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生子,出軌,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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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也是給你出氣啊。” “哥哥?我被傅哲文虐待的時候他怎么不給我出氣,他說過一句話嗎?我全當他是為了我們陸家的生意,不敢得罪傅哲文,我不怪他,誰讓我是個omega,活該天生被alphacao呢。可是呢,今天陸云然剛跟他回去,看到陸云然身上的傷,他就炸了,他忍不了了,他還跑到傅哲文公司去打人——”陸云深深吸了一口氣,直勾勾的看著林眷,“你知道嗎?他最想打的是我,我要是今天跑到傅哲文公司,被打的就是我。” “深深——” 林眷想勸他不要這么想,陸云深卻聽不下去,跑到車庫甩上車門就走,差點磕到林眷的頭。 “深深,你拿我撒什么氣啊?”林眷聲音委屈的要命,他真心實意的拿一條四百萬的項鏈哄陸云深,哪知道陸云深也就施舍了他一個吻,親完又回去了,他越想越生氣,語氣都有些急了,“這也不關我的事,你沖我發什么火呀。” “誒,我說你這人?”陸云深也是在氣頭上,一個陸云周本來就煩死了,偏偏這個林眷也不識好歹跟他唱反調,“我就說,alpha都是一路貨色!”只見他直接從脖子上拽下那條項鏈,扔給了林眷,“滾吧。” 林眷被砸的一愣,也怒了,他確實垂涎陸云深,但這人實在是不可理喻,算了,天底下好看的omega多得是,又不止他一個。 “行行行,我滾。”林眷頭一回在omega上碰到這么大的釘子,還是個有夫之夫,氣的臉色鐵青,甩上車門走了。 陸云深在趕去醫院的路上忐忑不安,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在病房外仍然被林茵那一耳光扇的說不出話來。 林茵是傅哲文的親媽,不是個好相與的,他跟傅哲文親爹傅敏就一個孩子,自然看的比眼珠子還珍貴。 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傅家同陸家有合作,林茵真看不上陸云深。 陸云深心里也清楚,所以輕易不往林茵跟前湊,好在傅哲文和蔣立非玩的向來野,怕不方便早搬出了老宅子,陸云深這才不用跟林茵打交道。 林茵時常念叨自家兒子沒娶到一個知書達理的優質omega,總是跟人埋怨陸云深不懂規矩,不夠漂亮,也不夠溫柔體貼。陸云深卻覺得這些都是借口,林茵無非是看不起陸家差了傅家一截,覺得陸家是高攀,只恨兒子沒娶到一位真正的豪門貴女,但又不好明說,免得落了一個勢力的難看嘴臉,盡編排這些虛的來惡心他。 就傅哲文那德行,就算蔣立非有個親meimei,又哪里輪得到他。 陸云深心里惡意的想著,但面上卻也不敢造次,捂著紅腫的臉,委委屈屈的站在那向林茵和傅敏道歉。 “哥哥知道錯了,我爸爸已經教訓過他了,他下次不敢了。” 豈止是教訓,陸云深在來醫院的路上跟陸憲通了電話,陸憲罵了陸云周一頓不說,甚至想賣了陸云然給傅家消氣。 當然陸云深也說了,沒用,不如你多讓幾個利潤點來的實在。 陸憲當即反駁,“那怎么行!” 也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私生子哪比得上真金白銀的錢,更別說陸憲向來對這私生子毫無感情了。