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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宰隱疾醫治實錄在線閱讀 - 24將軍X丞相(乘騎/后入/內射)

24將軍X丞相(乘騎/后入/內射)

    溫長默回府時天色都已昏暗,身側的長隨聞到他身上有酒氣,在他入門時還扶了扶,不過他卻將之推拒,他和韓少臣縱是多談幾句,也仍要歸宴,還是多飲了幾杯,眼下他覺腦中昏昏,卻不是因韓少臣那句笑語。

    他是早知韓少臣心思的,所以兩人才在韓少臣在娶妻之后漸漸疏遠,朝堂上也愈發針鋒相對,連先帝都看出來兩人避諱,還特意探問過,韓少臣也因此得了先帝的眼,溫長默權勢越高,他也不落其后,不過是制衡的把戲,有眼睛的皆是心知肚明。只是先帝也不曾知曉當年韓少臣便就這樣近乎直白的述說心事過。

    韓少臣是少有的溫長默看不透的人,有人罵他狠辣薄情,也有人說他慈心明正,他謹守著規矩循規蹈矩,步步皆不肯錯,無論他本性如何,官場他皆是個皮毛油滑的狡狐,怎也讓人抓不著尾巴,溫長默卻曉得瓦子里至今傳唱的鴛鴦記,竟是他少年時的手筆。

    小生青衣依偎著唱詞纏纏綿綿,夾著悲歡離合,非要南音的吳儂軟語才最能品出滋味,其中千般柔情萬般情思,又怎是什么都不懂的木頭能寫就的。偏韓少臣當年在國子監中有個韓木頭的渾名。

    任人笑說他癡與木,他離了那錦繡堆,也能埋到那些膏梁子弟不肯踏足的破落地界,偽做個應試不成的落魄書生,寫些人人都看不上的風月譜,連帶畫舫里的歌姬尋他寫些yin浪的詞來合著琵琶彈唱,他都笑瞇瞇應下,還讓溫長默品鑒。

    溫長默看他一手好字,寫什么雨休風止,濃花羞滴白露……這種詞句都難通的話,怎也沒有常人眼中文曲下凡最是清貴的翰林老爺模樣,便知了此人的荒誕無稽。他一個人身上蓋了兩張皮,該是什么模樣,便隨手扯來披在身上。連帶溫長默都拿不準他是玩笑還是真心。他是直接了當的開口:“長默,我心悅你。”

    溫長默還當他有意為之的逗弄,他還記得韓少臣當時是叼著個半長不短的煙槍,他們兩個一起逛大報國寺后的窄巷時,溫長默隨手從貨郎的箱中挑來的,也是兩人有意戲耍,互相促狹,溫長默得了韓少臣送的木梳,早已不知遺到何處,韓少臣卻日日拿著此物不肯離手。或是隨手插在腰間。

    劣銅的煙鍋,榆木的桿,煙嘴是豆青的雜玉還有著星點幾顆的瑕疵,掛個粗布連個紋樣都無的灰布袋。平凡無奇的很,就如韓少臣的長相,但是他瞇著眼時,長相尋常的面容攏在朦朦朧朧煙霧間,卻總有種懸崖般引人眩暈的危險和吸引力。韓少臣吐出最后一口煙霧,將煙槍在搖椅上隨意磕了幾下,抖了煙灰,才猛然站起:“我不日就要成婚。日后也不會再來此地。”

    溫長默還未問得清楚,而韓少臣將要成婚本是喜事,為何他的一句道喜還未出口,韓少臣便匆匆而去。也是如今日般許久才明白過來。龍陽之好,其實他當年在書院也曾見過,甚至還有稟過父母,結了契兄弟的。但是京都風氣嚴謹,只視為荒唐笑談。尤其是韓少臣是獨生子,怎也不該動這種心思。

    他只把此事當成一樁隱蔽,埋于心間,可韓少臣多年未曾提起,為何復又再言。溫長默腦中因酒力微亂,本想將李扶仙請來,替他解一解酒力,卻得知他今日早早出府去了韓家,說是為韓少臣的喘疾開些溫補的方子。此時也未歸府,他便獨自靜臥床榻,似睡非睡間,便覺一人躺至自己身側。

    男人體溫炙熱,在這仲春之際,也有幾分不容忽略的灼燙,他輕車熟路的埋首在溫長默脖頸處,用下巴輕蹭,偏偏柔軟的嘴唇也常常能蹭到溫長默細膩溫熱的肌膚。并開口在其上吮吸,蜻蜓點水般飄忽,可是又足夠曖昧煽情。

    溫長默輕聲微嘆,嗓音里有著酒后的啞,言語見也帶著淡淡的酒香:“阿兄…我累了……”

    鐘離隨的目光,哪怕燭火昏暗,也有著不容忽略的犀利,溫長默似乎能感覺到,屋中殘留一枝無濟于事的燭火,一片略帶暖意的朦朧夜色里,鐘離隨的眼神好似能斬開迷霧的利刃,卻是想將他整個人剝奪。其中濃郁的占有欲和渴望,是無法偽裝的guntang。

    溫長默喉間微動,身下某處又密密傳來無盡細癢,他是記得的,和鐘離隨約定每隔十日的今日。也幸而李扶仙不在,否則鐘離隨再發了瘋。他這樣想著,又主動攬著鐘離隨的脖頸輕道:“今日是師相大壽之日,吾多飲了幾杯,實在乏的很。”

    鐘離隨眼睛垂落,卻扣著他的后腦,強迫著溫長默抬頭,溫長默嘴唇微張,嘴巴里便闖入一條霸道強勢的舌頭,纏繞著他的舌尖,在他口腔內瘋狂掃蕩,溫長默原本腦中混沌到逐漸如一汪深潭平靜,此時也隨著浪卷波濤的的激烈長吻,而逐漸復蘇了更多的記憶。

