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清洗,穿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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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五花大綁蒙了眼堵上嘴塞進馬車,送到傾歡館的時候,清和還一直沒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的被嘉親王厭棄了。 想他清和十四歲到十五歲,在嘉親王府里兩年,真真是被寵上了天。不要說其他侍奴姬妾,竟是連親王妃也曾因扇他一耳光而被親王訓斥。 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了呢? 他甚至忘了自己當時罵了那新來的侍奴什么了,親王就勃然大怒,說他恃寵而驕,不守規矩,將他送到傾歡館調教好了才可回府。 傾歡館他知道,不就是個男娼館嗎?伺候人的技藝,他清和又不是不會。主子哪一回不夸他嘴會舔,xue會吸,還調教什么呢? 馬車不知行駛了多久,終于停了下來。雖然被黑布蒙著眼,他還是感覺到眼前亮了一亮。大概是有人掀開簾子看了他一眼。 馬車外的人在輕聲交談。他聽出來有一個是府里的宋二。宋二說:“主子說了,他模樣過得去,年紀也還小,丟了可惜,訓得聽話些。” 一個陌生的聲音問:“請問宋大人,要訓到何種程度?可還要留著些原先的性子?” 宋二說:“主子說先前在這里用過的一只叫玉寧的xue不錯,照著那樣子就行。自今日算起,半年為期。” 陌生人說:“明白了。” 宋寧說:“你們找人把他弄出來吧。” “是。” 過了一會兒,清和眼前又亮了起來,一只有力的胳膊抓住他,把他往外拖。他被嚇壞了,但聲音被堵在喉嚨里,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幾聲嗚咽。 兩只胳膊一起抓住他,把他拎出馬車,丟在地上,塵土不由分說沖進他的鼻腔。他猜想自己此時必定十分狼狽。 耳邊仍有交談的聲音,他沒注意聽。很快有人抓著他背上的繩子把他提了起來。身體的重量全都勒在繩上,他疼得又嗚咽起來。 沒多久他又被丟在地上。地板應該是石板鋪的,又硬又涼。 有人松開捆著他的繩子,拿下了蒙在他眼上的黑布,但沒取出堵嘴的東西。 他怕突然睜眼會讓眼睛受但刺激,于是閉著眼適應了一會兒才睜開。不料周遭光照十分昏暗。他抬頭看了一眼,正對面一張太師椅,椅子上坐著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男人從樣子到穿著打扮都很普通,表情也淡淡的。他旁邊站著三個稍稍年輕一些的男人,臉上都沒什么表情。 先前在馬車里聽到的那個陌生聲音說:“趙師傅,他主子說,比照著玉寧調教。” 那被稱作趙師傅的人點了點頭:“難怪送到我這里。玉寧是我這里調教出來的。”他抬了抬下巴,“既然比照著玉寧,時間又短,就急進一些吧。小五小七,把他衣服脫了。” 他身邊最年輕的兩個人走過來,二話不說就脫清和的衣服。 清和雖然是個男寵,但也從沒有在主子之外的人面前裸露過身體,頓時抗拒地掙扎起來。 那兩人毫不在意,四只手利落地把他衣褲扒了個干凈,像是做得十分熟練的樣子。 