。他根本不想跟五條悟做,更別說是在隨時會有人進來的衛(wèi)生間里。時隔兩年的見面,他要強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已經(jīng)很難了,如果真的跟五條悟做了,他一定會受不了的,“停下來吧老師……” 青年的聲音聽著太過可憐,五條悟一頓,順從的應聲,“好,不揉了。” 他低頭親了親伊萊通紅的眼睛,手指從瀕臨極限的陰蒂挪開,又不容拒絕的將中指的指尖喂進了汁水充沛的小逼里面,“乖,不哭,不揉了,可以進去了。” 敏感點被可著揉了好一陣的小逼早就濕的不行了,男人的手指一喂進去就貪婪地含著想要往里吸。可哪怕身體已經(jīng)那樣了,伊萊還是被五條悟突然的動作嚇得哭出了聲。緊窄的yindao含著男人的手指,雖然進入的順暢,可到底是叫伊萊難堪的有些呼吸不暢。他哭的喘氣,單薄的胸膛起伏劇烈,反而叫五條悟低頭將另一邊乳尖吃進了嘴里,順著手指在逼里抽插的頻率不住的吮那枚淡粉的乳尖。 伊萊控制不住的發(fā)出甜膩呻吟,比起小逼被手指抽插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叫他難堪又爽利,乳尖被男人含著吮吸叫他只有單純的快樂。他下意識的挺起胸膛想要讓男人吞吃的更多,可不期然的卻聽見男人低沉的笑聲。他難堪的嗚咽,怕男人會笑自己yin蕩,閉緊眼睛不敢面對,卻沒聽見預期的難聽的話,只單薄的乳兒被男人含得更多了點,甚至乳暈都被舌尖抵著狠狠舔弄。 不同于伊萊集中于被舔弄的乳尖,五條悟的大半注意力都在那口含著自己手指的逼上。 他已經(jīng)喂進去三根手指在擴張,但都只淺淺插進去一半,再往里是不敢了。可不用手指檢查一下他又覺得心焦,雖然這口逼如記憶里一樣緊澀,可萬一就是伊萊的逼恢復的好呢。 想到這里,他用舌尖將被舔得硬挺的乳尖從自己嘴里推出去,然后直起身子吻了吻伊萊的唇,“上次被人弄是什么時候?” 伊萊一頓,知道了五條悟這話是什么意思。他還寄希望于五條悟會放過自己,于是誠實的回答,“上周。” 可他沒想到,五條悟聽見這話只扯了下唇角,笑說:“那你恢復的倒挺快。” 伊萊抿唇,明顯不知道這話應該怎么接。不過其實他不說話也是正確的,畢竟五條悟可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淡定,說不定就會被哪句話惹得繃不住面上那張人皮了。 “別擔心,畢竟我們都分開兩年了,我又沒立場叫你兩年都不準跟男人做。”五條悟裝模作樣的笑,手上卻不客氣,握著自己的jiba根部就用guitou頂了頂伊萊的逼口,“來,現(xiàn)在告訴我,跟誰做的?” guitou頂上的馬眼流了腺液出來,伊萊的逼也被手指插得滿是水,兩個潮濕的性器官甫一接觸就發(fā)出黏膩的水聲,叫伊萊羞得眼皮子都在發(fā)顫。可五條悟的問題又叫他難堪,他不住搖頭,想要拒絕回答這樣的問題,卻聽五條悟直接笑出了聲。 “你怕什么呢,我又不會做壞事。”五條悟利索的撈著伊萊的腿掛在自己腰上,這樣一來那口逼才能夠到他的jiba。他知道伊萊體力不好,于是一手托著伊萊的臀,一手扶著自己的jiba就緩慢的往里插,“是那個跟你一起來的男人?” “他cao得你爽么?破處的時候疼不疼?有沒有像我給你揉逼的時候弄得你哭?” 五條悟每問一句,jiba就往緊窄的rou逼里鍥入一分。知道這不是第一次了,于是哪怕看著伊萊疼的眉眼都微微皺起來,他也沒心軟的放輕動作。本來他還想著這口逼這么緊,說不定伊萊是為了氣自己才說出那種話來,可當jiba暢通無阻的插到了底,他才不得不承認,伊萊是真的跟人做過了。 “那時候我真不該心軟的,不該看著你哭就忍著不往下做了。”五條悟舔了口唇瓣,笑聲有點自嘲,“既然你鐵了心要走,我好歹應該給花在你身上的那幾年時間撈個本。” 否則也不會落得個他帶大的人最后被別的人cao了的地步。 五條悟氣得呼吸發(fā)沉,但jiba好不容易插進了伊萊的逼里,那滋味又叫他爽得想嘆息。 他擒著伊萊的腰試探著動了下,jiba只抽動很輕的幅度,立馬被絞緊的yindao夾著舔了。他猜測伊萊和人做的并不頻繁,否則cao起來不能這么生澀,可就算這樣也沒讓他心情好受丁點。 伊萊一直咬著下唇不敢看他,他偏就要壞心眼的伏在人耳邊說悄悄話。“看樣子他jiba挺小的,不然怎么你這逼還這么緊,含著我的jiba就迫不及待往里吃。” 