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跨馬騎人身,塌上策練佳
彈劍出鞘無形刃,破風泠冽耳邊聲。 殺人見血不見影,從此聲名留人里。 荒郊野外,人跡罕見。唯見一簡陋木屋,大門敞開。 地面上,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正躺著呼呼大睡。十六走進屋里,快速拔劍,將人穿心刺死。 屋外四周寂靜,屋里酒臭尸寒。 十六關上門,準備離開。忽聞一聲哀憐嗚咽,他扭頭望去,原來是只黃狗。它骨瘦嶙峋、皮毛稀疏、傷痕累累,右耳還缺了一塊rou。 或許是同病相憐,十六從它乞求的眼神中,看見幼時的自己。他用劍砍斷繩子,將狗放生。 本以為就如此了事,誰知回去的路上,十六走走停停,皆因身后跟著那條黃狗。而他無論如何驅趕,它還是會偷偷摸摸跟隨。無可奈何之下,一人一狗回到城里。 街市熱鬧,繁華景象。商販叫賣聲絡繹不絕,美食小吃品種不一。人潮洶涌之中,十六只身行走,手持佩劍,屁股后面還跟條狗的,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十六停在一檔豬rou鋪前,掏出銀兩,買了條豬rou。黃狗一聞到rou味,是張著嘴,喇起舌頭。等拐進小巷里,十六把rou甩黃狗面前,說道。 “吃吧。” 這時,黃狗才吃起來。十六看它狼吞虎咽的樣子,想起那些不堪往事。 幼時雙親被劫匪殺害,死在自己眼前。之后遭人販子囚禁毆打,過得如同野狗般。曾在幾次極餓當中,與乞丐搶食,被打得頭破血流,也緊緊護著手里的饅頭。但摻和著人血與泔水的味道,并不好吃。 回憶至此,十六低頭發現黃狗竟望著自己,還吠了兩聲。 “汪!汪!” 十六無心逗留,即刻轉身離去。黃狗坐在原地,注視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 此事暫畢。近日風光節氣佳,江武便起了興致,帶人去茶棧吃茶消遣。問帶何人?那自然是十六。 他們坐在茶棧二樓臨窗,往下觀望,可見樓下的比武試臺。一邊吃著果脯干果,飲著熱茶,一邊觀看人武斗,那真是恣意悠然。 底下喧嘩不斷,臺上哀痛喊叫,鮮血淋漓。比試之人輪番上陣,一個接一個換下來,任是打不過武臺中央的彪悍男人。 此人叫陳莽,人如其名,粗俗魯莽。本是一場民間比武,萬事點到即止,可他卻不顧規矩,下手極恨。 “暢快暢快!一群臭魚爛蝦,任你們還想打趴老子?!呸!” 十六緊盯著陳莽瘋狂叫囂,滿嘴白沫子亂飛,面目可憎至極。江武見十六神情嚴肅,問道。 “那人與你相識?” 十六回神,答道。 “并不相識,只是那人的出招手段與暗衛術法有幾分相似。” 江武丟了一顆花生進嘴里,又問起來。 “莫非是曾是宮中之人?” 十六搖搖頭,解釋道。 “相似卻不盡相同,純屬班門弄斧。” 江武暗笑,他方才好似看見十六的不屑眼神。 “那你何不下去將他拆穿,省得敗壞暗衛門風。” “這不合規矩。” 十六一身黑衣,冒然出現,怕是會引人猜疑,從而身份暴露。反觀江武,則是毫不在意這些,催促道。 “下去火速解決!” 見狀,十六只好領命。 “是!” 陳莽險些將手里的人痛毆致死時,十六跳上臺,將人救下。陳莽大怒,遂罵道。 “又是個送死的?!休想壞老子好事!” 傷者滿臉是血,但仍吊著一口氣,扯住十六的衣袖,制止道。 “別去,會死…” 十六拿開他的手,二話不說重返臺上。陳莽心知對面的蒙面黑衣人不好對付,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形勢劍拔弩張,圍觀的人噤聲屏息。 陳莽抄起腰上兩把斧頭,準備出擊。誰知一看十六的劍,陳莽反倒猖狂地嘲笑起來。 “哈哈哈哈!一個大男人居然拿娘們劍!” 正當所有人以為陳莽會就此獲勝時,十六冷不丁地出劍,速度快無影,力道盡無窮。一時間,眾人皆怔住,無人反應過來,除了上方看戲的江武。他嘴里的花生咬得咔咔脆,笑得開心。 陳莽噗通倒地,眼神瞪大,胸前噴血,死狀凄慘。剎那,人聲嘈雜起來,歡呼恐懼議論的聲音交織。其中一人呼喊道。 “黑衣人不見哩!” 群眾東張西望地尋找,可惜黑衣人似鬼魅般,來無影去無蹤。至此,有人問起這事兒,他們皆說是聽到一陣詭異斷弦之音后,人就死了。 且說這頭。國內雖是太平,但江武始終cao練軍隊,以防后備。 軍中人強馬壯,盔甲衣衫一絲不茍,隊列整齊有型,訓練喊聲響徹平原。江武眼巡四方,架勢威風凜凜,氣魄逼人。十六在后跟隨,一身黑衣蒙面,亦是器宇軒昂。 一路走著,兩人來到馬廄。在看到汗血寶馬時,十六不免吃驚。