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被打的昏過去,上藥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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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下,自己數著?!?/br> 寧言生氣起來,三十下皮帶估計能把小少爺直接打趴下。但是夏一語卻心甘情愿趴著,眼淚不停地流下,浸濕了床單。寧言往他身下塞了兩個枕頭,把他的腰部墊高,還是加了一句:“太疼的話,就說出來,留著下次打。” 夏一語悶悶地“嗯”了一聲,皮帶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他還泛黃的屁股上。 “一……” 從前的懲罰中,寧言多數時間只是又氣又急,打完消氣了,還順帶會給小狗點糖吃。但是這次他是真的生氣;男人清楚自己怒火的來源,所以更覺得心里發堵。 皮帶又快又狠地落在夏一語的屁股上,橫七豎八的腫痕發漲發紫,似乎下一次抽打就會將他的屁股抽破流血一般撐開他的皮膚。 “二……三……四……” 最開始被馬鞭抽一下就會疼的想跑的嬌氣小少爺,捏著枕頭,身體隨著皮帶落下,而條件反射地向上彈動。夏一語抱著被子,一邊默默流淚,一邊挨打,還要計數。寧言把他的臀腿處抽得一片青紫,估計穿上內褲都會磨的破皮。 “……十五……十六……” 寧言手腕也累,他看著只會哽咽著計數,努力壓抑想要逃跑沖動的夏一語,心也逐漸軟了下來。他正打著,到了第二十下,忽然就聽見小少爺沒了動靜。寧言面色一變,把小少爺翻過來,看到他嘴唇咬的出血,面色蒼白,已經疼暈了過去。 “小夏,小夏?……夏一語!” 寧言的手指探了一下夏一語的鼻息,小少爺還活著,沒被直接打死,但也讓寧言直接嚇得頭皮發緊。他掌握著技巧,不會真的把人打出毛病,卻也足夠讓嬌氣的小少爺疼得神經性昏厥。好在小少爺半年多下來對疼痛多少有了耐受性,又緩緩醒來,朦朧地抽噎了一下。 “疼怎么不說?” 寧言松了口氣,扔下皮帶,低聲對他說:“我去拿藥,先別睡?!?/br> 他剛起身,就感覺衣袖被人拉住。小少爺氣若游絲地開口,聲音軟軟的:“寧哥……別走……” “給你拿藥,不走?!睂幯灾比ツ盟帲瑢⑿渥訌男∩贍數氖种谐樽摺K晦D身,就聽見夏一語又開口,聲音里充滿哀求。 “真的……知道錯了……別……寧哥別走……” 寧言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藥拿回來,安撫性地親了親小少爺被冷汗沁透的額角。夏一語的屁股本就沒好利索,此刻又挨了一頓打,硬都硬不起來了。寧言的藥膏是帶有止痛麻痹作用的藥膏,還好他沒有打出外傷,不然這個藥膏也不能用了。他的手掌剛放在夏一語被打的腫起來的臀rou上,夏一語就一個激靈,似乎是抽噎了一聲。 “自己好好想想,知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和jiejie說?” “知道……” 想到小少爺眼睛腫成這樣也算是優勢,寧言心下嘆氣,忍不住自言自語:“家里人這么愛你,條件這么好,為什么不珍惜?是我的話……” 是我的話……? 寧言剛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夏一語在劇痛中,感官反而更敏銳了,聽到寧言的話,嘶啞地說:“對不起,寧哥?!?/br> “跟我道歉做什么?”寧言停止聯想,繼續上藥,“還有十下,我記著呢,等你屁股好利索了,我再補上讓你長長記性。” “寧哥……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討厭?”夏一語沒有接話,只是低聲地問,“我不珍惜我擁有的東西……所以……寧哥討厭我也很正常。” “我說過,如果你一直保持那種嬌氣沒長進的樣子我才會討厭你?!?/br> 寧言頓了一下,然后說:“昨天我媽給我發微信了,她說崔叔叔……她男朋友……打聽到有人在調查我媽和我的背景。問了一下,說是某個酒店集團。mama說她自己搜了一下,那家的執行總裁很年輕,姓夏,跟你長得挺像的。” 說到這里,他像是自嘲一般,手下慢慢將藥膏揉開,覆蓋夏一語的臀部和腿部:“她問我是不是把你給糟蹋了?!?/br> “不……不是糟?!毕囊徽Z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寧言笑了一聲。 “糟蹋的意思有很多?!睂幯詫⑺幐嗦嚅_,加速夏一語對藥膏的吸收,一邊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上了你,也算是糟蹋?!?/br> 夏一語抱著被子,聲音中沒有平時的歡欣,悶悶地說:“那也不是……糟蹋?!?/br> “你的家人對你關心,愛護,我都理解,小夏。”寧言的語氣中充滿理解,反而讓夏一語更加不自在。 隨著臀部逐漸麻痹的痛,夏一語也終于明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以前表現得太過廢柴,難以讓家人放心,哥哥jiejie怎么又至于去做寧言和他mama的背景調查? “是我……表現得太差勁了,寧哥?!毕囊徽Z有點發愁,“但我也在進步啊……他們那樣調查你……” “我也會勸你好好想想,小夏?!睂幯苑砰_他的屁股,小心地將他放在被子里,用毛巾蓋住夏一語的屁股,幫他脫下身上的衣服。夏一語光溜溜地躺在被窩里,看著寧言忙前忙后,屁股的劇痛逐漸變成了發燙發熱的麻木感。他看著這個一次又一次想要推開自己,卻又不斷引導著自己的人,眼眶干澀,只好閉上眼,等著寧言回來,和他一起睡覺。沒想到,這一閉眼,他連想好的話都沒說出口,就因為疼痛,緊張,麻木和驟然的放松,徹底睡了過去。 寧言走出洗手間,看到已經又痛又累,蹙著眉毛睡過去的夏一語,慢慢走過去。 他知道小少爺是想回護自己,可是他自己清楚,他恰恰是夏一語生命中最不值得回護和在意的那個人。他明知道自己應該因為小少爺的自作主張生氣,他也的確氣小少爺不珍惜來自家庭的無比珍貴的愛。 男人掀開被子,關上燈,躺在夏一語身邊。將趴在枕頭上的夏一語攬過來,寧言用手指小心地描摹他的輪廓,指腹停在夏一語的唇邊。 為什么,自己那時候會覺得高興?自己才是那個……最應該受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