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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順從(ABO)在線閱讀 - 25 生子,出軌,偷情

25 生子,出軌,偷情

    傅哲文走上前,踢開陸云深,接過蔣立非手里的刀,俯下頭要替他處理胸上的毛發。

    蔣立非有些不大愿意,傅哲文手重,做不好這事,每次總是弄傷自己,但蔣立非一向寵他,也不好掃他的性。只能隨著他來。

    “輕一些——”蔣立非叮囑他。

    傅哲文點頭,眼睛專注的盯著刀片,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然而沒幾下就聽到蔣立非嘶的一聲,一道血線從蒼白的胸肌上劃了出來。

    傅哲文慌了,立馬從架子上拽下一條毛巾,替他按住。

    蔣立非嘆了口氣,也沒怪他,摸了摸傅哲文的手,安撫他,說沒事。

    之后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臉貼著臉,手抓著手,親密無間。

    陸云深垂著頭,盯著腳底的瓷磚,老老實實的跪著,并不敢抬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膩歪好了,才穿好浴袍,走出去,傅哲文沒理會陸云深,蔣立非倒是好心的扶了他一把。

    陸云深跪的時間太長,猛的站起來,眼前發黑,差點一頭栽倒,蔣立非抓著他的手,提醒他小心。

    “謝謝。”陸云深仍低著頭,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今晚留宿。”蔣立非提醒他,“你隨便找個房間睡吧。”

    蔣立非是好意,傅哲文醋勁大,每次蔣立非來的時候,除了上床cao逼,傅哲文從不讓陸云深近蔣立非的身,每次做完之后,傅哲文都一腳直接把陸云深踹在床底下,讓他在地毯上睡覺。跟個侍奉的性奴似的。

    陸云深也不想睡在地上,別墅里房間多的很,隨便找一間也比地上好,然而傅哲文卻不想讓他舒坦。說什么omega就要有omega的樣子,分房睡,傳出去像什么樣子。

    是以每次蔣立非留宿,陸云深都卷著被子在地板上湊合著過。

    如今他懷孕了,蔣立非待他確實有些不同。

    然而傅哲文卻不樂意了,只認為蔣立非又要心疼陸云深,氣的牙都咬碎了,說什么也不同意。

    “我晚上還要cao他,他還是在房間里好。”

    “都幾點了。”蔣立非皺了皺眉頭,“你還沒玩夠?”

    “說不定半夜想cao呢。”傅哲文又說。

    蔣立非只好妥協,不再跟他爭論,只跟外面的仆人吩咐多往主臥的地板上蓋兩床被子,鋪厚一點。

    到了睡覺的點,蔣立非合上書,攬著傅哲文的腰,催促他早些睡覺,傅哲文下了床,說自己要尿尿,蔣立非以為他要去衛生間,卻沒想到他直接走到陸云深跟前。

    陸云深累了,下身敷上藥膏,早抱著被子睡著了。

    傅哲文踹了他一腳,陸云深才慢慢睜開眼睛。

    “張嘴——”

    陸云深迷迷糊糊的,一根jiba就懟進他的嘴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guntang腥臊的尿液流進他的嘴里。

    陸云深下意識的想吐,卻被傅哲文抓著頭發,被迫仰起頭,jiba越插越深。

    “小賤貨。”傅哲文冷冷的命令道,“吞下去,全給我吞下去。”

    陸云深看他兇神惡煞的表情,哪里敢反抗,忍著惡心慢慢吞了。

    他下身疼的要裂開,嘴里又一股尿sao味,委屈極了,他捂著被子,偷偷的在被窩里流眼淚,眼淚一滴一滴,流不干一樣,枕頭都快濕透了,陸云深用手指擦著,素來純情甜軟的可愛面孔透出一絲戾氣,他發誓要讓傅哲文付出代價。

    第二天早上,六點不到,陸云深醒了,確切的說,他也沒睡好,傅哲文抱著蔣立非大半夜說起了悄悄話,嘰嘰喳喳的,他聽不太清,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大概是情話,陸云深想到。

    陸云深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雖然沈昭和總告訴他,婚姻幸福與否和愛情沒什么太大關系,時間長了,再好的感情消磨消磨也都沒了。可至始至終夫妻兩貌合神離,一丁點感情也沒,也不是個事。

