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玉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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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夜竇海明等紈绔子弟在梅花閣又yin亂許久。離開傾歡館的時候,門口執(zhí)事給了眾人各一塊玉簡,以做下次來時的信物。眾人都十分欣喜。 后來他們又去過數(shù)次傾歡館。而錢福祿除了和他們同去,還曾經(jīng)好幾次獨自前往。 他十分滿意第一次去的時候伺候他的那個叫玉煙的xue,后來也都是點他的牌子。 有一回,他把玉煙摟在懷里,讓需要面對他坐著,下身腸xue含著他的roubang。他則狎玩玉煙的rutou。 那玉煙yin叫連連,腦袋軟耷耷貼著他的脖子,突然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公子既中意玉煙,求公子把玉煙贖出去吧。” 錢福祿愣了愣,他倒沒想過這種事,每次來也不過是來尋個樂子。但玉煙壯著膽子開了口,就不想無功而返。他期期艾艾地小聲乞求說:“奴不是這里的家生妓,求公子把奴贖出這苦海。” 錢福祿不缺錢,而這玉煙他也玩得很爽,心想要不就把他買了出去,隨便玩玩,將來若要回家了,再把他轉(zhuǎn)送給竇海明之流就行。于是他就答允了玉煙。玉煙感激不盡,格外賣力討好地伺候他。 離開前,他去找了內(nèi)館一名執(zhí)事,打聽贖買玉煙要多少銀兩。 那執(zhí)事看他一眼,問道:“玉煙可曾告知公子,他是想贖活的還是死的?” 錢福祿愣了愣:“什么死的活的,他沒說呀。” 于是執(zhí)事知道了是玉煙求了錢福祿,而非錢福祿有心要贖人。執(zhí)事笑吟吟道:“那么容在下去問個清楚,下次公子過來自然就有回復(fù)了。” 錢福祿不懂這些,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想著只要價格不是特別離譜就無所謂。 之后學(xué)堂要考試,錢福祿不得不收斂幾分,熬了一個月再過來時,依舊點玉煙的牌子。小廝道:“回公子,人舍里沒有叫玉煙的xue。” “怎么會呢?我回回來都點的他。”錢福祿疑惑。 小廝規(guī)規(guī)矩矩答道:“人舍里確實沒有這xue,但狗舍里有一只。” 錢福祿不解:“他轉(zhuǎn)到狗舍去了?” “公子是否還要用這xue?”小廝問。 “要要,你帶他來吧。”錢福祿想著一會兒見了玉煙再問問,順便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去問價了。 待小廝把玉煙牽來時,錢福祿嚇了一大跳。那玉煙也如其他狗舍的xue一樣,穿了乳環(huán)和yinjing環(huán),后xue塞了狗尾巴,口里戴著金屬口環(huán)。 小廝把牽引的鏈條鎖掛在墻上的勾子上便告退了。 錢福祿疾步上前,取下他的口環(huán),問道:“你怎么轉(zhuǎn)到狗舍去了?” 聽到他的省心,玉煙眼里涌出淚來。他面朝著錢福祿,眼睛卻像沒有焦距一樣。錢福祿又問了一遍。 玉煙搖頭不語,只不停流淚。 錢福祿再要追問,玉煙張口發(fā)出“啊啊”的叫聲,卻不能成句。錢福祿悚然一驚,捏開他嘴巴,發(fā)現(xiàn)他的舌頭已被齊根切去。 “啊呀!”錢福祿驚叫一聲,往后跌倒,看著玉煙像看一個恐怖的怪物。玉煙“啊啊”叫著朝他的方向爬,他慌張地手腳并用狼狽地往后蹭。 玉煙伸出戴著皮套的手往前摸索。 “玉煙,你,你的眼睛……?!”錢福祿失聲驚叫。那雙眼看著沒問題,卻已不能視物。 玉煙嗚嗚咽咽地哭起來。錢福祿心底里涌上來一股寒意,像個爪子死死抓捏住他的心臟。他萬萬沒想到只因玉煙想要贖身就被如此對待。同時他也覺得十分恐懼,仿佛被玉煙提了要求的自己等一會兒就會被人也割了舌頭熏瞎眼睛。 玉煙還在摸索著想碰觸他,他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回去之后,錢福祿大病一場。病勢延綿了兩月之久。病好之后,他拜別夫子和幾個要好的同窗。返回老家去了,此生都沒有再踏足過安城,更遑論傾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