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來做我的孌犬吧
莫鋮是被猛烈的刺激驚醒的,自尾椎骨攀巖而上的快感電流般刺啦刺啦地攪動著他的神經,讓他下意識地露出了警惕到極致仿佛隨時要擇人而噬的神情。 這是他在晌春閣內無數次被人cao醒或玩醒時形成的條件反射,他曾經成功咬爛過幾個滿臉嬉笑的嫖客的爛根子或者咽喉,直到后來每個人都知道給他戴上口枷,或者把他下巴掰脫臼后再把陽具塞進來,雖然這條瘋狗一定不會好好舔,但能借著合不攏的口腔頂到最深處,一直cao到嗓子眼里,也爽的要死。 莫鋮就用那樣陰沉沉的目光望著他們,像要把他們每個人的臉銘記下來,又好像只是沒什么作用的威懾。 這些人里的一部分他后來又想方設法弄死幾個,代價是身上被施加的限制一次次加深,濫用的藥物效用一次比一次強烈,雖不至于讓他徹底失去理智,卻在昏沉的暈熱中一次次難以抑制地感到絕望。 這不足以成為他的心魔,卻也像圍著他飛舞的蠅蟲一般糾纏sao擾著他。 他被某種玩具cao醒了——這種情形讓他一瞬間感覺到錯亂,下意識地對著面前的人露出了獠牙。 沈驚瀾帶著些興味地撥弄了一下手中的玉玦,看起來頗為雅致的一件靈器,作用居然是催動莫鋮體內那根大小適中的假陽具震動旋轉,隨著他這一動作和輸入的些許魔氣,莫鋮后xue里那根那原本就蠻橫的物什越發橫沖直撞起來,頂端已經撞到了他的敏感點,激的男人眼中泌出一股蒸騰水汽。 “主……人……?” 莫鋮難耐地低喘一聲,連這聲主人都夾帶著遮掩不住的渴欲,他已經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習慣被粗暴對待的身體卻比意識先一步歡迎起不懷好意的支配者。 他的目光里,少年人披著白雪般素潔的長衣,纖長的指間卻沾滿了不加掩飾的血腥氣。 突然墮魔?怎么會?為什么? 沈棠昨日的種種異常就像是預兆,讓沈驚瀾出現在莫鋮面前時,他居然沒有太大驚訝。 ——“屬下不會討厭您,身為魔尊的您和現在的您,在屬下看來都是同一個人。” ——屬下愛慕著每一個您。 “別像條野狗一樣。”沈驚瀾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指尖從他上槽牙下方一個一個撫過,無法合攏下顎很快讓他的涎水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流出,隨著喘息滴在枕頭上。 “牙還挺尖。” “我是不是太久沒教過你了,莫鋮,”魔尊的聲音甚至帶著些笑意,哪怕神情依舊是淡漠而冷酷的,“我不記得我的狗會朝主人呲牙。” “該給你一點教訓。” 他這樣說著,反而停了還在莫鋮身體里鉆動的假陽具,毫不顧忌地一把將它抽出來。莫鋮被這粗暴的動作激的渾身一顫,像條被從海里丟到沙灘上一整天的魚,連抽搐都是羸弱而無力的。 他的嘴倒是因為這下重獲了自由,沈驚瀾收回了手,將沾上的晶亮的涎液摸在他胸膛上,揪了揪他前兩天還被穿了孔的rutou。乳環早被拿下來了,傷口也被沈棠做了處理,隱隱有愈合的趨勢。即便如此,曾經被重點關照和開發過的乳粒還是顯得肥大而臃腫,乳孔異常明顯,肥嘟嘟地挺立起來時簡直就是在勾引人找點什么插進這艷紅的小孔里來。 這樣下流的rutou也應該被懲罰,沈驚瀾取出一樣金飾來,比對著扣在那一圈乳暈上,金圈觸及皮膚便像有靈魂般吸緊,留下一對肥碩的rutou越發凸起,因無人關照而諂媚地過了頭。 沈驚瀾沒冷落它們太久,金飾是配有一副蝎尾般的勾環的,只消金圈找對位置,蝎尾便像活物般咬住rutou,尖端扎進乳孔里,被強行開鑿的孔洞滲出幾粒血珠,沈驚瀾用袖子擦了擦,成了染上這身白衣的第一片紅。 將兩個扣好的金飾用條鏈子連起來,在男人的悶哼聲中扯了扯鏈條感受了一下手感,沈驚瀾摸著莫鋮被冷汗浸濕的鬢角,道:“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還有這種不錯的用途呢?” 莫鋮半搭著眼皮疲憊地強打起精神,他比起沈棠更了解沈驚瀾,知道這一切還只是開始,重頭戲還在后面。 “不錯,”少年魔尊滿意道,“你做個rou便器比做狗強多了,那就綜合一下,以后來做我的母狗吧。” “……是。”莫鋮討好地將臉埋在他掌心,聲音嘶啞。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