    陸云深在剛嫁給傅哲文的時候還抱著一種和對方培養感情的心思,陸云深是個很識時務的人,他確實真心喜歡過于浩,對于浩動過心,被迫分手以后,陸云深也是真心難過,一度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喜歡上別人,然而沒想到過了幾個月,他對于浩的感情越來越淺,到了現在已經一丁點都不剩。

    陸云深一度覺得自己挺婊,可能成年人的愛情就是這樣,可以喜歡上一個又一個的人,也可以忘掉很多人。

    陸云深站起來換好衣服,看著床上摟在一起的兩個alpha,忍不住惡毒的猜想,不知道他兩能好多久。

    早餐的時候,桌上來了個客人。

    陸云深笑著跟他打招呼,“林眷,早上好。”

    林眷穿著白色的軍裝,顯得他個高腿長,身材比例極佳,他拿著片吐司涂抹果醬,熟稔的動作,絲毫不把自己當成外人。

    “深深,早上好啊。”

    “來接將軍?”陸云深坐下,喝了口咖啡,“你來的太早了,他們還在睡覺呢。”

    “不著急,我就是來蹭頓飯。”林眷把涂好草莓醬的吐司放到陸云深餐盤里,眼睛笑的彎彎的,“順便來看看你。”

    林眷名聲不算太好,比起至少對外干干凈凈的蔣立非和傅哲文,他幾乎算得上是情史豐富,花名在外了,是個紈绔子弟。偏生他長得好,又溫柔,愿意跟他約炮的omega和beta總是不少。

    自從認識了陸云深之后,林眷就頻頻示好,總讓陸云深覺得他居心不良。

    陸云深也不是個安分的omega,面對林眷這么好看的一張臉,表面雖然拒絕,和他保持距離,立一個端莊守禮的omega人設,內心深處卻也是蠢蠢欲動,想跟林眷發生些什么,沒有哪個omega不喜歡異性的愛慕,尤其是陸云深這么虛榮的人。

    不過自從上次因為于浩的事,被傅哲文狠狠在廁所里收拾一頓之后,陸云深嚇得要死,一度老實了很久,再也不敢亂來。

    但昨晚被傅哲文喂了一肚子腥臊的尿液,陸云深心里那點幼稚的報復心忍不住探出頭。

    他接過吐司,咬了一口,去拿雞蛋的時候,手指有意無意的蹭過林眷手背,林眷撇頭看他一眼,見陸云深沒反應,拿過他手里的雞蛋,替他剝了殼。

    “將軍大概還要在這住上一個星期。”林眷離得陸云深很近,跟他講起了悄悄話,“你啊,仔細點,小心伺候著,將軍不是太別扭的性子,不會把你怎么樣。”

    “說的倒是輕巧,一晚上被兩個alphacao,你試試。”

    林眷也心疼他,看著他臉上還沒消的指痕,軟聲安慰,“你別急,我替你想想辦法。”

    陸云深只是隨口抱怨,倒還真沒指望林眷能想出什么辦法,只當他隨口說了一句玩笑話。

    沒想到吃完飯后,林眷就差人送陸云深去了醫院,做了個檢查,陸云深身體耐cao,哪怕天天被凌虐,也沒出什么大亂子,給他檢查的醫生從頭到尾都冷著張臉,面無表情,看著他臀腿上的紅腫青紫也沒多話,好像這樣的傷口見過很多,不足為奇。

    只是在寫病歷的時候按照林眷的要求,夸大了兩三分。

    ”生殖腔出血,近半個月不宜有房事。“

    陸云深看著上面大概是這個意思。

    下午的時候,林眷又來了,還帶了一個omega。

    “這段時間,就讓他替替你。”林眷把omega牽了上來,讓陸云深看看,“你呢,就好好休息。”

    陸云深看了看omega的臉,差點嚇了一跳,這怎么長得那么像陸云然,他不是被陸家族親收養了嗎。

    林眷迎上陸云深驚詫的眼神,解釋道,“這是將軍的小奴,叫海麗,將軍還挺喜歡的。”

    “海麗?”陸云深掐著海麗下巴,仔細端詳他的臉,越看越膈應,海麗倒是乖的很,隨他擺弄,一度順從聽話的樣子。

    陸云深看了兩眼,就收回了手,他可以確定面前的這個什么海麗百分之百是他的弟弟陸云然。

    真是冤家路窄。

    居然還能碰上。

    雖然陸云深不愿意承認,但陸云然這張臉越長越開,和他也越來越像。

    蔣立非找一個長得跟自己這么像的性奴,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你今晚就睡在這。”林眷帶著海麗去了主臥,“將軍讓你上床你再上,伺候完之后自己在地上打地鋪。”