五條悟說著說著就挺胯狠狠cao干起來,像是故意要cao得那口敏感多汁的rou逼水聲嘖嘖,以此告訴伊萊自己最后一句話沒有撒謊。他想要伊萊的身體已經(jīng)很久了,這會終于得償所愿,就發(fā)現(xiàn)伊萊身體的滋味就如想象中的一般美好,適合性愛,甚至因為過去等待的時間而給了他更多的快慰。 哪怕伊萊跟別人做了,都沒能讓他的貪婪少去一分一毫。 五條悟不想為難自己,于是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已經(jīng)發(fā)生的糟糕的事。他托著伊萊的臀不停聳動腰胯,cao得伊萊哭叫著呻吟,可他還是很快就覺得這樣不足夠了。 想要更多的,想去更里面的地方,既然是雙性人,那么應該是配套齊全的吧。 這么想著,五條悟很快親了親伊萊被cao得合不攏的唇瓣。他揉了把伊萊的臀,嘶聲吩咐:“夾著我腰。” 伊萊抽噎著搖頭,“不、不行的嗚嗚嗚……沒有力氣……” “嘖,就這你都敢去出外勤?”五條悟嘖聲,但還是很快解了伊萊手上的束縛。他料想既然伊萊沒力氣自己夾著腰,就鐵定也不會有掙扎的力氣,于是徑直將伊萊轉得背對著自己,讓那雙只穿著黑色長襪的腳踩在自己腳背上。 “可別說我不體諒你,這個姿勢你多省力。” 所謂的省力的姿勢就是伊萊踩在他的腳背上,被他按得盡量塌下腰去,這樣屁股就能撅起來,讓他從后面cao進去。他垂眼只能看進伊萊反弓著的脊背還有兩瓣緊貼著自己胯骨的臀瓣,自己的jiba在臀丘的縫隙中隱沒,猙獰的紫紅色莖身只露出很少的部分,可就算只露出那點來,極大的色差也足以滿足他心里怪異的欲念了。 “你真的在出外勤?怎么還是這么白?” 沒辦法接吻,他總要說點什么臊人的話,羞得伊萊身上的皮膚泛著點情欲的粉色,叫他眼饞的厲害。他只能握著伊萊的臀瓣揉了揉,緊接著卻是輕輕一巴掌將白嫩的臀瓣抽得顫動了一瞬。 在衛(wèi)生間里被剝光下身讓男人進入已經(jīng)很是挑戰(zhàn)伊萊的羞恥心,現(xiàn)在還被打了屁股,羞的伊萊直接就哭出了聲。這樣逼仄的空間本就能讓情欲得以放大,更何況男人還故意挑些挑戰(zhàn)他羞恥心的動作和姿勢,叫他一時之間哭的根本停不下來。 五條悟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個混蛋,聽見伊萊的哭聲只會讓他更加性奮。他知道伊萊的所有弱點和敏感點,于是故意握著伊萊的腰,在自己挺胯的同時拉得人主動往自己jiba上撞。白嫩的帶著粉色掌印的臀瓣反復拍打在他的胯骨上,沒過多久就被撞出被凌虐一樣的紅色,叫他看的眼睛發(fā)熱,幾乎想要咬一口伊萊的臀。 這樣羞恥的交合已經(jīng)讓伊萊難堪的yindao都在絞緊痙攣了,像是隨時會被cao得高潮。可五條悟還不滿足,他想看伊萊被自己玩得崩潰的模樣,于是故意說:“乖了,小點聲,萬一有人來怎么辦?別忘了現(xiàn)在外面可都是認識的人呢,你的聲音一定會被認出來的。” 其實他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也就是伊萊被cao得有點神志不清,否則不可能感覺不到他下頜的汗都匯集著滴在了伊萊的后腰。說到底就算這場性愛的地點不盡如人意,可能夠cao了伊萊,對他來說總有點得償所愿的意思。雖然得償所愿之后就是爆發(fā)的更為洶涌的貪婪,可也不妨礙他因為此時兩人身體的負距離接觸而感到快樂。 胯下的青年已經(jīng)被嚇得緊緊捂住了嘴,五條悟心覺好笑,還想說點什么再惹得伊萊哭,冷不丁的就聽見外頭還真有人來了。 他以為進來的是上廁所的人,于是拉著伊萊的胳膊將人拽進懷里,吻了吻青年紅得似要滴血的耳垂,正想說讓伊萊忍一忍不要發(fā)出聲音,就聽外頭突然有人在叫,“伊萊?” 他記得這個聲音,和伊萊一起來的那個男人。 懷里的青年一瞬間睜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手邊緊閉的隔間門。那一刻五條悟也說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掐著伊萊的腰肢將jiba輕輕拔出來一點,然后在青年回過頭來的驚恐的視線中,又狠狠的cao了進去。 “唔嗯!” 顯然,在這樣寂靜的空間里,那聲喘息是藏不住的。