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點!小甜餅塞蛋部分,別點!
1. 五條悟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條小尾巴,每次他剛出現(xiàn)在校園里,小尾巴就聞風而動,抱著草莓牛奶朝他狂奔而來,一口一個“五條老師”叫得甜,比草莓牛奶還甜。 小尾巴是高專二年級的學生,叫伊萊,好像是個混血兒,長得賊jiba乖。 但是是個未成年。 五條悟喜歡草莓牛奶,也喜歡長得賊jiba乖的人類,但他不喜歡未成年。相比于未成年,高專學生這種身份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就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那種,很焦心的,知道吧? 于是五條悟喝了草莓牛奶,格外高冷的說:“走遠點。” 小尾巴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成年人,嘟起嘴巴格外委屈:“怎么可以這樣呢?” 五條悟看著那張漂亮臉蛋,骯臟的神智像是被甜滋滋的聲音洗刷了一遍,強撐著挑刺兒說:“你到底男孩兒女孩兒?說話怎么總帶語氣詞,嬌不嬌氣?” “……”小尾巴面色糾結(jié),被他問得回答起來話里都有點不確定了,“男孩子吧……” 說完,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帶了語氣詞,于是清了清嗓子重復(fù)說:“男孩子。” 嚯,這還是個連自己性別都不確定的小崽子呢。 五條悟笑得不懷好意往小尾巴腿間看,趁著小尾巴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一伸就想去抓,“讓老師看看,這到底是男……” 小尾巴被抓得呻吟一聲,五條悟卻是直接話音一頓,抽出手來。他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的手,觸覺應(yīng)該沒有問題才對。 所以是真的又有jiba又有逼? 五條悟吞了口唾沫,看小尾巴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幾歲了?” “唔……”小尾巴并了并腿,“十六。” 那老子勉為其難再等你兩年,噢不是,一年多。 獨自決定好的五條悟很滿意,自顧自點頭,末了又掐著小尾巴的后頸子低聲警告,“不準給人摸你那兒,知道嗎?看也不行。讓我知道,我就……” 看著小尾巴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五條悟話一轉(zhuǎn),把原本的“用手指捅破你的膜”換成了“剃了你的毛。” 倒也不是小尾巴害怕所以心疼了。 主要是他不想用手。 2. 五條悟以為自己說了狠話,伊萊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害怕。但現(xiàn)實是伊萊揪著他的衣服,神色坦蕩的問,“剃什么毛?” 五條悟看他一眼,確認并不是在裝純后,笑得很惡劣的說:“當然是你jiba和小逼邊上的毛。” 和學生說這么下流的話,五條悟一點也不害臊。反而是被調(diào)侃的當事人有些臉紅,很小聲的囁嚅著說:“可是我沒有……” 五條悟一愣,“沒有什么?” “……沒長呀。” 五條悟捂住鼻子,在心里罵了句cao。 你可以純情,但純情到這地步,簡直就是另一種sao。 之后五條悟就進入了痛并快樂著的養(yǎng)崽模式。他經(jīng)常被黏人的伊萊蹭蹭勾的硬得老高,但也只局限于蹭蹭,蹭完伊萊就一臉滿足的跟同學去上課了,徒留他一個人硬得流水硬得疼。 伊萊三年級那年第一次和五條悟接吻。 本來只是親了口,伊萊主動的,因為那天五條悟第一次給他買了塊芝士蛋糕,他一激動就勾著五條悟的脖子在唇角親了口。 五條悟愣了一下,只下意識抬手勾著少年的腰。懷里人剛剛開始抽條,身子骨拉長,帶著種這個年紀特有的纖細的少年氣。 但很快,少年再一次想撇下他,抱著芝士蛋糕想要去找同學分享。五條悟哪兒能同意,一把把人腕子抓住,壓低了聲音問:“就這么親我?” 伊萊縮了縮脖子,有些為難,“……抱歉。” 媽的誰要你道歉了?五條悟怒了。 他很不悅地問:“知道我倆什么關(guān)系嗎?” 約了成年后第一炮的…… “爸爸?”伊萊一偏腦袋,這一年以來吉祥物老師的所作所為都透露著想要做他養(yǎng)父的信息。 “爸你個頭!”五條悟一把拽下眼罩,掐著少年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他很快舔開那兩瓣唇,舌尖交纏廝磨。等到少年已經(jīng)嚶嚀著陷入他的懷里,他才松開手,一挑眉說,“下次這么親,懂不懂?” 這親吻太直白,伊萊還有些暈乎乎的,但也隱約明白了點什么。他抓著五條悟的衣襟小聲喘息,就聽五條悟接著說,“在外面不準叫爸爸,床上可以。” 3. 五條悟第一次看見伊萊赤裸的身體是在伊萊三年級的第二學期,那天伊萊和同期一起執(zhí)行完任務(wù),被餐館老板留下來吃晚飯。 結(jié)果就不小心把杯子里的白酒當做白開水喝了下去。 五條悟去接人的時候面色很冷,讓別的學生以為他真的是伊萊盡職的老父親(?)。 天知道,五條悟已經(jīng)一個月沒開葷了。這一個月以來,伊萊總有無數(shù)的問題要請教他,美其名曰想要順利畢業(yè)。 五條悟就尋思著,你們這畢業(yè)條件這么松垮垮,還用得著這么用功?但該回答問題的時候還是專業(yè)的。 哦,接前話,五條悟一個月沒開葷了。所以下午收到伊萊的消息說要跟同學一起在委托人的餐館吃飯,他立馬就約了個身子纖細屁眼干凈好cao的調(diào)酒師,打算上酒店度過一個美妙的屬于成年人的夜晚。 接到學生電話的時候五條悟正靠坐在床上,他叼著桿煙,饒有興致的看那個手指纖細漂亮的調(diào)酒師自己做擴張。 那手那叫一個漂亮,幫他擼他都覺得格外性奮,更別說此時還直接扒開那個緊致的小屁眼往里插。褶皺被抹開一點,露出一點深紅的腸rou,纖長手指沒入半根,很快就著潤滑油就插得咕嘰作響了。 五條悟看得半硬著,調(diào)酒師也是個愛面子的,一看自己這么努力了,五條少爺還只是半硬,立馬就轉(zhuǎn)過身,一邊給自己擴張,一邊去口五條悟的jiba。 jiba被吃進嘴里,五條悟立馬誠實的硬挺起來。