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4P/雙龍
余一身體在慢慢恢復(fù),偶爾還能去廚房給阮家父子做點吃的。 周五晚上吃了飯,阮慎行帶他出門走走消食。其實也沒出門,只是在別墅后院里玩了會兒。 他還不太敢出去。 現(xiàn)在把孩子生下來,肚子已經(jīng)和正常人差不多了,不用擔(dān)心別人看見,只是在家里待久了,一到人多的地方余一總會生出種怪異感,渾身不適。上次阮慎行帶他出去,迎面走過來一家三口,他就已經(jīng)手腳發(fā)麻,僵在原地動不了了。 之后就不太出去。 “這花長得真快。”余一看著面前長了大片的薔薇。 “嗯。” 是阮慎行前段時間沒事干養(yǎng)的,自從別人送了他盆栽之后,他就對這些花花草草有些興趣,聽他們說薔薇好養(yǎng)活,就讓人來種下,每天他都抽些時間來轉(zhuǎn)轉(zhuǎn)。養(yǎng)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花了,放在院子里紅紅的,余一很喜歡。 “很漂亮。”余一評價道。 “都是你的。” 余一笑出聲。 兩人從后門出去,是條沒什么人走的小路。漫無目的地走了會兒,直到天快黑才慢悠悠的從前門走回來。余一從包里拿鑰匙開門,才插進去阮慎行突然從背后把他壓在門上,余一按在門鎖上的手被拉回來制住。 “先別開門。”阮慎行濕熱的氣息打在余一耳邊。手滑進他的衣內(nèi),捏著他的乳擠了擠,余一小小地哼了一聲,乳孔里什么都沒流出來。 “剛才誰吸過。” “阮刑……” 阮慎行親了口余一的后頸,“這樣啊……” 不知道什么時候阮慎行的yinjing已經(jīng)硬起來了,鼓起頂著褲子,炙熱的,在余一臀尖擦過。 他將手指插進余一的口中,在腔內(nèi)攪了一圈,捻住濕軟的舌揉弄。 “今天醫(yī)生說,可以正常性交了。”中午醫(yī)生來給他檢查身體,說他恢復(fù)得還不錯,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說過性生活的事。 “阮刑問的。”阮慎行添了一句。 余一愣了一下,也就是說,阮獄和阮刑也知道。 “這一個多月,多虧了你這張嘴。”余一的喉嚨不自覺地蠕動了下。 阮慎行卻不再管那個地方,抽出手要拉余一的褲子。 “等、等一下先生!”余一慌忙抓住阮慎行的手,“我們回去弄好不好……” 身后的人沒說話,反手把余一緊緊地桎梏著,拉下他寬松的褲子,露出臀部。 摸了一把陰xue,果然摸到一手粘稠的體液,阮慎行拍了拍他的臀,“起來點。” 原本干癟的臀rou長了不少,這樣直站著的話那xue就被藏的嚴嚴實實了,插不到底。 他羞恥地動了動,迫于無奈后臀往上抬了點,阮慎行當(dāng)然覺得不夠,后退一步,掐著他的胯骨把他的臀提起來,那腰也不自覺地塌下去,彎成一小個幅度。 現(xiàn)在他就是一個趴在門上撅著屁股等人cao弄的模樣。 流著水的yinxue若隱若現(xiàn),阮慎行拉開褲鏈把東西扶著,半扒開臀直接捅了進去。 余一被捅得一激靈,yindao黏糊地絞裹著阮慎行的yinjing。即便是余一的xue不像常人一樣緊致,但一下子把阮慎行的東西全吞進去還是太勉強了,那物太大,不打招呼直接進來讓余一有些不太舒服。 但也只是一會兒。 阮慎行自顧自前后抽動起來,控制著余一的胯骨往自己的yinjing上撞,即便是yindao沒有適應(yīng)還澀著,但阮慎行隨隨便便地捅兩下,得了趣,立馬就饑渴地纏上來。 畢竟在這一個多月里,那地方也同樣沒被碰過,早就饞得緊了。 見余一漸入佳境,阮慎行松開固定著余一的手,知道余一的身體只要陷進去就沒辦法思考,變成欲望的奴隸。果然,松開之后,余一便直覺地趴在門上,雙手支撐著承受身后的撞擊。 但他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或許是還殘留著一點神志,怕引起過路人的注意。 阮慎行一邊cao他,一邊靜靜觀察著他的身體,像夜里趴在雜草深處小憩的豹子,渾身都是倦怠的黑,唯有眼睛清醒著,發(fā)著暗光。 他微微彎下腰掐住余一的臉頰,把他的頭轉(zhuǎn)過來,對上那雙迷糊的眼睛,“你看屋頂是什么。” 余一頓了下,消化完他的話后輕輕地眨了眨眼,把視線聚集到屋頂——那兒有一個監(jiān)控。 猛地像是被刺激到,xue里緊張得痙攣起來。 阮慎行把那攪緊的嫩rou撞開,掐著他的臉繼續(xù)說道,“來,和阮刑他們打個招呼。” ! 余一一激靈,yinjing不可控制地射出jingye,女xue也高潮了,噴出大股水,澆灌在阮慎行的莖頭上,阮慎行毫不客氣地向深處捅進余一的zigong,那孕育過孩子的地方仍很嬌嫩,任何動作都能激起余一一陣顫抖。 他伸手再一次抓穩(wěn)住余一的胯,“我有cao過你嗎。” 