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驢唇不對馬嘴/有彩蛋(劇情章)
縱欲過度的下場就是起身時連站都站不穩,直直跌了下去,坐在地面時從陰阜傳來的痛感刺激的他呼吸一窒,一瞬間什么瞌睡蟲都沒了,他夾緊雙腿,避免再度磨到下體。因自小錦衣玉食,所以秦鈺很怕疼,許是剛被二次標記,秦鈺只覺得全身都像被一根jiba碾過似的,恰在此時房門被輕輕扣響,他朝門口望去,沙啞的嗓音提示著他昨日的性愛有多激烈:“何事?” “殿下,沈大人請您去餐廳用餐。” 秦鈺微微挑起眉目,從臉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緒,他從衣柜找出一件絲綢料子的長襯衣穿上,正好到膝蓋上方一點,能遮住下體,寬大的下擺也不會磨到不該磨的地方。 “知道了,我一會兒到。”盡管身上很干爽,下體除了疼腫外也無任何污跡和濕意但秦鈺還是去浴室沖洗了一番,秦鈺并不知連日的cao弄讓他的雙腿無法并攏,女xue也腫脹的遠比想象中夸張,只以為像以前一樣一會兒便恢復了,所以當他走下去時路過的家仆都把頭低的深深地,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到餐廳時,秦鈺有些意外的看著空蕩的桌面,沈言正坐在座位上看電子報,他眼前的餐具擺放的很整齊,和秦鈺的餐具一樣,只是兩套餐具都是空的,顯然在等他吃飯。 “殿下。”餐廳內的女仆畢恭畢敬的鞠躬,秦鈺第一眼便注意到了這是昨天共同侍奉沈言的那三位。 “來了?上菜吧。”沈言放下電子報,曖昧的目光在他露出的半節腿上停頓片刻才收了起來。 女仆們將早點擺放好,退到了一旁。秦鈺坐到沈言旁邊,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見沈言伸手就要抱他,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推拒著對方靠過來的動作,秦鈺微微挑眉,嘴巴毫不留情:“沈言,我已經不想要了,別碰我”,他臉上是常見的俯視神情,高高在上,從不將人放在眼里,秦鈺隱約明白,就是因為自己的態度加之把幼子送走,所以沈言對他的感情只剩一層夫妻之實,也不知這次怎么了,竟又貼了上來。 沈言唇角勾起,似還在那場歡愛中,滟漣多情的眼眸直直望向秦鈺,任誰被這么一雙眼睛看著都會春心蕩漾,更何況還是已經被他標記了的秦鈺,秦鈺微微發怔,在沈言摟過他親他的唇后睫毛顫顫,終是沒有反抗。 吻很溫柔,沈言只親著他的唇瓣,連舌頭都沒伸出,秦鈺卻覺得很不適應,等他意識到不舒服時已經強勢的拽過沈言的衣領,用嘴巴吸吮著他那性感的唇瓣,沈言突然想起從以前起秦鈺就是個又主動又強勢的人,在沒分化成Omega時性格遠比現在強勢的多,肆虐的舌很快擠壓著他的口腔,沈言被吻的憋了氣,伸手將秦鈺抱過來,摸向他的屁股,忽然意識到秦鈺沒穿內褲。 他狠狠地打了對方屁股一下,這一下讓秦鈺感到了意外的爽點,一邊攥取著對方的唾液,一邊感受著痛腫的下體被刺激的滲出幾滴水,那點痛通通化成了爽利,此時的秦鈺如被下了春藥一般,忍不住想要發sao,松開沈言跨坐到他身上,將衣服掀開,陰阜對準沈言的鼓包前后廝磨著,他深吸了口氣,又吐出來,灼熱的呼吸噴在沈言的臉上,沈言解開他胸前的衣服,去吸啜他的奶,一邊啜著,一邊用手大力撫摸他白嫩的背部肌膚,嘴里還葷話頻出:“穿這么sao,是不是想勾引我當著仆人的面cao你。” “啊、啊、沈言……咬咬他。”長襯衣幾乎從他的肩膀滑落,露出半個胸膛,秦鈺身子往前探,乳尖對著沈言的唇,哪怕兩人已經成婚兩年,之前的秦鈺也從未這樣主動過,在沈言眼里他一直瞧不上任何人,總是高高在上,睥睨眾生。 沈言用嘴巴咬住那顆硬挺起來的rutou,重重吸吮著,秦鈺仰起頭顫抖的身體如一艘被海水即將傾覆的船,直到感受到體內的陰水又排了出來,強烈被蹂躪的欲望才消減下去,他漸漸恢復清明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偷瞄他們的三位女仆,目光對上時女仆幾乎條件反射的跪在了地上,三人強忍著恐懼瑟瑟發抖。 沈言還未意識到秦鈺的變化,手指靈活的摸向秦鈺的雌蕊,卻在摸上的一瞬被秦鈺拒絕了。 “太疼了……”秦鈺咬著唇,趴在沈言的肩上喘著氣,“我累了,沒有力氣。” 沈言頓了頓,下身的欲望依舊強烈,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強迫秦鈺的時候,便伸手輕輕拍著他的陰阜,引得秦鈺又痛又爽的憋著呻吟的聲音,沈言啜了兩口他的奶子,松開了他。 被標記后,秦鈺明顯意識到他的身體開始不排斥沈言了,加之沈言向來前戲做的足,他倒是很喜歡和對方一塊疏解欲望,只是秦鈺也沒力氣從他身上下來,他干脆把頭磕在沈言肩上,休息片刻,直到下邊的欲望徹底消退,秦鈺才從對方身上下來。 