他一手抓著調(diào)酒師的頭發(fā),正想先caocao那張嘴,電話響了,讓他去接人。 因為來電話的是學生,五條悟礙著老師的身份忍下了那句cao,只說:“讓他自己滾回去。” 說完他就撂了電話,一挺腰直接把jiba插進調(diào)酒師的喉嚨。 長得清秀的調(diào)酒師被他插得兩眼翻白,還沒進入狀態(tài),五條悟已經(jīng)臉色陰沉的拔出自己的jiba,扯了兩張紙擦擦上面的口水,然后下床開始穿衣服。 cao,居然醉酒了,萬一同學不靠譜被撿尸了,那他他媽不是虧大發(fā)了? 4. 已經(jīng)很晚了,飯店只留了一盞燈,照著最后那桌客人。五條悟快步走過去,看了眼面色熏紅趴倒在桌上的伊萊,轉(zhuǎn)頭問另一名學生,“被灌酒了?” 剛剛電話里學生只說伊萊喝醉了,五條悟知道伊萊喝不了酒,一聽這話自然就想歪了。 許是他欲求不滿實在表情太過陰沉,學生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趕忙老實回答,“我們沒有,是伊萊吃東西嗆到了,不小心喝到了加藤的杯子,太著急,直接就咽下去了。” 可以,那他媽不就是間接接吻了?! 仗著有眼罩,五條悟惡狠狠的剜了眼伊萊,結(jié)果視線就釘在那兩瓣水潤殷紅的唇上挪不開了。 cao,間接接吻算什么,這張嘴一看就很適合拿來給他舔jiba。 五條悟絲毫沒覺得自己第一反應(yīng)不是適合接吻而是適合給他舔jiba有什么問題,如果他知道這其中的問題,大概也就能明白過去那些床伴為什么說他只長jiba不長心了。 他結(jié)了賬帶伊萊離開,本來想直接把人扔回宿舍,又怕伊萊會嘔吐,最后被嗆死。 那虧的還是他。 最終他還是直接帶伊萊回了自己常住的公寓。做出這個決定,五條悟可是下了好大一番決心。他很擔心伊萊會吐在他的公寓,那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下狠手掐手這個酒鬼。 幸好,伊萊雖然酒量一級糟糕,但是酒品一級棒。喝醉了不吵不鬧,只安安靜靜任五條悟折騰。 進了公寓,五條悟先把人扔進浴室,然后去陽臺收了兩張剛晾干的大毛巾進去。兩分鐘后,他蹲在靠坐在浴室地上的伊萊面前,面不改色的和沒有意識的人說:“不是我想在你成年前脫你衣裳的,誰讓你今天栽我手里了呢。” 他也沒意識到自己最后一句話是不是有點奇怪,只搓搓手,提著伊萊的T恤下擺就往上提。 醉酒的人被擺弄的發(fā)出不適的嚶嚀,五條悟甩開那件皺巴巴的白T恤,瞇眼打量了遍少年沒二兩rou的身子。 乳尖俏生生的,而乳暈居然是粉紅色,明明胸膛平坦,可因為一身瑩白皮rou,居然怎么看怎么色氣。 五條悟有些饞了,一咂嘴,感嘆說:“真sao。” 5. 脫伊萊褲子前,五條悟先做了會兒心理準備。 “雖然我不是好人,但我也不想做畜生。” 醉酒的人聽不見他下決心的話,只哼哼兩聲,眼看著就要往地上躺。五條悟趕忙一手把人攬住,手掌剛一碰到那身火熱細膩的皮膚,就迫不及待想要揉弄兩把。 但他到底是忍了下來,只讓伊萊靠在墻上,然后屏住呼吸去脫伊萊的褲子。 伊萊今天并沒有穿高專制服,而是穿了運動褲和T恤。五條悟只用拉開運動褲的綁帶,便能順利地把褲子扯下來。 纖細瘦弱的少年只穿了條內(nèi)褲,還是平平無奇的白色平角。五條悟挑剔的勾起內(nèi)褲褲腰一彈,皮rou被彈出響聲,留下一點紅痕,他還是有些不滿意。 這么漂亮的身子,穿什么平角褲啊?就算不穿丁字褲,也穿個三角的吧。 暈乎乎的人隨便他怎么折騰也不會掙扎,五條悟想了想,便直接讓伊萊屈分雙腿,看了眼底下那個他摸過的地方。 只看了一眼,五條悟就覺得,白色平角還是有白色平角的好。 少年看著纖細,可或許因為是雙性人,腿根居然是有點rou的,此時已經(jīng)被褲腳勒出滿是rou欲的一圈。而少年的男性器官看起來很小,還軟趴趴的,被包裹在布料底下,老老實實的沉睡著。 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底下那道小小的裂縫。 飽滿的兩瓣唇rou被內(nèi)褲包裹,微微被勾勒出唇形。五條悟一手伸過去抹了把,少年也只微擰眉不適的嚶嚀一聲,并沒有醒來的跡象。 五條悟索性直接抱著伊萊的腰,單手扯下那最后的蔽體的布料,然后讓伊萊恢復(fù)成剛剛的姿勢。 伊萊曾經(jīng)被他逗得主動說過自己下面不長體毛,五條悟第一次看,才知道居然真的是光溜溜的。 rou色的小jiba軟趴趴的耷拉著,因為這個姿勢,一點也不會遮住底下的小逼。于是五條悟一眼就看見那兩瓣乖巧的緊閉著的rou唇,生澀粉嫩,全然一副沒被染指過的模樣。 他本來就沒有發(fā)泄出來,看得jiba硬得老高,又被褲子勒著,可根本不敢解開。 他只能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插進合攏的兩瓣rou唇間,黏膩的yinchun包裹著他的手指,他卻逐漸往下,輕輕刺了刺緊閉的逼口。 cao,做一晚上畜生好像也不虧。 6. 給伊萊洗澡真的是個苦差事,五條悟看著自己硬得把外褲都濡濕出一點水痕的下身,如是想。 他瞥眼看了看浴缸里赤裸的身子,很多余的轉(zhuǎn)身脫下了外褲。 只是脫個外褲,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五分鐘后,五條悟一把扯下內(nèi)褲,火大的站到花灑底下沖了個涼水澡。 “唔,五條老師……” 五條悟關(guān)上水,回頭看了眼浴缸里的人,有些不確定的叫:“伊萊?” 沒有人應(yīng)聲。 可五條悟確信自己沒有聽錯,那又甜又軟的聲音,和一年前如出一轍,聽得他更硬。他有些惱火的走到浴缸邊上,戳了戳少年白嫩的臉蛋:“醒了就趕緊給老子起來。” 浴缸里的人任他戳弄,沒有動靜,五條悟卻沒由來的更加心水。 cao,看樣子自己的地位非同尋常啊,醉酒了都要心心念念的。 “嗚嗚老師不要跟別人做那種事……” 五條悟愣了一下,他瞇起眼睛,看著伊萊那雙眸子,仿佛是睜開了一線,于是有些好笑的問:“那跟你做?” “可以……可以跟我做,不跟別人……” 少年滿面熏紅的酒氣,五條悟伸手跟個登徒子似的挑起少年下巴,親了口水潤的唇,感嘆說:“逼長得挺小,胃口還挺大。” 五條悟心說,跟你做,不能跟別人做,怎么著,想被cao死? 他過去的床伴中不乏性欲強的,可也沒有誰有膽子跟他說這種話。他是本就性欲旺盛,一被任務(wù)刺激就更難收住,不時會有上半夜下半夜換場子的荒唐事兒。 