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共浴被cao高潮,打耳洞標記cao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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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給你打耳洞?” 寧言的手指探下去,溫熱的水隨著寧言的擴張,細細注入夏一語的xue內。 “那要是被你jiejie問起來,你要怎么說?”寧言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問他。 夏一語被寧言的手指再次插入后xue,敏感地又開始喘,努力地尋找著詞匯,窄臀緊緊夾住寧言的手指,小聲哀求:“不……不知道……主人,教教小賤狗……” “自己想。”很快,寧言的第二根手指又彈進來,擴開夏一語夾緊的內部,“還夾,屁股不疼了?看來還是打的太輕。” 也許是因為熱水的緣故,夏一語并不覺得屁股后面怎么疼了,只是大腿和后背刺痛難忍。他搖搖頭,發出寧言最愛的細碎的嗚咽:“疼……主人,主人幫小賤狗……” “不幫。” 寧言的手指抽出,熱水突然一小股灌入xue內,讓夏一語發出一聲驚叫,感覺自己的內壁都被燙傷了。但這只是錯覺,而很快,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頂入了他的后xue中,停在他的xue口邊緣不動了。 “啊……主人……”夏一語忍不住想要抓住木桶邊緣,但胳膊剛裸露出水面,就又被寧言按回去。寧言咬著他后脖頸的軟rou,含糊不清地說:“想不出來,就不cao你了。” 比起被性器一直抵住xue口,享受隨時可能被侵犯的恐懼和刺激,只被插入了一點點就停止繼續侵犯的感覺更令人發狂。夏一語想主動向后迎合,把xue套在寧言的性器上,卻被寧言牢牢抓住胯部。寧言頗有技巧地在夏一語的xue口邊緣小幅進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拔出來一樣。內部濕潤溫軟的xiaoxue被這樣磋磨,酸麻的感覺順著夏一語的尾椎,電流一般沿著他的身體蔓延開。 “小賤狗……啊……嗚……主人……”小少爺吐出舌頭,還要被寧言在xue口繼續要插不插地折磨,腦內很快就被欲望燒化,“插小賤狗,插進來……” “想出來,就插進去。”寧言也被那松軟的xue口吸的有些把持不住,只想長驅直入,但還是維持著自己的面子,“被問起來要怎么說?讓你jiejie看看你這幅樣子……從小疼愛的孩子,被別的男人cao成了只想被打被插,搖著屁股求歡的下流小狗……” “不要……嗯……不要被jiejie看……” 夏一語胡亂地搖頭,忍著疼,更加努力縮緊xiaoxue討好寧言:“就說……” “說什么?” “……旅游……紀念品……什么的……”小狗嗚嗚咽咽地向后發力,想讓寧言的性器插進自己身體里。寧言雙手一松,夏一語來不及收力,被直接插進了最里面。 “嗯……啊……!” “乖……就這樣……” 不知道是在夸獎夏一語的答案,還是夸獎夏一語的主動,寧言意味不明地夸完,一手攬過夏一語的肩膀,看著他側過頭,吐著舌尖煽情的模樣,低頭一邊親吻吮吸他左邊的耳垂,一邊開始動起腰cao弄已經失去了力氣掙扎,欲求不滿的小少爺。水被他們的動作擠出浴桶,撒在外面黑石灘的地面上,不一會就結成了冰。 “……熱……主人……好舒服……疼……” 夏一語含糊不清地說著,誠實反應著他的感受。他喊疼的時候,是因為寧言故意按在他背部的腫痕上揉弄。 “疼的話……怎么不跑呢?”寧言一邊挺動腰身,每一次都cao得更深更狠,嘆息卻是溫柔而無奈的,“一開始被打的時候……不是很想跑嗎?” 說著說著,他放松力道,也不再親吻夏一語的耳垂:“跑吧,小狗……” “不跑……”夏一語更加賣力地迎合著寧言每一次頂弄,抵抗著因為快感,身體逐漸失控而帶來的恐慌,“小賤狗,不跑……要……小賤狗要主人……” 身后的男人又嘆息了一聲,還是攬住他,每一次頂弄幾乎讓小狗的身體被頂出水面。 “啊……啊……!被……被頂穿了……要……啊啊!!射了……后面……潮吹……嗯啊……” 寧言還沒有射,但是他撈起脫力的小狗,從他不斷緊縮的后xue中退出來,起身離開浴桶。他自己裸著身子,卻撈起干燥的浴巾將夏一語裹得嚴嚴實實,橫抱著走回室內,放在床上。耳釘被他拾起消毒,卡入打孔器中。夏一語從溫暖和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就看到下身還硬著的男人,拿著他心心念念的那枚打孔器走了過來。他自然地張開雙腿,迎接著欲望還未得到紓解的男人,主動抬起腰,讓男人再次進入了自己。 “寧哥……”他隔著眼中的霧,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著。寧言將毛巾墊在他的下方,用酒精棉片給夏一語的耳垂消了毒,冰冷的針抵在他的耳垂上。 “小夏……”寧言看著他微微顫抖的嘴唇,感受著夏一語體內絞緊的溫軟,“別害怕……” “不害怕……” 身后腫痕的疼痛仿佛在這一刻已經不再存在,夏一語緊盯著那雙眼,看到的是濃烈的,對他的疼愛和憐惜。 寧哥,說不定是喜歡我……不是喜歡我的身體,而是喜歡我這個人…… “無論以后去哪里……想起來,要是后悔的話,也沒有辦法了,知道嗎?” “不會后悔……”夏一語搖搖頭,等待著那根針穿過自己的耳垂,給自己留下屬于寧言的標記,永久無法愈合的傷。 “小夏……” 寧言看著他,嘴唇緊繃成一條線,便不肯再開口。他壓抑住手不斷的顫抖,對著夏一語的耳垂,按下了打孔器。鮮紅的血滴在毛巾上,他按著夏一語,怕他掙扎扯傷耳洞,卻發現夏一語也在極力忍著,咬緊嘴唇。寧言移開打孔器,看到自己精心挑選送出去的耳釘,在夏一語的耳垂邊,反射著天上的極光。 夏一語疼得雙目含淚,但沒有寧言的命令,所以還在忍耐著。寧言抱起他,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cao進去,在他的耳邊說:“別哭。” “主人……” 夏一語微弱的聲音很快被聲聲呻吟取代,他拼命用自己已經酸軟無力的胳膊抱住寧言的脖頸,用腿夾著寧言的腰不讓他離開。身體中快樂的感覺一遍遍沖刷自己的痛,直至這些無與倫比的rou體的快樂取代了身上的傷痕帶來的疼。 可是他的主人,他喜歡的學長,他的寧哥,好像還渾然不覺自己到底有多么開心。 他只聽到寧言,一遍又一遍,與他十指相扣時,在他耳邊重復著。 “小夏,不疼。” “小夏,別哭。” “小夏……”他射進了夏一語體內,吻著他的脖頸,親吻他不斷滾動的喉結。最后他喘著氣,抱著夏一語,兩個人躺在極光之下。寧言親吻著他,把頭埋進他的頸窩里說: “小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