伊萊捂著嘴無聲哭泣,就算自己被那一下直接cao得射了,可他絲毫不敢放松,只能對著五條悟不住搖頭,想要請求男人不要讓他更加難堪了。 他看著五條悟在對自己笑,那一瞬間他幾乎就要被蒙蔽,差點忘記這是個性子惡劣的男人,可幸好,五條悟用行動告訴了他,就算過去兩年,五條悟也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逼里的jiba始終只很輕的抽插,這樣一來rou體拍打的聲音和小逼被cao的水聲都可以隱匿下去。可饒是這樣伊萊也覺得十分難捱,尤其是當外頭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他們這個隔間,最終就停在和他一門之隔的地方。 隔間門被敲響的時候,五條悟就感覺到含著自己jiba的小逼像是痙攣了一瞬。他靜默著,這次沒有想歪,知道伊萊是被嚇得,于是終于體貼了一次,停下了cao干的動作。 “伊萊,你在里面么?” 五條悟伏在伊萊肩頭,聲音很輕的發(fā)出指令,“要回答才行啊,我說了你的聲音會被認出來。” 伊萊吞了口唾沫,因為逼里的rou物沒有動作,他勉強可以冷靜下來,于是應聲,“嗯。”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聲音一定很奇怪,因為剛剛哭的有點嗓子疼,只能盡量少說幾個字。 “你是不是喝多了?出來收拾一下我們回去吧,反正你也不想見到五條先生不是么。” “……” 伊萊猛地回頭,結果就正巧對上了五條悟饒有興致的眼眸。那一瞬間他害怕的幾乎快要發(fā)抖,可五條悟卻笑瞇瞇的摸了摸他滿是淚痕的臉頰,“怕什么?要跟他回去么?我現(xiàn)在放你出去?” 這話聽著好聽,但結合現(xiàn)在的情況,伊萊卻清楚知道這是威脅。他抓著五條悟的胳膊搖頭,最后還是沒忍住,眼淚啪嗒啪嗒滴在五條悟的手上。 掉下來的淚水明明應該很快失去溫度才對,可五條悟莫名覺得自己像是被燙傷了。他靜靜的看著伊萊,最后還是選擇了退步,“讓他走。” 伊萊一邊點頭一邊用手背抹眼睛,他吞了口唾沫,盡量讓嗓子舒服一點,這才說:“前輩你先出去吧,我喝多了,有點想吐。” “……你真的沒事?” 隔間里,伊萊任由五條悟把自己摁在懷里,被動的挺起胸膛讓男人能夠揉捏著自己的乳尖玩。他不敢低頭,只能閉上眼睛,“嗯。” 外頭重新變得安靜,五條悟半是強迫的讓伊萊回頭接受自己的吻,“真乖。”他掐著伊萊的腰緩慢抽送,想要讓伊萊先習慣一下,“你們住在一起?” “不、不是。”這下伊萊徹底不敢氣五條悟了,聽見五條悟風雨欲來的聲音就趕忙否認,“說的是一起回京都。” “嗯。”五條悟耷拉著眼皮子,親了親伊萊顫抖的眼眸,“幸好,不然我可能會做更糟糕的事。” 話音剛落,他就掐著伊萊的腰重新將自己的jiba狠狠cao進去,那兩瓣挺翹的臀都被擠得變形。“你難得乖一點,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伊萊不再說話了,只低聲喘著接受了五條悟的進入。他被cao得幾乎要站立不住,只能扶著五條悟的胳膊,這樣的動作大概能算得上是親昵,于是男人心情很好的將他轉過去,將他左腿掛在臂彎里,然后重新cao進去。 面對面的姿勢方便接吻,伊萊順從的被男人含著唇瓣舔吻,只覺得唇瓣里頭和舌根底下都被吮得發(fā)酸,近乎有些刺疼。他有些不舒服了,于是擰著眉將人推開點,低喘著抱怨,“疼了、唔……” 五條悟一頓,直接抱著伊萊坐在了馬桶蓋上,然后一邊cao伊萊的逼,一邊低頭啄吻伊萊的乳尖。 原本嫩生生的乳尖被他含著吮了好一陣,色澤變得更加紅艷不說,就連乳粒都變得更大了一些。他一邊舔吻伊萊的乳尖一邊篤定這樣的狀態(tài)才是正常的,伊萊的身體這么敏感,乳尖一定是稍以玩弄就會變得硬挺漲大,甚至是將衣服都頂出痕跡的程度,最后不得不穿著裹胸。 他越想越是性奮,硬挺粗碩的jiba在伊萊逼里不斷抽插,jiba根部的恥毛都扎得那口逼因為疼痛而微微抽緊。本就瀕臨射精的jiba差點被夾得繳械,他卻硬生生忍了下來,只變本加厲的握著伊萊的腰上下起伏,讓伊萊主動敞著逼來taonong自己的jiba,這樣又cao干了一陣之后,他才把jiba埋在伊萊的rou逼深處射出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