見他沒答應(yīng),醉酒的人便不管不顧開始哭鬧,抓著他的胳膊不愿意撒手,控訴他對他不好。 本來是不該跟醉酒的人置氣的,可一聽這話,五條悟莫名就來了火氣。他掐著不識好歹的少年的下巴,有些惡狠狠的說:“為了來接你,逼饞嘴浪的床伴老子都直接扔酒店了,這還對你不好,你是小白眼兒狼吧?” “來說說,還要怎么著才算對你好?cao了你才算對你好?” “嗚嗚……”少年哭得淚眼朦朧,低聲說,“只cao我,老師只cao我……” 五條悟抹了把臉,覺得有些困難。 7. 五條悟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順利把人弄到床上去,伊萊看著纖細清瘦沒錯,可偏偏赤身裸體的趴在他懷里,還跟只幼獸似的蹭動,搞得他更加火大。 把人扔到床上,一把扯開被子蓋住,五條悟便打算出去找個床伴。 說真的,伊萊說只抱他一個人,五條悟自覺真的做不到。他沒必要為了個新鮮感放棄大片森林,這臉蛋和身子是讓他看著心水,可也沒心水到那種地步。 要傳出去五條少爺因為個小朋友從良了,那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之前那個調(diào)酒師是不能再找了,五條悟很確定,剛剛他在酒店說要走的時候,但凡他不是五條悟,調(diào)酒師都要氣得破口大罵。 其實調(diào)酒師真要罵他,五條悟也能理解,畢竟這事兒擱到他身上,就好比他已經(jīng)被口硬了,床伴說要回家了。 肯定氣啊,擱誰都氣啊。 調(diào)酒師不能找了,不過五條悟也覺得沒關(guān)系,他還認識一個花藝師。 手也很漂亮,長得還有點妖。 這么想著,五條悟就打算去挑身衣裳出門,可他剛轉(zhuǎn)身,手便被抓住。 他回過頭去,看著床上醉眼迷蒙的少年,“又要撒酒瘋是不是?” “老師……老師不要出去……” 少年抓著他的手,用臉頰蹭了蹭,聽那語氣幾乎要哭了,聽得五條悟jiba更硬。 他看了伊萊半晌,有些好笑的問:“讓我只cao你,你有什么資本?又長jiba又長逼是新鮮,可我之前也遇到過一個,玩得太開逼和屁眼都松了,要不是你是個雛兒,應(yīng)該緊,你當我有耐心跟你耗著?” 五條悟不喜歡給人破處,捅開那層膜到底是疼的,一不小心他要被抓住印子來。他不喜歡jiba沾血,看著有點惡心,他也不喜歡身上被留下印子,畢竟也得稍微照顧一下下一個床伴的情緒。 他這話說得直白又殘忍,饒是伊萊醉的有些暈乎,可他剛剛被洗了個澡,已經(jīng)清醒了些,于是那些近乎是羞辱的含著輕視意味的話都一字不漏傳進他的耳朵里。 他偏頭將臉埋進枕頭里,無聲哭泣,只兩片肩胛骨輕輕顫抖。 五條悟靜靜看著,他不明白,怎么這人哭都哭的這么乖巧。 8. 醉酒的人已經(jīng)清醒大半,此時正靠坐在床上,有些難堪的叫:“老師……” 五條悟好整以暇的,“怎么,這都做不到?那我走了?” 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說這話,說完也沒一點想要起身的意思,可床上的少年還是很急切的沖他分開腿,露出底下那個畸形又艷麗的器官。 那是十分鐘前,五條悟看著那兩片顫動的纖細的肩胛骨,莫名就有了點怪異的心動。他停住想要離開的腳步,低聲說:“自己玩自己給我看,我就不出去了好不好?” 哭泣的人明顯對這個提議心動了,可還是有些躊躇,“我、我不會……” 五條悟扯了下唇角,“別跟我拿喬。不會?摸你的jiba,插你的逼,這么說會不會?” 伊萊頓了頓,有些羞恥的輕輕點了點頭。 他知道五條悟是看上了他的逼,于是索性不去管自己的jiba。可他喜歡五條悟,哪怕只是被看著,jiba也顫巍巍的硬挺起來。 他聽見五條悟輕笑的聲音,有些難堪,不敢抬頭去看,只能低下頭去被迫面對自己的下身,幸好有jiba和精囊擋著,他看不見底下那道裂縫。 他只有很少幾次手yin的經(jīng)驗,還都是靠摸自己的jiba,從沒用底下的逼達到過高潮。可現(xiàn)在為了取悅五條悟,他卻不得不主動掰開自己的逼,把里面媚紅的嫩rou都袒露出來。 兩瓣粉白的rou唇被掰開,五條悟呼吸發(fā)緊,靜靜地看著里面柔軟服帖的兩瓣小yinchun。他想摸一摸,可又覺得過界,那處看著就乖巧柔軟,一定會勾得他用jiba狠狠頂弄。 而底下那個小巧緊澀的逼口就更不用說了,因為是處,雖然有點些微濕意,可一點嫩rou都沒能吐露出來。 五條悟吞了口唾沫,正想教伊萊先按按逼口那一圈的軟rou,就見一根細白的手指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插進去。他趕忙一把抓住那只手,抬頭看著伊萊,話里隱隱帶了點火氣的問:“你干嘛?!” “唔……”幼嫩的逼第一次被異物進入,甚至絲毫沒有被潤滑,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伊萊還是感覺到了疼痛。他看出來五條悟生氣了,瑟縮一下,低聲說:“老師不是說讓我插……插自己的逼……” “我他媽只讓你弄弄淺的地方!”五條悟火大的抽出那只手,“你倒好,想自己給自己破處?!” 9. yindao口沒有血流出來,但伊萊皺眉忍耐疼痛的模樣太讓人擔心,五條悟不得不把手指插進那口逼里,想要檢查一下里面的膜是不是被弄破了。 他知道伊萊不知事,但沒想到居然會真的依他所說的插自己的逼。一想到里面的膜可能會被手指弄破,他就覺得氣得腦仁兒疼。 他已經(jīng)擱這兒耗了一年,這一年約炮的頻率都明顯降低,如果今天誰告訴他這一年白耗了。 他要殺人,cao。 五條悟自覺不喜歡給人破處,但到底是護食。如果他知道伊萊這具身子的時候伊萊就不是處,那他也不會怎么有什么遺憾之類的想法。 但誰讓他撈到手里的時候就是個整的呢? 完完整整的,沒有誰碰過,干凈生澀,摸一下都會輕喘,不會忍耐,不會偽裝。 就那天,偏偏的砸他心坎兒上。 所以他一定要用自己的jiba捅開這具身子,別的不管是誰還是什么東西都不行。 他自覺不是什么好東西,明知道當時伊萊對他多是對強者長者的憧憬,卻非得花心思把人往偏道兒上帶。等到人真的如他所愿的一門心思撲他身上,他卻還在留戀外面。 沒辦法啊,五條悟知道自己是個沒定性的,與其一開始甜言蜜語的哄騙著說什么這輩子只有你的屁話要了人家,最后cao膩了一腳把人踹了。 還不如讓人一開始就知道他是個人渣。 所以五條悟本來就沒打算今晚留下。 他本來沒打算的,所以他才說讓伊萊自己玩給他看。人渣自覺起來很可怕的,他有無數(shù)辦法讓伊萊知道他就是個人渣。 