陸云深又想想自己,陸憲一心把他往傅哲文那狼窩里推,為的還不是傅氏那幾個億的注資。 陸憲算盤打的精明,“云然我也去看了,處子之身早就沒了,別說嫁給什么身世顯赫的alpha,但凡有個體面工作的alpha,估計也看不上這樣的二手貨。” “瞧您說的,陸云然又沒打胎,還能生育,哪就你說的那樣不堪。” “你還不信,你還記得于浩嗎?” “記得啊,我當時要跟他好,你嫌他窮不同意,怎么了。” “他死了。” “什么?”陸云深手猛的一抖,差點撞到綠化帶上,“你說什么?死了?我上次還見他,不還——” “傅哲文知道你和他婚前有過床事,哪里愿意放了他,要不是你當時懷著孩子,傅哲文是怎么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陸云深想到這,身上被打的傷痕又開始隱隱作痛,他的后腰至今還有著皮帶扣劃爛的疤痕,也是從那之后,傅哲文對他態度越來越惡劣,床上不像是zuoai,倒像是用刑,不見出血都不罷休,總擺出一副要弄死他的架勢。 “于浩他啊,我托醫院里的人打聽了,傷的很重,下體被塞了燒紅的鐵,那塊好像也被廢了,治了沒幾天就死了,傅家仗著勢大,一直封鎖消息。我原本是不想告訴你這些,可你哥哥惹了那事,小云啊,傅家不好惹,你自己小心點。” 有于浩的教訓在前,陸云深哪怕再驕縱,這會兒也老老實實的挨了林茵一巴掌,不敢放肆了。 他知道傅家有錢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傅哲文那手眼通天的發小。 “你說你們陸家真是不可理喻,什么忙幫不上就算了,你那哥哥還把我們哲文打成這樣,我們哲文多好的一個孩子,你們家也欺人太甚了。” “都是哥哥不好,mama您不要生氣,我替他像您道歉。”陸云深語氣謙卑,林茵卻不依不饒。 “那你們陸家是打算怎么解決這個事?嗯?問你呢?” “我不知道——”陸云深老實的說,“我根本不知道這事,我原本是在家等著哲文,他工作忙,我白天不敢打擾他,醫生今天剛檢查完,肚子里的寶寶是個alpha,我當時在廚房準備飯菜等他回家慶祝,真的不知道會這樣。”陸云深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可憐兮兮的。 一旁的傅敏嘆了口氣,“算了,跟你也沒關系,你先回去吧,注意身體。” 陸云深哪敢回去,又說自己擔心傅哲文傷勢,不看一眼不放心,要留在這里好好照顧他。 “你現在這樣行嗎?”傅敏看他肚子。 “哲文最喜歡我做的湯了,我只是懷孕,又不是殘疾,為哲文做飯是應該的。” “算你懂事,哼——”林茵狠狠瞪了陸云深一眼,這才放過他。 應付完林茵,陸云深又去病房看了眼傅哲文,傅哲文平時就不大待見他,更何況是現在,他人剛走進去,一只玻璃杯就從他的耳邊飛了過去,砸到了墻上,碎的稀巴爛。 傅哲文眼神陰狠,像是一條毒蛇,“你讓你哥給我等著。” 陸云深對危險的警覺性向來高,更不敢呆了,想立馬就跑,但又覺得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只要他還沒離婚,還是得靠傅哲文討生活。 況且今時不同往日了,他走過去,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溫柔的看著傅哲文,“老公,你要當爸爸了,醫生說是個alpha——” 傅哲文仍冷冰冰的。 