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妓 五、(被示眾搓乳)
壯妓 五、(被示眾搓乳) 豐慶賭坊的會館里,今兒開了一場非常盛大的賭石會。據說是山西的農民挖到了一塊奇石,就被賣到城里,招引許多的達官貴人前來一瞧。 這賭石的行檔,小則十百,動則千萬,可謂險中求出的富貴。然就因為它的刺激,就教許多人慕名而至。 “侯爺,這塊奇石重有百斤,從它半破開的一面,已經看到了那奇異的七彩礦晶。我敢打賭,這必然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好物。“ 軒轅靖看著廳中置放的這一塊極重拍賣品,臉帶微笑,聽著賭坊的主管說話,意思簡單明了——就是任何人要是錯過了這一次的拍賣,就要抱撼終生。 但說實在,這賭石和任何的形式的賭博一樣,都是談的一個運氣。再有眼色、有考究的玉石專家,也曾經有哉跟頭的時候。拚著畢生的財產下去,認為自己遇上了千年難見的好石,結果一切開來,卻不過是石壓壓的爛石頭。軒轅靖并沒有那麼容易被說服,而在場的權貴前來,多少都不過是討個熱鬧的意思。 真正興致盎然的,反倒是那些初登豪門的生意人,拚命尋著邪路子發財,妄圖一夜暴富。 “侯爺,多想想,這真的是一門穩賺的賭博。“ 軒轅靖哈哈的笑著,卻是找了個位置坐下,說:“行的,我會好好考慮。“ 主管無奈的笑了笑,知道自己說不動侯爺的心,突然雙眼一亮,是見著另一位爺登門進來,便說一聲“失陪“,改而去鼓動另一家。 軒轅靖坐下了,就環視在場的人,對認識的點頭問好,賭坊的下人為他送來了龍井,於是他就愜意的品茶,耳邊聽著他人的對談。 對這玉石,他的興趣其實是不大的,許多五花八門的雅興、樂藝,其實也并不是真正的享受其中。但因為他是侯爺,拜到侯府的邀請帖極多,而為了保持與名流權貴間的關系,軒轅靖就總要出席這些場所。 他總是臉帶微笑,佯裝於樂在其中,然而對於這毫無新意的玩樂,是早已經膩了。 然而讓他真正放在心上的那個人……卻是沒有懂他。 賭石大會開始,賭坊的老板親自出來,與眾人講解著他是如何覓得這塊石的,隨後便是此起彼落的抬價,軒轅靖靜靜的坐在一邊,手里提著那杯龍井,始終沒有參與的意欲。 這時,就有一名穿著華服的男子,悠然的在他身邊落坐。 “侯爺——“那人也是搖著把扇子,淡淡然的看著場中心的喧鬧,“好久不見吶。“ 軒轅靖不用看他,只聞聲音,已經淺淺的笑了起來:“沉公子,有何貴干?“ “聽說你好久沒去我碧玉樓。“沉九慵懶地道:“可是我家的姑娘侍候不周?“ “只是一個月而已。“軒轅靖回說:“怎麼就驚動到你這老板呢?“ 沉九晃了晃扇子,不答反問:“我聽說你很喜歡憐香,把她的琴包了一年。“ “是。“軒轅靖說:“她的琴很不錯。“ “哦?她彈的哪一首好?“沉九說:“回去我讓她彈給我聽。“ 軒轅靖看著前方,半天沒有說出一個曲名兒,末了終是道:“我不記得了,反正哪一首都好。“ 沉九就噗嗤一聲,露出微妙的笑容來。 “所以你還要繼續包她嗎?“ “包。“軒轅靖垂著眼,“我這個月忙,才少去了。你別要窮緊張。“ “我不緊張,我碧玉樓也不止你這客人。“沉九看著前方,就說:“不過月尾有場開苞的拍賣,歡迎你來湊個熱鬧。“ “是憐香嗎?“軒轅靖其實早就聽玉嬤嬤提過了,但是他對憐香的興趣其實有限。 “不,這倒是個稀罕貨。“沉九搖著扇子,就不著痕跡的打量侯爺的反應:“是我樓里一個雜活,瞧著是條漢子,誰知道下面……竟是長了女人的玩意兒。“ 軒轅靖總掛在臉上的笑意就斂下去了。 “哦。“他淡聲道:“這種貨色,哪會賣到好價錢?你還為他辦拍賣?是瘋了嗎?“ “他傻不隆咚的,但身體壯,遇著個愛折騰的,鐵定能玩得盡興。“沉九摸著下巴,“我不知道,說不定就因為他偏門,反而賣得高價呢?“ 軒轅靖的臉已是沉下去了,可是在沉九面前,他愣是一句話也沒說。 “侯爺,有空來賞光賞光。“沉九在看到軒轅靖的臉色,只覺心底一口惡氣已出。他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風度的離去了。 阿愣看著銅鏡前的自己,他被強行畫上了胭脂、眼影,唇上還涂了一層淡紅,眉也故意畫出了形狀來。 他身上也穿了一件極大的霞被,因為開苞夜就是新婚夜,開苞的姑娘和客人還會裝模作樣喝一杯合巹酒交拜。 他蹙了蹙眉,身體很繃緊,從老板答應讓他接客,就一直沒放松下來。當他聽到自己竟要被當成開苞拍賣,他還對沉九說:“老板,這不行……我都不是鶵了……“ 沉九握著長長的煙斗,吁出白煙霧,就說:“你這身子和姑娘不一樣,沒有落紅,就說你身體特殊就是了。反正找遍整個城,我也不相信誰能跟你一樣﹗“ 阿愣遲疑一陣,就諾諾的答應了。可因為編造了這謊言,他卻是更不自在,就怕買他的客人眼利,會看出來,或者質問他…… 沉九看著阿愣老實把心事反映在臉上,就不太愉快的吐出一口煙,他還有點生氣這家伙沒早點告訴自己的事,竟被侯爺白占了這麼久的便宜。 “我不知道買你的是甚麼人。“沉九就故意嚇他:“但是你最好做心理準備,不會是正常的公子哥兒,甚至可能要求特別的花樣玩意。“ 阿愣抿了抿唇,“老板,真的能讓憐香延個一年?“ “對。“沉九蹙眉:“欸﹗我在提點你﹗“ “我知道的。“阿愣就掐緊拳頭:“我沒所謂。“ 這一夜轉眼就來了,直到最後一刻,老板才告知所有人,今夜的拍賣壓軸是阿愣,不知嬤嬤們驚呆了,樓里的姑娘更是瞪大眼看著他,只覺得荒謬絕倫。 “老板,阿愣做錯甚麼了?省得你這樣懲罰他?“ 沉九云淡風輕的吐出一口煙,“他說想代替憐香,那我就讓他代替唄﹗“ 這簡直是更匪夷所思的理由,一名糙漢子、當雜工的兄長,怎麼去代替如花似玉的meimei?不過沉九是碧玉樓的老板,他既這麼說了,就沒有人敢反對。 沉九卻沒有把阿愣的秘密聲張出去,這是他對竹馬保留的情分。 “阿愣,時間要到了。“ 嬤嬤探頭入房,看到阿愣,怎麼瞧著都是慘不忍睹,她都覺得老板在惡作劇,誰會花錢在這麼個貨色上? “好。“阿愣站起身來,高壯結實的身子撐起霞帔,前襟簡直包攏不住了。他臉上也是濃妝艷抹,看起來兇煞人也。 阿愣走出房間,一路去到拍賣的大廣廳,途中聽到很多人的笑聲、噓聲,但是他堅持昂首闊步,并沒有因為這些而感到難堪。 可當他走過憐香身邊時,meimei竟是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目光看他,令他彷若胸口中了一道利箭。 “憐香……“ “我知道哥心里是為我好,但是……我從沒要你做到這地步。“憐香說:“現在還可以結束這鬧劇,你回頭把衣服換下來。“ 阿愣抿了抿唇,卻是想起從那天以後就不曾過來的侯爺。沒了侯爺的包養,憐香很快就要賣給不知名的恩客,之後……就和樓里的其他姑娘一樣過著那種日子。 他抬起手,就在憐香的頭上摸了一下。 “對不起,憐香。“阿愣老實地道:“是我搞砸的,因為我求侯爺一定要買你的初夜,他生氣……就再沒有來了。“ 憐香就睜大了眼。 阿愣深吸一口氣,藏在胸口的愧疚終於就直說出來了。