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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若天地不容在線閱讀 - 三、夢碎時分

三、夢碎時分

    幾人翻上墻頭,見院子一片荒涼,雜草縱生,聽說這宅子被翻新過,卻還是沒有新主人搬進去。步入內(nèi)庭才看出蹊蹺,內(nèi)庭的雜草被處理過,連院子內(nèi)的樹木都被修剪過,柱子、欄桿、臺階上都沒有灰塵。

    “諸位客人,歡迎到來。”一位身著月白色衣袍的男子出現(xiàn)在院門,表情和善地看著他們,男子看起來二十多歲,十分年輕,他禮貌地請秦瀾幾人坐在大廳內(nèi)。

    幾人還搞不清楚狀況,決定見機行事,入座后一位梳著婦人發(fā)髻但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女子端著茶盤進入,彬彬有禮道,“諸位請用茶。”

    蔚景施看出二人身上穿的是很久之前大戶人家常買的一種布料,只是現(xiàn)在縫制線路已經(jīng)被代替了,相當于之前的絕版了,便推測他們不是常人。

    岑宣小聲在蔚景施耳邊道,“你可問問他們現(xiàn)在什么年份了。”

    蔚景施還未開口,男子便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子有何疑惑,現(xiàn)在是玄煉236年啊。”

    幾人不語,現(xiàn)在是玄煉256年!但蔚景施還沒問男子便對著他答,讓不知道岑宣存在的幾人疑惑地看著蔚景施。

    男子見眾人表情不對勁,笑容漸漸僵了下來,他已經(jīng)沒了一開始的和善,眼神冰冷,“現(xiàn)在就是236年!”

    大廳內(nèi)突然一陣大風從門口刮了進來,吹地眾人迷了眼,秦瀾淡定地取出符紙,念了一段咒后,符紙飄著粘在了男子身上。

    風停了,女子不見了,而男子露出正面目,他半張臉有被燒傷的痕跡,眼睛赤紅,他怒視秦瀾,“還我阿嬈!”頭發(fā)仿佛變成了樹根,不斷延展,爬滿半面墻,而背上長出尖銳的粗條,不斷刺向眾人。

    眾人拔出腰間的武器斬斷粗條,卻斬斷了又重新生長,沒有武器的蔚景施使出了法術,恰巧發(fā)現(xiàn)這玩意怕火,指尖匯聚一簇火團,枝條都不敢靠近了。

    “用火攻。”

    秦瀾他們食指與中指合并,拂過劍刃,便可讓劍刃生出火焰,揮舞一下便是一道火光。

    邪祟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枝條不斷收回,最后被秦瀾直擊面門。

    “等等!”蔚景施喊道,秦瀾的劍剛好停下,看向他,蔚景施上前,他給那邪祟點了個封印,便問道:“你是這個宅子的什么人?”

    樹根沒有收回,男子依舊那副可怖的模樣,他低下頭,眼里有明顯的哀傷,“在下紀瑯,是、這個宅子的家主。”這句話,仿佛用盡了他的力氣,他十分頹廢。

    二十三年前……才二十歲的紀瑯靠火藥發(fā)家致富,買了一座宅子,娶了一位美嬌娘,原家小姐,原枝嬈,在城內(nèi)十分有名的美人。財富美人都擁有了,可謂是人生贏家,后來還有了一個兒子,可是在兒子滿月宴時,妻子的房間突然著火,火勢蔓延無法撲滅,大門甚至被一種奇怪的禁制封住讓他們無法逃出去。

    “聽說是火藥意外失火。”

    “才不是!火藥被點燃后果十分嚴重,會嚴重爆炸,我十分注意火藥的儲存,甚至地上大火燃燒,倉庫的火藥都沒有受影響……我……我的妻子、阿嬈是被妖附身……”

    原來那天大火燃燒時,他急著去救房間里的妻子,卻見房間中央有一棵巨木,枝條纏滿整個房間,木頭上長著原枝嬈的人臉。

    [“相公,你快走,不要管我!”原枝嬈傷心喊道,她這副模樣可以說十分恐怖,但紀瑯沒有離開。

    “怎么回事,我、我該如何救你……”

    “想救她?”一個沙啞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傳出,但那東西沒有現(xiàn)身,“哈哈哈哈……也好,多一個人,幫我儲存妖力!”

    紀瑯只見一束黑霧一下子擠進自己胸腔,一陣身體被撕開的疼痛,仿佛有一個人用尖銳的指甲刺進自己胸口,撕開,然后把一堆東西塞了進來,然后他身上也開始長枝椏……]

    “我以為自己會死……”紀瑯頓了頓,“但再回過神就被一群修者抓住,說我是出逃的藤妖,把我關進了護陰山……我是十天前護陰山結(jié)界破除時逃出來的。等我回到這里時,什么都沒了……”

    眾人在為他的經(jīng)歷而同情,本來是成功贏家,結(jié)果被妖怪毀掉所有。

    突然紀瑯雙目赤紅,他嘴角瘋狂勾起,枝條又不斷瘋長。

    “小心!”蔚景施提醒道,將秦瀾拉開,一根藤條從地里伸出,如地刺般尖銳恐怖。

    “這是藤妖!他被封在了宅子里,現(xiàn)在出來了!”岑宣提醒道。

    當初藤妖被正派抓住,為了留退路把妖力渡到凡人身上,而且讓紀瑯當替身,只是不知為何被封印在大宅里照樣沒有自由身。

    幾人離開大廳,蔚景施對秦瀾道,“我拖住它,你找找藤妖的真身,一定在什么地方。”然后他看向身后幾人,“不用你們出手,倒是勞煩借一把劍給我。”

    蔚景施與藤妖斗了起來,但他不愿下死手,畢竟這個身體還是紀瑯的。

    后面幾人看出蔚景施非等閑之輩,他靈力渾厚,輕松運轉(zhuǎn),而且下手絲毫不拖泥帶水,面對攻擊也游刃有余。

    “天哪,我以為他只是普通的散修。”

    “現(xiàn)在的散修都那么厲害了嗎?”