    溫長默與鐘離隨的吻,有時像是野獸撕咬,兩人皆是互不相讓的強勢,只是鐘離隨的手闖入他褻衣之中,揉搓起他胸前兩點。

    那兩點早被幾個男人輪流吮吸的碩大嫣紅,好似櫻桃一般,而手感極好,鐘離隨將之掐的微微變形,又揉著溫長默微微鼓起的胸脯,弄的溫長默又喘又嘆,連口液都順著唇角下淌。

    鐘離隨見他呼吸越發艱難,才依依不舍的撫摸著他的臉道:“睡罷,我不鬧你,你當我尋你只為了行事么?你也是辛苦……長默,其實官場之上,倒比你我鎮守邊疆還要多上許多勞累吧。”

    溫長默徹底回了神,只是身體被鐘離隨一番親熱勾得不上不下的癢,那種灼熱的癢燒在他心間,又令他放縱起來,卻是手順著鐘離隨結實的臂膀,游走在鐘離隨腰間,男人結實有力的軀干因著姿態的曖昧,讓他忍不住心間燥動,便軟聲道:“是我念著和阿兄歡好的滋味,哈……嗯……阿兄輕一些也無妨。”

    鐘離隨摩挲著溫長默的臉,他拿不準溫長默說的是真是假,姑且就按真的罷,溫長默的身體是如此饑渴而溫順的等待著容納著他,在他試探著塞入溫長默xue中兩根長指時,就發現xue口已經軟纏著潤著yin液。

    溫長默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而緩慢,似在壓抑克制,又似迫不及待。他的腿夾著鐘離隨的胳膊,欲拒還迎的容忍著鐘離隨的開拓,而兩人唇齒又是好一番糾纏。

    鐘離隨發覺他似乎格外的熱切和興奮,比起兩人最初云雨時,溫長默似要熟練的多,他主動的用光裸的膝蓋隔著一層褻褲在鐘離隨陽物上蹭弄,感受著男人熱情很快硬挺勃起出一個夸張而猙獰的弧度。才迫不及待的主動道:“夠了……阿兄…進來,xue里太癢了……嗯…”

    男人的長指粗糙,而動作狂野粗苯,在他柔軟豐潤的后xue之內穿插時,常常觸及一點他興奮的某點,頂得他心間起伏難定的焦灼,他是恨不得鐘離隨用更粗大的東西給他個痛快,讓他爽到仿佛飛仙一般,發泄一切不愉糾結,只需腦中空白飄忽著沉醉。又覺得這種緩慢溫吞的廝磨很是快活,令溫長默的腳趾都蜷縮著緊繃。

    鐘離隨自是如溫長默所愿,哪怕鐘離隨其實也真如他對溫長默所說,他來也只是為了與溫長默添些親近。哪怕不為此事,只是把溫長默擁入懷中便心滿意足,但是眼見溫長默情欲上愈見yin蕩放縱。也不必立起坐懷不亂的牌坊。

    溫長默念著讓他插的輕一些,緩一些,開始鐘離隨真耐著性子,只是認真在溫長默面上來回親吻,男人灼熱的氣息似乎將溫長默包裹一般,燙的溫長默面上酡紅越重,也任由男人舔著他的脖頸鎖骨不時還發出些水聲。

    男人低低的喘息縈繞而側。起伏間全是因自己家而起。鐘離隨便次次都拔出大半后,再猛然插到根處,過程緩慢而又迅速,這個過程對溫長默就是無法言喻的煎熬。

    他今日事雜繁累,最需發泄,加上那yin毒作祟,那孔竅把鐘離隨的性器含的格外緊致,偏偏又高熱水滑的厲害,插起來毫不費力的爽利。鐘離隨也能按著節奏緩緩,卻也讓溫長默難耐的咬著鐘離隨的肩頭,還是他崩潰著求著鐘離隨快些快些。

    鐘離隨得了他的懇求,才迅速在他xue里飛速cao弄起來,溫長默被一番頂弄,水xue早已濕滑溫軟,全然品味到的只有蝕骨銷魂的爽利,鐘離隨此時還憐惜他醉后昏沉,沒有平日那般恨不得把他釘死床榻般的霸道,因而還是溫長默低吟著不夠…阿兄,再快些……

    兩人胡鬧一番后,鐘離隨也是由著溫長默直接射到他xue心深處,讓溫長默品味著被男人灌精的快活,兩人鏈接處更是一塌糊涂的yin亂,可唇齒還有一下沒一下對互相親嘬。

    溫長默的長發早已經過一番糾纏全然散亂,褻衣更是被撕的零碎,胸前還殘留著被親咬后火辣辣的觸感,而后xue卻一張一合的緊含著鐘離隨半軟不硬的東西,卻又不允男人抽身。

    無言的默契之后,溫長默將鐘離隨壓制著,跨坐在他身上。燭光隱隱,也能看出鐘離隨諸多傷痕,只是兩人視線勾纏間,一時又忘乎所以。

    溫長默抓著床欄跪趴承接,他的后臀高高翹起,而男人的jiba從上而下的cao的他搖搖晃晃,他的藥被男人攥在手中,似乎怕他逃走一般,而他卻如一只yin蕩的母獸,滿面都是情欲浸潤的快活和渴望。

    只是云雨收歇,是因溫長默已經意識昏沉,鐘離隨正欲下床為他收拾一番,卻聽房門被急速拍打起來。

    溫家治理家務森嚴堪比軍法,尤其是他院里侍奉的那些下人,自小教化,規矩嚴謹,這番匆忙,鐘離隨已預感不妙,便聽門外隨從高呼道:“相爺!相爺!宮中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