清和跪坐在地上,手遮掩著下體,臉上漲得通紅,眼睛慌張又憤怒地瞪著端坐椅上的趙師傅。 趙師傅笑了笑:“沒自己拿掉嘴里的東西,還算懂事。”他站了起來。清和發現他腰帶上掛著一根鞭子。 趙師傅取下鞭子,把鞭子折疊,鞭梢和鞭柄抓在手里,拿鞭子去頂著清和下頜,說:“眼睛盯著我的鞭子,是迫不及待想嘗嘗滋味了?” 清和倉惶地搖頭,嗓子里“嗚嗚”地叫。 “你主子把你交到這里調教,自然是對你有不滿。若是這半年你不好好聽話,你主子再要不滿意,恐怕你就回不去了。” 清和害怕地直點頭,想表示自己會好好聽話。 趙師傅又說:“你剛才也聽到了,你主子要我比照著我手底下的玉寧來調教。但玉寧是家生的,從小就教好了規矩,你這是半道來的,我少不得要多用著手段。你還想回去伺候主子,就老老實實受著吧。” 清和又點頭。 趙師傅滿意地把鞭子收回,吩咐道:“小五小七,先帶他去洗干凈吧。時間太急,洗干凈了直接給他把環戴了。” 先前脫他衣服那兩人又走過來,一人架起他一邊胳膊,半拖半拽地把他弄到這屋子側面一扇門里。 門不大,但里邊卻很寬敞。清和看到里邊擺放著各種刑架刑具,墻上還掛著鎖鏈鐐銬,各種鞭子。屋頂上有幾個鐵鉤,也垂下鎖鏈或繩子。他心里害怕極了,手腳都軟得使不出力來。 這個屋子最里頭還有個房間,他被小五小七拖了進去。 這個屋子不大,角落里一個水缸,靠墻地上有個水槽,屋子中間一個半人高的長方形石臺。石臺四邊都裝了鐵環。他被小五小七架起來,放到石臺上,擺出跪趴的姿勢,秀氣的yinjing在胯下晃蕩。 他十分羞恥,又不敢反抗。一只手壓在他脖子上,把他壓得側臉貼到冰涼的石臺上。另外兩只手把他的胳膊往后拉,接著一根繩子把手腕在背后捆緊。 接著后xue被一個冰涼的圓頭的東西插了進去。那東西不大,但還是讓他嚇一跳,下意識掙扎著扭頭去看。身體擋住了大半,但他好像看出來身后有人在他屁股后頭拿著個大水囊。 “啪”地一下,他屁股被重重拍了一掌。臀rou彈了彈,留下一個紅印子。 “不要亂動。不然有你苦頭吃。”小五或者小七說。 后xue里突然一陣涼意,他感覺到液體被灌了進來。過去侍奉主子,他們這些男寵也是要灌洗后xue的,因此他倒不是不能適應。只是如今比從前更像個物件般任人擺弄,心里只覺得悲涼, 他心里暗暗后悔,不該在親王府里太過驕矜。他們這些色奴在貴人們眼里不就是貓貓狗狗那樣的小玩意嗎?看順眼了,你撓他一下,他也只是呵呵一笑。看不順眼了,說扔也就扔了。他又不是沒見過親王打死過曾經最喜歡的一條狗,也見過曾經十分得寵的一名侍姬被吊在樹上兩天兩夜。解下來的時候人已經斷氣了,兩個手腕關節都被拉脫了。 他們這樣的人算什么東西呢? 他平日里對主子的度一向拿捏得極好,知道怎樣的爭風吃醋是主子樂見的,怎樣的才是過界的。怎么也料不到主子突然就變了。 但就算主子不高興了,他其實也不難教啊。主子若是打他一頓,他也不會再敢逾矩的,為什么主子要把他丟到這個陰森可怖的地方來? 他一向聰明,想到這里,腦子里靈光一現,他猜到了什么。 并非他不懂事,并非他恃寵而驕,只不過是主子玩膩了,想換個樣子玩吧?因此一再叮囑要按照什么樣子去調教。 他心里又生出微弱的希望來。 主子特意送來的地方,自然有主子喜歡的,按主子喜歡的調教出來,不是又會受寵了嗎?清和有幾分暗暗的雀躍,抵消了水流灌入引起的脹痛不適。 他毫不反抗,小五小七自然是滿意的,將他反復灌洗了三次,拿水沖干凈了污漬,又把他手腕繩子解了,翻過來放他仰躺在石臺上。 清涼的水淋上來,他的皮膚也被搓洗了兩遍。 接著他被拉起來,一塊柔軟的棉布裹著他,把他擦干。