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災事悄蟄伏,不妙禍引身
宮闈墻上聽鵑啼,倚窗掩面偷暗泣。 昔日嬌花勝牡丹,經年不復殘凋敝。 垂睫掛淚,淚過濕粉,粉面無光色。秋風射眼,眼落銀珠,怎把愁苦遏?金玉軟指一松,白娟團扇落到地上,她也無意去拾。 張合進了苑里,目光一瞬被吸引住。他失神地擺擺手,宮女退下,現下無人侵擾,任他為非作歹。他撿起團扇,走進屋里,窗前人仍未發現他的靠近。他雙臂展開,猛然從后抱起金玉。不顧她的驚嚇,亦不顧她的啜泣,一心沉湎在她的香軟當中,嘴里還說道。 “貓兒,我的貓兒?!?/br> 金玉早知哭喊無用,只能由著張合去。 “張合,你究竟想如何?” 張合坐在凳上,把金玉轉了位置,抱在懷中。他的薄唇挨著金玉的耳邊,曖昧地說道。 “想要你的腿兒圈著我,想要你的手兒攬著我,想要你的胸兒貼著我。” “無恥!” 金玉怒目而視,眼眸含淚,泉水澹澹,清麗純潔。反觀這全然不是發火,而是引誘。張合一手鎖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頸,迫使她仰頭,與之對吻。 金玉拼命反抗,扭動身軀,依舊無法掙脫。她的舌被人攪動,口中的津液互為混合,多得溢到唇邊。張合像要將她吃進肚里,瘋狂接吻,不顧她的急促的呼吸。 在金玉快要窒息時,張合離開了她的唇,一條銀絲在他們的唇上拉開。張合雖是停了嘴,但手是揉上了金玉的胸脯,嘴上還不滿地說道。 “上次說了要喘氣,怎么還學不會?” 金玉掰著張合的手指,低聲懇求道。 “求你了,放開我?!?/br> 張合搖搖頭,同個孩子一般撒嬌道。 “不放不放,死都不放?!?/br> 張合扒開金玉的衣襟,伸手往里探,是摸到一只軟乳,皮薄餡少,乳形似桃。他稍微捏了捏小乳,竊喜道。 “不知這桃兒乳甜不甜?” 金玉即刻停下哭泣,扯住張合的手,用力將他從胸口拉出去。但男女力量懸殊,張合隨她打罵,不氣不惱,分毫不影響他的興致。 忽然胸前一片涼意撲來,金玉又哭了起來。張合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肌膚嫩白,顯得乳暈粉嫩無比,張嘴含住小乳,舌頭玩弄可愛乳粒。耳邊聆聽金玉嬌吟聲,連綿成曲,是比樂府名伎唱得好聽。 末了,金玉的乳兒被口水抹得亮晶晶,rutou還脹大了一分。張合看她淚流滿面,額邊發垂落幾縷,胸前衣衫凌亂,受人蹂躪得可憐。 張合滿意地笑了,臉龐貼著金玉的額頭,抱著她左晃右晃,愛不釋手。 某天夜里,一股久違的氣味勾起睡夢中的人。十六執劍起身,一打開門,阿九筆直倒下。這聲響動,不巧驚醒隔壁的馥郁,她出門查看,便看到十六攙扶著個男人,地上還有一灘鮮血??蓙聿患霸儐?,十六就讓她去尋大夫。 “是許大夫嗎?” “不可,找其他大夫?!?/br> 馥郁出門小心,偷偷把大夫帶到,未曾驚擾府中的其他人。大夫就診時,兩人在門外等候,這時,馥郁問道。 “公子,那人…” “是一位朋友?!?/br> 馥郁皺眉,心底有疑問,但又不好過問。而后,她突自說道。 “不如明日送去外頭,老爺不會察覺。” “不行。” 都城上下,遍布殺手,無所不在,而他們唯一不敢去的就是將軍府。 相比屋里的傷者,馥郁更擔心老爺會責怪十六。雖說江武疼愛十六,但是否真的是寵溺無度呢?畢竟本性難移,她不敢讓十六去賭。所以,她要想法子幫十六。 “公子不如讓人睡我的房,由我來照顧他。” 十六看見馥郁眼中的堅定,他胸口一梗,搖頭不允。 “我不想拖累你?!?/br> “過幾日老爺回來,若是看到他,我們都得完蛋?!?/br> 十六抿緊雙唇,低首沉吟。 這時門開了,大夫與先前一樣,左肩掛著醫箱,好似從未取下。他對著江武搖頭,嘆了一口氣。 “準備后事吧?!?/br> 話說完,馥郁看一眼十六,轉身去送大夫。 十六進屋,站在床邊看著阿九,接著將一顆藥送入他的嘴里。這續命藥是江武送的,僅此一粒。之后如何,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