    林眷跟他仔細的交代,“還是傅先生和將軍,你應該早習慣了。”

    海麗低眉順眼,連連點頭,說自己知道了。只是聲音有些嘶啞,陸云深看的出他是不大愿意的。

    林眷是個憐香惜玉的alpha,看海麗可憐,語氣一直都溫柔,“藥帶了嗎?”

    “帶了。”

    “那就行,照顧好自己,等將軍走了,我再來接你。”

    林眷又交待了幾句,之后便跟陸云深告別。

    “還不謝謝我,幫了你這么大的忙。”林眷見周圍沒人,要去摸陸云深的手。

    陸云深比他謹慎多了,雖然也對林眷有那么一兩分心思,但還是怕被人看見,想也不想的一把甩開,“你自重。”

    林眷知道自己心急了,也沒介意,溫柔的笑笑。

    陸云深現在沒什么心思,只問他,“海麗哪來的?”

    “以前底下人送給將軍的,將軍留在身邊,寵了好一段時間。”

    林眷跟他解釋,“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兩挺像,當時傅先生和你還沒結婚,想睡你,便在將軍那找了個替代品,傅先生你也是知道的,omega睡過一次,便懶得再弄,所以海麗一直跟著將軍,將軍單身,偶爾和他上床。

    陸云深聽了就覺得兩alpha實在變態,用腳趾頭想想陸云然過的是什么日子,他不是被收養了嗎,怎么好端端的成了性奴。

    陸云深一頭的問號,他確實不喜歡陸云然,甚至還很厭煩,但陸云然再怎么說也是他弟弟,他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慘。

    ”他伺候將軍很久了?“陸云深問林眷。

    ”算是吧,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陸云深一肚子心思,沒工夫跟林眷墨跡,三言兩語打發了他,又跑到樓上去找陸云然。

    陸云然很老實,林眷讓他呆在臥室,他就一動不動,坐在椅子上,對著墻壁,面無表情,跟死了一樣。

    陸云深走過去,捏著他的下巴,又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忍不住了,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云然?”

    海麗聽到這個名字并無太大反應,只是睫毛顫抖了兩下,幾秒鐘后僵硬的點了點頭。

    陸云深深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剛才在林眷領海麗進來的時候,他就幾乎確定了這是海麗,但那也只是猜測,海麗如今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他就算同他關系再冷漠,此時也忍不住難過起來。

    “你不是被爸爸送到親戚家里了嗎?我聽說你們后來出國了。”

    “不知道,我好像被丟了,后來被賣了——”海麗一臉天真無辜,更襯的陸云深像個惡人。

    “他們把你賣了?”陸云深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們哪來的膽子?販賣omega是可以告他們的!”

    海麗一臉的麻木,并沒有陸云深的義憤填膺,只說他們不喜歡我,就丟掉了我。

    “他們憑什么把你丟了?父親同意了嗎?他們就算不養你也應該把你送回家。”

    海麗卻不覺得有什么不公平,說了句,“你當初不喜歡我,就讓父親送走我,他們不喜歡我,自然也可以丟掉我,沒什么好奇怪的。”

    海麗的遭遇讓陸云深心情徹底的低落下去,他原本是不喜歡海麗的,甚至因為陸云周偏心的緣故,還挺恨海麗,要不也不會一天到晚嚷嚷著把海麗趕出去,海麗離開陸家以后,陸云深心情確實是好了那么一點,過得也比從前暢快。

    他自己也沒想到,在看到海麗慘狀之后,他竟然會有些難過,甚至是愧疚。他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海麗要是沒被他設計趕出去,日子大概會好過很多,陸云周那么疼海麗,就算海麗是個私生子,也總會千方百計給他找到一個優質的alpha,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一個用來招待權貴的婊子賤貨。

    然而海麗不怨他,也不恨他,對陸云深一點多余的情感也沒。

    海麗越是平靜麻木,陸云深就越是自責內疚。

    他想著這些,午覺睡不著,晚飯也不想吃,一個人對著碗筷發呆。

    傅哲文今晚還在加班,餐桌上格外冷清,只有陸云深和蔣立非,海麗是賤貨,不配和主人們坐在一桌,還在廚房里同傭人吃飯。蔣立非最是冷傲矜持,獨自端著碗筷,也不同陸云深說話。

