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來客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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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世界里,為保證演員每一次性愛的完美,每過8個小時就會有一次體力恢復。 前一夜,許中昏沉睡去,洗了個澡之后覺得自己渾身都散了架??梢灰惯^去,他又恢復如初,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今天分班后的第一次訓練,會在各自的教室進行關(guān)于主題曲的舞蹈和歌唱學習。 許中穿著灰色上衣,蹲坐在地上。這魔性的主題曲他在現(xiàn)世里已經(jīng)學過一遭,眼下還真不太想被再次荼毒。 他瞄向身旁的陳遷南,這人還真是對偶像事業(yè)一如既往的熱愛。對著學過一次的舞蹈仍抱有熱愛不說,還熱心地指導著一側(cè)的npc隊友。 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許中移回了視線,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偷看行為,被鏡子暴露無遺。 他不僅被陳遷南捉了個正著,還要承受陳遷南似笑非笑的揶揄。 許中撓了撓后腦勺,撐著膝蓋站了起來,逃似地躲在了陳遷南視覺的盲區(qū)。 門外突然傳來吵雜聲,隱隱聽到有人扯著嗓子喊道:“來了來了!” 熟悉流程的許中,心知這是前來指導他們的老師,都是業(yè)界有名的前輩。許中和陳遷南夾在人堆里,鼓著掌列隊歡迎。 許中表情淡淡的,看不出絲毫的激動。 陳遷南不滿地捅了他幾下,口型示意許中:激動一點。 如果這句話換個人說,許中或許還會嗤之以鼻。一個GV要什么演技,可當提要求的人變成陳遷南時,許中只能全力一搏。 拼命拍著手掌,大張著嘴巴做激動狀。 面對前輩時的虛假緊張與激動,在看見進來的人后,陡然成了現(xiàn)實。 只不過,激動倒是沒剩下幾分,緊張倒是化成實質(zhì)纏繞著許中。 顧北洲怎么會在這里? 這次的參演人員不就他,陳遷南和姚東茗嗎? 倒不是許中大驚小怪,實在是上個世界顧北洲給他帶來的陰影過于強烈,乃至于一看到顧北洲那張蛇蝎臉,他就心里直打鼓。 “不舒服?”陳遷南手貼在許中額頭,關(guān)切道。 “沒事。”許中搖搖頭,臉色卻與話語唱著反調(diào),變得煞白。 見許中不愿意與自己說實話,陳遷南有些受傷地嗯了一聲,不再多言。 “我真沒事。”許中受不了陳遷南幽怨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向他解釋來龍去脈,只能含糊地提示道:“你沒發(fā)現(xiàn)這人很面熟嗎?” “確實很面熟,而且和現(xiàn)實中來指導的老師長得不一樣?!标愡w南抬眼,像是想到什么般,挺身把許中擋在了身后。 “她不會是另外的演員吧。”陳遷南表情難看,公司也開展AV業(yè)務了嗎? 他對女性沒有任何偏見,只是眼下獨占欲作祟,連帶著看向門口站著的美艷女人的目光也變得不善起來。 許中點點頭,心道陳遷南還真是聰明,一眼就認出了只見過一次面的顧北洲。 “她真是另外的演員?”陳遷南最后的僥幸破滅,臉瞬間失了血色。 這次關(guān)心則亂的人變成了許中,“你不舒服?” 陳遷南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總不能說不想自己,也不想許中和那美女一起拍戲吧。說出來總感覺自己在進行職場霸凌,實在非男子漢所為。 正糾結(jié)著呢,美女導師走到了他二人身邊,彎著眼睛沖他倆打了聲招呼。 陳遷南愣了一下,擠出個笑沖導師打了身招呼。 剛才沒注意,所以不曾發(fā)覺。眼下,這人就站在自己對面,怎么比他還高出半個腦袋呢? “你怎么也來了?”許中從他身后探出腦袋,語氣惡劣地對著少女說道。 陳遷南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一眼許中,腦子里涌出兩句話,一句是你竟然認識她?另一句則是你怎么和女生說話的? 不等他糾結(jié)出該說哪一句,對面的少女先發(fā)制人捂著嘴巴呵呵地笑了兩聲。 “你緊張什么?”少女的香氣撲鼻而來,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許中。 在許中即將炸毛時,安撫道:“安啦安啦,我這次只是配角來串個場的。” 見許中不信,她竟擠出幾滴淚,哭訴道:“沒天理啦,代碼沒人權(quán)???” “你以為我想來?” “我。。?!鳖櫛敝拚谂d頭上,表演欲越發(fā)旺盛,她剛要繼續(xù)說。 就被陳遷南打斷了,陳遷南終于抓住了關(guān)鍵信息,“你是代碼?” 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過于直接,陳遷南連忙找補,生怕傷害了一顆弱小的心靈?!安皇?,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人?” 顧北洲豎著眉毛,一臉憤怒地看向陳遷南,恨不得把撕了他。 許中看熱鬧不嫌事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時也明白剛才自己可能與陳遷南雞同鴨講了。陳遷南或許壓根沒認出面前的少女是哪位,于是他湊到陳遷南耳邊,低聲說了顧北洲的身份。 “!”陳遷南眼睛瞪圓,渾身上下寫著不可置信,被許中推到一旁,自我緩沖去了。 “你真是來客串的?”許中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問道。 顧北洲擦了擦眼角的淚,反問道:“不然呢?” “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你來的吧!”顧北洲翻了個白眼,“知道我魅力大,但你也未免太容易上鉤了吧?!?/br> 顧北洲自戀地摸了摸頭發(fā),掀起眼簾打算再噎許中幾句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早就跑到一旁和陳遷南說悄悄話了。 這對狗男男! 顧北洲氣得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獨放冷氣。過了一會兒,見除npc外,再沒人搭理自己。心道無趣,又暗戳戳地移到了許中身邊。 用僅能許中聽到的聲音道:“雖然我是客串了,但有人不是。” “而且估計接下來的戲碼,非常之喜聞樂見?!?/br> 說完,他也不看許中,理了理裙擺直接走出了門。紅唇彎成一條弧線,趾高氣昂地像只公雞。 許中心頭涌過不好的預感,他與顧北洲認識時間雖不久。但顧北洲什么品味他還是知道的,就一個喜歡小媽情節(jié)的人來說,你還指望他能有多少節(jié)cao。 他所說的喜聞樂見,一定狗血惡俗至極,許中打了個冷顫,收回了視線。 顧北洲的話,就像是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掀起波瀾后,又消失不見。 日子倒仍是平平無奇的過著,除了他是不是和陳遷南上個床之外,其余的倒是和現(xiàn)世里如出一轍。 直到第一次公演到來那天。 與現(xiàn)世里不一樣,公演舞臺除了現(xiàn)場觀眾與網(wǎng)絡(luò)粉絲投票外,還多出三位評審的票數(shù)。 許中看向舞臺斜對面的人,三位評審兩位熟人。除了顧北洲外,還有自來到虛擬世界后就一直沒碰到面的姚東茗 。 以往姚東茗出現(xiàn)在拍攝現(xiàn)場,都會戴著一個面具。這次可能身處虛擬世界的緣故,他倒是沒戴那個面具。 他直接把臉部指數(shù)調(diào)了,與原相貌有四分像。雖然還是一個帥氣逼人的大帥哥,但這種帥不太好說。 眼睛狹長,看向你的時候宛如一條有著毒腺的蛇,冰冷沖著死亡的味道,讓人非常非常不舒服。 許是察覺到,自己在看他。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連帶著顧北洲也看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了許中,挑釁地舔了舔尖銳的犬齒。惡劣地把背靠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