小五小七中的一個把他扛起來,帶到外面那個滿是刑具的屋子,把他放在一個與石臺差不多的木制臺子上。 他仰面躺著,繩子把他的兩只手腕,手臂,手肘都牢牢綁在木臺子兩邊。接著是腳踝,膝蓋,腰部,最后連脖子也被一根麻繩橫過木臺子固定住。 一只手握住他疲軟的yinjing,他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yinjing頭上一陣劇痛。他胸腔里發出一聲悶吼,卻被堵在喉嚨,身體像油鍋上的魚拼命想要掙扎,卻因為緊緊的束縛動彈不得。猛烈的抬頭使得壓過脖子的麻繩幾乎陷到脖子里去。 疼痛還在排山倒海,一浪浪襲來,他胸前兩粒乳珠也一陣刺痛。但和下體的疼痛比起來,這里實在不足為道。 他喉嚨深處不斷發出嘶吼,能傳出來的也不過是沉悶破碎的聲音。 小五小七面無表情地cao作著,像是那些打磨器物的工匠,做著習慣了的事,不帶任何情緒。 待清和緩了過來,他們把他的束縛解開。 清和rutou和guitou都還火辣辣的疼,全身都是汗,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癱軟著動不了。 他躺著往自己身體上看了看,發現兩個rutou上都掛了個銅環,想來yinjing上也同樣掛了一個。 又躺了一會兒,他被扶起來,他低頭看到他的yinjing頂端果然也穿了個銅環,血還沒有止住,順著銅環往下滴。一個兩指寬的鐵項圈扣到他脖子上。項圈邊緣很光滑,不容易磨破皮。 不知道是小五還是小七,把一條小指粗的鐵鏈扣到他的項圈上,說:“走吧。”說著架著他胳膊把他拎到地上。他腳軟得站不住,一下子跪倒下去。 “走不了就爬著吧。” 鏈子被人牽著,他被拽著不由自主搖搖晃晃跟著爬出去。 趙師傅還坐在那里,手里端一杯茶慢慢喝著。看到他們出來,他似乎心情不錯,把茶放到旁邊的桌上。 “看來很聽話。” “是,算是聽話的。” “那就好。”趙師傅說,“清和,你很乖,以后調教好了,照樣回去伺候你主子。” 清和勉強抬了抬頭,只看到趙師傅的膝蓋處。他堵嘴的東西還在,剛才又痛叫了半天,喉嚨里火燒火燎,干得發疼。 趙師傅又說:“既然這么乖,小五,你給他說說規矩,說完了就讓他去休息吧。明日再正式開始。” “是。趙師傅。” 小五站到清和面前,說:“玉寧是犬舍的xue,比照著玉寧的話,你就先記住三點:第一,沒有許可不允許穿人的衣服;第二,沒有許可,不允許站起來像人那樣走路;第三,沒有問你,你不允許說話。” 清和恐懼地睜大眼睛。 傾歡館不是南館嗎?調教的難道不是伺候人的本事嗎?怎么是要把他變成一條狗? 趙師傅看到他的表情,說:“小五,就讓他和玉寧住一塊吧,讓他學學玉寧是怎樣做的。” “是。” 小五蹲下來,把清和嘴巴里堵的東西拿出來,很快塞進去一個邊緣圓滑的銅環,卡在他的上下齒之間。銅環兩邊是堅韌的皮繩,牢牢綁在腦后。他“嗚嗚”地叫著,卻沒有人理會他。 接著他的兩手手掌被蜷起來,握成拳頭,分別套上一個硬質的黑色皮革套子。套子在手腕處扣著鐵環,鎖死之后皮套也無法脫下。腳上也同樣處理。 小五踢了踢他的膝蓋,說:“爬的時候膝蓋抬起來,不然會把膝蓋磨出繭來,那就不好看了。” 清和于是只好抬起膝蓋,只用戴了皮套子的手腳支撐。 趙師傅吩咐道:“好了,牽他去休息吧,姿勢明日好好教一下。” 鏈子被牽起來,清和滿心悲涼地在鏈子的牽引下向他未知的命運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