陸云深深吸一口氣,捉住傅哲文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讓他摸自己的肚子,“老公你摸摸看,我都能感覺到他在踢我呢。” 傅哲文的手被他捉著,想煩躁的甩開,但卻被他的話蠱惑了,就著他的手摸了一把他的腹部。 那里微微凸起,顯然已經有了一個寶寶,傅哲文覺得真神奇。 “醫生說現在不會胎動的,但我就是能感覺到他在踢我,說不定我們的寶寶長的很快呢。”陸云深一邊釋放他甜蜜的信息素,一邊溫柔的看著傅哲文,“老公你喜歡alpha嗎?” 傅哲文被他看的徹底沒了火氣,又摸了兩把肚子,臉色倒是不再陰沉,只是語氣仍然咬牙切齒,“娶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該死的陸家。” 陸云深回到家之后,打開冰箱開始做菜,他是會做的,omega哪有不會做飯的,那是畢不了業的,只不過離開學校之后,養尊處優太久,驟然握刀切菜,十分的生疏。 做完了兩菜一湯,已經將近一個小時,他找出食盒把這些菜裝好,顧不上喝口水,又去找蔣立非了。 他是不敢去找傅哲文,他還要命,蔣立非雖然不近人情,卻理智的多。 “將軍,哲文還在醫院,我怕他吃不慣外面的菜,特地做了點,你能幫我帶去嗎?” 蔣立非瞥了他臉上的手指印,便知道他被傅家為難,點了點頭答應了。 傅哲文在醫院里住了一個星期,陸云深就做了一個星期的飯,有時候蔣立非在忙,陸云深便把食盒交給林眷。 兩人原本鬧了一場,碰面的時候還有點不自在。 送了好幾次食盒,林眷冷著張臉,陸云深也不說一句話,倒是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只在第七天的時候,林眷開了口,“明天不用送了,傅先生要出院。” “啊?” “怕什么?還真能打死你不成。”林眷語氣冷冷的,接過食盒便走了。 其實林眷也是嘴硬,哪舍得陸云深被人打死,那天兩人吵完架,林眷雖氣的半死,但也不放心陸云深一人在醫院,便偷偷的跟過去,他躲在轉角,看著傅家人劈頭蓋臉扇陸云深耳光,不分青紅皂白辱罵陸云深,他的心難受的要裂開。 他想跟蔣立非求情,但又怕蔣立非看出破綻,只能偷偷的,偶爾的提兩句,提陸云深肚子里的寶寶,提他每天辛苦做飯,提他擔心傅哲文傷勢,晚上睡不好。 那些飯菜,傅哲文只吃了一口便不愿意再碰,嫌棄難吃,蔣立非也不好為這點小事說他,叫林眷再讓家里的廚師做好送來。 陸云深做的那些,林眷開始是塞在醫院的冰箱,可飯盒越來越多,最后塞不下的時候,他舍不得扔,索性自己吃了。 傅哲文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陸云周場子,還帶著一幫混子,大有一副要對方血債血償的意思,然而他撲了空,陸云周去鄰市出差,還帶走了海麗,傅哲文一腔怒火無法發泄,只能咽了這口氣。 陸云深的月份越來越大,等到五六個月的時候,林茵住了進來,美名其曰照顧兒媳,實際上沒少給陸云深臉色看。陸云深愈發的安分守己,不過這也是好事,林茵在這,蔣立非來的次數更加的少,也不怎么留宿。 也能讓陸云深睡個好覺。 但林茵實在過分,趁著陸云深做產檢不在家,在房間里翻箱倒柜,扔了他好幾箱情趣內衣。除此之外,限制他飲食,限制他出去的次數,別說吃冰淇淋了,就算是出去買件衣服,都要給林茵打個報告。 陸云深無聊的趴在鋼琴上,手指無力的按下一串雜音,他只覺得無聊的要抑郁。只能趁著林茵不在,偷偷給林眷發短信。 “想你。” “Cheri,我也想你,什么時候出來啊。” “我也不知道——” 好在十月懷胎很快就過去,陸云深在冬天的時候生了一個健康的alpha,林茵很高興,傅哲文也高興,眼也不眨的給陸云深又買了一輛超跑,算作獎勵。 陸云深能下地后就開著這輛車到處跑,他膽子大,技術卻差,這輛豪車和之前的那些車一樣,不到兩個月坑坑洼洼最后撞到了墻上,幾乎成了廢鐵。 好在人沒事,林眷過去的時候,陸云深靠在坐在馬路上,嘴里含著不知道哪來的煙,半張臉藏在越來越長的頭發里,眼神憂郁的要命。 林眷過去哄他,陸云深卻不以為意。 “哎呀,多大點事,一輛車而已,傅哲文會再送我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陸云深又提了一輛新的豪車,載著林眷去公園兜風。 林眷知道,自從傅荔出生以后,陸云深的日子好過了起來,怎么說呢,傅哲文對他越來越大方了,也不怎么打他了。 “原來你們alpha,這么喜歡孩子啊。” 陸云深總結出了規律,在生完傅荔第六個月,他終于按捺不住心思,跑到了蔣立非的公寓,赤身裸體的躺在他的床上。 屆時,傅哲文還遠在海外,為項目奔波,陸云深知道,這場會議至少需要一個月,他有足夠的時間懷上蔣立非的孩子。 生一個是生,生兩個也是生,況且這不是別的alpha,這可是蔣家的獨生子蔣立非。 陸云深在蔣立非的床上躺了近四個小時,才等來了他。 蔣立非最近事忙,除了工作,主要的矛盾卻是來自于家庭,他年紀不小了,虛長了傅哲文幾歲,傅哲文成婚的時候蔣家的老爺子就頗有微詞,傅哲文如今孩子都有了,老爺子就更按捺不住,頻頻cao心他的婚姻大事。 “你看看人家傅哲文,年紀比你還小,孩子都有了,你看看你。” 說來說去,無非那幾句話。 蔣立非對結婚一事異常冷淡,他本來就是個同性戀,對omega這種脆弱的仿佛玻璃娃娃的生物不感興趣,結婚之事自然是能拖就拖,想睡omega也不一定要結婚啊。 但事與愿違,他再不愿意,也不敢忤逆老爺子,硬著頭皮又和陳家的omega吃了頓飯。 算起來,他和陳喬已經見過了三次面,陳喬長的蠻漂亮的,出生也高貴,陳家嫡系總共有四個孩子,兩個omegajiejie一個和皇室聯姻,做了皇子妃,一個嫁進了財閥,當了闊太,還有一個alpha哥哥還在國外念書,據說也早就定了親事,只剩陳喬一個omega。 陳喬是幼子,出生格外高貴,待人接物自然傲慢驕矜。 蔣立非同他接觸幾次,沒對這個漂亮的omega產生過一丁點的好感。他高高在上慣了,從來只有別人奉承他的份,沒有他去舔哪個omega的道理,陳喬傲慢極了,半點也不會討他喜歡。但不喜歡歸不喜歡,看在陳家的面子上,還是要給幾分面子,陪著陳喬吃完晚飯,又看了芭蕾舞劇,兩人才散場。 因此蔣立非到家之后,已經是很晚了。 林眷也同陸云深說過這事,但陸云深卻不甚在意,甚至斷言陳喬肯定蔣立非成不了,“你們將軍是多么高傲的性子,能忍的了那樣的公子哥,還是算了吧,就算看在傅哲文的面子上,你們將軍也不會娶他的。” 其實蔣立非娶誰,陸云深并不關心,他只關心的是,他怎么樣能過的好點。 蔣立非到家之后,打開門就嗅到了一股極為甜蜜的桃味,玄關里的壁燈亮著,光線幽暗,隱隱綽綽,他還沒來的及脫下大衣,懷里就鉆進一個人。 “你回來了呀,等你好久了。” 陸云深剛泡完澡,面頰紅潤,皮膚白皙細膩,關節處都染上了亮晶晶的粉,他的皮膚帶著信息素的香氣,直勾的蔣立非立馬就起了反應。 陸云深也不害羞,胳膊攀上了蔣立非的脖頸,兩條細腿纏上對方的腰胯,嘴唇胡亂的親著對方的下頜。 “cao我,快點,我好癢——” 陸云深催促他,“cao我。” 蔣立非垂頭看了一眼陸云深,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陸云深還是那副漂亮清純的少年模樣,身形單薄瘦削,腰細的嚇人,大大的杏眼含著水,一點都看不出已經生育過孩子。只是被男人cao多了,身子雖然看著青澀,內里卻sao透了。 他就套著一件露腰短t,下半身完全裸著,滑膩的大腿在蔣立非身上蹭來蹭去。 蔣立非抓了一把他挺翹的屁股,手感軟的跟面團似的,光滑白膩,兩個飽滿的圓丘高高翹起,中間劈開一道深粉色的溝壑,用傅哲文的話說,這樣的屁股,就是天生用來cao的。 傅哲文玩的狠,出國前狠狠cao了他一頓,屁股上至今還帶著沒好的鞭痕,傅哲文下手又黑又很,堅硬的皮帶抽的他哇哇直叫滿地亂爬,又疼又爽,鼻涕眼淚流了一地。傅哲文當時一邊抽他,一邊叮囑他別到處偷人,哪知道這sao貨記吃不記打,屁股上的傷還沒好透,就趁著老公不在,跑到別的alpha家里找cao。 他既然要當個sao逼,蔣立非自然也不會客氣,被陳喬那賤東西勾出來的火正好有了發泄去處。 他拍了拍陸云深的屁股,冷聲道,“下去” 陸云深仍抱著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癢,逼好癢,求老公caocao——” 也不知道是這兩個alpha手段了得,會調教小玩意,還是陸云深天賦異稟,無師自通,現在床上撅著屁股張嘴就喊老公,sao的簡直不像話。 蔣立非被他叫的下面狠狠跳了一下,罵了一句sao逼,抱著陸云深就往屋里走。陸云深看得出來,這老男人就要忍不住了,也是,海麗早走了,他之前又挺著個肚子,到了孕后期,傅哲文自己cao他都不敢cao狠了,哪里輪的到這老男人。 看他這著急上火的樣子,估計好幾個月都沒cao到逼了。 陸云深卻偏要撩撥他,手不安分的在蔣立非身上四處點火,腳在他yinjing邊上蹭來蹭去,嘴里不停的發著母貓一樣的呻吟,說真的,發情期的omega都沒他sao。 蔣立非果然沒忍住,還沒走到臥室就把他甩在地上,迫他跪著。 陸云深連忙幫他解開褲鏈,粗大紫紅的yinjing立馬彈了出來,這玩意比傅哲文那根大上許多,每每都能cao的他欲仙欲死。莖身粗大,持久力十分驚人,第一次開苞,陸云深被他cao的眼淚流了一床,逼也cao裂了,流了一屁股的血,但大總有大的好處,不管怎么桶,總能捅到逼里的敏感點,陸云深被cao多了,也漸漸體會到這玩意的好處,對蔣立非也就不再那么抗拒。 他這會捧著對方的yinjing,一臉饑渴的又吸又舔,跟吃冰淇淋似的。 熾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yinjing,蔣立非舒服的嘆了口氣,他雖然心里厭惡omega,可此時也不得不承認,omega的身體cao起來真爽。 他揪著陸云深的頭發,迫他仰著頭,粗長的yinjing在他的喉管里捅來捅去,直把他的嘴當成逼來cao。陸云深被他cao的眼淚直流,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就要憋死,搖著頭不停求饒。 蔣立非又cao了幾分鐘,緩解了下身的cao熱,這才抽出yinjing,用腳踢了踢陸云深的屁股,讓他掰開,不緊不慢的開始cao逼。 