只是當伊萊為了留住他不管不顧把手指往里插的時候,他心里除了生氣,突然就多了點隱秘的難以言說的東西。 他垂著眼睛,看著那口稚嫩的逼吃進去自己的手指,逼里生澀的嫩rou疼得抽搐,卻依舊含著他的手指舔弄,甚至哺出yin水,盡力想要潤滑。被他按著腿的少年疼得輕喘,他沒停,直插進去六七厘米,才終于碰到那層膜。 只碰了一下,他便毫不猶豫的抽出手來。 他面無表情地拽了兩張紙擦干手上的yin水,這才扶著難堪的少年的下巴,吻了吻帶著齒痕的唇瓣。 少年被吻得輕喘,但聽聲音是享受的,他面上放松了些,說話卻帶著強烈的五條悟的個人色彩,毫不留情。 “以后別這樣了,伊萊,我不是值得你這樣做的人。” 10. “等你成年,想zuoai了可以來找我,但是別談感情。”五條悟拍了拍少年的臉蛋,輕笑了聲,但話里是十足的認真,“伊萊,我不想虧欠你。” 虧欠別人那就虧欠了,可你不行,你這么乖不說,還這么小呢。 說完這話,五條悟就轉(zhuǎn)身往外走。他一手抓著門把手,剛一擰動,就聽身后的少年低聲說:“老師,你出去的話,我就不會喜歡你了。” 五條悟扯了下唇角,笑問,“是么。” 然后便一刻不停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打開公寓門的時候就聽見臥室里少年聲嘶力竭的哭聲,他趕忙走出去關(guān)上門,站在走廊里,一手反握著后頸子狠狠扭了扭脖子,這才調(diào)整好表情往下走。 cao了,但凡他稍微長點心,恐怕都要感覺疼了。 可真搞笑。 之后五條悟還真就沒收到過伊萊的草莓牛奶了。 那天他回家,家里干干凈凈,就連床上的床單被罩都被洗了晾了起來。還有他用來給伊萊擦身子的那幾張毛巾,也被洗了,一并晾在陽臺。 就挺好的,五條悟覺得這么就挺好的。 再在學校遇到,伊萊和加藤正往學校外面走。加藤看見他,老老實實問好,問完好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少年沒動靜,拍了把少年的腰,低聲叫,“伊萊!” “嗯?”伊萊轉(zhuǎn)頭看向同伴,很沒有禮貌似的,并不理會站在前面的男人,只抓著同伴的胳膊,“快走呀,我好餓了。” 加藤被拽著離開,只能尷尬的回頭對他說:“抱歉,五條老師!” 五條悟站在樹蔭底下抽煙,看著兩個少年相攜離開,只心想著抱歉錘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撬了老子的小男朋友呢。 他有個屁的小男朋友。 他想起來伊萊剛剛拉著加藤的動作,少年身子會不自覺地后傾,撒嬌似的,還有說話,老也改不了加語氣詞的毛病,聽著又軟又嬌。 嬌得他覺得真頭疼。 頭疼的五條悟不想再跟個傻逼似的站那兒抽煙,撣了下煙灰轉(zhuǎn)身想走,結(jié)果余光就看見加藤勾著伊萊的脖子把人往懷里拉。 五條悟咬碎了嘴里的煙,一口氣沒出出來,伊萊便很快推拒掉那只手。 他正想長舒一口氣,就見伊萊一躍跳在了同伴的背上,耍賴似的不再下來。 可以,五條悟終于覺得頭不疼了。 只是他他媽的拳頭硬了。 11. “伊萊,過來一下。” 三年級的學生都在運動場,五條悟站在跑道外圍叫了一聲,其余的學生都朝他看過來,只被他叫了名字的人,還站在草坪里拿著手機打字,也不知在回誰的消息。 “……伊萊!”氣氛有些凝滯,加藤看了干著急,他怕五條悟生伊萊的氣,直接拉著同伴的胳膊把人帶得往老師的方向走了兩步,然后一把推過去,“別玩手機了,五條老師叫你呢!” 少年被推得一個踉蹌,五條悟一把把人攬住,要不是有眼罩遮住,看向加藤的視線能噴出火來。 說話就說話,拉什么拉?拉胳膊就算了,誰叫你推他? 他正想開口教育加藤兩句,懷里被他抱住有些僵硬的少年很快退開,垂著腦袋把手機放褲兜里,也不抬頭看他,只說:“有什么事,五條老師。” 五條悟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帶頭往看臺下面的器材室走,“你跟我過來。” 伊萊不想跟五條悟獨處一室,但同學都看著這里,他不想太明顯的表現(xiàn)出他和五條悟鬧了矛盾,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往里走。 等到伊萊進來,五條悟關(guān)上門,略一斟酌,還是說:“你跟加藤走得是不是太近了?” 伊萊終于抬眼看他,卻是眼神怪異,“老師這是什么意思?” “前天我看見你讓他背你,再怎么親近的朋友,你的身體狀況……” “我的身體狀況怎么了?!”伊萊低吼著打斷五條悟的話,他討厭五條悟用這樣的語氣提起他的身體,就好像只因為他是怪異的雙性人,就必須和別人拉開距離,“我的身體怎么樣,我怎么和人相處,難道也是學校老師可以管的范疇?老師不覺得這樣逾越會讓我膈應(yīng)嗎?” 逾越?五條悟抿緊唇,沒有說話。 “抱歉,五條老師。”伊萊有些泄氣,“老師以后不要單獨叫我了,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覺得不舒服。” “……不舒服?”五條悟一歪腦袋,面上是故作的困惑,“是誰一開始巴巴的往我跟前湊的?現(xiàn)在就不舒服了?還是你那天說不喜歡,真就這么容易就不喜歡了?” “伊萊,你的喜歡這么收放自如,那還真是廉價。” “……”伊萊扯了下唇角,想笑,沒能笑出來。他看著五條悟,隔著厚重水汽,聲音很低的說,“老師,還有什么難聽的話,今天一并說出來吧。” “以后我不想受你的氣了。” 12. 五條悟早知道伊萊哭的時候很乖。 上次在他臥室的時候就是,哭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只兩扇肩胛骨在微微顫抖。而這次,當著他的面,更是只眼里落下淚來,倔強的抿緊唇,一副受了委屈還強忍著的模樣。 但五條悟真的只覺得困惑,他沒喜歡過誰,但想也覺得,如果真的喜歡,怎么會一轉(zhuǎn)眼就不喜歡了呢。 “你是怎么做到的……”五條悟一挑眉,“還真就是我出了那扇門,就不喜歡了?你是有個開關(guān)?” “不是因為老師出了那扇門,”伊萊抹了把眼睛,很勉強的笑了一下,“是因為老師騙了我。” 五條悟更加困惑,“我騙你什么?” “……”伊萊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說話的聲音都抖得厲害,“不是說了,我自己弄的話就不會走。” 他扯了下唇角,“不過我才發(fā)現(xiàn),大概老師說這話的時候就是逗我而已。” 