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女仆裝小貓咪在線給主人臍橙【三更】
寧子安打了個電話,叫可憐的乙方團隊過來收拾殘局,把幾個“受害者”全部送去了私人醫院,最后誠懇地跟對面的頭頭道歉,說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幸好沒真的鬧出人命。 由于他一個人實在搬不動孟羽,還又死皮賴臉地求人家上門清理的兄弟幫忙把人抬到一把餐椅上,才滿意地點點頭,小手一揮,讓所有人都散了。 期間寧子安打開門接了個快遞,是托葉晨送來的,里面是致幻劑加上迷魂藥。別怪他心眼壞,剛才聲形色并茂地跟某人談感情沒談攏,他只能繼續下作下去,以牙還牙,把孟羽以前對他的手段都用了心理上才能找回點平衡。 畢竟再這樣下去他就要憋壞了,禁欲了幾個月的身子才沒心情去哄一個沒開智的傻子。 包裹拆開以后先是個小小的膠囊,聽過這種藥劑比變態孟前幾個月強行喂給他的功能更狠,在致幻、催情之上還附加了“言聽計從”的效果,吃了以后他說東孟羽不敢往西,足以讓孟羽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哐哐撞大墻。 只是,這用塑料小袋包裹著的膠囊下邊,似乎還有另一件物品…… 寧子安好奇地打開了下面的紙殼箱,隱隱聽見里面傳來類似鈴鐺的響動。 媽的,是件貓咪女仆裝,外加一個毛茸茸的、長尾巴肛塞…… 他順手就把這套不入流的東西丟進了垃圾桶里。 可沒過五分鐘,又紅著臉給撿了回來。 *** “叮鈴叮鈴”。 勃頸上纏繞著的圓溜溜的金鈴鐺由于“小貓咪”不安分的動作嘩啦啦響個沒完沒了,把寧子安煩得夠嗆,但也沒有摘下。 他看著歪頭沉睡的孟羽,確認人一時半會不會醒,才著迷地摸了摸那張俊臉,皮膚真好,雖然曬黑了不少,不仔細看連個毛孔都看不見。 從深邃的眉眼開始,以指肚在上面濃密的黑睫上點了點,換來男人的眼球咕嚕轉動;接下來是高挺的鼻梁,精致的鼻翼,以及下邊偏薄的唇——就是這張嘴,不經常說話,但一出口放出的就全是刀,在無意之間不知道傷了寧子安多少次,但又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無可救藥的冷漠,又使寧子安無可救藥地淪陷。 男人睡著的樣子雖然眉頭緊蹙,好歹沒那么兇了,更多的是種無助。 這兩個月來,不說吃了多少苦,失去記憶去朋友的孤獨感可想而知。 成天只能面對一個不著調的黎野,他也很難過吧。 小貓咪不安分的手指隔著灰色的衛衣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挲了幾下,就急不可耐地撩開,脫掉扔到一旁,整個掌心附上去沉醉地撫摸起那肌膚光潔、卻錯落有致的每一層腹肌,癡癡地體會著這結實迷人的手感,有些冰涼潮濕,剛剛出的薄汗正在揮發,現在這具軀體就猶如在山頂寒泉邊生長著的巖石。 光是如此單方面的觸碰,不知所云地沾著人家的便宜,身下的雌xue就連連啜泣著,剛剛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插進去的錐形肛塞跟真實的貓尾一般長了生命似的,被淺紅色的菊xue吞吐得搖搖晃晃,常常一條,掃著寧子安的小腿,那盡頭的軟rou還在努力著一伸一縮,不知道是抗拒,還是想把這異物全然吸入。 “嗯……” 鼻腔里溢出輕輕地悶哼,他解開男人運動褲腰間的帶子,剛要把手伸進去,卻徒然停下了。 慢著,這人還沒醒呢,他一個人在這自嗨有什么意思?? 放過了那山寨阿迪王褲子,他拿出了手銬,把人綁好,接上繩子纏到椅背上固定,想了想,又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給孟習習戴好,才算大功告成。 