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我抱著你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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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舜霆沒有猶豫,一只手從林瑜之的膝蓋后攬過,一只手擁著他的背,一把抱起林瑜之。蔣舜霆看到林瑜之家居服上衣上的血跡,并不確定后背有沒傷,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抱著林瑜之飛快的奔向廁所。 他不是沒想過口頭同意他去廁所,但是他相信林瑜之絕對不敢動,不如直接上手來得方便快捷。蔣舜霆身長腿長,幾步就邁進了客廳旁的廁所。 直到蔣舜霆貼在他耳邊問他:“后背疼不疼?我抱著你尿好不好?”林瑜之才如夢初醒。 一直厭惡他的父親……抱他了,還是公主抱!而且還不顧璋少爺對他懲處,允許他排便…… 在父親懷里排泄……光想想那個抱著的姿勢他就羞愧至極,林瑜之微微扭動身子,推拒道:“主人……您放奴下來……” 蔣舜霆也不強求,慢慢的放下林瑜之的膝蓋,還溫和的詢問:“能站得住嗎?” 林瑜之腳一沾地,便覺得腿軟,屁股大腿上的痛感又強烈了起來。他的腿抖的厲害,蔣舜霆不敢松手,卻聽到林瑜之怯怯的回答道:“奴能站得住……主人……這里污糟糟的,您在客廳稍微歇會吧……” 蔣舜霆允許他排泄已經是極大的恩惠了,他怎么敢當著主人的面排便? “你站不住的,聽我的,我扶著你,”蔣舜霆扶著林瑜之的身子,把馬桶蓋打開,“我不嫌你污糟,尿吧,你不難受么?” 林瑜之的身體是很想尿的,但是腦子卻使勁給身體下達命令,不行,不行,絕不行!他淚水盈睫,身體的沖動和腦子的憋悶沖撞,讓他整個人顫抖的更加厲害:“主人……求您出去……奴不敢冒犯您……奴自己可以的” 看著瀕臨崩潰的林瑜之,蔣舜霆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安撫道:“好,好,我出去,我就在外面等你。” 林瑜之松了口氣,蔣舜霆慢慢撤出手,走出衛生間,剛關上衛生間的門,就聽見里面雙膝鬼地的聲音,還有林瑜之的悶哼。 蔣舜霆在門外攥緊了拳頭。 細細的水流聲響起,蔣舜霆可以猜到,林瑜之必定是站不起來,選擇在下水道口尿了。他的孩子珍視他到這個地步,連一點點褻瀆都不敢有。等水聲一聽,蔣舜霆也不耽誤,直接沖了進去,將林瑜之抱到沙發上。 肚子終于排空了,林瑜之仿佛劫后余生,有蔣舜霆法外開恩,他是不是24小時都不必跪了?今天的父親……與平常太不一樣了,他竟然會站在自己身邊,一臉心痛的說:“我去給你拿藥。” “……主人……”林瑜之想說,這邊根本沒有藥,蔣舜霆卻完全沒聽見,他一心想知道林瑜之的胳膊到底怎么了。玄關有監控,他也有權限打開,他躲到走廊里打開監控,蔣璋之出現,就伴隨著那鞋拔子狠狠地砸向左肩。 蔣舜霆覺得心痛如絞,狠狠地用拳錘向墻壁,唾罵到:“混賬!” 這狠狠地一拳,卻驚醒了如墜夢中的林瑜之,他哪里還敢安穩的躺在沙發上,馬上翻下沙發跪好。蔣舜霆沒看到這一幕,他正著急著找一塊毯子,從客臥的衣帽間翻了一會,才有一張毯子,林瑜之的傷太嚴重,不是家庭醫生可以處理的了,必須去醫院。 等拿著毯子的蔣舜霆回到客廳,卻又看見跪著的林瑜之,大步走過去,壓抑著心痛:“你膝蓋要不要了?”說罷用毯子一下裹住林瑜之。 林瑜之沒敢答話,直到蔣舜霆抱著他走向門口的時候,林瑜之似乎明白了蔣舜霆對他這番仁慈的意義。 ——父親終于要放棄他了。 不知道會把他放到福利院,還是直接把他送上去其他城市的飛機?在一個偏遠小鎮自生自滅,或許才是他應有的命運。不管他如何謹慎,如何乖巧,都逃不過。 這個外宅是個八層帶電梯的洋房,時間已接近十點,電梯里已經沒人,蔣舜霆抱著林瑜之到地下車庫,直到他打開副駕駛的門,林瑜之才小聲地說了一句:“主人,奴以后絕不敢在冒犯您、冒犯璋少爺了,也不敢再請求寬恕了……您能不能……別把奴送的太遠……” 蔣舜霆真的要崩潰了,難怪這一路來這么安靜,他想扒開林瑜之的小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玩意兒?自己的洗腦成功到這個地步,是不是可以申請當PUA大師了?! “送你去醫院,”蔣舜霆讓林瑜之跪在副駕駛上,關上副駕駛的門,跑到駕駛席上,又將副駕駛的椅子調成幾乎平躺,“好好趴著。” 林瑜之聽到竟然不是送自己走,高興地不行,覺得傷口也不疼了,他心疼父親大晚上不得休息:“主人,奴沒事的,都這么晚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或者您要是不放心,您給奴一點錢,奴去小區里的診所看看就行了。” 蔣舜霆現在滿腦子的后悔、憋屈、心疼,恨自己為什么不早點說清楚,狠蔣璋之為什么這么混賬,他沒理會林瑜之,林瑜之也不敢再多說什么,生怕被送走。 直到車開進了C大附屬醫院,晚間的醫院并不冷清,燈火通明,蔣舜霆順利的找到停車位,從駕駛位下來,要扶林瑜之下車。 林瑜之看到醫院樓外的醫院名字,面對蔣舜霆的溫暖懷抱,他在副駕駛支起身子,兩只手扶住蔣舜霆要摟著他的手,躊躇著道:“主人,換家醫院好不好?” “怎么了?這是著名的三甲醫院了?”蔣舜霆不解,“這里有你不喜歡的人?” 林瑜之搖搖頭,這個理由他不知道怎么說,只能勸道:“去年您請到家里給奴退燒的醫生……不是私立醫院的么?主人,去那里好不好?” 去年,林瑜之不慎打碎了一個咖啡杯,被蔣舜霆捆在餐桌上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情況不比現在好多少,林瑜之當天晚上高燒不退,蔣舜霆請了一直為蔣家服務的家庭醫生上門。 “那家私立醫院設備不全,你左肩疼的厲害,如果問題大,可能需要手術。”蔣舜霆溫言給林瑜之講道理,他似乎明白了林瑜之不想進去原因,“是不是怕羞?沒事的,我一直給你裹著毯子,不讓別人看你,也不會在醫院打你,不要擔心,我真的是帶你來看病的!” 蔣舜霆信誓旦旦的承諾,反倒令林瑜之急了,他根本不怕這是蔣舜霆在大庭廣眾羞辱他,他搖搖晃晃的跪了起來,蔣舜霆怕他跌倒,用手虛護著,月色清輝,映照了光亮在少年的臉上,那臉上淚痕未干,眼睛也是紅腫的,卻含著一抹堅定與毅然。 “奴不是怕這個……主人,奴一身傷痕,公立醫院有強制上報機制,若是醫生上報,怕是不好善了……”,林瑜之生怕這番話引起什么歧義,“璋少爺責罰奴是應該的,奴也知道您必定能擺平此事。只是又何必惹那個麻煩……主人,換去私立醫院吧,奴的傷已經好多了,隨便涂個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