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
被萬禮贊的手一碰,林袖鹿便一陣顫栗,身體深處也有些異樣的反應,之前都是迎合萬禮贊的強勢,該死,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反應,林袖鹿咬著嘴唇,不甘地想著,抓著萬禮贊的手。 萬禮贊可不管林袖鹿的這些微弱的抗拒,一翻身把林袖鹿壓在身下。 今晚這又是怎么了?嗯?不愿意?” 林袖鹿咬著嘴唇,抬眼看了看上方的萬禮贊,又不敢抗拒了,怕一惹他不高興,不讓他去上學了怎么辦,林袖鹿只好環住他的脖子,垂著眼睫小聲說:“你......您今晚輕點,別......別留下痕跡。” 萬禮贊重重地吻上他的額頭,然后輕輕擦過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上,沉聲道:“我盡量。”這次,萬禮贊沒怎么做前戲,抹好潤滑劑就挺腰撞了進去。 林袖鹿的雙眼幾乎是立刻就蒙上了淚霧,抱著萬禮贊的脖子,仰頭低喘。 “疼嗎?”萬禮贊將動作放到極慢,盯著林袖鹿問。 林袖鹿咬著下唇搖頭,雖然不疼,但是脹得厲害, “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嗯?”萬禮贊舔了舔林袖鹿滑膩的耳垂。 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林袖鹿還是羞得雙頰緋紅說不出話來。 “那我們換個姿勢。”萬禮贊話音未落,摟著林袖鹿坐起來。 “啊——”林袖鹿一聲驚叫,腰背因異物的深入而挺直,這一下更是刺激得他直接射在萬禮贊腰腹部。 萬禮贊低笑一聲,開始大幅挺送:“怎么,寶貝這么快就不行了?” 林袖鹿被頂得雙眼直發黑,只能張口急喘完全不能反駁萬禮贊的嘲笑,等萬禮贊暫時放緩一下速度,他才有機會討一下饒:“不要……不要這么深……” 萬禮贊的聲音急促帶點喘息:“沒辦法,淺不了。”他掐著林袖鹿的腰又來了百十來下,將渾身癱軟明顯已經被cao迷糊的人兒放倒,拉開雙腿,他盯著那被成艷色的菊口看了幾秒,這顏色,真漂亮,像是熟透的石榴籽那種寶石紅,這樣美,直勾勾的,引誘著他的舌頭。 暫時,放在以前,他完全不會想到自己會去舔一個人的肛門,還是一個男人,除非他瘋了!就是此刻他也覺得自己瘋了,眼下這具身體引誘地他快瘋了! 等這場性事停下來的時,萬禮贊抱著處于混沌狀態的林袖鹿去浴室清洗,饒是這樣,路過鏡子的時候,林袖鹿還掙扎著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還好,他沒有在暴露出來的地方留下痕跡。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萬禮贊遞過來一張卡:“你可以用這里面的錢。密碼是我的生日。” 林袖鹿意外地看著眼前的銀行卡:“啊,這不好吧。”這張卡顯得被包養的感覺更強烈了。 “不要?那算了。”萬禮贊說著就要伸手奪回銀行卡。 林袖鹿急忙拽緊收進自己的褲兜里:“既然都拿出來了,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早飯后,萬禮贊把他送去學校。 他的同桌已經在了。 林袖鹿是發現他這個同桌看起來酷酷的,其實是個話癆。大概是因為昨天被老師說了吧,這個家伙今天倒是沒有睡覺,但是一個下午都在林袖鹿耳邊叨叨叨。 “喂,我叫顧云徆,你叫啥?” “林袖鹿。”原來那個字真的念西啊。 “你考哪個專業啊。” “琵琶表演,你呢?” “我二胡。”顧云徆在林袖鹿的肩膀上拍了兩拍,“有緣啊,咱以后就是一個系的了。” 林袖鹿瞟了他一眼,他這個氣質跟二胡也太不搭了,還以為他學西洋樂器的呢。 “你家住哪里?” “城東區。” “嗯?哪個住宿區呢?” “香川區斤竹嶺那邊。” “嗯?我家也住在那里,這么巧?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沒見過你。” 林袖鹿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干脆把頭扭開了。要考琴臺音樂學院的人家庭條件都不會太差。畢竟學費很貴,能遇上萬禮贊的鄰居也不奇怪。 也不知道這個顧云徆是太閑還是太沒眼力見,別人明顯是不想理他的樣子,他卻把臉湊到林袖鹿跟前繼續問:“你會足球嗎?我今晚約朋友踢球,要不要一起去?” “啊?”這個同桌倒是挺熱情的,熱情到林袖鹿有點招架不住。