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當時沒有答應老馮，那夏一語是不是就會和其他人住在一起？他的生活會有什么樣的改變？他總也會學著獨立起來，如同埋在地下多年的種子，打破自己安全舒適的外殼，向著外面生長，破土，迎接屬于他的人生的新的起點，有自己獨一無二的春天。

    自己又做了什么呢？

    “小夏……”

    寧言撐在夏一語身上，看著眼神中充滿依戀的溫順小狗，感覺到無趣。他這是在做什么？因為想滿足自己的私欲，貪戀一時的溫暖，在干什么？夏一語的傷心，即便他沒有轉身看到，也從夏一語反常的平靜中感覺到了小少爺偽裝下的痛苦。他又凝視了一會凝視著自己，期望自己親吻和撫摸，或者是施予疼痛的夏一語，直起身體，啞著嗓子對夏一語開口：“今天一天，挺累了……睡吧，我等一會兒再睡。”

    “嗯，好。”

    夏一語什么都沒問，只是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他一直看到寧言走進洗手間，關上門，眼前積蓄的霧氣才逐漸化作雨滴，從漆黑如夜空般的天空中落下。

    真的沒有關系……夏一語很想對寧言這樣說，只要寧言想要，自己隨時可以給他，等……等以后離開他了，自己也不會給他造成困擾。

    自己一點都不可憐……寧哥才是，寧哥……

    他小心翻身坐起，找出行李箱中的安全套和項圈。他端詳著那個項圈，抬起手，如同儀式一般，扣在了自己的脖頸上。浴室中的水聲清晰無比，他將安全套叼在嘴里，赤著腳，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向著洗手間走去。一起同住了這么長時間，他知道，寧言為了方便自己在他洗澡的時候正常洗漱，并不會鎖門。他輕輕擰開洗手間的門，小心帶上。

    “咔噠——”

    寧言正在浴簾后沖涼水，聽到這么一聲，條件反射地掀開浴簾，看到的就是叼著安全套，站在他面前的小狗。

    “夏……”

    “……主人……”

    夏一語用牙叼著安全套包裝的一角，抬手撕開了安全套的包裝，取出里面的安全套。他將套子輕輕含在嘴里，扶著浴缸的邊緣，盯著寧言的眼睛，視線逐漸挪到寧言那又黑又粗，沉甸甸地展示在他眼前的半勃起的性器。

    他蹲在浴缸外，等著寧言把性器插進自己嘴里的同時，也等著用嘴為寧言戴上安全套。

    “夏一語！”

    寧言的呼吸急促起來，看著眼尾發紅，明顯是掉過眼淚的小狗，抬手抓住他的頭發，冷水也壓不住的yuhuo匯聚在身下，粗長的性器兇狠地對準夏一語的臉勃起。他將性器對準被小狗含在嘴里的避孕套，慢慢插入。隔著薄膜，夏一語溫熱的口腔讓他聯想到小狗后xue甬道中的高熱緊致。

    “賤……你就是賤……”寧言抓著他的頭發，喃喃地說，“賤狗……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小少爺輕輕嗚咽了一聲，仿佛是在同意他所說的話，漂亮的眼睛也微微瞇起，更加努力地試圖將寧言的性器吞下去。他用嘴唇裹緊寧言的性器，配合著將安全套一點一點貼合地套在寧言的性器上，讓性器一直深入自己的喉嚨口也沒有停下。喉嚨口的擠壓吞咽讓寧言爽得頭皮發麻；可最主要的是，這種對方跪在自己身下如同發情的小狗般任由自己羞辱和使用的場景，讓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夏一語的時候。不安的眼神，驚恐的眼神，因為情欲陷入迷醉的眼神，讓他不由得性致勃發。

    “唔……咕……”

    每一次抽插都會一直插入夏一語的喉嚨口，又會慢慢地抽出，給夏一語恢復呼吸的時間。寧言放開夏一語的頭發，轉而拎住他項圈前的細鏈，控制著夏一語用嘴服侍自己性器的節奏。

    “賤……讓你去當人……你不當……”

    “唔嗯……”

    水聲嘩啦啦地在浴室中回響，津液留在性器上，嘴唇吮吸taonong的“嘖嘖”的水聲隱藏在其中。

    “你偏要……當狗……”

    寧言越說越覺得胸口酸疼，他干脆停止抽插，把夏一語拎起來，摟著他的腰，手指深深插入他的發絲間。他的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夏一語勒碎在自己懷中。可在這粗暴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的擁抱里，夏一語卻找回了寧言從前對他的疼愛。

    “……夏兒……離開我，去做個人……”寧言抱著他，把頭埋在他頸窩里，喃喃地說，“回去想搬走了，就給你找個短租……多出去走走……肯定還有更喜歡你的……都學的挺獨立的了，沒事兒……”

    “……主人……”

    夏一語的手臂，溫柔地回抱住寧言，輕聲說：“但是我只喜歡主人……真的……如果主人要小賤狗，小賤狗就回來……如果……想留下小賤狗……就把我……鎖起來，誰也……找不到……”

    “別說了！”

    水溫被寧言調的溫熱；他一把拎起夏一語，迫使他邁進浴缸中，讓他面對著大理石磚撐好，背對著自己。被打得發硬的臀瓣被強硬地扒開，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后xue被性器抵住，熟悉的壓迫感讓夏一語繃緊身體，輕輕喘息。

    “受不了，也受著……”寧言兇狠地挺腰，“你自找的……別怪我！”

    火熱的性器頂開皺褶，強行將緊致的甬道撐開。夏一語被疼得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身體僵硬，像是想從寧言身下逃開，又極力壓抑自己想逃的沖動。

    “……主人……寧哥……主人……嗚……疼……”

    這近乎于強jian一般的性交讓夏一語感覺到痛苦萬分；寧言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深入，一直到將性器整根沒入夏一語的體內，才粗喘著停下，隔著被打濕后半透明的襯衫，捏著夏一語的rutou，動作毫無憐惜可言。

    “嗚……啊……嗯……”

    青年纖瘦的腰部彎下繃緊，腰窩里的汗水和淋浴低下的水匯在一起。還不等他適應這似乎頂穿自己五臟六腑的窒息感，男人就抽出性器，接著又更兇狠地頂了進去。

    “忍著……”寧言啞著嗓音，“讓我爽夠了，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