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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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洵在我身上xiele后,便抱我去洗沐了。 許翊還坐在床榻上生著悶氣,我用手幫他時,才提起嘴角,對我笑了一下。 他眼眶周圍還是紅通通的,看起來楚楚可憐,嘴里卻是沒忍住“嗯哼”了幾聲。 他像是故意憋著氣,任憑我taonong了許久,還是沒有泄身的傾向,我的手都被磨紅了,他guntang的那物不斷在我手間穿梭,直燙到了我心上。 我著實握不住了,湊過去討好似的親了親他,他俯身將我抱進懷里,軟聲同我說:“夫子,你親親它,親親它就好了。” 說著卻是挺身將那物直直往我身上頂。 看他模樣,讓我感到無奈又好笑。 他總是這樣,像個孩童討要甜食般的向我祈求些什么。 手中那物生得粗大又猙獰,怒張起來,直像一柄兇器。 前端還偶爾冒出一些yin液,又因著我的動作,蹭到了我手上。 我心里有些緊張且害怕,但還是俯身下去,靠近他腿根處,在腥膩味最濃的地方,用唇碰了碰它。 許是這一幕刺激到了許翊,他抓在我身上的手陡然收緊,那物卻是彈跳了一下,噴張待發。 他卻又哭了起來,同我說:“夫子,你把它吃進去好不好?” 溫涼的眼淚落在我的后頸上,又順著皮膚滑了下去,留下一串潮濕的痕跡。 我鼓起勇氣再次靠近了那物,想張開嘴將它吃進去。 卻因為粗大guntang的原因,才堪堪吃進去一個頭。 我從未吃過這物,僅僅一個頭就讓我難以承受,柱身卡在我的唇齒間,不上不下,難受得緊。 我想伸出舌將它推出去,卻沒想到徑直舔弄到了那物頂端的入口上,刺激得許翊直往我口里頂。 那物碾過我的舌,直直抵到了我的喉腔口,一陣想要干嘔的感覺涌了上來,我的喉腔沒忍住收縮了一番,嘴里的涎液卻是流了出去,順著我的下顎落在了錦被上。 許翊的氣息沉重了許多,嘆息著說了一聲:“夫子,你真好。” 接著,他用手攬住我的后腦,將我禁錮在他身下。 那物在我口中幾下跳動,竟是直接xiele出來。 又苦又澀的陽精嗆得我直咳,他卻用哭咽的聲音,同我說:“夫子,你吃下去好不好?” 我終是遂了他的愿。 最后他將我抱在懷中,熱烘烘的同我擁在一起,他那物又有起來的架勢,略有些硬挺地抵在我腿根處,他卻不管不顧地同我低聲說:“夫子,夜已深,先睡罷。” 當夜,我斷斷續續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我夢到溫洵披雪來伴讀時,悄悄在寬袖中給我帶了一個玉兔抱月的糖人。 我第一次見這般稀罕玩意,只牢牢舉在手中,細細端詳,卻是不敢下口去舔上一番。 糖人做的晶瑩剔透,玉兔雕飾得栩栩如生,我實在是喜歡的緊,走到哪里都舍不得放開它。 最后還是溫洵哄我道,明日來伴讀時,給我重新帶一個更精致、更好看的,我才萬分不舍地伸出舌舔了一口。 還夢到我站在醒來前的那堵宮墻下。 夢里的我是那般渺小,那堵有些年頭的宮墻在我看來卻是遠遠不可攀越的,但我還是望眼欲穿地將整個身子都貼近它,似乎是想越過這堵宮墻,看到些什么。 我似乎十一二歲的模樣,身著緋紅衣袍,看起來像個錦衣玉食的小公子。 最后卻夢到一個異族少年,單膝跪在我面前,碧綠清澈的眸子直直望著我,他用帶有濃重口音的中原話同我說了一句話。 我卻是聽懂了,他同我說的是:“無悔,我們都是無家可歸的人。” 他背著我,走過那堵宮墻,一步一步,消失在我的夢里。 我在夢里難過得要哭起來了。 第二日醒來,溫洵和許翊已經去上值了,嬤嬤伺候我穿衣時,給我遞了一個檀木盒子。 她說是晨起時,在殿門口看見的,她打開檢查了一番,里面只裝了一個狼牙項鏈。 我接過那個盒子打開了來,里面果然裝著嬤嬤說的那個項鏈。 通體雪白的狼牙被銀飾和串珠裝飾了起來,濃厚的異域色彩讓我想到了出現在夢里的那個少年。 他清澈透亮的眼眸像是碧玉那般,輕易就能過蠱惑我。 可下一瞬,腦子里浮現了一雙同樣的碧綠眼眸,卻又將我死死釘在了原地。 是我醒來那日,那個恨不能將我吞吃入骨的異族人。 狼牙項鏈直直從我手中滑落,落到盒子里時,發出一陣細碎的聲音。 我關上了那個檀木盒子,突然想去寢宮外的地方看一看了。 我同嬤嬤說了我的意愿后,她給我腰間佩了一塊青色玉璜,同我說,圣上說了,見此玉如見帝王親臨,公子可佩此玉在宮內行走,必不會有人敢阻攔我。 青色玉璜呈半圓狀,細細一看,里面竟雕有真龍紋飾,觸體升溫,是一塊難得的好玉。 我用手摩挲了一下這塊玉璜,卻倏忽想到,自醒來后,我竟沒有見過一面這九五至尊的真容。 即使他是我雌蠱的飼主之一。 殿內的宮人自是不敢與我議論圣上,待我問起,也是三緘其口,說不出什么來。 倒是幾日前溫洵曾告訴過我,他說,當今圣上愧見我。 再問時,他卻不肯說了,只同我說,讓我親自去問圣上。 我沒有關于這位圣上一丁點的記憶,可卻從心底里逃避去面對他。 一想到便不自主地泛起淡淡的難過來,我索性不再去想。 任由嬤嬤為我穿好繁復的衣袍。 許是雄蠱養了魂魄,現如今再曬到這日陽時,我竟能夠感到從皮膚滲入經骨中的暖意來。 這是我死而復生后,第一次踏出這座寢宮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