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但實踐中呢，它是存在被監聽的情況的。實踐中也存在律師跟當事人會見一出門就被公安局或者檢察院的攔下要求查看會見筆錄，那如果會見筆錄里面針對案情這一塊有說什么就寫什么，很可能就是我們自己把證據送到公檢法手上。這個度大家之后要學會把握……”

    “你之后要做什么律師啊？”

    “沒想那么多，先讀到博士再說。”冉凌越目標比較明確，C政是學分學時制度，滿了就可以申請提前畢業。他是計劃到時候申請提前畢業。條件允許同批競爭保研名額，不允許就自考。

    “讀到博士啊？”程航沒想過那么多，他安靜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又用手機給冉凌越聊悄悄話，“我看到很多學生奴，他的主會在他上課的時候給他塞挑蛋什么的，再遠程調教，你會這樣嗎？”

    冉凌越反問他，“你喜歡這樣？”

    “我不喜歡啊。”程航玩得瘋，但是他希望大軌道不偏離。

    “那現在不是好好的？”

    “未雨綢繆嘛。”

    “我看你是欠打。”冉凌越讓程航伸手，程航把手伸過去給他，冉凌越擼起了他的衣袖，用黑筆在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上“狗子”兩字，字燙手，程航縮回去做賊一樣把衣袖放下來。

    接下來幾分鐘里面，程航如坐針氈，時不時就看一下手臂。

    課還很長，程航又鬼鬼祟祟湊過去，“你之前約調的照片，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啊？”

    冉凌越先給程航錄入了指紋，然后打開百度云丟給他。

    他這么痛快程航確實不舒服，“你就這樣給我看啊？”

    “不看？”冉凌越要收回來，程航按下不給。

    “不是，你都不照顧一下她的隱私嗎？”

    “我拍的照片，給誰看的權利在我。”

    程航總覺得邏輯不對，他有時候就是沒辦法把自己套入這個模式當中去。

    “你是不是也拍過我的？”

    “拍過。”冉凌越什么時候拍得程航還真的不知道。

    14

    有一個相冊叫舍友，程航點進去，拍得都是他們宿舍的日常。李季季打游戲直播，林杰在外面曬衣服，大家一起大掃除，他蹺著腿看書，還有在食堂排隊的。這些都是生活照。

    有一個相冊名字太直白了，rou便器。rou便器里面有上萬張。

    點進去不是那種低俗直白的AV照，又或許是因為被拍的女人很上鏡。

    有幾張是在天臺上，那種老舊的小區，有一個女人穿著黑色吊帶露背緊身裙，身材凹凸有致。還有穿那種民國時期的內衣裙，嘴里叼著顆草莓的。冉凌越把那個女人拍得很美，很有氣質。

    “很有氣質啊。”

    “她現實很女神。”冉凌越可以做到一心二用。

    “這腰好細。”

    “兩個手可以直接圈起來。”

    還有那種犬化的母狗圖，這種刷到也只會覺得是微博存圖而不會想到更多。

    有那種小視頻，女人抱著雙腿岔開下體，冉凌越穿著皮鞋隔著內褲踩在上面碾壓，踩了幾下就明顯地看到紅色絲綢內褲濕了。

    程航小腹一緊，哇，這個小視頻真的好有感覺。

    還有扇耳光的視頻。女人溫順地跪在床鋪上，冉凌越手入鏡，毫不客氣地臉扇了她好幾個耳光。看手勢就知道沒留情。

    滴蠟的也有，大朵的花兒綻放在身上。那綁起來的姿勢讓程航默默感慨柔韌性真好。

    還有非常下賤的，在地上趴著的追逐著冉凌越roubang的。

    還有冉凌越說得rou便器的照片，那個女人的長發被冉凌越揪著，張著嘴喝尿的。這個真好過了。

    程航看看視頻又看看冉凌越，看看冉凌越又看看視頻。

    真的是人面獸心不知廉恥。

    冉凌越歪著頭，眼睛還盯著老師，嘴里和程航說話，“你這看這么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

    “不喜歡！不想試！”

    “我又沒問你想不想試。”冉凌越抬手，又收回去。

    程航很嫌棄，“讓人喝你的尿，你怎么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本來就是rou便器啊。”冉凌越理所當然到欠揍。

    15

    還有一個相冊是叫狗子。果然是他。

    都是那個玩瘋了的晚上被拍得，冉凌越這個拍照狂魔，居然拍了他一百多張。

    他裸體躺在冉凌越的公寓的床鋪上，露了半張側臉，但是臉在陰影里面根本看不清楚。身體上面的痕跡倒是很明顯，手腕腳踝被繩子綁著勒出來的一圈紅。

    還有紅屁股照片。紅屁股系列有好多張，有一張冉凌越用兩只手指插進他的后xue然后撐開拍了里頭軟紅的腸rou。它還會一動一動，推擠著送出一灘水來，非常rou欲和色情。