他一路走下拍賣場,前頭幾位姑娘還在等著上場,老板說他是壓軸驚喜,就要躲在黑布里。 在幾乎要上場的時候,沉九卻是親自走來,上下打量了阿愣一番。 “老板……“阿愣便有些為難的別開臉,“你別這樣看我了。“他知道自己現在不男不女,很難看的。 “不,我只是想……“沉九握緊手上煙槍,“長大後,怎麼我們就沒怎麼見面。“ “老板住在樓里。“阿愣說:“我這干雜役的,一般就見不著。“ 沉九抿了抿唇,就逗起阿愣的下巴,看著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不管著了多少顏色,卻是不減阿愣的男子氣概。 “要是沒人肯買,我就要下你的初夜。“沉九呼出煙圈,說道。 “老板……“阿愣就怔住了。 沉九笑著拍了拍阿愣的胸膛,就讓他出去了。拍賣臺上的嬤嬤看到阿愣,倒是不知道怎麼去介紹他好。然而沉九卻是親自踏到場上,就說:“各位客倌,今晚我們有一個特別的壓軸,是給非一般的客人享用的。“ 沉九拉住阿愣的手,走到了臺中心,整個碧玉樓就引起了一番sao動,有人大聲的噓了起來,有人則是大笑,還以為是來看笑劇的。 “不是吧?沉老板,你別騙我這是個姑娘?“ “這是條漢子?還是山村農婦?“ “下去吧,誰要這貨啊?“ 阿愣臉容很僵,面對那些惡言惡語,他就努力表現得平靜、沉穩。 “各位老爺,這不是一名姑娘,而是咱們碧玉樓從少養大的男丁。“沉九放下了煙槍,竟就在客人的面前抬起阿愣的臉,讓他更加的展露在人前,同時那手就往下摸去,把那霞帔拉開,露出一雙麥色圓潤的奶子。 “老……老板……“阿愣的聲音有點慌。 “阿愣很好看。“沉九說:“是這些人不識貨。“ 嬤嬤們干了拍賣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老板親自出馬推銷,可是才看了一陣,她們已經臉紅心跳的別開了臉。 “不…唔……啊……“ 阿愣那深褐色的乳蒂被高高擠弄起來,小小的尖兒就被指腹揉弄著,沉九身材高佻,卻是無法把阿愣抱滿懷,只是從後繞過手去,那他那雙渾圓的肌rou奶子搓弄。 但光是乳蒂被弄,阿愣已經無措的僵住身體,好像顯得很生澀似的…… “老板……唔……“ 沉九拉開了繡著金線的霞帔,只見阿愣的下腹已經高高昂起了一個大包,里頭顯然是不輸給任何男兒的偉物。但是看著這樣被揉弄到動情的壯漢rou體,不止客人,甚至連花樓的姑娘都暗自咽了口口水,她們都從不知道阿愣哥這麼雄偉。 “玉嬤嬤……“一位姑娘就搧了搧風,“這有點熱啊,要不要開一扇窗?“ “噓。“玉嬤嬤眉上稍喜,“唉唷,阿愣挺不錯嘛……“ 沉九揉弄著兩團乳rou,只把褐色的奶頭掐成了紅梅子似的,看座下的客人神色不一樣,就在阿愣耳邊低語:“看……這些老爺都在打量你了。“ 阿愣抿了抿唇,卻是感到非常難堪的低頭,老板正在解下他的玉腰帶,要是再脫下去,他的下身就要暴露於人前—— “老、老板。“阿愣有些慌,因為他知道憐香還在看著,就不想讓meimei知道自己的秘密。 “老板,我想出價。“一道清朗的聲音,卻是突然從遠處傳來。 沉九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看向那剛剛從外頭走進來的身影,唇微微上揚。 “侯爺。“沉九說:“歡迎光臨呢。“ 這一說,樓里便又再一次引起了哄動,因為侯爺已經許久不來了,而他來的時候,一直都是只為了憐香的琴藝。 可今天,他竟然來了,還要出價買阿愣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