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早起給小狗拍照,把照片設為屏保
書迷正在閱讀:二選一等于三、【快穿】我總是那個受害者。、用rou體引誘出軌[雙性]、老婆要共享才好吃、《陰邪合歡》(清冷道士被反復玩弄)、rou柜之蘇清風、鬼畜重口堆放區、如何弄臟雙X小美人、青桃、雌父
翻來覆去一直折騰到很晚,今天是圣誕節,外面也很應景地下起了雪。早上寧言很早就起床,將被窩里還在哼唧的小狗包裹得嚴嚴實實,在他背后墊了枕頭,讓他不要翻身壓到自己左邊的耳釘上。他沒有拉窗簾,但夏一語還是睡的很香,動也沒有動,顯然是累的狠了。寧言看著雪無從到有,一點點飄落,遠處漂浮著灰云,估計還會下很長時間的雪。 下一站他們會跟隨旅游團回到雷克雅未克,參觀雷克雅未克大教堂。不用小狗起床,寧言早就準備好了早餐,收拾好東西。看到因為貫通傷而落在自己日用的毛巾上的那一滴小小的血漬時,寧言想了一下,將毛巾收回箱子中,并沒有清洗。旅館能提供的食材有限,最后寧言只是煮了燕麥粥,希望小少爺能吃得慣這種粗糧。 “夏一語,該起床了,十一點前退房出發回雷克雅未克,把飯吃了我們走。” 他走過去,想要把夏一語叫起來,卻發現小狗早已捧著手機,側躺在床上醒了,看著外面飄落的雪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聽到寧言的聲音,他想翻身轉過去,寧言立刻托住他的頭,不讓他壓到左耳的傷口。 “沒事的,寧哥。”夏一語眼睛彎彎的,“我有注意。” 寧言收回自己的手,發出一聲不滿的鼻音,轉身把小少爺今天要穿的衣服放在床上:“穿衣服,吃飯。” “嗯……早上下雪了,寧哥能給我拍一張照嗎?”夏一語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寧言的背影,“我想發給家里。” “可以。” 寧言讓夏一語坐在窗邊,拍了幾張后把手機遞給夏一語。沒想到小少爺看了看,又把手機塞回寧言的手里:“耳釘,拍進去耳釘。” 男人以非常不贊成的目光看著他,但是小少爺一反常態地堅持:“反正回國的時候也要解釋,還不如現在就拍了。” “行吧。” 寧言不置可否,原本就沒有想過和夏一語一直保持關系,心里多少有些遺憾。夏一語的其他家人暫且不論,夏一語的jiejie肯定是對他們的關系有所察覺。照片一發出去,無論夏一語怎么解釋,寧言都想得到她的反應會有多么激烈。只是想到這段關系或許會比他預想的要早一些終結,他的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他看著照片里的青年,穿著淺灰色的羊絨高領衫,稍微有些長了的頭發,發尾服帖地藏入衣領里。夏一語的發絲蓬松,輪廓被外面的雪反射得十分夢幻。小少爺笑起來的時候,有點帥氣和清甜——和他幾個月前畏縮又不安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那是他還是那個和其他人出去吃飯經常被人起哄起埋單的冤大頭。他一條腿曲起,一條腿伸直,雙手交疊把臉枕在膝蓋上,翠綠色的血石耳釘反射著微微的光芒。 將這張照片拿出去,無論是誰,都會一眼看出他身上處在優越環境中長大的矜貴,還有因為家人的愛而多出的包容平和。雖然可能還不是那么自信,比起以往,黝黑的漂亮眼眸中總算是多出幾分余裕和放松。 “寧哥,好了嗎?” 夏一語的聲音喚回寧言的思緒,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拿著夏一語的手機看了很久。 “嗯……多拍了幾張,你自己選吧。” 他把手機還給小少爺,看著他喜滋滋地瞇起眼,發送照片。 “jiejie夸我照片很好看呢,”他笑著看向寧言,“而且說耳釘很好看……太好了,她什么都沒問……” 什么都沒問才讓人覺得可怕,女人真是深不可測,尤其是有弟弟的女人。寧言面上不顯,只是叫了小少爺來吃飯,額外給他喂了一小碗自己帶的黃桃罐頭。小少爺美滋滋地吃著罐頭,還想喂給寧言,卻被寧言直接拒絕了。 “我不喜歡吃甜,這就是給你吃的。” “寧哥,吃一點。”小少爺把勺遞過去,還不忘學著之前寧言曾經做過的動作,把另一只手托在勺下面,防止糖水滴下來。寧言勉為其難地吃掉了黃桃果rou,拉過小少爺的手心,不忘把遞上去的糖水也舔干凈。小少爺的耳尖頓時紅了,訕訕地縮回手。早已風卷殘云吃完早餐的寧言,就這么看著小少爺低頭吃著黃桃罐頭,突發奇想,對他伸手:“手機解鎖給我。” 夏一語二話不說就把手機解鎖給了寧言,還張口就說:“密碼是……” “不用告訴我。”寧言接過手機,打開小少爺的微信,還有點不滿地說,“以后別人跟你要手機,別這么傻了吧唧給別人。” “寧哥又不是別人。”夏一語癟著嘴,明顯是不樂意了,“給寧哥看沒什么的。” 夏一語把剛才的照片發了朋友圈,不一會消息欄就炸了。商學院小姑娘多,聊天欄里也有人開始問他是不是戀愛了,在哪里玩,旅館怎么訂的,誰給拍的照片能不能借一下人拍寫真。寧言對自己的攝影技術當然有信心,沒有理會這些,拉到最上面,看著夏一語置頂的家庭群,想了一會打開。 夏一語發了照片,過了好幾分鐘,他的mama和jiejie才發了花花和心心的表情。 【mama:我兒子看起來成熟了好多】 【jiejie:耳釘挺漂亮的,拍的不錯】 想到夏一語剛才甜滋滋的笑容,很難說他是不是察覺到了jiejie和母親的擔憂。寧言把手機還回去,一眼不發,心里卻更加糾結。他打開自己的手機,看著母親的微信,然后抬頭對夏一語說:“你的照片,發給我。” “嗯,好。” 離開玻璃屋駐地時,寧言照顧著小少爺,備了酒精棉片,上車后撩起他的頭發,輕輕轉動耳釘,小少爺忍不住“嘶嘶”地倒抽涼氣,疼的眼前冒金星。 “耳釘后面是純銀的,我會定時給你消毒,洗臉時不要碰這邊,洗頭的話也是,注意一點,耳釘后面自己不要扎的太緊,至少六個月不要用金或者銀之外的其他耳釘,記住了嗎?” 大巴車開動,夏一語自己抬手抹掉因為受到刺激而不由自主冒出的淚花,靠在寧言的肩膀上點了點頭,又加了一句:“我只戴寧哥給我耳釘就好,不會戴別的。” “隨你。” 寧言的手機“叮”地一聲響起,有人給他發了微信,但并不是他的母親。大概因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寧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就放回衣兜里,沒有回復。在他息屏的那一剎那,夏一語看到,寧言原本純黑色的鎖屏,換成了他的照片。 為了避免身邊的人發現,夏一語趕緊閉上眼,身體右傾靠在寧言身上,可是嘴角還是止不住地揚起,然后再揚起。寧言注意到的時候,小少爺正笑的渾身顫抖。 “怎么大清早就在傻笑?”寧言不知道自己手機被窺屏,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疼傻了?” “沒有……”夏一語縮在他身邊,感覺耳朵也不疼,背后也不疼,屁股也不疼,腿后也不疼了,只顧著緊閉眼睛,嗅著身邊的人的氣息,“沒什么,寧哥,就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