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洗脫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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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子來得很快,交代的話也和芳菲沒什么出入?;ㄗ戆倏谀q,若再沒有不屬于香露閣的一方介入,恐怕難逃牢獄之災。 “花老板,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太守再捋胡須,裝模作樣問向花醉。 花醉緊咬貝齒,嘴唇顫抖幾下,才慢慢從齒縫見擠出話語:“我說不是我干的,你們都不信;我說香露閣所有人都能替我作證,你們認為他們是受我所惠撒謊隱瞞……正的反的都讓你們說盡了,我還有什么好說?” “既然如此,那……” 還未等太守說完,一道清越男聲插入堂中,打斷太守的話:“且慢。” 來人龍章鳳姿,氣度非凡,站在堂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太守本想喝句“來者何人!”,但對上男人的眼睛便莫名歇了氣,輕飄飄說了句:“有何事要報?!?/br> 花醉一聽這熟悉的聲音便明白來的是誰,他回頭,果然見秦瑯玉對他眨了眨眼。 “稟告大人,我有人證,能證明花醉昨夜的的確確沒去過東巷,甚至沒有跨出香露閣大門一步。”瑯華畢恭畢敬,向太守行禮請示。 “這……讓他進來吧?!比硕荚谔孟抡局?,多少雙眼睛盯著上面的情況,太守不好也不敢把人轟回去,只好揚揚手,同意了他。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腳步虛浮地走出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草……草民見過大人……” 衙門外的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不少人都認出這是在花街一帶打更的劉老頭,而香露閣便坐落在花街。 劉老頭兢兢業業地打了幾十年更,這還是第一次被提溜上公堂,跪在底下抖如篩糠大氣不敢喘一口。 “莫慌,只要把你昨夜在香露閣前看見的一五一十說出來就好。”把他帶來的男人語氣溫和,可他卻聽出了一絲冷意,他確信,如果他敢說半句假話,他決心落不得什么好下場。 “回……回稟老爺,昨天晚上我例行打更,大約是三更時,我走到香露閣門前,隨便抬頭看了眼,發現花老板還沒睡,趴在窗戶往外仰頭在看什么,我一時好奇,還問了他在干嘛。哦對!有件事我記得可清楚了,那時花老板還說在賞月,我抬頭一看星星都沒幾顆,哪來的月亮啊,也是因為如此,我印象才這么深?!眲⒗项^記憶力不錯,也就是剛開口時有些猶豫,隨后敘事漸漸流利起來。 “那這就奇怪了,昨天同一時刻,我見著花老板,你也見到了,那我們間肯定有個在說的是假話吧?帶你來的那個男人是什么身份,不會是花醉的新姘頭吧?會不會為了保住自己的情人找人作偽證啊?”張公子斜覷瑯華一眼,語帶不屑,心底又對花醉恨得牙癢癢。 劉老頭聽他一番胡言亂語,激動地原地跳起,指著張公子鼻子破口大罵:“小破崽子!你自己去外頭問問老子是什么樣的人,老子打了多少年更,整個宏城的街坊鄰里都知道我劉老頭除了好色一點,是一等一地講道義,會為點破錢折腰嗎?!” 張公子年紀不大,所見所聞跟草根百姓不一樣,自然沒聽過有這一號人。但圍觀的百姓們紛紛站在劉老頭這邊,眼看衙門外聲浪一潮高過一潮,再不制止都不知要歪到什么地方。太守舉起驚堂木,尚未落下,又一不速之客來至。 “欽——差——大——人——到——”一聲嘹亮的傳令穿嘯而來,直逼得張公子和老劉頭同時噤聲。太守也嚇跌了驚堂木,直起身伸長脖子往外瞧。 欽差看著不過而立之年,面白無須,氣質儒雅。他緩步走入衙內,揮退侍從,負手立于廳中。 怎么還一個接一個不帶歇的呢?太守叫苦不迭,可欽差還是得迎啊。他走下太師椅,向欽差大人作輯:“參見欽差大人,下官被公務纏身,未能遠迎,還請大人不要怪罪……” “無妨,本就是我來得唐突。”他淡色眸子掃過堂下跪著的一片人,問道:“案子審得如何了?” “這這這……”太守默默擦去額頭滲出的汗珠,“大概還差一點就能結了……” 欽差頷首,走至一旁的紅木椅坐下:“如此,便繼續吧?!?/br> 瑯華見四下安靜,開口打破沉默:“張公子,你這般信誓旦旦地認定在東巷看見的就是花醉,可憑借的不過是個背影,而昨夜月色昏暗,若有人借此時機喬裝打扮,完全可以誤導行人。眼見也不一定為實,何況張公子還沒見過那人的正臉。” “你、你……”張家公子本就有些心虛,他那時喝了些酒,,今日前來也是想報復花醉翻臉無情,哪料到會有人插上一腳,他見這人氣度不凡,早心生退意。又恰逢欽差來訪,他哪遇過這么大的官,更是駭破了膽,話都說不利索,“你……的、的確有理,是我……太大意了……” 瑯華松了口氣:“如此說來,便是個誤會了?!?/br> 老鴇也傻了眼,她到手的賞金就這么飛走了?還盼著能整垮香露閣呢,這下好了,花醉反倒還成了受害者。 最震驚的還屬陸員外夫婦,本以為抓到了害死兒子的兇手,不料轉眼又成無頭公案,他們沒有辦法,只得轉頭向欽差申冤。 “既是在我來巡途中發生的冤案,我自然會負責。”欽差指節叩在木椅扶手,“我會向圣上稟明情況,不破案不回京?!?/br> 散了堂,瑯華與花醉并排走出衙門,好一會后,花醉才別扭著說:“多謝?!?/br> “嗯?!爆樔A頷首,“我應該做的?!?/br> 如此又沒話說了,氣氛一時有些微妙,花醉張張嘴,又閉上了,他尷尬地磨磨牙,把目光放在兩側的街市上。 “他回去了。” 耳邊冷不丁冒出一句話,花醉嚇個激靈,轉頭問瑯華:“誰?” “那只小灰狐貍,叫沚蘭對吧?我帶著更夫去衙門的路上看見他了,躲在角落里偷偷聽審,急得跟什么似的又怕被發現,只會悄悄抹眼淚?!爆樔A說著又對花醉笑了,“他對你倒忠心?!?/br> “……我還是那句話,別對他們下手。”花醉勾住瑯華的手,把身子貼在他懷里,同時又想起另一件事,自己說過要把沚蘭送去給欽差調教,如果沚蘭跟著來了,是不是說明他已經見到欽差了? “現在會對著我投懷送抱了?”瑯華順勢攬住花醉,往他的小腹上狎昵地捏揉?;ㄗ頊喩砑れ`,下腹微顫,經過這場風波,他倒是忘記自個兒胞宮內還蓄著半腔精呢。 花醉按住瑯華作亂的大手,用力想把他扒下去:“別、別動。” 兩人暗中較勁,忽然響起咕嚕嚕的聲音,瑯華挑眉,看見小狐貍眼神飄忽,他捂著的地方又不甘忽視地叫了一聲,花醉的臉瞬間紅得如同抹了胭脂。 “我一天沒吃東西了。”花醉一咬牙,理直氣壯地抬頭直視瑯華。 “早說啊。”瑯華唇角勾起,牽著小狐貍的手走進最近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