    “那是什么劍法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幾人只顧著看蔚景施與藤妖相斗,卻不知自己身后也漸漸被藤條靠近。

    蔚景施正專心斬斷攻擊自己的藤條,突然聽到身后有尖叫聲,他連忙轉(zhuǎn)身,見那四人被藤條束縛,釣了起來,他連忙上前,突然感受到身后有殺意襲來,他連忙側(cè)身,一條尖銳的藤條直接穿過他的肩膀。

    “唔!”蔚景施反手將藤條斬斷,準備拔出肩膀里的藤條,突然那東西動了一下,瞬間長出尖刺,“啊——!”蔚景施終于忍不住叫出聲,突然地上剛剛被斬落的藤條又有生命了一樣,蠕動著延伸,將蔚景施圍了起來。

    被吊著的幾人見蔚景施被蜘蛛纏獵物一樣包裹著,頓時不安了起來,他會不會死?自己會不會死?

    “秦師兄!”

    “蔚道長,你怎么樣了!?”岑宣擔心問道。

    蔚景施感覺到尖刺慢慢延伸,要往他心臟鉆去,卻故意折磨他,鉆的速度十分緩慢,他聽到外面那幾人害怕的喊聲,咬咬牙,“岑宣,你、附我身。”

    “啊?我、我沒試過,而且,我沒有法力了……”

    “我有靈力,而且,論植物、你可是祖師爺啊。”

    “哎呀……”岑宣跺跺腳,但想著是為了救蔚景施,便試了,他的魂緩緩進入蔚景施體內(nèi),蔚景施讓自己不要排斥這個外來的魂,幸好還算契合。

    蔚景施瞳孔閃過一瞬間的碧色,嘴里念了一段咒,突然所有的藤條都軟了,包括肩膀內(nèi)的那個,最后自己乖乖滑了出來。

    “怎么可能……”藤妖的聲音十分沙啞,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蔚景施,見到對方眼中完全不一樣的眼神,突然膝蓋一軟,卻硬撐著不讓自己屈服,“你是個什么東西。”

    此時占用蔚景施身體的岑宣,一抬手,腳邊的藤條便聽話地去攻擊之前的主人,岑宣再念咒,地里突然升起一株草,不是普通的草,根莖如同百年的樹樁一般,葉子大的能砸死人,岑宣知道不能殺死這個人,于是只是將他封在了根莖里。

    蔚景施呼出一口氣,然后低下頭,再然后眼睛恢復了清明,他有些放松了,“做的真好,岑宣。”

    “嘿嘿。”岑宣開心地抱著蔚景施的脖子,“多虧了你的靈力。”

    “可惡!不——!”根莖里的藤妖突然怒吼一聲,一大團黑霧從他身體散發(fā)出來,摻雜著紅色的血霧,巨草都被染的枯萎了,腥臭味散發(fā)開來。

    秦瀾再回到這個地方時,已經(jīng)一切風平浪靜,紀瑯依舊一身白袍,此時安詳?shù)靥稍诘厣希皇桥赃呌幸粋€很大的坑,不知剛剛發(fā)生過什么造成的,秦瀾向眾人攤開右手,手上有一根小指長的細條,已經(jīng)枯黑萎縮了。

    “秦師兄!”四五人將秦瀾圍住,恨不得直接掛上去。

    事情終于解決了,最后,幾人將昏迷的紀瑯安置到一個房間時,看到那個房間里,有幾個石像,一個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女子,女子坐在桌旁繡著女紅,女子前面有一個丫鬟,恭順地彎著背,只是模糊著臉。床上有一個襁褓中嬰孩的石像。

    “剛剛我找藤妖真身時,每個房間,都有幾個石像。”秦瀾道。

    被當做妖怪封印二十年,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可他什么都沒有了,妻、子、仆人……這孤寂的幾天,靠著自己怨恨又無法舍棄的妖力,編制一個夢,一個、所有人都還在的夢……

    藤妖被除,紀瑯沒了妖力,清醒地活著不如死了,蔚景施走時,終是不忍,將自己本就有裂痕的金丹撥了一片給紀瑯。

    “誒,你知道修復金丹多難嗎!?”岑宣著急道。

    “與其清醒后痛苦地活著,還是繼續(xù)沉浸在美夢里吧……”

    ……

    “道友,我剛剛就在好奇,你到底在對誰私語啊?”一位姑娘湊上前好奇問蔚景施。

    蔚景施只能將衣領處的小紙人拿出來,“這是岑宣。”

    眾人見到會動的小紙人,雖不稀奇,到還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