泄火后整個人都懶懶的,秦鈺用勺子戳著眼前的蛋羹,很快一碗下肚,身上恢復一些力氣。他倒是舒服了,沈言卻被他攪起一池春水,看向他的目光不免多了幾分幽怨,盤子里的雞蛋羹已經被戳的稀碎,像極了欲求不滿的小孩子。 秦鈺發現,沈言在孩子出生后的確變了許多,越來越像地主家傻兒子,整個人與他們鈺公館的風格都格格不入,嘴唇勾起,秦鈺轉頭看他,“沈言,你是不是該去上班了?” 沈言正在擦眼鏡,見秦鈺趕他走,勾起一個動人笑容,伸手抬著下巴,笑著看向他,“我約了家庭醫生,暫時把公司會議拖后了。” “家庭醫生?”秦鈺有些意外,見他一臉期待的表情,便悠然開口:“做甚?” “給你看看。”沈言立即答道,他戴上眼鏡,有些猶豫的繼續說道:“我怕你……”懷孕二字還未出口,秦鈺便接話道:“不會。” 沈言有些意外,秦鈺給豆漿添了一勺蜂蜜,淡然開口:“我一直在服用避孕藥,畢竟快娶江映挽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沈言嘴唇抿成了一條縫,不再說話。 秦鈺攪動的杯壁發出清脆碰壁的聲音,一面將蜂蜜攪化,一面細細看他,直到蜂蜜融入豆漿,秦鈺才繼續開口:“你說這回父皇會準備什么彩禮?” 沈言的臉色幾乎繃緊了,秦鈺將豆漿一飲而盡,不滿足的舔舔唇,突然想起了件事,他試探的問道:“沈言,你老實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江映挽為什么要娶我?” 沈言一愣,聽這意思不是秦家的安排,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秦鈺卻再次吃起了飯,對于這個表哥,秦鈺除了對他的相貌印象深刻外,倒是再找不出其他的印象了,自從他和周野結婚后便和家族的親戚關系淡了許多,除了過年回趟皇宮,大多數都在α和學校穿梭,就連他們的圈子也不怎么結交了,這時細細想來,自己可能真的轉了性。 “沈言。”秦鈺轉頭看向他,好奇的問道:“你公司里有沒有比較好用的潤滑液,能刺激發情期的。” 還在悶悶不樂的沈言聞言倒是有些意外,他勾了勾唇,“怎么?你突然意識到應該好好陪我了?” 見對方一臉的期待,秦鈺沉默了片刻,還是沒把話說出來,可沈言不是傻人,即便在秦鈺眼里他算個傻地主家的兒子,可依舊是沈家的第一繼承人,幾乎下一刻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你想用在和江映挽圓房是嗎。” 被人戳破了心思,秦鈺也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也覺得沈言生氣的莫名其妙,他不喜歡看沈言生氣,干脆解釋道:“你若是不喜歡,那段時間不如回沈家看看沈悅。” 想起兒子來沈言先是一怔,隨后一股無名火從心底燒起,許是昨天晚上已徹底標記了秦鈺,便又想起了剛娶秦鈺時的情景,他冷冷的注視讓秦鈺倍感不適,也同樣回以警告的目光,本就如黑子般的眸子在配上臉上那副倨傲的神情,不免顯得更加懾人,在那雙上挑的眼尾襯托下越發的透著一股冷邪,雙目逼視下,眼見著秦鈺又要反唇相譏,沈言忽覺疲憊,清雋斯文的面容多了一絲疲倦,他站起身來向外走,語氣中飽含溫柔與憐惜:“你說得對,我也想他了。”沉默片刻后,沈言又苦澀的開口:“秦鈺,我還記得你從小時候起就冷血冷情,我知你家里情況復雜,父母不和,所以造就了你的性格,但你也要讓你的骨血也像你一樣。” 他看向秦鈺,充滿希翼的目光漸漸落空,秦鈺低垂著眼眉,鴉羽般的睫毛覆蓋在眼睛,與平時一樣臉上沒多余的表情,以沉默來回應,也是,就是周野的孩子他也連看一眼都不看,何況他這個家里空有財富沒有權利的人,事實上沈言在得知江映挽要娶秦鈺也并沒多少意外,就算沒有江映挽,也會有其他政客的孩子嫁過來,秦鈺是他們這些人唯一可鉆的空子,雖然大部分人連想都不敢想,即便如今在平民嘴里多么替他們惋惜,對于他們的圈子而言,秦鈺就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榜樣,沒人懷疑他的能力,冷情冷血并非凡人做得到的。 比如沈言,他這輩子或許都達不到秦鈺的高度了。 “道具我會給你準備好,我去上班了。” 這是秦鈺聽到沈言說的最后一句話,大概是走了地下停車場,住宅又陷入了寂寥,本想讓沈言看看自己是如何處置下人的秦鈺也沒了興致,他的思緒飄向遠方,卻想著沈言的一行話。 “冷血冷情?”反復咀嚼著這四個字,那臉上的表情倒是讓人望而生畏,黑的發亮的眸子在幾個與沈言茍且過的女仆身上掃過,秦鈺起身走向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