余一還沒能理解他的意思,就聽見他回,“好像沒有。” “什……么…?”阮慎行說沒有,沒有cao過自己,余一懷疑要么是自己瘋了,要么是阮慎行瘋了。 “之前你……” “之前?” 他聽見阮慎行突然笑了一聲,“之前我不都是陪你玩玩嗎?” “要我真cao你,那一次你就得懷孕。” 余一瞪著眼,直愣愣的。 阮慎行拍了拍他的臀尖,“把嘴捂上。” “我現(xiàn)在要cao你了。” 什么……? 下一瞬間,余一就被沖擊力猛地撞到門上,最多五秒,余一就失控地叫出聲。 “啊啊……”他急忙捂著自己的嘴,呻吟從指間泄出來,他怕被人聽到,但這根本無法控制,太快了,太用力了,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捅進宮內(nèi)最深處,又毫不憐惜地抽出來。 好痛。好爽。 yindao仍在痙攣,但在痙攣的時候已經(jīng)不能收攪了,或者說,還沒來得及攪緊,就被阮慎行蠻狠地撞開,他的yinnang拍打在余一的皮rou上,那塊地方很快就有了痛感。yindao也是,被劇烈摩擦著,拼命涌出的yin液也無法阻止余一的壁rou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 余一被刺激得站不住,雙腿軟綿綿地往下跪,阮慎行穩(wěn)著他的腰把他提起來,“這么不禁cao。”嘴上說著,胯下一點都沒慢,該怎么cao就怎么cao。 最終阮慎行把jingye射到了宮腔深處。 他剛松手余一就無力地癱軟倒下去,半仰著頭,失神的雙眼對上監(jiān)控的攝像頭。他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件事。 阮慎行蹲下去把他的褲子套上,那一肚子精也被兜住,余一被抱起來,兩人就這么站在門口,卻不進去。 余一喘著氣望向他。 “先休息會兒。” 看余一欲言又止的表情,阮慎行問:“怎么了。” “監(jiān)控是不是錄到……”錄到他那時候衣冠不整地從車庫里跑出來。 “那個司機嗎?”阮慎行接過他的話頭。 余一一愣,垂下眼。原來他什么都知道。 “別怕。”阮慎行吻了吻他的眼睛,“我怎么會放過他。” “再說,其實第二天,他就被阮獄處理了。” 阮獄? 余一想起那天,他狼狽不堪的的模樣被阮獄看到,阮獄甚至說出了近似于羞辱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和阮獄相處久了,對自己太好,現(xiàn)在回想起那時候他的表情,竟是……無奈,和委屈。 “休息好了嗎。”阮慎行打斷他的思緒。 陰蚌周圍癢癢的,是射進去的東西從xue里流出來,被內(nèi)腔捂得溫?zé)帷?/br> “嗯……” 阮慎行點點頭,抱著他開門。 剛進去就看到玄關(guān)口的阮刑,他站在這兒似乎有一會兒了,皺著眉一臉不悅地靠著柜子,那他們的動靜他應(yīng)該知道了…… “門都快被你們撞爛了。” 余一尷尬地低著頭。 阮刑從旁邊走過來,然后伸手從阮慎行這兒把余一接過去,“希望你還能有點力氣。” 余一意識到他話里的另一層意思,反射性地抬頭看他,想要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因為他們從少,可以說幾乎沒有在這種情況下輪流抱他。可惜阮刑仍是之前那副神色,沒什么變化。 進了房間,把余一放到床上后就把他的褲子脫了。雖然自己的裸體早就被阮刑看過無數(shù)次,但余一還是放不開,緊閉著腿,雙手在yinjing前遮遮掩掩。 阮刑可不管他這些小心思,直接拉開他的腿。 “嘖。” “射了這么多。”阮刑的手指在洞口扒開,濃稠的精水立馬就從里面流出來。 順著這些jingye,阮刑把手指插進去攪了攪。 里面熱的不行,嫩生生的壁rou渴望地貼上來,早就被cao開了。 搶跑就算了,還他媽內(nèi)射。 阮刑心里極其唾棄阮慎行這種行為,但如果換做是他也會這么做。 抽出手指摸了摸那被cao腫的地方,是剛使用過的熟婦的屄,在雙腿間微微鼓起,外陰是紅的。 可見剛剛被cao的有多厲害。 在阮刑看來,余一的屄現(xiàn)在就像才被用過的套子,灌滿了別人骯臟的jingye,但也只有這么一個,他壓下心里的躁郁,無視阮慎行留著余一體內(nèi)的東西,將自己猙獰的yinjingcao進去。 “唔……”原本就缺著這么個東西,阮刑插進了之后就完整了,壁rou活了一樣吸附著那根硬莖,燙得余一渾身發(fā)抖,爽的。 yinjing插進去就沒動,阮刑瞇著眼感受那xue的服侍。這么乖的屄哪能還讓阮刑生它的氣,要怪只能怪阮慎行管不住自己的東西。 在他濕軟的xue里插了幾下,就箍起余一的腿,腕在臂彎里,另一只手扒開肥厚的yinchun,把那顆陰蒂摳出來,用指腹的繭在上面摩擦。