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與皇上,rourou準備就緒
聞言,許中頂著滿頭問號看向姚東茗。 心里罵道:我勾引你?臭不要臉,分明是你喊我來的。 我看你是賊喊捉賊! 許中眼睛被水嗆得通紅,中和了眼里的怒意,平添了纏綿的情意。 額間滴落的水滴順著許中的下巴滑進衣領里,姚東茗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繼續發難道:“我可不是皇上。” 他松開了環著許中的手,許中雖然腿彎有些發軟,但勉強站住了。 “我不吃你這一套。”姚東茗伸手蹭掉許中臉上的水痕,移開手時,臉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紅印。 姚東茗別開眼,垂進溫水里的手對捻著,最終虛握成拳。他背過身去,用光潔緊實的后背對著許中,吩咐道:“許公公,繼續擦背。” 許中內心憤慨,卻也只能照做。 來來回回,把姚東茗的背擦了個遍。不用許中提示,姚東茗就自覺地轉過了身。 許中垂著頭,視線與姚東茗的胸膛撞了個正著。 許中一時有些無法下手,掀起眼簾快速掃了眼姚東茗,發現他正意味不明地盯著自己。許中手臂的肌rou瞬時繃緊,為了不露怯,硬著頭皮擦了上去。 上身擦完,許中著著實實地松了口氣,自認為任務已經完成。 畢竟姚東茗的下半身一直泡在水里,用得著他擦嘛?許中自作聰明地想到。 許中恭敬地哈下了腰,臉正對著粼粼波光的澡池,“姚主子,奴才擦完了。” 他把擦身布搭在了胳膊上,等待著姚東茗的接下來的吩咐。 “嗯。”姚東茗居高臨下地嗯了一聲,雙手撐在池邊,微用力一屁股坐到了池邊的毛毯上。 大啦啦地岔著腿,輕飄飄道,“還有下身呢。” 說罷,他睨了一眼許中,用腳撩起水花踢向面前的人。 裙2散伶鎏]韮er散韮鎏 許中尚且處在被姚東茗的話雷到的石化狀態中,沒注意到姚東茗的小動作。猛地被水花撲了一臉,許中才回過身來,神色有些為難。 姚東茗卻不依不饒指著下身道,“這藏污納垢,不洗干凈的話,容易得病。” “你說呢?許公公。” 許中雖已認命,但嘴里卻下意識地駁道,“奴才沒有,奴才不知。” 姚東茗聞言危險地瞇了瞇眼睛,可瞧著許中的表情,倒還算恭敬。看在他說的確實不假的份上,姚東茗善心大發,沒有計較許中大逆不道與他頂嘴的事。 124 瞧著還在蟄伏中但分量仍舊不容小覷的家伙,許中感到棘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直接上手好,還是用布細細擦拭才對。 話說,這擦身子的布不比現世的毛巾來得柔軟,有些類似搓澡巾,是有些粗糙的觸感 。 那里的皮膚又嫩得很,許中真怕一不小心也讓姚東茗做了太監。 那他這任務還要不要做了,許中小幅度地晃了晃腦袋,甩掉不切實際的想法。手伸出去又縮回,糾結得不行。 久久沒等到許中有動作,姚東茗納悶地睜開了眼,結果一睜開眼就見這閹奴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下半身,姚東茗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決定了。 他總感覺這對許中來說不是侮辱,也不是懲罰。 姚東茗隱隱覺得自己的命令,說不定正中許中下懷,沒見他一動不動正瞧著自己下半身嗎? “喂,你看夠沒有!”姚東茗惱羞成怒,用腳又掀起了一波水浪。 許中忙斂下眼,耳朵有些發紅,靈機一動奉承道:“奴才沒見過這么大的。” “哼。”姚東茗臭屁地揚起了下巴。 不是他自得,他活了這么多年確實沒見過鳥還比他大的人。 許中說得確實沒錯,馬屁拍到了正地,姚東茗還挺受用的。 可漸漸他咂摸出不對勁的地方了,這小子打小就在宮里當太監,身邊的人差不多也都是太監,他哪兒來的對比? 難不成宮里的謠言是真的? 他果真與皇上..... 許中揣揣地站在一旁,眼瞅著姚東茗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咱不知道,也不敢問啊! 許中趁著姚東茗沒注意,心下一橫,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手撫上了他的性器。 溫熱濕潤的掌心觸上來的一瞬間,姚東茗像是渾身通了電般,一腳把許中踹進了水池里。 一臉被人輕薄的良家子模樣,待想清楚是自己讓許中幫他清洗時,他臉色有些不好看。 硬梆梆地問了句,“你沒事吧。” 許中咳嗽得眼冒金星,就連姚東茗在他眼里都是重影的。他抹了抹臉上的水,“還要繼續嗎?主子?” 拒絕的話,倒顯得自己害怕他了。不拒絕的話,自己又有點受不了,這小子yin邪的眼神。 姚東茗轉了轉眼珠,罷了罷了,他沒當過男人,自己就大發慈悲讓他見見男人的雄風。 想罷,他矜持地點了點頭,招呼道,“過來吧。” 有過一次被姚東茗踹進水里的經驗,許中怕他再大驚小怪地殃及到他。干脆側著身子,離姚東茗隔了幾步,抻著胳膊摸了上去。 姚東茗瞇著眼睛瞪了過來,“你離我那么遠干嘛?” 這小子簡直目中無人,自己都做出大么大犧牲了,他還不領情? 許中張開嘴巴,剛要說什么,就瞄見了姚東茗不善的眼神。他識時務地閉上了嘴,挪著步子前進了一小段。 見狀,姚東茗才滿意地再次闔上了眼。 