陸云深肩膀抵著墻,塌著腰,高高的撅著屁股,兩只手最大限度的掰開屁股,任由蔣立非的幾把在他的sao逼里捅來捅去。無論cao過多少次,幾把破洞的瞬間就被guntang逼rou包裹吸吮的體驗仍然讓蔣立非舒服的頭皮發麻,雖然生完孩子,沒以前緊了,但對于蔣立非這種天賦異稟的超大型號而言,此時的逼洞卻是剛剛好,緊緊的吸著他,卻不會箍的他幾把發疼。 他一巴掌甩在陸云深高高翹起的屁股上,讓他好好撅著,巴掌狠戾,虎虎生風,抽的陸云深慘叫一聲,逼里不自覺用力夾緊,卻讓蔣立非更加舒服,于是大掌不停,狠狠教訓著飽滿渾圓的大屁股。 他每抽一次,下面的小逼就不自覺的抽搐縮緊,又爽又疼,卻被大雞吧更用力的鞭笞懲戒,陸云深爽的情不自禁的開始浪叫,蔣立非看到他這幅sao浪的樣子更不客氣,巴掌一下比一下用力,cao的一下比一下狠,直弄的陸云深逼眼一酸,大量yin水噴涌而出,盡是潮吹了。 蔣立非也爽的不行,幾把越捅,逼水越多,一股股熱流噴在他的幾把上,又在幾把的高速抽插中變成了泡沫。蔣立非巴掌仍不停,抽的那可憐的屁股紅的快滴出血,陸云深兩只手扶著墻,一邊叫一邊哭,嗓子都快喊啞了,蔣立非卻不理會他,cao的一下比一下狠,粗大的guitou順著紅腫的逼rou,用力的往zigong里擠,陸云深未在發情期,zigong緊緊閉著,輕輕碰一下都疼,哪里能這樣狠cao。 他忍不住哭著求饒,“老公輕點,小逼疼,受不了——” 蔣立非哪里肯輕,手摸到陸云深外陰上的陰蒂頭,輕輕撥弄兩下,把他從包皮里摳出來,又用指甲狠狠的掐,陸云深當即慘叫一聲,逼里跟發了洪水一樣,不停的往外狂噴,蔣立非幾把差點被他絞斷,惱怒的掐著對方脖子,對著腺體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信息素的注入讓陸云深徹底軟了身子,他腿軟的站不住,跪在地上,腺體被咬破了,流著血,他的屁股麻的早沒了知覺,被蔣立非用手提著,蔣立非只當他是個幾把套子,幾把一刻不停的瘋狂狠干。 “啊啊啊,不行了,小逼要被cao爛了——” “嗚嗚嗚,老公饒了小逼,逼好疼——” 陸云深受不了他的狠干,不停的哭著求饒,卻被一次次cao的更狠,蔣立非咬著他的腺體,逼迫他打開zigong,對著某處狠cao深鑿,在陸云深的哭叫聲中終于鑿出了一個小縫,蔣立非摁這陸云深不停掙扎的身體,粗大的guitou狠狠的擠了進去—— “啊啊啊啊——疼——逼要爛了——” 蔣立非對著身下不停絞緊的賤逼一頓猛cao,大開大合的干盡zigong,最后一炮jingye射了進去。 陸云深大腦一片空白,賤逼只知道不停夾緊,無比希望今晚能懷上一個孩子。 之后,蔣立非又抱著陸云深仍到床上,狠干了幾次,賤逼被cao的合不攏,大大的張著一個圓形的洞,jingye不停的往外流,弄臟了床單,蔣立非隨手撿起床上的軟鞭,朝著那逼口狠狠砸下,陸云深被抽的滿床打滾,他叫啞了嗓子,跪在床上朝蔣立非不停磕頭,鞭子卻跟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又一下甩在他的臀瓣。 蔣立非把家里老爺子催婚和同陳喬相親的怒氣都發泄到了他身上,cao完了sao逼,開始插他的屁眼。 比起sao逼,他更喜歡插omega的屁眼,屁眼更干更熱,不像sao逼水太多,不過他知道陸云深今晚打的什么主意,這個omega看著乖,實際上滿肚子鬼主意,陸云深既然想給他生孩子,那他就隨了他的愿。 他家大業大,再怎么樣也不會養不起一個孩子,還正好能堵了家里老爺子的嘴。 