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紙青蛙相贈,喜上心頭間
百年回眸換塵緣,阡陌晨昏尋歡宴。 天造地設一般配,只羨鴛鴦不羨仙。 臥房里,許大夫循例探診,可在與十六對上那一眼,他便讓馥郁出門回避。 “公子有何事想問呢?” “這些時日過去,不知可否…” “可否如何?” “可否…行房?”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在昨日,江武也問了同樣的事兒。本著醫者之心,許大夫如實作答。 “若按照女子為例,過了頭三月即可,但不宜過勤,體姿還需注意。” 十六輕咳幾聲,企圖緩解尷尬。作為醫者,眼界寬遠,肚量深厚是根本,面對世間各種奇難雜癥,和患者的各種心態,許大夫是見怪不怪,但就算是男女之間,悲歡離合都是常事,而男人之間能做到如此地步,這份情感又是多么濃重呢? “容老奴多問,公子對老爺的感情是如何生起的?” 許大夫問得委婉,十六并不覺的冒犯。他認真回顧從前,是入府之時?是床笫之間?又或是言行之中?想了許久,終究未能找到答案。 “說不清。” “又或是說,公子喜歡老爺何種地方?” “算不清。” “公子對老爺沒有任何不滿嗎?” “倒沒有不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爺睡覺打呼嚕。” 許大夫會心一笑,心中了然。 “老奴下次開點順氣的藥,讓老爺不吵著公子。” 過了會兒,許大夫喚馥郁進屋,問道。 “馥郁,屋里有硯臺嗎?” “有的。” “你在旁,幫忙記些東西。” “曉得。” 許大夫讓十六解開衣衫,露出肚子,接著以手作尺,量度腰圍。其實單憑rou眼,馥郁也能發現腹肌不再那么明顯,肚皮像是漲了起來。 “會怕嗎?” 十六說話是望著馥郁,馥郁卻是搖頭。 “不怕。” 許大夫伸手摸向十六的腰椎,拇指稍微摁了摁后,然后從馥郁手中接過記錄冊,翻看之前的記錄,說道。 “公子少吃酸食,對胃不好。” 馥郁沒想到被當場拆穿,她眼睛瞟過去,見十六似笑非笑,又聽徐大夫繼續說。 “馥郁,你要好生管著,看漏一眼都不成。” “馥郁明白。” 可憐十六買來的酸食,一同被馥郁收繳并分給下人吃去。 飲水難消口舌燥,熱膚貼席解春潮。 被下悄起身疊身,蒜簾欲搖晃不止。 晚上黑燈瞎火,十六上身壓住江武親吻著,兩舌緊纏,水聲撓耳。隨后,十六的手鉆進江武的褲襠里,不一會兒,roubang便在手中逐漸挺立起來。 江武勾起十六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岔開的腿剛好露出菊xue,他揉捏幾下十六的軟臀,用中指上下摩擦股縫,滑來滑去的指頭輕按xue口,每回都能感受它的收縮。 在一指刺入進去后,十六繃起足弓,手速加快擼動roubang。被子掩蓋兩人的行為,可被子凸起的尖尖與抖動,罪證昭顯。 等待共同登上高潮時,十六已感到滿手粘液,精水是又多又濃。此時,他才曉得自己想這根巨物,是想得緊。 “老爺不許動。” 十六說完,爬起來騎在江武胯上,往整個rou柱上抹精水,他甚至刻意堵住鈴口,不讓里面冒水兒。 “咕啾咕啾…” 磨搓的粘膩聲太大,十六都怕隔壁聽去。他停下手,踮起腳來,握住roubang往xue兒里頭放。整個過程緩慢艱巨,全因rouxue幾月未用,就連形狀也差不多忘干凈。 在十六的努力之下,他一屁股坐到江武胯上,xue道被過分填滿,長久的空虛瞬間消匿,爽得直接繳械。 “哈啊哈啊…” 竟是一動未動,僅憑插入便激射,江武暗笑,感受到十六是有多么渴望。他摸起十六的肚子,說道。 “我曾在一本春色集里瞧見過這個場景。” “什么場景?” “丈夫插著妻子,妻子懷著孩子,可謂是幸福美滿。” 若不是十六與江武十指相扣,他是想翻身睡回去的。 “寶兒,快動一動,里面咬得緊。” 那些rou麻的話,十六聽得別扭,但眼下也費事糾結。他抬腰,離了幾寸又緩而坐下,節奏速度任由他掌控。 他們記得許大夫所說,各自互相配合,分毫不敢過度使勁。按常理說,一夜本該四五次,可硬生生熬成一個姿勢,兩個時辰。江武食量大,吃得根本不盡興。 “再來一回。” “大夫說不宜過勤。” 嘴上阻止,身體老實。江武抱著十六親親吻吻,哄了幾句,人就任憑擺布。說到底,還是耳根子軟。 十六把涼被揉成一團墊在胸前,等待再次被進入。黑夜無光,徒添幾分期待感。 “我瞧不清xue兒口,你帶我摸摸。” 又在耍小陰謀。十六一手抓住江武的手,帶他摸向xue口,說道。 “在這兒…” “摸是摸清楚了,怕是對不準。” 十六雙手扒開臀瓣,口兒敞得大開。 “老爺快些進來…” “你這門戶要入,可有暗語?” “沒有暗語。” 十六有點急促,說話都染上一點哭腔。 “喊幾聲‘夫君’,我便闖你這門戶。” 十六咬牙,狠狠放話。 “老爺是要耗到明日,小人可不奉陪。” “好寶兒,乖寶兒,莫要生氣,為夫就來。” 江武扶莖直入,與十六完美鑲合。 大汗淋漓之后,十六已無力動彈,江武反而下床,點然燭火,然后到衣袖里拿出個只青蛙。 “我看這東西挺趣致,路過便買了回來。” 十六接過來放在手上看,青蛙里面有竹節支撐,黏上紙皮,再圖上顏色,的確是小巧可愛。 不用過問,江武看他眼睛里的神采,知道他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