    陸云深有些憋不住了,向他打聽海麗的事情。

    他是怎么來的,來了多久。

    蔣立非只回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像是在斥責他管的太多。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這也是我的事。”

    陸云深意外的抬高了聲音讓蔣立非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自從嫁給傅哲文后,他身上的刺早就被對方拔了大半,沒想到居然還會對他大聲。

    陸云深也感覺出他太激動了,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懊惱這些,他的呼吸有些局促,“他是我弟弟陸云然。”

    “你弟弟?”蔣立非一臉疑惑,他早就知道陸家就兩個孩子,一個是大兒子陸云周,一個是小兒子陸云深,哪來的什么陸云然。

    “他是我爸爸外面養的外室生的,所以你們都不知道——”陸云深不想說這些,卻也無可奈何,陸憲養外室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怕是豪門貴族,alpha不止一個omega,也只會悄悄的,哪里會像陸憲,搞出什么亂七八糟的私生子,還帶回了家。

    陸云然的身份在外面是隱形的,陸云深甚至都覺得陸憲沒帶他去上戶口,除了陸家人,沒人知道他的存在,自然也沒人了解他的失蹤。他從始至終就是個隱形人。

    “哦,私生子啊。”蔣立非聽明白了,卻也覺得無所謂,“所以呢?”

    “你能不能放了他?”陸云深試著問他,“omega那么多,你留著他也沒什么用,不如把他還給陸家。”

    海麗不過一個私生子,上不了什么臺面,蔣立非就算不還也沒什么,陸家怎么會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去掃將軍的興。陸云深心里懂這個道理,本不想管這等閑事,他素日同海麗關系本就僵硬,這會也不知怎么了,竟有些心虛。

    蔣立非不是個貪圖美色的alpha,何況海麗不過爾爾,也算不得什么佳人,他大方的很,直接答應了陸云深,“隨你。”

    陸云深立馬開口,“那我現在就送他回去。”

    他怕夜長夢多,想早點了解心事,蔣立非卻不順他的意。答應放人,卻說過幾個月再放。理由還是他懷著肚子,房事多有不便,海麗是他用慣了的男寵,再找新的也是麻煩,不如再多用幾個月。

    反正都用了這么久了,也不差這幾個月。

    陸云深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同他爭辯,只能點頭。

    飯后,林眷也安慰他,”將軍說的對呀,又不差這幾個月,等你生完孩子,或者等將軍再看上了新的寵物,再放海麗回去也不遲。“

    “你們alpha,真是一路貨色,各個都不把omega當個人看。”

    陸云深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妥協了。

    等到傅哲文回來,已是深夜,陸云深被砸門聲鬧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還未開口,下身一涼,褲子就被扒了下來。

    身體記憶大于大腦反應,哪怕人還沒完全醒來,陸云深也熟練的叉開腿,一雙手臂輕柔的摟在傅哲文脖子上。

    傅哲文也不跟他客氣,兩根手指直接插進逼縫里,隨便的攪了攪,等出了水,便解開褲子,yinjing對準逼口捅了進去。

    “寶貝兒,還是你最sao。”

    傅哲文舒服的嘆了口氣,一雙大掌托著陸云深的屁股,十指摁進飽滿渾圓的臀rou,迫開把腿張的更開。

    肥膩的屁股令他愛不釋手,yinjing硬的厲害,哪怕被濕熱的小洞又夾又吸,心里那陣邪火也散不下去。

    他大開大合的干了幾十下,毫不留情的把緊熱的逼捅開,粗大的yinjing一插到底,堅硬的guitou抵著生殖腔,插的陸云深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老公,好疼,輕點。”

    陸云深哭嚎的厲害,卻被傅哲文直接從脖子上扒拉下來,扔在了大床上,傅哲文迫他跪著,大張著腿,從后面再次cao了進去,進入了更深的地方。陸云深自然也哭的更加厲害,甚至開始輕微的掙扎。他捂著肚子,求傅哲文輕一點。

