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語沉默著，眼淚無聲地滴落在地毯上和手機(jī)屏幕上。過了很久，手機(jī)屏幕也熄滅了，他只看得見自己沒有表情的臉，還有絕望的雙眼。

    比起內(nèi)心的絕望，身體上的反應(yīng)更能輕易被寧言感受到。白色襪子下小狗的頭輕輕顫抖著，牛仔褲前面有一個明顯的凸起。被寧言的羞辱和內(nèi)心的絕望，反而點燃了他身體的yuhuo。

    “我……”夏一語閉上眼，一咬牙，“寧哥，我喜歡你?！?/br>
    他感覺到寧言一直盯著他，久久沒有說話，腳也沒挪開，就閉著眼，一邊哭一邊繼續(xù)說：“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喜歡被人羞辱，被打，可我又真的害怕……我，我……其他人都說我不適合，可是我知道自己真的很想要……寧哥收留了我，肯……肯調(diào)教我……我也只想給寧哥一個人玩，一個人草……不分床上還是床下，我都這樣想的……”

    他的眼淚將淺灰色的地毯洇成深灰色，努力不讓自己丟臉地嚎啕大哭出來。每次看到寧言的身影，他都會覺得安心。他很想證明自己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他知道寧言就是自己等了很久的那個人。

    是他在被關(guān)愛，被寵愛，被溺愛的人生中能讓他感覺到疼痛，讓他擁有作為“人”的感覺的唯一的存在。他愿意從人變成狗，只希望寧言能把他留在身邊，看著他，即使是……即使是他還會有別的奴也無所謂……

    “我沒把你教好，夏一語。”寧言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冷漠，如同結(jié)冰的海面，無限蔓延到天邊的冰冷讓夏一語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首先，我說過，我不喜歡看到你哭?！?/br>
    寧言用足弓撫過夏一語的面頰，用腳背挑起他的下巴。

    “其次，我說過，床上和床下我會分得很清楚。如果給了你多余的妄想，這是我的錯誤?！?/br>
    寧言看進(jìn)那雙哭腫的眼睛，緩緩開口。

    “最后，夏一語，”他對腳下小狗的真心做出宣判，“我不允許你喜歡我，這是我的命令。”

    夏一語呆呆地看著他，已經(jīng)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像是一條真正的被拋棄的小狗一樣，蹲在主人的腳下，不想離開，卻又因為主人的拒絕嘗試著想做出最后的挽回。

    “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夏一語?！睂幯匀套⌒乜诘膼炌?，看似平靜地說，“出去，重新做人。”

    夏一語沒有動，仍舊執(zhí)拗地看著寧言。

    “留在我身邊，”寧言的腳背離開他的下頜，“當(dāng)狗。時間到了，我會放你離開。”

    夏一語望著他的主人，在一片淚眼朦朧中，想起了那天自己看到的熟睡的寧言。他睡得很不安穩(wěn)，呢喃著，陷入了一場噩夢。自己偷偷吻他，下決心想要留在他身邊，努力一點，成為能與他相配的小狗。

    “小賤狗要留在主人身邊，”他向著主人看回去，膝行了幾步，面頰主動貼在寧言的腳邊。

    這個怕痛的，想要逃離的小狗，選擇了面對未知的痛苦，留在了自己身邊。這本來是令人高興的事情，寧言卻只覺得煩躁不已。

    “那好?！睂幯灾噶酥复?，“脫掉衣服，然后勾引我。什么時候我滿意了，你才能停下來?！?/br>
    夏一語看著他，慢慢站起身，退后幾步。寧言沒有因為他的不守規(guī)矩責(zé)備他，反正他準(zhǔn)備了做狗，以后還有機(jī)會慢慢教他規(guī)矩，省得……省得以后他有了別的主子，笑話自己不會調(diào)教。

    夏一語先是脫下自己的連帽衫，然后脫下里面的T恤。他的胳膊上還殘留著被皮帶捆住束縛的淤傷，還好因為天氣轉(zhuǎn)涼，他身上的傷不會被發(fā)現(xiàn)。緊接著，他解開自己的皮帶，耳廓已經(jīng)是一片赤紅色。被鈴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洇濕的白色棉質(zhì)平角褲上，有著明顯的凸起還有水漬。

    寧言沒有動，夏一語看向?qū)幯缘膬赏乳g，他甚至沒有勃起，這讓夏一語內(nèi)心難免驚慌。

    他不知道，在他垂下眼簾的時候，寧言獨獨注意到了他睫毛上殘留的水光。

    “上床，”他對著小狗揚起下巴，“勾引我?！?/br>
    青年又恢復(fù)了一些初見時小心的模樣，慢慢地坐到了床上。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慢慢打開雙腿。被調(diào)教過多次的夏一語，身體的柔韌性有所進(jìn)步，卻仍舊有些僵硬。看得出來，他在盡全力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到最大，將自己正在有規(guī)律縮緊的深紅色的菊xue，展示給寧言。性器的前列腺液慢慢流下，順著他的yinnang，滴落在床單上。夏一語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沒有taonong，而是借助自己的體液沾濕手指，在寧言的注視下，按在自己的后xue上。

    這個姿勢對于他來說顯然是過于吃力了，但他還是盡量一點點地，將手指當(dāng)著寧言的面，深入自己的后xue。

    “這里……”他顫聲說到，“小賤狗會……在回來前……去學(xué)校的圖書館……用浴頭給自己……灌腸，洗干凈……這樣回到家里，主人可以隨時……隨時cao弄小賤狗?！?/br>
    他忍著疼痛，修剪圓潤的指甲剮過自己的褶皺，還會把自己疼的渾身一顫。隨著手指的深入，夏一語低下頭，不敢再看寧言，而是專心致志地為自己做著擴(kuò)張。手指在緊縮的xue口處反復(fù)進(jìn)出，白熾燈照亮這yin靡的一幕，夏一語的呼吸不穩(wěn)，努力地將自己的第二根手指插入體內(nèi)。xue口的酸澀感讓他無所適從，體內(nèi)也開始泛起熟悉的空虛。

    但是他的努力并不是沒有收獲——雖然寧言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但是他的下面也已經(jīng)勃起。

    夏一語有點心急，就想插入第三根手指，沒想到這一下捅的狠了，褶皺被強(qiáng)行撐開，讓他不由得發(fā)出一聲痛呼。他從前自慰，都沒有用過三根手指粗的震動棒。被寧言開苞后，每次被插入前也會被寧言一邊嘴上罵著，一邊溫柔細(xì)致地幫他擴(kuò)張到最大，才會慢慢插進(jìn)去。果不其然，當(dāng)他慢慢拔出自己剛剛插入的無名指時，腸液中混合了一抹刺眼的血絲。

    “cao這么久了，把你養(yǎng)的連自己擴(kuò)張都不會。”

    聽到寧言的評價，夏一語的喉間低低地哽咽了一聲。顯然他也是痛得緊了，只是因為寧言說不喜歡他哭，他便忍耐著，嘴唇都咬出了血。他還想繼續(xù)擴(kuò)張自己時，就看到寧言站起身，露出一臉的無趣。

    “今天就到這里，自己下床去洗一下，上藥。”

    “不……”夏一語慌忙爬過去，像之前第一次給寧言koujiao時那樣，不顧xue內(nèi)的疼痛，爬到床邊，看著即將離開的寧言，嘴唇蠕動著。

    “小賤狗……”他的喉頭一陣滾動，“小賤狗……還有嘴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