雖然貓咪裝扮是自己自愿穿上的,也不代表小貓不害臊。 先不給你看。 接下來,就是把小小的膠囊分開,導出稀碎的粉末搗入水杯,再加入適量的溫水之后,寧子安一口悶掉,一手輕輕環住孟羽的肩膀,一手掰開孟羽的下巴,將唇貼了上去,一點點往里渡。 必須全讓對方喝掉,不然中招的是自己就尷尬了。 漸漸地,這個過程就開始變質,男人冰冷柔軟的嘴唇帶著無盡的吸引力,寧子安著了魔似的越吻越深,舔得來勁兒,猩紅的小舌捻掃著男人的牙齒,擠入口腔,逮住了對方的舌頭糾纏吸吮,單方面地帶動著情潮,越吻越舒服上癮,呼吸也急躁了起來,舒服地連連嚶嚀。 “下邊,濕了……” 真是的,他到底是饑渴到什么地步了啊,接個吻就激動得臨近高潮。 這有點反常。 但還沒深想,就被某人一口咬住了舌尖,寧子安瞬間爆出尖叫—— “cao!……你他媽屬狗的嗎?!” 鈴鐺毫無章法地響了一通,小貓咪擦擦嘴角,一看幸好沒出血,便氣急敗壞地拎了另一張椅子,肛塞差點頂到前列腺,使得他急喘了一下,連忙調整好位置,抱起胸怒不可遏地坐在了“犯人”正對個兒,開始“拷問”。 赤裸著上半身的孟習習同學頭發凌亂,帶著黑色的眼罩,只露出傲人的鼻梁跟被啃得紅潤的嘴唇泛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柔美感,寧子安盯了一會兒火氣才消了消。 犯人徒勞活動著被綁在椅背后的雙手,問:“你喂我喝了什么?” “能讓你跟我都快樂的好東西。”寧子安點了一根煙,悠然自在地吸了一口,翹起了二郎腿——他這副模樣倒不像是“女仆”,而像個“女王”,神氣地沒有什么違和感,不過目前沒人觀賞。 犯人無語了幾秒,遲疑地:“你綁我,就是為了這個?” “那不然咧?你覺得你還有什么作用?”化作大爺的小貓咪跟調戲良家婦女一般,一口白煙就噴在了孟羽的臉上,帶著香煙爆珠里的薄荷香,把人家嗆得咳嗽出聲。 寧子安一瞧,可新鮮了,居然體會到了地主惡霸的快感:你越咳我就越興奮! 孟羽緩過神來,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果然,這人的目的并不單純,一看就是風月老手,腦袋里成天裝著黃色廢液,這兩天就是盯上了自己,把自己當工具人了! 那方才說的那些話,真的都是謊言嗎?沒有一句是真的嗎? “你現在落在了我手上,只能乖乖聽話,知道嗎?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寧子安熄滅了煙,在半跪到地板上的途中還報復性地狠狠咬了一下男人那緊繃卻富有彈性的胸肌,然后才隔著運動褲揉弄愛撫起了那曾貫穿他無數次、尚未勃起就十分可觀的粗大陽具。 黑布后平靜無波的眸中裂出了一道縫隙,震驚在臉上一閃而過。孟羽簡直屏住了呼吸,貞潔英烈的戰俘一樣開口說道:“你不要以為拷我幾次,我就會乖乖就范。” “哦,那你倒是反抗啊?”突然發現隔著褲子又是抓又是捏才爽啊,寧子安感受著里面潛伏著的玩意很快就給了自己答復,在他手里充血變大,五指合攏都能勾勒出宏偉的形狀,玩得不亦說乎。 “你別這樣……” “別哪樣?”寧子安利落地一把扯掉孟羽的褲頭,把rou刃掏出來,好奇怪這人是吃什么長大的,外形條件一點沒落下,人高腿長,胯間的rou器也被喂養的雄赳赳氣昂昂,充血勃起的時候柱頭都是微微上翹著的,上面盤布著樹杈般互相累疊的突起青筋,說實話有些可怖,這要是處子見了一定會被嚇到魂飛魄散當場求饒。 但寧子安早體會過這根jiba給他的舒爽,又大又粗,滿滿塞進去以后雖然先是脹痛,但最后剩下的便是無盡的極樂,把自己cao得欲仙欲死…… 越是靠近,越能聞見那roubang上淡淡的腥膻氣,雙性美人癡醉地握住這跟與男人英俊外表并不匹配的丑陋性器,腿間的嬌xue動情無比地提前蠕動起來,“咕啾”地從xue眼里滾泄出一小泡花汁。 