至于孩子他媽,要不要都無所謂,實在不行,娶個老實本分門第低點的omega放家里擺著,讓他cao逼替他養孩子,陳喬那種貨色絕對不行。 屁眼之前灌腸過,做過潤滑,干凈的很,溫溫柔柔的含著蔣立非的幾把,其實這賤逼的屁眼之前沒這么能吞,剛開始跟蔣立非上床時,不是裂開就是擦傷,次次弄的床單都是血,這小東西年紀太小了,十七八歲,實在受不了蔣立非和傅哲文這樣玩。 脾氣也不算太好,嬌氣的很,有次掙扎的狠了,抓傷了傅哲文的臉,被傅哲文塞了個紅酒瓶子cao了一夜,之后總算老實了。 從那以后,這賤逼的屁眼長了記性,不敢用力的夾,只會溫溫柔柔的吞著alpha的幾把。 “嗚嗚——幾把好大——屁眼要爛了——嗚嗚” 陸云深躺在床上,腰上墊著枕頭,自己用手掰開兩條腿舉過頭頂,粗長的幾把狠狠在他的屁眼里進進出出。 前面的逼早已經被cao的合不攏,稍微用力,jingye沿著腿縫流到床單,蔣立非看著難受,便把自己腳上的襪子塞進逼口,陸云深有潔癖,惡心的想掙開,卻被蔣立非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老實點——” 屁股早就打爛了,摸一下都疼,陸云深皺著臉小聲的哭。 蔣立非也不慣著他,掰開他的腿,繼續cao他,直到屁眼也被jingye灌滿,才放開他。 “睡吧。” 陸云深累極了,抓著被子,立馬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床邊已經沒人了,床單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液體,房間里味道也不好聞,陸云深看了一圈,覺得蔣立非應該去隔壁睡了,或者干完他就走了。 他套上衣服,一瘸一拐的推開房門,準備回家睡一覺,沒想到蔣立非坐在餐廳里,正吃著早飯。 蔣立非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他一眼,“還能走路?” 陸云深現在的樣子確實不太好,露出的脖子上盡是咬痕,手臂上青青紫紫,臉上還粘著jingye,他下面被cao的太狠了,兩個xue都腫的不能看,走起路來確實疼。 “我想回家。” “回家?讓傅家人看到你這副樣子?”蔣立非譏諷道,“你不是欠cao嗎?就留在這,等你老公出差回來接你。” “那我——” “你不是想懷孕嗎?”蔣立非打斷他,“老老實實呆在這挨cao,哪也別去。” “啊?” “想不想給我生孩子?”蔣立非直截了當。 “想。”陸云深點頭,又猶豫,“那傅家人?” “打電話,讓傅哲文擺平。” “可是傅哲文沒同意——”陸云深又低頭,不太敢看他,“沒同意我給你生——” “關我什么事。”蔣立非放下刀叉,一臉冷漠,“想生就躺在床上老實掰開腿挨cao,不想生立馬收拾衣服滾蛋,至于你要經過什么人同意,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蔣立非吃完早飯就走了,陸云深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傅哲文發了短信,“老公,我想去旅游,家里好無聊,寶寶有他奶奶,媽看我不順眼,我不想在家可以嗎?” 傅哲文正在和助理討論合同,收到短信一肚子火,“你作什么妖?老實在家呆著。” 陸云深氣的發抖,“媽的賤貨,一天到晚管我的事,憑什么!” 