    傅哲文煩躁的罵了一聲,從床頭拿起羊皮鞭,對著高高翹起的肥膩屁股狠狠抽打,alpha的力氣本就大,何況他煩的很,也沒留手,打得兩團屁股rou上下翻滾,瑟縮抖動,不一會就變成了紅腫的爛桃子。

    “老公,輕一點,老公,求你——”陸云深疼的嗚嗚咽咽,卻也不敢躲,老老實實的跪在床上,撅著屁股,任由傅哲文手里刑具的鞭笞。

    比起屁股,肚子更疼,陸云深能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并不安分,他疼的滿臉是汗,傅哲文也沒停手,狠狠抽完十幾下,便把鞭子扔到一邊,又開始cao他。

    cao了沒幾下,門被推開了,蔣立非穿著睡衣,臉卻冰冷的毫無人氣,他把傅哲文從床上拽起來,讓他出去。

    “我還沒cao夠呢。”傅哲文語氣沖的很,“你大晚上不睡覺跑這來干什么。”

    “林眷今天帶他去檢查,說他這段時間都不能有房事,生殖腔有些出血,要養著。”

    “哪那么嬌氣。”傅哲文瞥了一眼床上蜷縮著的陸云深,想罵他矯情,又看他面色蒼白不像做假,只好咽了回去,卻又跟蔣立非抱怨,“那我怎么辦啊?我都結婚了,不會又讓我去招妓吧,還是想讓我憋著?”

    蔣立非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可奈何,想讓他忍著,卻也是舍不得,最后叫來了海麗,讓海麗伺候他。

    陸云深并沒感覺到慶幸,他看著海麗那張無辜的面孔,越來越難受。

    蔣立非見他臉色不好,把他帶到別的空房,給他倒了熱水,叫來了醫生,叮囑他好好休息,之后便離開了。

    可陸云深哪里能休息好,他一閉上眼,都能想象到那兩個畜生是怎么折騰海麗。陸云深自問不是個多么有同情心的人,但凡海麗今天這幅模樣與他無關,哪怕海麗嫁個比傅哲文還混蛋的畜生,他也不會如此難受。

    偏偏,就是因為他,海麗才會被送給親戚,才會被賣掉。

    陸云深越想越睡不著,他失眠了一整夜,等到天亮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給陸云周打了個電話,“你來吧,陸云然在我這。”

    陸云周接到陸云深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以為他又有什么麻煩事等著自己。他這弟弟一向驕縱,沒事找事的很。哪知道接了電話,陸云深卻說讓他來接云然。

    “大早上的,你開什么玩笑?”陸云然失蹤了快十年,他幾乎快已經放棄。

    “就在我家,你快點來。”陸云深語氣也沖,“你不是想找他嗎?這會又墨跡什么?你再不來,他都快被人弄死了!”

    “愛信不信,就當陸云然沒你這個哥!”陸云深急急匆匆掛了電話,換了衣服,跑到傅哲文房間,把地上蜷縮著的陸云然抱了出來。

    陸云然被蹂躪的相當凄慘,露出的皮rou青紫,腿間都是紅白濁物,臉上是紅腫的巴掌印,眼睛也是腫的。昨天還一副瓷娃娃的模樣,今天就布滿了裂痕。饒是陸云深向來知道傅哲文畜生,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情況也比他想象的糟糕的多。

    他隨手扯了一條毯子,把陸云然裹上,抱了出去,讓傭人幫著洗了個澡,喂了點藥和早飯,之后等到天微微亮的時候,又把陸云然帶到門口,在那里等陸云周。

    好在陸云周雖然不喜歡他,但聽到陸云然的名字,再不信他,也愿意跑這一趟,他帶著陸云然等了沒兩分鐘,陸云周就來了。

    “這是?然然?”陸云周幾乎不敢相信,“然然怎么這樣了。”

    “對對對,是你的陸云然!”要說陸云然怎么這么慘,最心虛的就是他陸云深,他哪里敢看陸云周的目光,把陸云然推了過去。

    “你趕緊把他帶走。”陸云深說完就要走。

    “你站住!然然怎么在你這?”陸云周看著眼前的omega,和陸云深八分相似,像是像,但還是不確定,怕陸云深隨便塞個人誆他。

    陸云深急著要走,懶得應付他,抓著陸云然的胳膊,“陸云周在這,你趕緊跟他走吧。”