以前正經上學的時候他都沒有交到過這么熱情的男性朋友。他有點感動,但是他確實不會踢球,想必萬禮贊也不會同意他去的吧。 “我不會踢球。謝謝你的邀請。” “啥?球你不會踢?” “我要聽課了。”林袖鹿不想跟顧云徆浪費時間聊天,也就不理他了。 顧云徆一個人在那邊嘟嘟囔囔兩句,也沒再說話,低頭看手機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這個熱情滿滿的顧云徆成了林袖鹿的好朋友,至少林袖鹿把他當成一個挺好的伙伴了。自來熟是這個家伙身上的優點也是一大缺點,話太多了,這個培訓班里的一大半人顧云徆都認識了。不過顧云徆還是纏林袖鹿比較多,對,林袖鹿覺得用“纏”這個字比較合適,上廁所啊、去超市買小零食啥的,顧云徆都拖著他去。 其實,還能遇到這樣的朋友,林袖鹿感到很高興,但是,就在培訓課要結束的前一周,這天課程結束后,林袖鹿和顧云徆一起往校門口走。顧云徆也是每天有人接送,還沒走出校門,林袖鹿就見到有一個非常眼熟的人站在停車場的位置抽煙,不會有這么巧吧?林袖鹿立刻站住不動了,扭頭對顧云徆說:“你先走吧,我有東西忘記拿了。” “行,那我先走了,今天我哥來接我,還沒下課就開始催我快點了。”顧云徆沖他一揮手往校門外跑去。 林袖鹿藏到一棵大梧桐后面往外看,果然見顧云徆走到顧楚駿身邊,兩個人有說有笑地上了車。 為什么,他竟然是顧楚駿的弟弟?好不容易有了朋友吧,卻不敢跟別人深交了。等他們的車開走以后,林袖鹿才沮喪地從樹后走出來。 那天見到顧楚駿之后,林袖鹿盡量遠著顧云徆,常常以認真學習為借口推脫顧云徆的各種邀請,林袖鹿也確實在很認真地為考試做準備,他已經浪費了一年的時間,他不能再錯過這次機會,成敗在此一舉。 很快到了考試時間,考試的地點離萬家有一段距離,為了讓林袖鹿能好好休息,萬禮贊在考場附近定了酒店。考前一夜,萬禮贊帶著林袖鹿住到了酒店。 林袖鹿看著眼前的平價連鎖酒店,心里冒出一個大大的疑問:啊?這個地方,萬禮贊能住嗎? “這學校附近沒有什么高端酒店,將就住吧。”萬禮贊拖著行李箱往酒店大堂里走去。 到了房間,林袖鹿也顧不著感嘆這個房間裝潢、陳設有多么簡單了,掏出資料開始狂背。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林袖鹿忽然感覺有點餓,放下手里的資料才忽然想起自己置身何處,他在那兒拼命背東西的時候,萬禮贊是一點兒沒來打擾他,安靜得仿佛不存在一樣。林袖鹿回頭對坐在床上的萬禮贊說:“我有點餓。” 萬禮贊從他的電腦后抬頭看了一眼林袖鹿,便關了電腦放到一邊,起身理了理衣服,道:“那出去吃點東西,你也休息一下。” 出了酒店往東走數百米,就是琴臺大學城的小吃街,街上的小攤小吃店特別多,人也多,大學生們三五成群笑鬧著走過,這鮮活的氛圍讓萬禮贊覺得自己仿佛也回到了大學時代。一家家小吃店令林袖鹿目不暇接,他認真地思考著該吃點什么來填肚子。 最后林袖鹿買了一杯奶茶,一塊三角糕,禮節性地問了萬禮贊一句:“你要吃嗎?” 沒等萬禮贊回答,他就下嘴先咬了一口。 兩人去附近的校園里逛了一圈才重新回到酒店,臨時前林袖鹿給自己定了個早上六點的鬧鐘。 “不是九點才考試,你起那么早干什么。” “九點考嗎?我怎么記得是八點呢。” “誰考試安排八點,正常不都是九點考。” 林袖鹿一向視萬禮贊為權威,也沒再起身去文具袋里把準考證掏出來看看,把鬧鐘換成了七點。 兩人睡下,關了燈,林袖鹿剛一閉眼,電梯“叮”的一聲穿透薄薄的門板,隨后一群人大呼小叫地出了電梯。 這是什么隔音效果!林袖鹿用被子掩住耳朵。 萬禮贊伸出手去將被子從林袖鹿臉上拿開:“不干凈。” 林袖鹿正要爭辯幾句,萬禮贊用手捂著了他的耳朵。林袖鹿的腦子里“嗡”地一下,整個世界仿佛陷入寂靜,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小心臟在“突突”地跳。 等到外面完全安靜之后,萬禮贊才把手從他耳朵上拿開。 林袖鹿的耳朵是極好,沒等一會兒聽到隔壁傳來“刷刷”的水流聲,又過沒多久,隔壁竟傳來幾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且聲音持續時間越來越長音量也越來越大。 天,這萬禮贊這是訂了個什么房間啊。林袖鹿默默抱怨,他睡著了吧,也沒聽見他有啥動靜。 林袖鹿煩躁地翻了個身,背對著萬禮贊。誰知,他剛一翻身,萬禮贊的手就摸進了他的睡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