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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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進來為我們布好膳食,都是依我的口味為主。 但因為剛才吃了桂花糕的緣故,我只吃下幾口,便再是吃不下了。 溫洵和許翊還在繼續吃著,見我放下了筷,溫洵滿是不贊同的看了我一眼,道:“這便不吃了?” 我點了點頭,應聲道:“已經飽了。” 因為身體虛弱的緣故,自醒來后,我便吃得極少,許翊帶的桂花糕已占了我大部分肚子,能夠吃上幾口,已是勉強了。 許翊卻在此時插入了進來,他甚是不滿地望著我,同我說:“夫子,你怎吃的這般少?” 說完竟是放下了碗筷,做勢要過來喂我再吃些。 溫洵抬手制止了他,同他道:“無悔身體不好,吃得少些便少些罷。” “只不過以后飯前少吃些甜食。”溫洵又接著同我說,眼睛卻是看向許翊的,警示意味很是明顯。 許翊卻是氣鼓鼓地,將臉望向我,也不看溫洵一眼。 用完膳食已是戌時,我躺在殿內的美人榻上消食,許翊也欺身爬了上來,擠在我旁邊位置,一臉期許地望著我,顯然是想將他今日那話同我兌現。 他時不時湊過來將我摟進懷里,雙唇不斷在我臉和脖頸處游離,他的吻不似溫洵那般輕描淡寫,一下一下吮吸,不時還要舔弄一番。 他下身也緊緊抵在我身上,隔著幾層衣物,那處的炙熱卻是傳了過來。 少年人的體形本就熱忱guntang,情動后,那股熱度從身體各處都透了出來,直直傳到我身上。 我亦也被他搞得有些情動,昨夜溫洵同我抵死纏綿的那種感覺,似乎又從心底深處重新泛了上來。 我不由得伸出手攬住他。 似飛蛾撲火般想要離熱源再近些。 這時,溫洵卻拿著那盒藥膏走了過來。 見了我們倆這個模樣,他卻是柔和地望著我,同我道:“無悔,今日不可過度。” 我自是知道他那句“過度”指的是什么,因為我的后庭處此時還有隱隱酸痛。 可我實在是yin亂得很,被他和許翊幾經撥弄,便忍不住情動起來。 許翊聽見這話,惡聲同溫洵說:“你要是昨夜節制些,夫子自不會過度。” 說完后,便不情不愿地從我身上爬起來,濕漉漉的眼睛望了我一眼,隨后任溫洵抱我去洗沐。 和溫洵同住了幾日,我早已習慣他做些縱容我的事,比如親自伺候我洗沐。 他的動作一向溫柔,將手探進我后庭處,細細清洗的時候也是溫柔的。 因為回魂蠱的緣故,我每日都需得和他們做那親密之事,又因為我剛醒來不久,體內的雄蠱還是需要不同雌蠱飼主的精血安撫。 因此今夜和許翊做那事,已是避無可避的。 我渾身都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跡,泡在熱水中,身上的酸痛,卻是舒緩了不少,那點點紅梅隱在汩汩熱流中,看不太真切。 他將我抱出浴桶,待為我擦拭干凈身上的水珠后,才將我放在床榻之上。 許翊在偏殿早已洗沐完了,他只著了一件里衣,坐在床榻上等著我了。 見溫洵將我放下后,他俯身過來湊在我旁邊,睜著眼睛只顧望著我,濕漉漉的眼睛里盡是我的倒影。 溫洵在我之前便自行洗沐完了,待將我放下后,他便從暗格里拿出每夜他都要用在我身上的脂膏,也徑直上了床榻。 我似是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了,但一想到要當著兩人的面,同另一人親近,我便覺得有些羞恥。 我滿是無措地看向溫洵,想向他祈求一番。 卻是被他傾身吻了過來。 當著許翊的面,他依舊自然得很,同以往那般,細細描繪我的眉眼。 隨后將我撈坐在他懷里,讓我的背貼著他的胸膛。 許翊也在此時坐起了身,擠在我雙腿間,同我面對面。 他們皆著里衣,我卻未著寸縷,且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間,這讓我更加無地自容,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溫洵湊近攜住我的耳垂,一只手從我背后伸出,握住我的那物開始taonong。 許翊俯身過來,將我那飽受摧折的乳首含進口中,伸出舌在上面摩挲按壓。 上下被夾擊著的動作讓我立馬情動,我放在許翊兩側的腳趾忍不住扣進了墊著的被中,死死蜷縮了起來。 溫洵的手占了一塊脂膏,盡數涂抹在我后庭的褶皺處。 他將一根手指淺淺探進了入口處,在舔弄我耳垂的間隙,警告許翊道:“今夜只能做一次。” 