駿馬體態優、四肢纖長、肌rou強健、毛發短淺泛金光。聽聞其馬能日行千里,飛奔不歇。 此種馬類向來珍貴,唯獨別國進貢時才能擁有。那便是除了皇帝,無人能贈予。十六心底對江武是愈加敬佩。 這時,馬監走來,向江武作揖,說道。 “稟報將軍,‘金風’已吃好糧草,戴好馬衣,即可上馬。” 江武聽了,轉而問起十六。 “此馬美否?” 十六看一眼金風,答道。 “美。” 江武若有所悟地點著頭,從馬監手里拿過馬鞭,遞給十六,說道。 “去試試。” 十六受寵若驚,直言拒絕。 “老爺,我是下人,怕是會玷污這匹珍稀良馬。” 江武對皇帝所賜的汗血寶馬,并非喜愛至極。作戰廝殺當中,只需四肢粗壯,耐抗抵御的普通駿馬,高調非凡的東西,反倒不實用。 “這是命令。” 江武說完,就把馬鞭丟給十六,然后隨便騎上一匹馬,指著遠處的高山,說道。 “誰先到達山腳,誰贏。” 話音剛落,江武乘馬疾馳而去,徒留一陣風。很快,十六也跟著騎上金風,快馬加鞭地追逐去。 蹄聲林中起,旋驚飛鳥散。 匹馬呼嘯過,待定塵埃落。 最終結果,是江武獲勝。其實這場比賽,他耍了心機。金風雖是速度極快,但由于在馬廄里被圈養太久,不像實戰馬般長期訓練,馳騁沙場。兩者誰贏?自是不用多想。 既然贏了,獎賞定是有的。江武調轉馬頭,火速回府。 剛進臥房,門一鎖緊,江武就攬著十六的腰,與他深吻。 “嘖嘖嘖…” 十六張大嘴巴,放任江武橫沖直撞地闖入。只要他稍微退出,緩和氣息,江武便會即刻追上,用舌頭填滿他的口腔。嘴角溢出的混合津液,是兩人纏綿的佐證。 地上的衣衫凌亂,直沿到床榻邊。江武盤腿坐著,十六就坐在他身上。他們赤裸相擁,仍是親的難舍難分。 十六兩手往下伸去,合握著彼此的roubang,上下快速擼動。而江武一只手摸向十六的后xue,中指指頭輕輕往里戳了幾下,然后直接插入進去。 “嗯…” 十六被堵住了嘴,只能悶嗯。他挺起腰身,大腿收緊,夾緊江武的腰。 “咕啾咕啾…” 手指在肥美roudong里攪動,發出黏密聲音。沒過多久,里頭松軟便得極快,皆因早已習慣被男人的roubang侵犯。 最后兩人相繼射出后,親吻依舊未停。江武微微睜眼,放緩舌頭,上身向后退,看著十六主動貼上來討吻。 這種不知不覺的行徑,反而是十六的可愛之處。 兩唇戀戀不舍地分離開,十六睜眼正巧與江武對視起來。陡然間,他心跳鼓動劇烈,急忙移開視線。 “嗯唔!” 十六悶哼,夾緊屁股,全身緊繃,額頭搭在江武的肩膀上。江武繼續用手指碾壓他的高潮位,使他嬌喘連連。 “嗯啊嗯唔嗯…” 若不是在場,怕是無人會信這錚錚男兒竟叫得如此媚人。江武愛聽聲兒,所以他加快手速,似連帶著手掌拍打在十六的臀上。 “哈啊哈啊…老爺,慢!慢些…” 十六一手圈住江武的脖子,似攀爬般想往上逃,離開那rouxue里的手指。但江武怎會讓他輕易逃走?他張嘴咬住眼前的乳,噘嘴啜了起來。 “嗯啊啊…” 十六全身發軟,只管抱著江武的頭,給他吃奶。 就快要沖破靜關時,十六想要推開江武,但對方將自己的rutou咬得緊,根本不肯分開。以至于jingye,全部噴在江武胸前。 沒等緩和多久,十六又被江武接著第二輪。 江武平躺著,十六則兩腿分開,騎在他身上。這個姿勢,就像騎馬似的。 “還記騎馬的要訣嗎?” 十六為難地點頭,江武又說。 “騎上來些,握著我的手,前后動胯。” 以身作馬背,以手作韁繩。十六與江武十指緊扣,屁股壓住身下的roubang,一前一后地擺起臀來。 底下的roubang硬得像根棍子,十六用臀部軟rou磨蹭,往前移去,似鑲嵌般滑入股溝里。他兩腿合攏些,將臀翹高,為的是讓rouxue一并與roubang來回摩擦。 十六莫名感覺空虛,rouxue里頭是一波接著一波的瘙癢。他擺胯幅度加快,從喉嚨里冒出呻吟。 “嗯嗯…” 江武眼前的畫面,簡直是美不勝收。十六仰頭喘息,露出性感喉結。乳粒凸起,尖尖掛著還口中津液。roubang在空中甩著,鈴口滲著精水。 在床下時,十六是個生人勿近的殺手。在床上時,卻是個易羞聽話的乖乖。可這副模樣,僅是展現在江武面前。 若按照這樣摩擦下去,兩人都得不到滿足。江武松開手,拍拍十六的屁股,說道。 “轉過身,自己扶著插進去。” 十六轉身,兩腳踩在軟被上,握著roubang對著roudong,沉下腰去。 “嗯…” 十六咬牙,竭力坐下去。江武看著rouxue被撐開成圓形,roubang一點點被吞進,直至整根沒入。 以為坐姿,roubang前所未有地深入,十六只感覺到肚子發脹。待他休息好,連綿不斷的啪啪聲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