阮刑緩慢地動著,微微側(cè)頭就能咬一口余一緊韌的大腿根,那里的皮膚不怎么裸露在外面,很嫩,輕輕一咬就能在上面留下一個印子。 和平時不太一樣,阮刑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他的體外,屄里卻不怎么動作,像在拖時間。余一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身邊的床鋪塌陷下小塊,余一微微側(cè)頭,就看見阮獄俯下身來。含住了他的乳。 今天是要兩個人一起嗎? 或許是天氣的原因,阮獄看上去很煩躁,嘴下也沒輕沒重,雙乳原本中午就被阮刑吸的沒剩什么了,阮獄卻還不依不饒地吮在嘴里猛吸,乳首都快被吸成尖狀。 再怎么用力,卻也只是吸到一點點乳,阮獄皺著眉松開他。 “來嗎?”阮刑開口問。 阮獄沒回話,卻是往余一下身的位置挪過去。 yinjing從身體里抽出來,還沒緩過來,就是一陣翻轉(zhuǎn)。余一和阮刑面對面了,他趴在阮刑身上。 阮刑硬挺的yinjing戳在余一的洞口,阮刑在那磨了兩下再一次輕而易舉地插進去。 “我先動了,你自己弄。” 后xue畢竟不是用來zuoai的地方,想插進去肯定要廢一番力氣。 阮獄仍是沒什么,冷冷地看著逐漸陷進欲望里的余一,兩人黏糊地緊貼在一起,像是只有自己置身事外。 他沉著臉伸手撫上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順著阮刑的動作插進一根手指。 余一一愣,轉(zhuǎn)頭看他,“……阮阮?” 阮獄卻連頭都沒抬,手指抽插幾下,原本已經(jīng)緊密得不行了卻又再添了一根手指。 余一再這么不清醒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臉?biāo)查g刷白,他抓住阮獄的手,“別、別這樣,已經(jīng)不能再……呃……!” 阮獄又加了一根。 屄xue周的皮膚被最大程度地撐開,xue口邊沿紅得不能再紅,余一似乎感受到下體的撕裂感,即使在被破處那一次,都沒有這種感覺。 “夠、夠了……” 阮獄全聽不見,仔細地擴張了很久,直到xue里還能容下他的四根手指,他解開褲子,扶著yinjing抵在xue口。 碰到阮獄同樣硬挺灼熱的yinjing時,阮刑愣住了,他沒想到阮獄來真的。余一的xue本就比常人要小,即便是經(jīng)驗豐富,被人cao得不能再熟,容下兩根還是太勉強了。 懷里的人害怕得渾身發(fā)顫,臉蛋慘白惶恐一片灰色,阮刑的嘴角突然向上提了下。伸手抱住余一,不僅沒有阻止阮獄,甚至還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邊說: “別怕,不會受傷。” 在他的安撫中,阮獄一寸一寸地插了進去。 太緊了,緊到讓阮獄和阮刑的yinjing都緊擠到一起,這也無可厚非。 屄xue漲得生疼,余一的額上冒出細細的冷汗。 直到y(tǒng)injing全埋到里面,余一已經(jīng)頭暈眼花混沌一片了。只知道下面疼得厲害,阮刑安撫的吻密密麻麻親到臉上,但他無法放松,還是太痛了,大腿處都是緊繃的。 阮獄沒有動,低著頭看他們結(jié)合的地方。 花唇被擠朝兩側(cè)大開著,兩根巨物插在里面把余一的逼rou撐得幾斤透明,要破了。內(nèi)里大概也是痛,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不像往常那樣主動。 余一想,他下面八成是被撐爛了,不知道有沒有流血。 “別怕,很快你就有感覺了。”阮刑說著,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又用舌頭舔他的臉,整張臉都被他弄得濕乎乎的。手按在余一的臀上揉捏,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刑手上的溫度竟過到余一的臀上,連帶著屄xue里也熱熱的,恢復(fù)了知覺。 半響,xue腔內(nèi)流出點溫?zé)岬囊后w,非常輕地縮了一下。 果然,阮刑心里暗想,這口xue就是sao的。 他嘗試著動了動,聽余一在耳邊輕輕地哼,不是痛苦,他就明白過來。一下一下地往花心撞。 阮獄也同樣和阮刑一起抽插起來。 疼痛慢慢變質(zhì)成某種說不上來的爽意,很漲,卻很爽。 之前從來沒體驗過。 他很快就被他們拖下水一起墮進欲望深淵,他爽利得仰起頭,模糊地看到一個身影走過來。 走到床前才看清是阮慎行。 僅憑余一此刻的狀態(tài)是不會思考阮慎行為什么會在這兒,在這看了多久。他只知道,在看見阮慎行露出他粗硬猙獰的yinjing時,像小狗一樣張開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