    陸云然聞言看了一眼陸云周,又很快的低下了頭。

    “你是然然?”陸云周太久沒見他,實在是不太確定。

    陸云然點了點頭。

    之后陸云深便趕緊讓兩人走了。他再回到別墅,蔣立非已經醒了,坐在餐桌前,安靜的看著報紙吃著早飯,傅哲文還在樓上,大概是還在睡覺。

    陸云深身心俱疲,不想再理他,招呼也沒打,就上了樓。

    倒是蔣立非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也沒問他什么,隨他去來了。

    陸云深送走了海麗,覺得像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倒在床上很快睡了過去,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傭人敲響了他的門,并帶來了醫生。

    陸云深打了打哈欠,蓬頭散發的坐在床頭,不耐煩的看著醫生。

    “我沒病,藥我等會自己涂。”

    “不是為了這個。”醫生從藥箱里拿出一次性注射器,說自己要抽一管血,帶回醫院。

    “隨你吧。”陸云深心里明白,比起他身體是否健康,傅哲文和蔣立非最關心的永遠是孩子到底是誰的,沒感情的婚姻就是這樣,無聊透頂,要不是有家族利益綁在一起,怕是一刻都過不下去。

    陸云深坐起身子,伸出胳膊,他垂著頭,看著紅色的血液在針管里流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希望這個孩子是傅哲文的好,還是蔣立非的好。這兩個alpha都是精英,無論他的孩子的父親是誰,這輩子都會非富即貴,不會比他過的更差。他只有一個強烈的欲望,那就是無論孩子的父親是誰,這個孩子都要是個alpha,omega這輩子沒什么指望,哪怕門第再高,就是個聯姻的貨物,嫁人之后過的好壞全看丈夫,只有alpha能像個人一樣的活著。

    血檢報告很快出來了,是傅哲文的種。

    陸云深覺得有些惡心,但這也是意料之中,蔣立非雖然也cao他,但cao的次數遠遠比不上傅哲文。傅哲文自打結婚后,很少在外頭拈花惹草,一身邪火全發泄在他身上。

    希望他能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對我好點。

    陸云深悲哀的想。

    “別難過了,這是個alpha呢。”林眷安慰他,“傅先生和將軍都會很高興的。”

    “是嗎?”

    林眷自打蔣立非頻頻留宿在傅家,跟陸云深接觸的機會也越來越多,他仗著皮相好,從來都討omega喜歡,更何況這陸云深自打結婚以后,過的從來就不順遂,雖說卡里從沒缺過錢,想買車買車,想買珠寶買珠寶,但過得卻也憋屈,一身嬌軟的皮rou愣是被兩個alpha蹂躪的一片青紫。他這正是需要溫柔alpha憐惜的時候,林眷這才得手的如此之快,抱著陸云深坐在藤椅上,手上拿著冰水蘸過的毛巾,仔細的貼在了陸云深的臉上。

    臉上盡是紅腫的指印,難看的很。

    還是今早傅哲文起來,發現陸云深私自放走海麗之后動手抽的。也虧得蔣立非那會還沒去上班,攔了一把,這才沒讓傅哲文手上的皮帶抽在他身上。

    “人是我讓他放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也值得你生這么大氣。”

    傅哲文心里明白,蔣立非不會無緣無故放人,何況他海麗伺候的他不錯,要不早送人了,也不會留在身邊這么久,更不會昨天還特意帶過來。海麗被放走,十有八九跟陸云深脫不了關系。陸云深就是從小被養的太嬌氣,以至于嫁人之后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守己,表面裝出一副純情無辜的模樣,傅哲文卻明白他心里野的很,不狠狠壓制住,早晚會闖下大禍。

    但一個海麗,值不了多少錢,就像蔣立非說的,微不足道的東西,為了那么一個婊子發這么大火是不太體面,于是給了陸云深幾巴掌就算了。

    但那幾巴掌,也足夠陸云深吃了苦頭,他那張臉,成天被昂貴的面霜養的吹彈可破,哪能吃這份苦,林眷這會冰帕子剛貼上去,陸云深就忍不住喊疼。

    林眷干脆把他抱在懷里,一邊吹氣一邊哄,“深深不疼了啊,乖。”

    陸云深疼的齜牙,心里恨的咬牙切齒,林眷愣是哄了好大一會兒,才讓他止住了眼淚,“我真的恨死他了!”

