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妓 四、(檢查花xue)
壯妓 四、 自那一天起,整整的一個月侯爺都不來了。樓里的姑娘們看著戲討論,玉嬤嬤卻是急的要死,畢竟憐香開苞的話,她就指望著侯爺這只肥羊呢。玉嬤嬤問了憐香幾次,可是哪里得罪了侯爺,然而憐香也是一臉糊涂,只道侯爺最後一次來,就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侯爺……也許早就聽琴聽膩了也說不定,畢竟每次都是那幾首曲子。“ 阿愣聽著憐香的話,只感覺十分愧疚,因為他就是氣的侯爺為何不來的人。 花樓里的姑娘靠的就是客人,憐香算是運氣好,還未真正開始接客,就被侯爺包下了彈琴。但是這一旦沒有了侯爺這個靠山,她就只是一個急不及待要開苞的鶵妓。玉嬤嬤每天數著日子,對憐香的態度也有點沉不住氣,甚至埋怨她不懂事,竟然氣走侯爺這樣的金山。 阿愣給meimei端盆子伙食,就看到憐香對著銅鏡嘆息,提了梳子小心的理著頭發。 “憐香,飯來了。“阿愣把盤子送上前。 “哥。“憐香卻是無甚食慾,侯爺不來,教她心里磣的慌:“我想…是不是那天換了新的妝容,侯爺不喜歡。“ 阿愣怔了怔,濃眉緊蹙:“沒的事,憐香怎麼樣都好看。“ 憐香淡淡的笑了,她現在臉上沒有一點脂粉,就能看出和阿愣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圓眼睛,雙眼皮。 “哥也好看。“憐香就道:“就是樓里的姑娘勢利眼,看不到哥哥的好。“ “我沒想要找嫂子。“阿愣就走上前,摸了摸meimei的頭發:“除非有一個姑娘,能和我一樣疼你。“這一刻,阿愣腦里竟是隱隱閃現過了侯爺的臉容,可隨即而至,卻是臨走前那冷酷的神情。阿愣一甩頭,就把侯爺放下了。 “哥……我已經長大了,你不要擔心我。“憐香就扯出了笑容:“我也是在碧玉樓長大的,也知道遲早要接客,其他姑娘都是這麼過日子,我不會有事。“ 阿愣聽著meimei竟是反過來開解自己,就蹙了蹙眉,低低“嗯“了一聲。 侯爺日復一日不來,玉嬤嬤和其他姑娘的態度也開始改變。阿愣聽了很多閑言閑語,漸漸就沒法再置身事外。 這一日,阿愣來到碧玉樓一邊建的獨棟小樓,說自己想要求見老板。 “阿愣哥,你今兒怎麼來啦?“阿愣自從在這長大,幫工也很多年了,下人沒有一個是不認識他的。“阿午,我想找老板。“ “老板不是要見就見的,有時姑娘來找他都被趕走。“ 阿愣掐緊雙拳,神色是難得的凝重,“我有很要緊的事……“ 阿午認識阿愣哥很多年了,還從沒見過他這樣。“我試著給你問問。“阿午就進門去,向上面的人報告,過了一陣,倒是滿臉喜色的下來:“阿愣哥,老板說愿意見你。“ “謝謝。“阿愣抿緊了唇,就硬著頭皮踏進了這個門。 碧玉樓的老板就住在這棟獨立建起的樓房,說是老板,其實是前老板的兒子。在繼承家業後,他就直接在樓里住下,嬤嬤們經常來找他匯報,但是一般的姑娘、下人卻是見不到他的。 阿愣跟著阿午一步步走上樓梯,在一個很雅致的房前停下,阿午就隔著門道:“老板,阿愣哥到了。“ “讓他進來。“一道清清淡淡的聲音傳來。 門打開了,阿午卻留在門外,只讓阿愣進去。阿愣看著這個充滿了書本架子的房間,一時有些凝滯,他是個粗人,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書呢。 “老板。“阿愣看不見人影,只好一邊喊著,一邊深入房間里,“我是阿愣。“ “進來吧,我在內室。“ 穿過了偌大的書室,隔過屏風,阿愣終於看到了一道躺在長榻上的身影。一名身材頎長的男子就慵懶的半臥著,手里捧著一本書。 這就是碧玉樓的老板——沉九。 沉九微微抬起眉稍,掃向阿愣老實周正的臉上,“聽說你找我,甚麼事?“ “老板。“阿愣凝重的走上前,“是關於憐香的。“ “憐香?“ 阿愣抿了抿唇,“我知道玉嬤嬤在籌備憐香的拍賣,但是……憐香還小,想說能不能……再延個一年。“ 沉九臉無表情的看了阿愣一陣,就放下手里的書:“多少年不見,你還是一樣,心里只有你那寶貝憐香。“ 阿愣怔了怔,“老板……還記得。“ “我能不記得嗎?“沉九瞇著一雙眼看他,“小時候樓里有多少個年紀相若的男孩?爹也是無奈,才允你與我玩。“ “嗯……“在長大以後,他們卻是好多年不曾再見,明明就都在碧玉樓里,但是沉九是老板的兒子,他卻是賣身為奴,這身分地位,在懂事以後也令他們再也沒法對等的相處。 “我知道你著緊憐香,但是樓里的事,是玉嬤嬤造主。如果我沒理由的偏頗憐香,會讓其他姑娘不滿。“沉九垂下眼:“阿愣你也省點心,你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的,那延個一年或現在,又有甚麼分別?“ 阿愣抿了抿唇,“但是……憐香還在長身子…“ “有些客人就喜歡這沒長開的。“沉九笑了起來:“這是憐香最能賣個好價錢的時候,此時不賣,更待何時?“ 阿愣呆站在原地,聽見老板殘酷現實的說法,心底升起了一點絕望。 