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擊退魔族
“正邪交戰,凡人遭殃……”路邊的茶攤聚集很多趕路的人,一個人吐出瓜子殼,不滿道。 “聽說……清棲峰的蔚長老出戰了。” “那不是和魔族同流合污嗎?” “誒~不對,是代表清棲峰出戰。而且啊,閻榮與他一同……” “這閻榮不是魔族的嗎?這……難不成蔚長老真的成功教化魔族了?” “似乎是的,不過我聽說……這蔚長老跟他的徒弟,有些隱秘的故事啊……” “誒!快說來聽聽!” …… “你若選擇以正道弟子出戰,就是背叛魔族,你真的考慮好了嗎?”蔚景施問道。 閻榮只是抱緊蔚景施的腰,“我心中沒有正道,只有師尊。” 蔚景施剛想說什么,木門被嘭地一聲推開,洛垣背著劍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的情況他只是皺了一下眉,“大戰在即,還在膩歪什么。” “洛師叔,師尊不在里面嗎?” 門外傳了聲音,蔚景施連忙將閻榮的手扯下來,走向門口,見到弟子玉苓,他現在已經成為新閣主了。 玉苓見到蔚景施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師尊。” 蔚景施拍了拍玉苓的肩膀,“做的很好。” “弟子一直謹聽師尊教誨。”玉苓見到閻榮也走到了門口,連忙打招呼,“師兄。” 閻榮年紀不及玉苓,但閻榮先拜入師門,所以能成為師兄。 突然圍山的結界出現了波蕩,眾人都感覺到了,便開始嚴肅,有魔族來犯了。 (打架的場面我不會寫啊怎么辦) 來犯的是北方魔尊,他們身形高大,皮膚黝黑,盔甲上有可怕的突刺,模樣兇惡。 “閻榮!你真是魔界之恥!當初是樓痕妖主捧你坐上魔尊之位,結果你已經被教的軟了骨頭,根本不配成為魔尊!” “一定要屠殺正派才配成為魔尊?那我寧可不要這個位置。”閻榮不屑道。他拔出腰間的赤焰劍,那是前魔尊留下的,據說是用上古魔獸的鱗片熔煉而成的,一出鞘便有威壓。 蔚景施與閻榮帶人在東門抵御魔族,洛垣則與紀遇枝在南門抵御魔族。 洛垣拔出爍鏡劍,面對著侮辱過他的敵人——樓痕。 “妖族也參與魔族的斗爭嗎?”洛垣攻擊著樓痕,憤怒道。 樓痕躲過一個攻擊,“應付那些人罷了,畢竟我身上流著一半的魔血。你揮劍速度快很多啊,跟神劍融合了?” 洛垣劍尖劃傷樓痕的臉。 樓痕指尖抹去臉上的血,“雖然還是有些笨拙,力氣倒是變大了。”他墨綠的瞳孔看到洛垣身后的爍鏡,二人一起握著劍,攻擊好不留情,他冷笑一聲,瞳孔閃過光芒,他臉上開始冒出蛇鱗,手背上也有,身形開始變大。 洛垣劍刃劈在蛇鱗上,竟沒有劃出絲毫傷口,眼看要被蛇腹壓在下面,他往后一躍。 “洛師兄,這是什么氣息。”紀遇枝盲著眼,他手指停止彈弦。 空氣中有一股腥味、潮濕的灰塵味,厚重的仿佛雨前的土地氣息。是蛇…… 一條巨蛇,它支起頭顱約三米高,蛇身極粗,由于突然變幻成原型,還壓死了周圍一幫魔族士兵,暗黑的蛇鱗閃著光,一片蛇鱗估計就有人頭那么大,曲卷著蛇身,圓潤的頭部朝向洛垣。 尾部重重一揮,洛垣帶著紀遇枝急忙避開,來不及躲避的基本被那力道拍飛,南門的柱子直接被拍斷了。 “師弟你后退,我來會這妖物。” 蛇尾從上往下拍,落下一片陰影,洛垣就舉著劍站在陰影里,劍刃劃過蛇尾,卻因為堅硬的鱗片而無法傷到他分毫,洛垣艱難地固定著劍,蛇尾很重,但幸好他還能支撐住。 這時從地里長出一根藤蔓,勾住洛垣的腳踝,將他向后一扯,洛垣腳下一滑,蛇尾趁機將爍鏡從他手中擊飛。 爍鏡離了手,洛垣不甘地蹭著那蛇瞳,他突然想起之前樓痕欺辱他時,嘲笑他沒了神器就什么都不是,他不甘。 洛垣手掌成爪,兩只手抓住蛇尾的鱗片,腳下站穩后用力一拔。 洛垣自然無法撼動蛇身,但樓痕眼里閃過不滿,他再次抬起蛇尾,可這次,竟被洛垣死死抓著,鱗片竟被翻起一角。 洛垣從小便練力氣,只為能舉起爍鏡劍,他想起小時候實在舉不起劍向父親哭訴時,父親卻斥責他“天資本就不聰慧,不用蠻力便什么都不是!”靈力不及他人,不管修煉什么都差別人一截,他只有爍鏡,他只能用別人舉不起的爍鏡劍戰斗。他自然不甘! “啊啊啊——”洛垣硬生生將那塊蛇鱗翻折,卻剛翻起一角后被藤條抽開,他看著那個傷口,喊道“爍鏡!” 爍鏡迅速襲來,樓痕躲開爍鏡的攻擊,要把傷口隱藏起來。 洛垣站穩后繼續向巨蛇靠近,他快速跑著,爍鏡勢頭一轉,劍柄落入洛垣手中,洛垣踏上蛇尾,身體躍起,在那些藤蔓還沒抓到他之前,握著那柄爍鏡,直接插入鱗片縫隙之中。 樓痕吃痛地甩了尾巴,而洛垣繼續向他卷起的蛇身靠近,一股劈山之力襲來,劍風砍在蛇背上,竟劃出一道傷痕。 樓痕變回人形后責怪般看著洛垣,“對你的情郎如此下狠手,真是絕情啊,洛道長。” 洛垣瞪著樓痕,似乎打算再次舉劍。 樓痕卻退后一步,“這次倒是不錯。”他笑了,在看到琉峪峰的救援來到后,他把那些士兵帶走了,“后會有期啊,洛道長。” 洛垣雙手無力垂下,剛剛真是用盡所有力氣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可以爆發這種力量。 琉峪峰來支援的居然是楚鶴,楚鶴看了看面前的混亂場景,“真是經歷過很嚴重的破壞啊。” “琉峪峰如何了?” “自然輕松解決。”楚鶴看向戰斗之外的紀遇枝,卻看到躺地上的一個魔族舉著刀向他襲去。 紀遇枝感受到身側的殺氣,他側過身,背后突然撞入一個堅硬的rou墻,他聽到剛剛靠近他的東西被擊開了,然后是熟悉的聲音,“紀道長沒事吧。” 楚鶴將紀遇枝護在懷中,手還環在對方腰上,他看著紀遇枝依舊白凈的臉,只是衣服上染了灰塵,他抱著一把琴,擅長樂器遠攻的他自然不容易被近身,所以身上還是很干凈。楚鶴真想毀了這種干凈。 紀遇枝感覺到那只手在腰上掐了一把,又色情地撫摸著,小聲道,“沒事。” 閻榮那邊也輕松解決,魔族似乎因為沒有計劃過所以猶如一盤散沙,魔族還有其他族派沒有參戰,見參戰的幾位大人都不敵正派便漸漸不鬧騰了,于是正派與魔族再次簽訂互不干擾約定,再次“和解”。 只是閻榮被魔族驅逐了,魔族估計是容不下他了,而正派迫于壓力也不能將蔚景施與閻榮留在清棲峰,所以他們離開了,天大地大,還怕沒有安身之所么? 若天地不容,那便不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