否則也不會才過去幾天,就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 “其實老師說錯了,不喜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那天自己像個婊子一樣分開腿,甚至自己……就為了留下你。”伊萊輕聲笑了笑,“老師確實不是值得我這么做的人。” 那是五條悟自己說的話,但此刻聽伊萊自己承認,他卻又覺得荒唐,難受的喉嚨都發(fā)緊,“……那誰是呢?” 伊萊被他問得愣了一下。 少年仿佛是真的跟著這個問題在思考,最后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也不一定吧。” “……不能那樣。”五條悟擰起眉來,朝著伊萊走過去一步,可少年跟著后退,他便又停下來。于是繼那句沒頭沒尾的話之后,他又接著說,“我反悔了,伊萊,我就是值得你那么做的人。” 如果我不值得,應(yīng)該也沒有人值得了。 五條悟想通了。 這樣赤忱灼目的、鮮活的、朝氣蓬勃的心臟和愛意,應(yīng)該沒有誰比他更能配得上了。 “……老師你當這是在百貨店挑選商品嗎?放下之后想要了,還能去原處拿回來。” “這怎么能一樣呢?”五條悟反問,“商品可能會被別人買走,但你愛我啊,伊萊。” “你依舊愛我,不然為什么要哭。” 13. 五條悟理直氣壯,把伊萊抵在置物柜上。 他喜歡少年乖巧哭泣的模樣,那副倔強又強忍的模樣讓他jiba起反應(yīng)。他低頭親了親少年哭紅的眼尾,低聲誘惑:“你愛我,我愿意接受,這樣還不夠嗎?” 被他桎梏的少年沒有掙扎,只依舊落淚,像是因為心意被輕視被踐踏而難過到了極點。 但說實話,那是五條悟難以理解的部分了。喜歡他的人有很多,但他只接受過一個伊萊,他不明白為什么這樣還是不夠。 難道非得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屁話? 那不是扯淡。 “我愛老師,老師愿意接受。”伊萊笑了一下,這次很成功,看著脆弱易碎,但是十足美好,“那老師愛誰呢?誰接受了老師的愛意呢?” “我?”五條悟一挑眉,想也不想便回答,“我誰也不愛啊。” “呵呵……”伊萊抬起一只手,用手背遮住眼睛,“老師可真是貪心鬼。” “……你說什么?”五條悟面上表情冷了下來。 “我說老師是貪心鬼。”伊萊重復(fù)了一遍,沒理會面上冷到極點的五條悟,只又低聲說,“喜歡貪心鬼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五條悟理了一下,伊萊說的,是喜歡他是一件可怕的事? 他覺得這話有些可笑,但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伊萊接著說,“zuoai就好了是嗎?” “那是不是只要我答應(yīng)成年后跟老師上床,老師這段時間就不會打擾我了?” 五條悟愣了一下,下意識想反駁并不是這樣的。但理智卻又在提醒他,怎么不是這樣嗎。 他不就是想跟伊萊上床嗎,一開始就是抱著這樣的目的,才會耗費那么多的時間在伊萊身上不是嗎。 對的,就是這樣。他只是覺得有些荒唐,明明那么喜歡他的伊萊,為了留下他能夠主動張開腿的人,現(xiàn)在居然說他是在打擾他。 見五條悟沒有說話,伊萊便覺得自己說的是對的。他抬手推開五條悟,明明手上沒用什么力道,可男人似乎有些失神,竟然就真的順勢退開。 他站直身子,不再靠著柜子,“那就這樣約定吧。成年后我會跟老師上床,這段時間以及那之后,老師就不要打擾我了。” 五條悟喉嚨發(fā)緊,想要駁回這句話,可一張口卻是,“做一次就夠?” 伊萊愣了一下,“那要多久?一個星期?一個月?” 話就停到這里,似乎在少年心里,沒有想過更加長久的關(guān)系。 而這讓五條悟徹底冷下臉來,“做到我膩歪。” 14. 五條悟面色冷到極點,忽略心里那點酸脹,冷聲說:“做到我膩歪。” 他眼看著少年驚訝似的睜了睜眼睛,可那雙無辜又乖巧的眸子最后還是輕輕垂了下來。他覺得有些荒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少年低聲說:“也行。” 說完,很低的笑了笑,接著說:“畢竟我也沒什么資本,老師應(yīng)該很快就能膩歪。” “那就這么說定了,那之前,老師不要再打擾我了。” 五條悟臉色難看,只站在那里,看著少年關(guān)上門出去。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會有心疼的感覺。 雖然上次從公寓離開,他站在門口聽著伊萊哭泣,當時心里就有點酸澀。但從沒有什么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疼痛這么清晰,簡直讓他沒辦法輕易忽視。 距離明年三月還有小半年時間,五條悟一開始還想著,一個老師一個學生,怎么可能這小半年都沒點交集。 結(jié)果就他媽的還真沒有。 他是硬骨頭,見著伊萊表態(tài)這么明顯,難受也得撐著不主動跟人說話。 結(jié)果伊萊也一直沒有找他。 有次他剛剛在校門口停車下來,就見伊萊和加藤并肩往外走。 當時已經(jīng)是冬天了,伊萊穿了件純黑的長羽絨服,應(yīng)該是剛剛剪了頭發(fā),不過耳,看著很清爽。他邊走邊戴手套,還嘀嘀咕咕和加藤說著什么。 等到戴完手套,就從加藤手里接過插了管兒的草莓牛奶喝。 一開始五條悟還有點慶幸,他沒有再收到伊萊的草莓牛奶,可伊萊也只買一瓶草莓牛奶了。 可他剛慶幸完,就見加藤一手從另一邊口袋里摸出來一瓶草莓牛奶,插上管兒,喝了一口。 五條悟默了半晌,在心里狠狠罵了句臟話。 他罵完,正巧加藤看見他,于是拉著伊萊過來跟他問好。 被強拉過來的少年一手拿著草莓牛奶,一手被同伴拽著,看也不看他,只很隨意的行了個禮,然后低聲對加藤說:“快走吧,去晚了沒位置了。” 距離他們鬧矛盾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高專的學生差不多都知道,伊萊終于不做五條悟的小尾巴了。于是這次加藤也沒表現(xiàn)出抱歉,只向五條悟行了個禮,然后便跟伊萊轉(zhuǎn)身離開。 五條悟站在雪地里,隱約聽見加藤的聲音。 “……到底怎么了……” 和同伴并肩離開的少年頓了一下,回頭看他一眼,低笑一聲說,“沒怎么。” “什么都沒有。”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當天半夜,五條悟才反應(yīng)過來,伊萊到底是否認了什么。 