他冷靜了幾秒,從桌上抽了濕巾,擦干凈臉上的jingye,抬起手對著臉狠狠的扇了幾巴掌,他下手并不留情,也沒取下無名指上的婚戒,臉上直接劃了一道口子,他拿起鏡子觀察了下,滿意的停手,眨巴了兩滴眼淚,自拍發給傅哲文。 “我真的很疼,媽天天想打死我,老公你疼疼我,我就想出去喘口氣,你不想我被打死在家,寶寶沒媽吧。” 傅哲文煩的要死,回他一句,“行行行。” 搞定完傅哲文,陸云深開始使喚林眷,讓他把鐘點工喊來,收拾屋子。 “你真要住在這?” 林眷看著他站在那兩腿發抖,就知道這sao逼被狠狠cao過。 “嗯。” “你真要給蔣立非生孩子?”林眷有些生氣了。 “為什么不?你們將軍條件那么好,哪個omega不想給他生孩子?”陸云深吩咐他趕緊把屋里收拾干凈,一股jingye味。 “你也知道你sao啊。”林眷氣的撕了他褲子,這sao逼果然沒穿內褲,屁股腫的大了一圈,逼rou又紅又腫,堵著一個塞子,屁眼也被捅的還沒合攏,看著就被知道cao成什么樣。 林眷想也不想就把手指捅進去,陸云深哼了一聲,讓他滾下去。 “媽的,不給我cao,給蔣立非cao,憑什么?你還要幫他生孩子!” “誰讓你沒權沒勢呢。”陸云深的話毫無感情,扎的林眷生疼,“趕緊滾下去,晚上蔣立非還要cao我,別讓他在我身上聞到你的味,你要是不想死的話。” 林眷氣的要死,卻也無可奈何,陸云深從未在他面前掩飾過什么,他就是個喜歡幾把又愛錢的虛榮膚淺omega。 誰都沒有他自私! 林眷抽出手指,摔上了門。 晚上蔣立非果然又回來了,蔣立非對陸云深沒多少感情,確切的說,這個alpha天生就沒有感情,唯一的一點少點可憐的感情都給了他青梅竹馬的發小,他是個同性戀,就算咬了陸云深脖子腺體好幾次,也無法對陸云深產生感情。 不過陸云深也不傷心,他不是沒alpha愛就不能活的omega,愛有個屁用,能吃嗎,虛無縹緲的玩意,還不如床上讓他舒服來的實在。 陸云深替蔣立非盛湯,伺候蔣立非吃飯,替蔣立非夾完菜后跪在地毯上,臉頰貼著蔣立非的大腿,從蔣立非的角度望下去,只能瞥見他濃密頭發下的尖削下頜以及修長漂亮的一截脖頸。 陸云深晚上不怎么吃飯,生完孩子后飲食就更苛刻了,雖然蔣立非覺得他挺瘦的,170的個子,一百斤不到,但是陸云深還是會懷念產前更輕盈纖細的狀態。 蔣立非一頓飯沒怎么吃好,陸云深一直蹭他,用臉蹭他的腿,蹭他的幾把,最后蔣立非忍不了了,直接cao了他的嘴。 不過陸云深沒吃到jingye,他太持久了,二十分鐘,蔣立非還是硬的,一點射的意思也沒,陸云深聞著幾把上的尿味sao味,下面的逼不斷冒水,睡袍早就被打濕了。 蔣立非吃完了飯,把他抱在桌上,一掀開睡袍,兩條腿絞在一起,滴滴答答的yin水往下流,sao透了。 他不穿內褲,陸云深伺候alpha的時候從不穿內褲。 乖乖的自己分開腿,劈成了一字馬,自己抱著,露出昨晚被暴cao了一夜的小逼。 逼已經洗干凈了,蔣立非也不客氣,舉起手抽了兩下,便挺著幾把狠狠捅了進去,逼sao的狠,又熱又緊,夾的蔣立非的幾把舒服的又大了一圈。 這sao貨的逼,比他的嘴厲害的多。 蔣立非一邊用力一邊問他,“你怎么跟傅哲文說的?嗯?” “我說我去——啊——旅游————啊啊啊——逼好爽——” “撒謊的sao貨。”蔣立非撥了撥陰蒂頭,經過玩弄,早就成了半個櫻桃的大小,敏感的要命。 傅哲文之前想給這穿個環,陸云深怕疼,撒嬌不讓,最后環打在了兩個rutou上。 不過陸云深不怎么帶,大價錢定制的鉆石早就不知道滾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