寧子安壞心眼地把手里的jiba向下壓,又驀地放開,rou柱瞬間“啪”地彈到孟習習同學的腹肌上,玩弄幾個來回,他賤兮兮地問:“說啊,我哪樣啊?你不是不喜歡我嗎?怎么還能變這么硬?嗯?” “隨便你怎么……”想。 寧子安打斷:“什么?隨便我怎么碰?” 受害者面紅耳赤,不安地扭動著身軀,難耐地道:“你……色狼。” 其實作惡者忘記了綁住他的腿,他本可以一腳將人踹開,但此刻搖搖欲墜的理智跟欲望相比,簡直就是只瘦弱的小雞崽。 “我色狼?”寧子安震驚了,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前科變態罵出“色狼”,但他也懶得反駁,被罵得挺開心的,甜膩膩地撒嬌,“主人,那小色狼幫您吸吸,好不好呀……”他揉了揉那旺盛恥毛下沉沉的兩顆球,想來里面又積了不少等待宣泄的濃稠陽精,這些都是他的。 孟羽呆住:“你叫我什么?” “主人呀~”寧子安伸出舌尖若有若無地舔了下嘴邊的guitou,“讓小貓來服侍您吧,保準您舒舒服服……”說罷,就一口含住了一小半柱身,rou冠瞬間迅速膨大guntang起來。他費力吞吐著,盡量不刮到牙齒,讓半根jiba在口腔里盡情抽插,吮著舔著自己居然也無比燥動,不耐地yin喘起來,在孟羽看不見的地方同時撩起自己的裙擺,握住rou芽猴急地撫慰著。 “你,別……”嘴上說著不要,孟習習同學卻腹肌繃緊,忍不了了似的輕輕聳動起腰肢,不知道到底是想躲還是欲拒還迎,竟就著高熱濕軟的口腔cao干起來。 寧子安的呼吸間全是雄性霸道的、令人沉迷的氣息,兩人的情欲與渴望都在叫囂著要沖破決堤,這心口不一的俘虜似乎覺得他吞得還不夠似的,一邊說著“不要不要”一邊一個沒控制好力道,大半根jiba直直戳進了緊致的喉道中! “唔……我……cao了……口區!” 嶙峋的紋絡幾乎刮傷了小貓咪的喉嚨,他的胃部反射性地痙攣,沒心思再去給大roubang按摩了,難受地干嘔了半晌,依舊是什么都吐不出。 尺寸驚人的陽具已然硬到極致,忽然脫離了柔軟緊嫩的rou套,帶出黏糊成絲的唾液,還有些不習慣,甚至向上追了追,但聽到寧子安嘔吐的聲音時,以最后殘余的理智收回了舉動。 “你他媽是不是在玩我……” “我沒有。”呼吸尚未平復,語氣有些沙啞。 寧子安緩了半晌,才意識到,這是“藥”起作用了。他賊溜溜地攀到孟羽的腿上,面對面半坐,手指帶有侮辱意味地捏住眼前的俊臉隨心所欲地揉掐,換了個語氣,“主人,你也想要是不是?嗯?……小貓馬上給你,好嗎……”色情地從男人的脖根開始撫摸,低下頭自側臉親吻,緊嘬脖頸上不停滾動的喉結,伸出舌頭夸張地吸舔那清晰深陷的鎖骨,還沒忘把胸前軟軟地奶子隔著層薄薄的女仆裝布料在男人胸膛上摩擦,渾圓飽滿的乳球就像兩坨小面團,被擠在兩人中間上下左右地滾動,兩顆心臟跟發了瘋似的跳動,有好幾次接近重合,卻又被錯開。 就是小貓咪的小肚皮最近有點發福,腹肌都看不出來了,寧子安把這規為這兩天找到了失蹤人口,心里的石頭放下了,食欲好,吃得太多,怪不得總想吐。 他越吻越往下,還輕輕親了親孟羽心臟的部位,再向下一點,他突然停住了。 接著餐廳里暖黃色的光線,他這次可算看清了——男人的肋骨下方果然有一個微創傷痕,就三四厘米,很細,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摸起來也沒什么起伏。 杏眸半闔,他垂著眼簾,心疼地在上面親了親。 孟羽霎那激動無比,椅子都被挪得移了位,在瓷磚上發出刺耳的尖嘯。 那喘息聲,就像靈魂里藏了一直困籠的野獸,餓得想要撞破鐵牢。 寧子安聽得舒心呀,他稍稍站直一些,那根長長的絨絨貓尾就在孟羽的胯間亂甩,偶爾掃過直楞楞的大yinjing又很快離開,又將自己勃起的rou芽在孟羽的腹肌上懟啊懟,蹭了人一身黏糊糊的透明精水。 他問:“主人,難受么?” “……”孟習習同學昂著頭,唇齒微張,雖然什么也看不到,卻像在虔誠地仰視。 “問你話呢,說話。”他時而牽住男人的耳廓上下拉扯,時而輕拍男人的臉,總之想怎么搞怎么搞,看著這人任由他擺布。 “……不難……受……” “我沒聽清。” “不難受……”聲音接近呻吟,雖然小,但可以聽清了。 這可一點都看不出來“不難受”,死鴨子嘴硬,某人是唧唧硬。 “不難受啊……”小貓低頭用舌尖描繪主人的臉龐,親吻主人的雙唇時見主人伸舌,又很快躲開,如此反復,就是不給人家,“你真的不喜歡我嗎?” 還是口嫌體直的典型,挺厲害。 孟羽舔了舔下唇,感覺快要不行了,胯下的roubang突突前后跳動著,挺腰直戳上面兩瓣水蜜桃似的雪嫩臀尖兒,卻又被逃開,屢次捅空。但他就是不承認:“不喜歡……不……” 可本應反應已經出賣了他。 寧子安心想太爽了,這種爽是源自于心理上的,原來綁架、cao控、作為一個主導方是這么爽的一件事,早知道當初自己就應該比這人先下手。 他雙手撐著孟羽的肩膀,也沒去固定身下人的碩長的性器,憑感覺往下坐,棱角分明的rou冠guitou數次捅弄過他大腿內側的軟rou上滑開,把那處磨得通紅。寧子安也急,但就是不想用手扶,好幾回坐得太猛,大jiba的頂端已經淺淺插入了花xue口,又迅速滑開,戳過rou縫中怯生生冒了頭的sao嫩陰蒂,惹的小貓咪一陣驚呼yin喘。 毛絨貓尾上已經沾滿了黏膩的蜜液跟精水,揪成一撮一撮。 孟羽感受著陽具頭部傳來的,yinchun軟綿綿的包裹,偶爾能感受到僅一瞬間rou瓣的火熱嘬弄,暖烘烘的柔軟觸感瞬間通過guitou傳達到了他的大腦神經末梢打入全身,他認不出微微“嘶”了一聲,差點沒把存活都交代了。 手銬已經把他的手腕磨出了紅痕,他太陽xue劇烈地跳動著,額前爆出了青色的血管,汗如雨下,胸膛更是隨著粗喘而急劇欺負,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憐的孟習習被藥物跟性感的小野貓折磨得快要炸掉,只能急切又認命地開口求饒:“別再欺負我了……” 小小的木椅“嘎吱嘎吱”地想著,險些承受不住兩人的胡鬧而栽倒。寧子安在它被搖散之前愛憐地揉亂了懷中大狗狗的頭發當做安撫,以光滑的小腿情色地摩挲了幾下對方的腰胯,欺到孟羽耳邊用故意噴著熱氣誘惑道:“好的主人……小貓咪也發情了……下面的xiaoxue癢……吐了好多水兒……主人也幫幫我,行嗎?求用主人的大roubang,狠狠地caocao安安……求求主人啦……” 椅子又是“滋啦”一聲,都快帶著寧子安躥到客廳了。 孟羽饑渴難耐,聲線更是低啞得不成樣子,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好……好,老婆,快點,快點給我……” 寧子安在坐下吃入半個guitou的瞬間聞言一怔,瑟縮了一下,軟嘟嘟的蚌xue小嘴才掀開一條rou縫透氣,馬上就被一根生龍活虎的巨rou氣勢洶洶地頂上,捅開了他xue內絞緊糾纏的媚rou,毫不留情碾過花徑敏感的內壁,沒有任何遲疑跟停頓,兇狠地頂到了盡頭某個嬌滴滴的小口前! 這全然是意料之外,即便是yin蕩多情的雙性小貓也無法即刻適應這種突然的快感,異物入侵使兩個來月都未被大jiba插入的小逼感到撕裂酸楚,立馬猶如在茫茫大海里抱住了一顆浮木一般緊緊抱住了孟羽的脖子,銜著孟羽的頸rou委屈地哽咽,口水灑了人家一身:“唔……不行——太大了……老公,主人……疼……里面……” 策劃許久的臍橙大計終于得逞,就是這姿勢有點累。 腳尖抵不住地板向下墜的時候格外狠,這個姿勢太深了,深到寧子安根本受不了。 兩人喘息的聲音,心跳的聲音,衣料摩擦的聲音,小貓呻吟浪叫的聲音,鈴鐺叮鈴鈴的聲音。 尤其是兩人相互奔赴、相互撞擊的情況下,都快被日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