    陸云深縮在林眷的懷里,面色痛楚,聲音委屈至極,“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嫁給這個畜生。”

    林眷自然順著他的話說,“他早晚會遭報應。”

    陸云深卻不信他,“你這樣咒他,不怕你上司知道,讓你收拾鋪蓋滾蛋。”

    “一份文職而已,誰稀罕啦,要不是我爸逼我上軍校,我才懶得淌這趟渾水。”林眷一臉不在意,倒又惹得陸云深發笑。

    “說的你有多大本事似的。”

    林眷也看著他笑,一邊笑一邊把手摸到了陸云深大腿上,輕輕的摩挲著,他垂著頭,在陸云深耳邊低語,聲音曖昧至極,“我有沒有本事,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最后一個字熱的發抖,簡直讓陸云深的耳根都紅了起來,他是知道林眷對他有幾分旖旎心思的,從小喜歡他的alpha就多,他早就能輕易分辨什么是真心假意,更何況林眷眼神炙熱,瞎子都能看出來。

    之前因為傅哲文的緣故,他故意裝看不見,畢竟已經嫁為人妻,他應該聽著家里人的話學會安分守己老實本分,可傅哲文就是個畜生,幾次三番的虐待他,侮辱他,從生理到心理。

    為這樣的畜生守貞?他也配?

    他抬起頭,迎合著林眷溫柔的目光,正想著該如何應對,林眷的一只手在他眼前一晃,一朵紅玫瑰就突然出現在他的手里。那玫瑰花開的正艷,格外鮮妍,襯的林眷一張面孔更加立體深邃。

    “喜歡嗎?”

    陸云深漫不經心的撥動著玫瑰花瓣,垂著頭并不回答。

    林眷看他撅起的鮮亮紅唇,又嬌又艷,簡直像熟透的櫻桃,惹得人想去咬一口。當然他也這么做了,只不過剛低下頭,就被陸云深躲開了。

    “哎呀,不喜歡?不喜歡也沒關系,我還有別的。”只見林眷的手再次在陸云深眼前一晃,如同變魔術似的,手握成一個拳,等打開的時候,攥著一條閃閃發光的鉆石項鏈。

    那鉆石實在是大,密密麻麻的串了整條鉑金鏈,簡直能閃瞎人眼。

    林眷解開鎖口,替陸云深撥開碎頭發,仔仔細細的戴上,冰涼的鉆石觸到溫熱的肌膚,陸云深舒坦的哼了一聲,林眷卻看出他眼里的笑意,一只手捉住他精巧的下頜,俯身直接貼上了對方的唇。

    林眷的唇軟軟的,舌頭卻不老實,長驅直入的想往里伸,陸云深下意識的想躲,卻轉念想到傅哲文那個畜生,干脆放松身體,張開唇瓣,任由林眷去了。

    陸云深并未和林眷親密多久,一個吻剛結束,他軟倒身子,整個人靠在林眷懷里,林眷愛憐的用手指勾著他的頭發,深情繾綣的看著他。

    “Cheri——”林眷正要開口說些什么,一陣手機鈴聲卻驚醒了他們。

    陸云深耳尖都是紅的,暈乎乎的從口袋里掏出震個不停的手機。他一看,屏幕上閃著的是傅敏的名字。

    “傅哲文的父親?他找你做什么?”

    “大概是聽說我肚子里是個alpha,高興吧。”陸云深不甚在意的接通了手機,“爸爸,有什么事情嗎?”

    然而事情卻沒他想象的那么簡單,傅敏語氣很急,言簡意賅,說了一分鐘便掛了電話,陸云深整個人的臉色變了又變,難看的要命。

    “怎么了?”林眷問他。

    “陸云周,那個蠢貨,他跑去公司把傅哲文打了。”

    “啊?”

    “去醫院,趕緊去醫院。”陸云深踩著拖鞋,去柜子上抓起車鑰匙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快點。”

    “他被打了,關你什么事啊,你急什么?”林眷跟在他后頭,囑咐他慢點。

    “當然關我的事,他傅云周想打人就打,把人打進了醫院,他是舒坦了,我呢?我還不是住在傅家,被傅哲文捏在手心里,隨他拿捏——”陸云深越想越氣,“我就知道陸云然是個禍害,一點不假,我好心放他回去,果然沒出一天,就給我惹出這等禍事。”

    林眷連忙安慰,“深深,他是你哥哥,打傅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