    還有很多在淋浴室的，那晚上有人在他身上寫字了，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字。賤狗sao貨rou便器求cao，翻不出新花樣。有些字模模糊糊，那是冉凌越已經洗刷過一遍的成果。

    以及程航沒想過的他自己非常任人宰割的模樣：靠著墻癱坐著，冉凌越會把手指伸到他的嘴巴里，然后就會看到唾液順著指尖落下來。

    還有些是拍身體部位的，單獨一個耳朵，兩腿交疊得腿，紅腫垂下來的rutou，被握住的性器……冉凌越濾鏡選得很好。

    在課堂上看這些真的是很刺激的，程航看得飛快，然后不敢看了。把手機屏幕按滅，一個人心怦怦跳著。

    冉凌越從他手中把手機接過來。

    “你怎么拍了這么多？”

    “不行嗎？”

    程航面紅耳赤。

    “那你會給別人看嗎？不要給別人看。別的狗啊奴啊也不行，rou便器啊什么也不行。”

    “知道了。”冉凌越意有所指，“你最好拿書包遮一下吧。”

    16

    “你們兩個上課的時候在嘀嘀咕咕說些什么呢？”

    “洗衣機到了，等下我們要去搬洗衣機。”冉凌越扯了一個理由，其實洗衣機中午就到了，他們忘記去搬了而已。

    “太好了，幸好我中午沒有洗衣服。”林杰歡呼。

    一下課大家都如同脫韁的野馬，奔騰著去搶刷小黃車。小黃車沒有風火輪，四個人一人一車。

    小路迎面過來一個騎著電動車的女生，女生車速偏快，不知道是硌著石子了還是開進坑里去了，車頭一歪整個人摔飛出去。

    冉凌越他們加快速度騎過去，扶車的扶車，扶女生的扶女生。

    “人沒事吧？”

    女生回過神來就開始翻包，李季季是他們幾個里面最外向的，“臉沒事，還是好看的。”

    女生松了一口氣。

    李季季善意開玩笑，“你們女生還真的是先關心臉啊。其他地方有沒有摔著？”

    女生站起來走兩步，腳扭到了，手臂擦傷。車頭已經摔歪了，也不可能再開回去。

    “先送你去校醫院，車子我們給你推桂四下面的停車場修理？”

    男生們的建議很周到，女生很感謝，打電話給朋友說了這個事，同意了男生們的處理方案。

    女生一米六五左右，算瘦的。大家玩鬧著把獻殷勤的機會留給了李季季，由李季季背著，其他三人推著車走。

    聊聊笑笑，還是自己院大三的學姐，倒也沒必要四個人都一起跟過去，林杰和李季季跟去了，冉凌越和程航去還車和修車然后去搬他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的洗衣機。

    17

    洗衣機搬上去后程航不急著裝，他拉著冉凌越的手突兀地喊了一聲主人。這個稱呼一出來冉凌越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了。

    在冉凌越面前也沒什么好矜持的，程航抓著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你踩踩我？”

    冉凌越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監控，沒有看到李季季和林杰。他又給林杰打電話，“你們兩個在哪呢？”

    “還在校醫院這邊排隊呢。”

    “等一下回來的時候給我和程航帶雞排唄。”

    “可以啊。”

    冉凌越掛了電話，這下子不消說，程航就乖乖地跪下去了。冉凌越走幾步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程航就興奮地爬著跟過去。

    冉凌越抬腳把程航踢翻，“要我踩你啊？”

    程航身體一歪，立馬又跪直了。他叉開腿跪著，性器正對著冉凌越。他求著冉凌越，“踩踩我。”

    冉凌越抬腳在上面踩了踩，程航沒試過被踩，覺得還挺舒服，提腰把性器往冉凌越腳下送。冉凌越一用力，他又吃痛地撲過去抱住冉凌越的腳。

    “有沒有規矩？”

    程航又愛又怕，提心吊膽地松開手。

    “躺平了。”

    冉凌越抬腳在程航身上隨意地踩，腳印一個接著一個印在上面。

    最后一腳踩在程航的臉上沒有松開。臉頰被人用腳踩著是多屈辱的事情啊，但是程航不敢和冉凌越提意見。而且，就是會有變態的快感。

    冉凌越像是看穿了程航心中所想，冷哼了一聲。冉凌越的腳慢慢地又回到程航的褲襠處碾踩著，“課堂上就想說你，發情期到了？上課的時候是不是就惦記著這個？”

    18

    程航呻吟聲中帶著壓抑的快活。

    程航只覺得一陣舒爽，他自己輕輕晃著腰，在地上摩擦著自己的性器。

    “這么賤，喜歡被踩？”

    程航的性器已經微微翹起，勃起了。冉凌越踩在上面慢慢地動，程航的喉結輕輕一個滾動。

    “主人。”