15. 年底的時候,有天晚上,五條悟在離學校很遠的商業(yè)中心遇到了伊萊。 那天剛剛下過一場大雪,但因為臨近年關(guān),所以街上依舊有很多人。 很多成雙成對,甚至三五成群的人。 所以獨自一人,穿著黑色長羽絨服的伊萊很輕易就進到了他的眼睛里。 少年眼神懵懂單純,哪怕穿得一身黑,可依舊乖巧無比。就連發(fā)傳單的人硬塞給他毫無用處的紙張,他也會笑著接過,甚至微微沖對方鞠躬,兩瓣唇張張合合。 五條悟看了兩分鐘,發(fā)現(xiàn)說的話很他媽離譜,居然是謝謝。 這樣明顯的目標,不僅是對于五條悟來說,對于街上別的人來說也亦然。 日本的搭訕文化由來已久,許多長得并不頂出挑的年輕人也很輕易會被搭訕,更何況是長得漂亮還看著乖巧的伊萊。 五條悟站在噴泉旁邊點支煙的功夫,一抬眼,就看見有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伊萊身邊。 兩個人先是交談了幾句,似乎沒有談攏,伊萊很快擰眉后退幾步,主動想要拉開距離。可穿黑風衣的男人并沒有輕易放棄,只快速接近,又低聲說了什么,這次惹得伊萊徹底翻臉。 可翻臉又怎么樣呢,五條悟靜靜看著,這樣乖的孩子,公共場合被動的和人發(fā)生爭執(zhí),恐怕都要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影響旁人。 原本因為伊萊之前的態(tài)度實在太決絕,他看著不遠處的事情也就當看戲了。可他沒想到,人這么多的街道,那個男人就敢伸出手去抓伊萊。 少年臉上帶著怒氣的薄紅,五條悟快步走過去用了幾分力道狠狠甩開那只手,也沒回頭看身后的人,只摘了煙,垂眼看著捂著手腕呼痛的男人,話里帶笑的說:“我是他監(jiān)護人,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談?wù)劇!?/br> 因為五條悟戴著眼罩,男人看不見他的眼神,只從聲音判斷,這大概是個好說話的。于是盡量忽略心里那點不舒服,壓低了聲音對五條悟說:“我只是看他好像家庭比較具體,想要給他個賺錢的法子。” 家庭比較“具體”?五條悟想了想,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窮”比較含蓄的說法。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少年,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羽絨服,里面是半高領(lǐng)的黑色羊絨衫,襯得脖頸更加纖細白皙,而下身穿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收腳運動褲和運動鞋。 總體來說,漂亮規(guī)矩,滿是朝氣,也看不出哪兒具體。 這么想著,他轉(zhuǎn)回頭看向身前的男人,這次不再忍耐了,聲音跟著視線一起冷下來,“什么賺錢的法子?拍片兒?” “信不信老子把你送去拍片兒?還沒錢拿那種的。” 16. 穿風衣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五條悟這才有空回頭看身后的少年,“一個人來這兒干嘛?” 伊萊還沒說話,就聽見有人在叫,“五條先生!怎么不等等我!” 他轉(zhuǎn)眼看過去,一個打扮時髦的栗發(fā)青年正快步朝這里走來。他明白過來,這大概就是五條悟最近的床伴,于是自覺想要離開,“謝謝老師幫我解圍,就不打擾老師了。” 他轉(zhuǎn)身要走,可很快被人拉住胳膊。 五條悟幾乎要把煙蒂咬碎,趕在那名青年走近之前,語氣惡狠狠的問:“就這個反應(yīng)?” 那確實是五條悟的床伴,今天本來約好了要一起去開房,但青年突然說想去弄個新的發(fā)色,推遲了見面時間。 他他媽是沒想到,新發(fā)色居然是和伊萊一樣的發(fā)色。 原本五條悟也沒想三人撞見伊萊會有些什么反應(yīng),但當姍姍來遲的床伴終于出現(xiàn),伊萊還一臉淡定自覺的想要先行離開,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味兒了。 合著愛是真他媽會消失的唄。 但他話說完,便感覺到手里抓著的胳膊在抖。他一挑眉,看向盡量表情鎮(zhèn)靜的少年,聽著對方用有些難堪的語氣問他,“那我該什么反應(yīng)?” 五條悟心情好了,一把把人拽進懷里,語氣輕松的說:“你就說讓我不要跟他上床啊,指不定我就同意了呢。” 話是這么說的,五條悟已經(jīng)打算好了,只要伊萊稍微服個軟,他就甩了那個不守時的家伙,跟懷里的少年去吃那頓早就定好的晚餐,然后再散散步把人送回學校去。 聽了他的話,懷里的少年沖他笑了一下,五條悟有點心水。臉蛋漂亮就是不一樣,輕輕笑一笑也很勾人。但他沒想到,少年很快又抹平唇角,低聲對他說:“祝老師和那位先生有個美好的夜晚。” “……”五條悟面色冷了,也沒松開手,反而漸漸收緊,“伊萊,你就非得惹我生氣才行?” “那不然呢?”伊萊扯了下唇角,笑得很難看,“讓老師不要跟他上床?這一個之后呢?每天都要守著老師不要跟那些人上床?我瘋了嗎?盡想這種不可能的事?” 噢,合著自己就是個種馬形象。 五條悟有些惱怒,可等他想了想自己過去的生活,略微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來真他媽是。 “五條先生!這又是誰?!” 青年很快走近,看了眼五條悟懷里的少年,長得嫩生生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年。兩人還僵持著,沒有回話,青年已經(jīng)自覺地開始思維發(fā)散,“啊,今晚原來是三人行嗎?其實我0.5也可……” “滾!” “去你媽的!” 被兩個人罵了的青年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嫩生生的要做0.5? jiba大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啦。 17. 小林先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過是臨時決定去做個頭發(fā),這一出來,世界(?)都變了。 