正當許中再次伸手打算觸上去的時候,姚東茗猛地張開了眼狐疑地打量著許中,警告道:“你別占我便宜啊!” “.....” 捏馬的,可以不做這個任務嗎? 病毒,你好狠的心! 能不能把正常的姚東茗還回來,哪怕讓我再做一次狗我也認了。 許中淚流滿面地咆哮道。 男人的下體本就敏感,更別提被許中摸來摸去的對待了。 姚東茗的性器簡直不受他控制,飛快地膨脹起來,粗壯的如同小兒的手臂。 許中心里的想法其實是挺純潔的,他又不是饑渴男,見到一根jiba就想吃。 實在是任務難為人啊,就算他不愿他也得考慮考慮現實。 無奈之下,許中只能用盡自己畢生所學,盡心盡力地用手服侍著姚東茗的性器。 打著清理的幌子,竭力地勾著姚東茗的yuhuo。 不負眾望,姚東茗的胸膛逐漸染上了紅色,小幅度起伏著。 耳邊也響起了,低沉的喘息聲。 許中暗喜,指尖立刻去摳弄姚東茗的馬眼。 “你在干嘛?”男人喘息著睜開了眼,神色復雜地看著許中,伸手握住了許中作亂的手。 姚東茗把這人捉了個現行,他果然沒猜錯,這閹奴就是對他心懷不軌。 想到宮里的傳聞,姚東茗臉色愈加陰沉,他一把掀開許中直言道:“你果然是個離不開男人jiba的賤人!” 這話說得粗俗,姚東茗說出口,明顯自己都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斂干臉上多余的表情,那一雙如深潭的黝黑眼仁一瞬不瞬地盯著許中。 似要將他從頭批判到尾。 許中被他掀了個跟頭,跌坐在水里。心頭警鈴大作,暗怪自己心急,如今惹惱了姚東茗。 他忙爬向池邊站著的姚東茗,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奴才沒有,奴才沒有啊!” 許中說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一個被主子冤枉的好奴才般,甚至急得掉了兩顆眼淚。 姚東茗移開了目光,顯然對他的說辭不以為然。但也沒有當場拆穿許中,他跳下水池,走到許中跟前。 腳丫踩在許中胯下,明知故問道,“真的是我冤枉你了嗎?許公公?” 身為一個太監,下邊被割了個完全,不痛不癢的只留了短短一小截。按理說被人踩上去,并不會又多大感覺。 可偏偏,在姚東茗踩上來的那一瞬許中由外至內地被快感包圍,唇齒間當下泄露出一絲呻吟。 姚東茗臉黑得徹底,更是加重了心中的猜想,諷刺道,“陛下知道他養了這么一條隨時發情的狗嗎?” 聽到熟悉的稱謂,許中快速抬眼看向姚東茗,以為他恢復了記憶。結果對上姚東茗冷冰冰的視線,果然還是沒有恢復過來啊! 許中心里嘲笑自己天真,有些瀉勁兒。面對姚東茗的發難,他縮著肩膀,不發一言。 見許中眼睛陡然變亮,又在看向自己后熄滅了眼底的光。姚東茗不免憤怒起來。 他在開心什么?因為自己提到了陛下? 可他這一晚分明明里暗里提到好幾處陛下,也不見許中有什么異樣。 還是說自己的后半句?讓他感到了興奮? 姚東茗眼波微轉,想到了民間的傳聞。 他曾聽友人說過,有些身子不好的人,不能通過尋常的性愛得到快樂。 所以尋歡作樂的法子極其刁鉆,偏愛施虐與暴力。 有施虐者的存在,就定然有能從暴力與咒罵里得到快感的受虐者存在。 想來自己面前跪著的許公公,就隸屬與他們其中一位。 姚東茗眼光變得深邃,要看透許中這個人似的,他突然大笑起來。 沒過一瞬,就板起了臉,諷刺道,“真沒想到,陛下身邊的紅人放著人不做,偏偏喜歡做狗。” 姚東茗動作繾綣地撫上許中的臉龐,可與柔情似水動作截然不同的是他臉上的表情,陰沉沉的冰冷得很。 “既然許公公,喜歡做狗,那便喚兩聲,我聽聽罷。” 許中很是糾結,他看不出姚東茗到底是與他調情還是完完全全在嘲諷他。 如果帶著與他調情的意味在其中的話,許中定會滿足他。說不定順水推舟,他還能完成任務。 可這如若是嘲諷的話,那但凡出一點差錯,他就有可能被姚東茗厭惡。任務等級攀升不說,搞不好小命也要丟掉。 眼底閃過一絲猶豫,許中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姚東茗的腿。眼神逐漸變得堅毅,打不了就賭一把吧。 成功或失敗他都認了。 許中心跳如鼓,激烈的心跳聲甚至鼓動著耳膜,讓他耳朵深處響起一陣陣沉悶的轟鳴。 姚東茗見他如此,有些輕蔑的笑笑。心道王嬤嬤杞人憂天,如此膽小卑賤的人,就算與皇帝糾纏不輕又如何,他收拾起他來,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姚東茗失了興趣,自認為已經取得勝利,放下環抱著的胳膊,準備踏出水面,不欲與許中過多掰扯。 結果,沒等他有所動作。一只手臂伸了過來,緊緊地纏住了姚東茗的小腿。 力道之緊,讓姚東茗想到了纏繞獵物的蟒蛇。 可他瞥向許中,這人眼里分明盛著膽怯與擔憂。一看就沒膽子害他,姚東茗放下心。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緊張到渾身打顫的許中,他倒要看看這位許公公要耍什么把戲。 見著姚東茗沒有拒絕,沒有抵抗。許中壯了膽子,他快速的汪汪了兩聲,趁著姚東茗詫異。深吸一口氣,一頭扎進水里,含住了姚東茗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