    “跪好了，我喜歡玩你奶子，你不知道嗎？”

    程航趕緊跪好了把胸湊上去給冉凌越玩。

    “晚上一直看喝尿的照片干嘛？”冉凌越瞧不上程航小媳婦般害羞嬌俏的模樣，“你也想喝？也想做rou便器？”

    “沒有。”程航趕緊否認。

    “那你是什么。”

    “狗。”說完狗后，程航腦子自然而然地想到一句俗話，狗改不了吃屎。他囁嚅，“不吃屎。”

    “知道你不吃屎，吃雞吧。”

    冉凌越與其說是在玩rutou，不如說是在凌虐rutou。動作是一貫的粗暴。程航覺得自己也真的是賤吶，被這樣折騰rutou還能硬得跟小石頭一樣。

    程航被弄得意亂情迷，完全忘了擔心舍友會不會回來，他把這個問題丟給了冉凌越。

    冉凌越有踩過女人的陰部，男人的確實是第一次。但不知道該說程航天賦異稟，還是冉凌越技術高超，程航竟真的被踩射了。

    濕漉漉的裝在褲襠里，抱著冉凌越的大腿開心得不得了。

    “好了，趕緊去洗澡。”

    林杰和李季季帶著雞排回來的時候被冉凌越開著電扇的舉動震驚到了，“這么冷的天。”

    “剛才把空調搬上樓流汗了。”

    “那關掉吧，小心著涼了。”

    程航洗澡出來看到舍友有點兒無地自容，林杰在狀態外，又是個老媽子性格，“欸，程航，你臉怎么這么紅？”

    “被熱氣熏的。”

    “哦。”

    19

    程航上次代課的效果學生反饋挺好的，門店的負責人對他印象也不錯，正巧碰上期末考了，輔導班的學生變多了，門店負責人就問冉凌越能不能把程航或者他其他同學叫過來兼職。

    冉凌越回去和舍友一說，程航同意了；林杰也申請同去，他是有對象的人，開銷大。李季季不去，他是一個游戲主播，程航他們幾個都出去了，他就可以放松地在宿舍里面直播游戲了。

    他們每次去都是和冉凌越搭伴。冉凌越從高中畢業后就開始兼職，高中的題目可以說是做爛了。程航和林杰大部分的題目會做，有些一時半會兒會卡殼，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教，這類地都統統丟給冉凌越去解決。

    后面去的幾次人手比較多，就不像那晚上那么倉促。程航還有時間記憶英語四六級的單詞。十二月的四級考試對C政的學生來講沒有什么難度，分高分低的差別而已。刷題卷子還是林杰女朋友給他們團購的，買了星火英語真題卷和張劍黃皮書。

    這段時間事情多，也就沒有再去俱樂部。周末上午大家一起兼職完，林杰和他的女朋友去約會，程航就隨冉凌越去他的公寓里面鬼混。有時候就是簡單地挨cao。

    冉凌越沒問過程航性向的問題，程航自己私下倒是有想想，他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己是BI。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充實地過，轉眼就到了期末考。

    20

    期末考試他們學校專業課參照法考的題量和難度來。有幾門老師比較溫柔，設置了名詞解釋簡答那一類的題目，程航他們宿舍四個都不藏私，大家一人整理幾個，迅速地歸納到一張A4紙上；有的老師不給劃范圍，還賤兮兮地揮著書說基本整本都是重點。

    因為和冉凌越之間的賭，程航把期末考試看得非常重，拿出了他高三都沒有的氣勢。他打印了歷年的真題拼命地刷，拿出法條默讀一遍又一遍。也就是這個時候冉凌越發現程航記憶力非常的好，法條抱著滾了幾遍之后居然能記得八九不離十。

    他們這個宿舍都是表面貪玩，內地里大家學習都很勤奮，并不需要臨時抱佛腳，但是程航硬生生在他們宿舍中營造出不看書都對不起自己的氛圍來。

    李季季私下還偷偷問冉凌越程航是怎么了？

    冉凌越置身事外，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大概是沒考好家里不給生活費了吧？”

    李季季深以為是。

    一開始林杰擔心程航會熬夜，這個程航倒是搖著頭，“沒必要，下半學期已經夠努力了。”

    期末考試他們排得緊密，連續考三天半。

    冉凌越覺得程航考得應該不錯，因為他都是恨不得提前交卷，而且考完走路的姿勢帶風。

    最后一天，林杰和李季季考完就直接走了，也不收拾行李，連飯都是食堂打包帶走。

    冉凌越和程航倒是優哉游哉，小黃車都被掃光了，兩個人走路回去。冉凌越突然道：“給你準備了一個小禮物。已經到貨了，等下給你試試。”

    程航被勾起了興致，“就是你那天去取得快遞嗎？”

    “對，怕影響你考試發揮，留到現在。”

    “是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程航連飯都不想吃了，催促著冉凌越先回宿舍給他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