先是他的約炮對象五條悟懷里抱了個好漂亮的學生仔,后是他誤以為學生仔是要參與他們晚上的“活動”,被兩人罵醒了之后五條悟便黑著臉讓他今天先走,自己要帶學生仔去吃飯。 雖然學生仔聽了這個提議立馬低吼著拒絕了邀請,但小林先生本職是名化妝師,半只腳踏進娛樂圈,等于一個人精。于是他很快看出來學生仔的拒絕基本沒用,只沖無情的約炮對象五條悟抗議:“這怎么行?!” “那家餐廳是我約的!我約了一周才約到!” 五條悟自然而然的忽視了伊萊的拒絕,只擰眉跟小林先生商量,“轉(zhuǎn)給我,我?guī)湍慵s明天的。” 小林先生剛從國外回來,并不明白五條悟的地位,只覺得這是個jiba大活又好的炮友,一聽這話,更加堅決的拒絕,“怎么可能約得到明天的?主廚都跟我說約到年后了!” 五條悟:……舶來品果然不懂本地人情。 “你覺得那主廚怎么樣?”五條悟有點不耐煩了,因為懷里人暗戳戳掙扎的更厲害。他一手摸出手機,打開通訊錄,“你要喜歡的話,我讓他今晚十二點上你家做菜去。” 那家餐廳主廚五條悟也認識,會玩兒,不過是個純1。 小林先生一聽這建議,臉紅不已,“半夜十二點來,那到底是做菜呀,還是做我呀。” 眼看著這位看起來腦子不太靈光的先生就快要被五條悟打動,伊萊慌了。看樣子五條悟是非得要請他吃個飯了,跑也跑不掉,至少不能真的二人晚餐啊,那再好吃的飯也會噎死他。于是他趕忙一手抓住那位先生,“跟我們一起吧!就今晚去吃!” “啊……”小林先生看了看腕子上那只白皙纖細的手,略微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問清楚的好,“你在約我嗎?小朋友。我是可以為愛做1的,畢竟你長得確實漂亮,但是你成年了嗎?” 伊萊:“……” 他轉(zhuǎn)頭看向五條悟,面無表情,“老師你認識的都是這樣的人嗎?” 五條悟面色冷了,也沒理會懷里火上澆油的少年,只冷眼看著小林,半晌才扯了下唇角,皮笑rou不笑的說:“你做白日夢呢?你碰他一根手指頭試試。” 小林先生很難受,“可是是小朋友先抓我的。” 18. 這頓晚飯伊萊吃得很煎熬,因為小林先生被安排到了另一桌,主廚親自服務(wù)。 本來和五條悟坐一桌吃飯就已經(jīng)很讓人糟心了,關(guān)鍵他去了才發(fā)現(xiàn)那是整個日本都很有名的法國餐廳。 他從來沒去過,只在社交平臺刷到過。和他同級的那位女同學很向往來這家店吃飯,可因為是學生,囊中羞澀,一直只能盯著別人分享的照片流口水。 伊萊不一樣,他對這樣的餐廳沒什么興趣。 一則現(xiàn)在他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就只有高專,二則,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上學校外面的面館點份面都比精致量小的法國餐廳更讓他滿意。 他偷偷發(fā)消息給加藤,讓幫他買個面包,再買瓶草莓牛奶。加藤很驚奇,回消息問他不是去鐘表修理店修表了嗎,怎么不順便吃個晚飯再回來。他還想回消息,坐在對面的男人已經(jīng)很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見他終于從手機上轉(zhuǎn)移開視線抬頭看過來,惱火的問,“吃飯玩什么手機。” 伊萊有些尷尬的看了眼旁邊的侍應(yīng)生,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用這樣的舉動告訴五條悟自己不會再看手機,五條悟才打了個手勢,開始上菜。 伊萊有些心焦的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小林先生,才發(fā)現(xiàn)小林先生已經(jīng)雙手捧臉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那個外國主廚了。他沒由來的替五條悟覺得尷尬,扯了下唇角,沖五條悟示意,“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五條悟有些納悶,順著伊萊的視線看過去,只一眼,頓時黑了臉,更加惱火,“你還真想帶他三人行?” 傳菜的侍應(yīng)生剛好過來,伊萊難堪的轉(zhuǎn)頭喝了口甜紅。等到侍應(yīng)生離開,他才放下杯子,抿著唇很不高興的問:“你們腦子里只有那種事?” 什么叫那種事?五條悟擰眉。 噢,合著現(xiàn)在又不是你主動對我分開腿的時候了。 發(fā)現(xiàn)伊萊太關(guān)注小林了,五條悟煩得慌。他深呼吸一口氣盡量淡定點,這才問:“你一個人來這邊干嘛?離學校可不近。” 伊萊面色淡定嗆聲,“就只有你們這種結(jié)伴的才能來?街上又不止我一個落單的。” “還不止你一個被問要不要去拍片的。”五條悟面色冷了下來,“但你看誰像你那樣被直接上手抓了?” “沒點脾氣?怎么就這么軟?就讓人抓你?” 他越說越氣,但安靜吃東西的少年突然放下餐具,抬眼看他一會兒,才輕聲說:“不是沒有脾氣,是你們沒有尊重我的脾氣。” “……”五條悟覺得自己氣得好像有點頭疼,“你們?你覺得我跟那種人像一類人?” 19. 五條悟臉色黑得像鍋底,因為坐在對面的少年明顯已經(jīng)醉了。 可這次伊萊醉了,并不像上次那么安靜,而是接著邊喝酒邊吐槽他。 什么不尊重他呀,對他不好呀,沒有心呀。少年很是嚴謹,每個缺點在說明的時候還要附上一個例子,以佐證自己的觀點。 五條悟越聽越冷靜,從頭涼到腳的那種冷靜。 臨近餐廳歇業(yè)時間,主廚已經(jīng)換了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出來,和小林結(jié)伴往外走,看樣子是要去度過一個美妙火辣的夜晚了。 那兩人經(jīng)過五條悟和伊萊那桌,伊萊已經(jīng)說得自己眼睛紅了。五條悟不確定伊萊的眼睛紅了多久了,好像已經(jīng)有好一陣。 他這么想著,又很惡意的想,小家伙眼睛總是紅,看著可憐又勾人。 委屈巴巴的,簡直想cao。 他心思開始飄了,小林卻拉著主廚停在他們旁邊,有些擔心的問:“學生仔沒事吧?” 五條悟瞟了一眼站得很近的兩個人,很滿意,沖主廚使了個眼色,正想跟小林說沒事趕緊滾蛋,那邊伊萊便哽咽著說了一句,“老師是個渣男……” “學生仔好聰明!”小林驚喜的看著伊萊,不過那驚喜很快變成驚訝,轉(zhuǎn)頭看著五條悟,“你是老師?!” 