許翊還在攜著我的乳首嬉戲,聞言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繼而將我乳首周圍的軟rou都吸進了口中。 三處都被搗弄著,讓我沒忍住細細地哭咽出聲。 我想弓起身避開些許,卻是將自己往溫洵懷里更加送了不少。 他換了一邊耳垂吸咬,底下又伸進了一根手指。 我那處自他手指探入,便開始變得濕潤潮熱起來。 昨夜過度的縱容后,留下的疼痛似乎在一番動作間隱匿了起來,取而代之的只有想要被填充的空虛感。 溫洵的里衣在一番動作間散開了來,我裸露的后背徑直貼上了他的胸膛,被他胸膛處的熱量烘得暖融融的,讓我全身都泛起熱來。 他底下那物已然硬挺,隔著一層衣物抵著我的臀rou,讓我忍不住想要貼近。 身前的許翊卻是放過了我的一邊乳首,來到了有四瓣蓮花的另一處。 他先是在四瓣蓮花處舔吸了一番,繼而將我紅腫脹痛的乳首含進了口中。 我的哭咽聲變得愈發大了起來,這卻讓兩人更加興奮,許翊甚至將自己的衣物都褪了下來。 我見著了他身下那物,埋在一片黑色毛發中,卻是堅挺了出來。 他那處也生的粗大,凌厲地雄壯起來,瞧著有些嚇人。 我的后庭處被溫洵搗弄得又濕又熱,似乎還在往外冒著yin液,但因為我渾身都冒著情熱,因此感受得并不準確。 許是覺得可以了,溫洵將手從我甬道里退了出來,繼而雙手握住我的腫脹,一只手上下taonong著柱身,一只手在囊袋處揉捏。 我被激得變調哭咽,整個身子又忍不住蜷縮起來,卻又被溫洵摟在懷中,許翊硬生生將我雙腿擠開了來。 溫洵從我的耳垂轉移到了后頸處,在上面親吻的間隙,同許翊道:“可以進去了,小心些,別傷著無悔。” 許翊聽見這話,確認我可以了之后,將那物抵在了入口處。 他那物粗大guntang,甫一進入,便將我痛個不行,又像是回到了溫洵第一次進來的時刻。 但許翊比溫洵更要不懂些,他只知道往里進入,卻不知怎么讓我舒服,只一個勁不得章法的頂弄。 我被痛得忍不住收縮了甬道,這讓他進入得更為艱難,他卻像是被我委屈到了,眼眶又隱隱泛起紅來。 溫洵見狀,俯在我耳邊,輕聲哄我道:“無悔,放輕松些,別怕。” 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我的左耳處,蒸得我更加情熱。 底下卻是聽他的話,放松了些許。 漫長的進入過程中,我只感到不斷被撐開的疼痛從那處傳來,待得盡根沒入后,才有被填充的滿足感在疼痛的夾隙里透出來。 許翊也是出了一腦門的汗,只待得完全進入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他依舊毫無章法的在里面頂弄,我那以前被溫洵不斷細磨的一點卻是沒能得到滿足,但卻因為他胡亂的頂弄,有了另一種歡愉的快感。 許翊俯身過來同我親吻,他的吻都是潮濕熱滾的,我被他親得呼吸不暢,早已因為疼痛蓄在眼中的淚水,卻是滑了出來。 他雙手掐住我的腰,將我略往上提了一點,好讓他的頂弄更加順暢。 溫洵細密地從我后頸親到了肩頭,他的陽根不知何時也抵在了我的臀rou間,在縫隙處抽動進出著。 親密行為產生的快感從全身上下都傳了出來,我沒忍住般地用手和腳都攀上了許翊,以一種進獻自我的形式。 他那物也因此進得更深,偶爾蹭到了我體內的那一點,帶起了我一陣一陣的顫栗。 我被情熱蒸得整個人都不清醒了起來,只知道攀附著前后的兩人,好讓歡愉將我淹沒。 溫洵那taonong著我的手卻是放到了我的頂端處,他用手指撥弄開了我頂端的入口,指甲輕輕往里面一刮,陌生的快感立馬將我淹沒。 我渾身都抖動了一下,陽根卻是舒服得直接釋放了出來。 我還處在這一番余韻中,卻是沒想到,因為過于歡愉,我的甬道也不自覺的縮緊了,那頂在我體內的那物,幾乎在甬道收縮的同時,變得更加guntang粗熱了起來。 繼而狠狠一抽,竟是直接泄在了我的體內。 許翊的陽精guntang濃烈,燙得我甬道里不斷傳來被疼愛過后的快感,與摩擦帶來的滿足交織在一起,讓我直接失了神。 我似是聽見身后的溫洵輕笑了一聲,他將我釋放完了的那物握在手中,竟又taonong了起來。 我被他扯回了神,卻見到面前的許翊一臉無錯的模樣,他這突然的泄身,讓他氣惱極了。 尤其聽到了溫洵的取笑聲,他更是羞惱了,竟又落下了淚來。 他半軟的那物還埋在我的體內,但因著溫洵說過的只許一次,他又氣又羞憤的將陽根拔了出去。 然后背過身,卻是一人生起了悶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