他不會天真的以為沉九會念從前的交情,但是這樣有理有據的說法,卻實在教他拿不出一個有力的反駁。阿愣雙手握緊成拳,臉上寫滿了困惑和惆悵,沉九看他不走,就挑起了眉:“怎麼?你還有事?“ 阿愣眉頭皺的死緊,過了好一陣,突然拉開自己的衣襟,就在老板面前剝光了自己的衣服。 “阿愣……你?“ 沉九一雙眼睛睜得挺大,自掌管碧玉樓後,他可說是甚麼大風大雨都經歷過了,但是看著阿愣在他面前寬衣,他還是免不了生出一點震憾。 “你、搞甚麼?要對我以身相許不成?“沉九簡直匪夷所思,因為阿愣就是一條壯漢,又不是樓里那些姑娘…… 阿愣一邊脫,老臉也漸漸爬滿了紅潮,當他把最後貼身的褻褲脫下,沉九的目光卻是開始轉變,從詫異改成了震驚,然後意味深長的瞇起了眼。他突然就從長榻走下來,一步一步走到了阿愣的面前。沉九的身高和阿愣相若,但是卻遠不如他的壯碩,此時看著裸程相對的阿愣,他卻才發現對方體格是真的好——當然不是姑娘那般的香軟誘人,但阿愣的奶子又大又圓,深色的豆兒就在奶子之上做成點綴,底下的窄腰、細臀又緊又實,膚色像麥子一樣—— 去﹗他怎麼欣賞起一條壯漢的身子了? “老板。“阿愣就按捺著羞恥,說:“我可以……代替憐香接客。“ “你這麼糙﹗“沉九一邊看他,一邊又抵譭他:“又是個爺們﹗誰要你啊﹗“ 阿愣抿了抿唇,就在沉九面前雙手摸到了下身,他把軟垂的陽物和rou囊拉起,雙腿站開了一些,把自己最羞恥,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沉九面前—— 沉九一時就說不出話了,他只是看著阿愣那一處,很久很久,都沒有言語。 “我可以接客。“阿愣笨拙的說:“替憐香……“ 沉九沉默了很久,“到那長榻處,坐下給我看清楚。“ 阿愣聽話的走過去,就坐了下來,把雙腿大大的分開,沉九隨之也坐到了榻邊,竟是探手過去,輕輕撫摸阿愣的花苞,又軟又嫩的雌花十分緊小,皮rou也是嫩的,簡直就像個異物長在了阿愣的身上。 “你生來就是這樣?“沉九問。 阿愣遲疑了一陣,就點頭,“我小時候……不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他和憐香被人販子賣來碧玉樓,已經五六歲了,樓里沒有人照顧孩子,阿愣從小就扛起了照顧meimei的責任,也沒有人在意他這男孩兒的身體。 所以阿愣一直都不知道這是不正常的,直至他偶爾開始看到客人和姑娘翻云覆雨的場景—— 沉九的手指感受到了那軟軟的女xue,就和女人的觸感一樣,他把花瓣剝開,便看到了那小小的rou蒂,像珍珠一樣藏在了重重的花瓣里,而下頭就是那緊小的xue口,就和姑娘的一模一樣。 “這里……“沉九只是把手指在女xue上輕輕撫摩,竟是已經感覺到xue里泌出一點水液:“用過了嗎?“ 阿愣知道不能瞞騙老板,就掐著拳頭,說:“侯爺用過了。“ 沉九的手指微頓,就看著阿愣像紅雞蛋一樣的臉,他挑起了眉,當然知道憐香這一年是被侯爺大方闊綽地包起,但卻不知道……侯爺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就奇怪……“沉九挑著眉,手指突然毫不留情的cao進了阿愣的女xue,“我可從沒聽說過軒轅靖愛聽琴。“ “唔……“阿愣蹙起眉,因為老板的手進得很深,攪動著那緊小的xue壁,“老、板……唔……哈……“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奶子高高的昂起,雌xue在侯爺這一年的調教里,已經很敏感了,只要一感受到異物的深入,就泌出了更多的透明yin液。 沉九以評價貨物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阿愣,手指來回的律動著,也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他其實是不覺得阿愣難看的,他有著很深的雙眼皮大眼,眉毛又濃又黑,憨實又遲鈍。 但是現在,當阿愣張開雙腿,那秘密的xue被他一直的插干著時,阿愣難耐的神情就為他添了幾分姿色,竟是有些……異樣的魅力。 “唔……嗄啊……老、板……“阿愣就垂下眼,抵抗著陣陣越漸酥麻的抽插:“嗚……“ 沉九抽動了一陣,就把濕淋的手指退去,拉出了一道混濁的水絲。他看著阿愣紅透的臉,還有一身結實碩壯的肌rou,便優雅的擦了擦手。 “穿上衣服,回去。“沉九就冷然說。 “老板……“ “回去做事。“沉九不再看阿愣一眼:“這事我自有考量。“ 阿愣默默地看著老板,雖然這并非一個答允,但是比起之前的絕情,已算是有一點盼頭了。他就拾起地上的衣服,快手把他們穿上。沉九瞥了阿愣一眼,就說:“侯爺甚麼時候開始碰你的?“ 阿愣怔了怔,就說:“從第一次來……就碰了。“ “……很好。“沉九的聲音里,就有一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