坐著的男人懶得看他,小林先生也不介意,只驚訝飛快轉(zhuǎn)成驚恐,“那你跟學生仔?!” “臥槽!老畜牲啊!” 五條悟臉色跟眼神一起冷了。 一直沒說話的主廚很快意識到問題,笑瞇瞇的把小林往后拉了一把擋住,對著五條悟一點頭,“不打擾了,我們就先走了,五條先生。” 五條悟扯了下唇角,算是同意。 趕緊走吧,待會留下點什么在這兒就不好了,比如腦袋啊胳膊腿兒啊之類的。 等到那兩人走了,五條悟這才又看向坐在對面的少年,“吐槽完了?完了就跟我回家。” 他語氣不好,醉酒的人更不高興,身子后仰依著椅背,也沒注意到自己正緩慢往下滑,只喃喃說:“不要……我找人來接我……” 五條悟起身一把把人拉起來,也不說話,只連拖帶拽往外走。 “讓、讓加藤來接我……我不要你了……” “不要我?上次你他媽喝醉就是他叫老子來接你的。”五條悟來了脾氣,“不要我要他?你但凡長點腦子都不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來!” 伊萊被吼的愣了,半晌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可是你不要我啊……” 20. 五條悟忍不了了,冷著臉把人一把扛起來,結(jié)果沒走兩步少年就發(fā)出不適的呻吟,他低罵了一聲,真是個嬌氣的,跟個女孩子一樣。 但還是老老實實把人放下來,抱起往停車場走。 可到了停車場,醉酒的人死活不愿意上他的車,說他車上有別人的味道。 “有個屁!你再胡鬧信不信老子把你丟在這大馬路上?被人撿尸了可不要怪我!” 五條悟自己都不知道他車上哪兒來的別人的味道。他約炮從來都是兩個人往同一個地方趕,不存在他去接人的情況。他沒那么體貼,沒有接送的習慣,所以很少用自己的車載人。 結(jié)果少年倚著他的車坐在地上,很委屈的說:“有的啊……去年冬天有個金色頭發(fā)的叔叔……” 五條悟擰緊眉回憶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臉色徹底黑了。 “那他媽是娜娜明。” 娜娜明是他的后輩。 伊萊叫娜娜明“叔叔”。 “我掐死你算了?”他語氣危險,一雙眸子躍躍欲試的半瞇起,可坐著的少年只抱著膝蓋,都不抬眼看他。 “……”他提著少年的腰把人拉起來,強硬的塞進副駕駛里。見著少年還是不管不顧的想要出來,他低吼著說,“今年都換車了!你有完沒完!” 這話像是解碼鑰匙,少年真的乖巧的坐回去。五條悟臉色黑如鍋底,沒這會兒說今年他又載了別的人,打算等人清醒過來再說。 氣死這個小兔崽子。 不行,不能說小兔崽子,否則顯得他們年齡差好像真的很大。 氣死這個兔崽子。 五條悟轉(zhuǎn)身上車,剛想發(fā)動車子,又像是想起什么,松了自己的安全帶側(cè)身過去,給伊萊扣好安全帶, “想吐了就說話,你敢吐我車上試試。” 五條悟不明白,怎么會有這種明知道自己喝不了酒,沒人勸酒也還要一杯接一杯的人。 這不是給人找事兒嗎? 想到這里,五條悟明顯愣了一下。等到到了十字路口,停車等紅綠燈的時間,他突然轉(zhuǎn)頭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可以啊,還挺多小把戲。” 伊萊暈乎乎的,不明白五條悟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在五條悟眼里他的醉酒已經(jīng)成了故意的,想要讓五條悟不出去約炮的小把戲。 如果他知道。 他就算是摳自己的喉嚨也要吐在五條悟車上。 五條悟心情終于好了點,開車回家把人抱上樓。他把人放在玄關(guān)口,自己轉(zhuǎn)身關(guān)門,等回過頭來,伊萊又在他家玄關(guān)口抱成一團坐下了。 看著還挺可憐。 但五條悟只好整以暇的蹲下身去,挑起少年的下巴輕笑一聲,“我要你,你還要給我嗎?” 他眼看著少年輕輕眨了眨眼睛,絲毫沒有困擾,“不要……” “……”我干脆掐死你,真的,掐死你對你我都好。 21. 五條悟冷著臉一把把人扛起,這次也不管伊萊是不是不好受了。 不好受也得受著,畢竟這里到臥室才這么幾步路。 他把人拋到床上,脫了外套解開襯衫扣子欺身上去,“不給?不給你擺出這可憐樣兒給誰看?” 身下的少年已經(jīng)眼睛紅了,眼眶雖然淚水沒有流出來,眼睛里卻飛快充滿血絲,看著喪氣又可憐。 可憐得他jiba疼。 他一手掐著少年的腰,吻住那兩瓣不老實的唇。這不是兩人第一次接吻,但卻是五條悟第一次和人吻得這么深。 少年的抗拒很快被瓦解,立起的防衛(wèi)也潰不成軍。緊接著就是唇舌交纏,唾液互換,黏膩情色的水聲從唇齒間出來,五條悟從沒想過自己也會和人這樣。 以前他一直覺得吃別人的口水很臟,很惡心。 但是伊萊不一樣,他不明白,或許是他先入為主覺得這個少年是干凈的,畢竟接吻都如此青澀,就連他這種不怎么和人接吻的都能輕易吻得人呼吸不過來。 他吻了好一陣,反應(yīng)過來時少年的衣服已經(jīng)被自己解開,露出底下白嫩的沒有丁點痕跡的身子。那對胸脯還是男孩子該有的模樣,貧瘠瘦弱,并不像女性那樣柔軟飽滿。 卻讓五條悟看得心水。 但他還是趕緊給人把衣服合上了。 笑話,他可記得這人還未成年。 五條悟坐在床邊上看著有些失神的少年,也分不清是被他吻得還是在后悔他的吻,他也不想問,畢竟心里門兒清,自己一問鐵定只能得到第二個答案。 他看著看著視線就落在少年殷紅水潤的唇瓣上,他記得那里應(yīng)該是很淺的粉色,因為最近天冷,被凍著了,而現(xiàn)在的殷紅色是被他吻得。 這么想著,先前被拒絕的糟糕情緒也退下去點,五條悟轉(zhuǎn)頭點了支煙,抽了口,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怎么你喝了酒嘴里還這么甜?” 躺著的少年是肯定不會給他答案的,五條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羞人,于是只能自己想。可他想了好一會兒,沒能想到答案,只能胡亂猜測,“因為喝的是甜紅?” 話是這么說的,可他自己又在內(nèi)心否定了這個答案,畢竟甜紅喝下去,殘留在嘴里的也應(yīng)該是酒味兒大過甜味兒。 但他卻覺得伊萊嘴里格外甜,媽的,邪門兒。 一支煙抽了一半,剩下的被他掐滅了。他垂眼想了想,低聲說:“要不再考慮考慮?別意氣用事。” “畢竟我還挺想要你的。” 不然他花這么多時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