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喻釉大學畢業后去了一所當地不大不小知名度不高,但勝在安靜的博物館工作,生活過的很充足也很踏實。 今天一個合作對象要和他談關于博物館的彩瓷歸屬和修補問題把他約到了咖啡館。 喻釉就不期而遇地見到了季宴庵,他剛落坐就見到季宴庵和一個穿著華麗的靚麗女人進了店。 俊男靚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連和喻釉來的合作對象都忍不住稱贊一句般配。 但是兩人又沒有親密舉動,引起人們的無限遐想。 喻釉發愣被喚了好幾聲才緩回了神志,醉心于工作中。 等到晚上的時候,喻釉一個人躺在床上里,想著白天看到的場景,他并非懷疑季宴庵只是在悔恨自己似乎從來沒關心過季宴庵的工作也從未季宴庵約過會,不對,季宴庵和自己提過,只是被自己推脫了。季宴庵就再也沒說過了。 季宴庵在客房洗漱完后悄悄上了床,他剛想吻一吻自己睡著的寶貝,卻被本應睡著的人摟住了腰。 “怎么了?寶貝?”季宴庵看著喻釉埋在自己胸口的頭,焉焉的。 “季宴庵,我們做吧!”喻釉悶悶的聲音傳來,透著種委屈。 喻釉從季宴庵懷里探出頭,吻了吻季宴庵的喉結,趁季宴庵愣著時一把推倒了他。 “今晚,……你不許動,我自己來。”喻釉坐在季宴庵的下身處,用屁股蹭了蹭季宴庵幾乎立刻變硬的下身。 “嗯……,唔嗯……”喻釉的性器被季宴庵大手籠罩著和他性器的相貼,喻釉能感覺到季宴庵roubang上鼓起的青筋和guntang的溫度,一想到這個又粗又硬的東西放進自己臀眼里,他就一陣戰栗。 “呃……,季宴庵,……慢點……慢”喻釉前身被上下快速擼動,許是他的身體已經被調教透了,喻釉被刺激地上半身隨著季宴庵的動作挺動。“呃——,啊!”jingye射出,沾染了兩人身前,透出一股腥膻味。 季宴庵另一只手也已經伸進喻釉xue口做擴張,手指進出喻釉腸道,帶出身體自動分泌的液體發出噗呲噗呲的yin靡響聲。 季宴庵扔掉了手上的安全套“釉寶……,你自己進來吧。” 季宴庵當了甩手掌柜,躺下看著喻釉為難的神色,喻釉沒法咬了咬牙,畢竟剛剛的話是他說的,他抬高臀部扶著季宴庵的rou刃進入體內“嗯……,呃嗯……”碩大的性器頂部撐平了褶皺也撐開了xue道,喻釉害怕了不敢再往下動作只好抬眼去看季宴庵以尋求幫助。 季宴庵看著喻釉迷離的眼神和微紅的眼角 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卻又硬生生忍住,這可是喻釉第一次主動,可不能破壞了。 “季宴庵!……哈嗯……呃”喻釉急了,思慮再三,一個用力狠心坐了下去“啊!!嗯啊!”性器無情的鞭撻著喻釉的靈魂,他感覺身體要被roubang給捅穿了。 “嗯!哼嗯!”伴隨著喻釉呻吟的還有季宴庵的悶哼,他沒想到喻釉就直接坐了下來。 季宴庵見喻釉微仰著頭口中流出涎水,他雙手把住喻釉的腰死死地向下身按去,感覺到xue道正在不住的吮吸他的roubang,季宴庵猛地動作肌膚相貼發出啪啪的響聲,致命的沖擊讓喻釉幾乎小死過去“嗯……,唔唔……,太……,太深了……,慢……慢點,季宴庵,慢點……” 等到喻釉再也忍不住射出來后,他又被季宴庵抵在了墻上,喻釉呈趴在墻上的姿勢,兩腿張開,季宴庵的雙腿也順勢擠入喻釉張開的雙腿之中,性器不斷的沖擊喻釉的敏感點,喻釉想向上逃,卻每回都重重地落入到季宴庵的guntang的rou刃上,季宴庵就幾乎不怎么使力,喻釉口水淚水和汗水交織。 “唔……,嗚嗚——,老公,太深了——,嗚嗚,我不要了。”喻釉求饒,希望季宴庵能cao輕一點。 喻釉扒著墻壁,白皙的后背繃得緊緊的,還能看到凸起的肩胛骨像欲展翅飛翔的蝴蝶,季宴庵在喻釉后頸上落下一吻。 喻釉感受到輕柔的觸感和慢下來的動作以為季宴庵放過他了忙回頭和季宴庵接吻“嗚嗚——,老公——,謝謝老公……” 知道喻釉感覺到季宴庵下身瘋狂的抽插,才知道自己被騙了,他射了,喻釉哭的身體顫抖,因為摩擦過度的xue道開始痙攣,季宴庵感受到了xue道的抽搐,最后咬著牙射了喻釉滿肚子的jingye。 劇烈的運動后,喻釉昏昏欲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依靠本能去找季宴庵的手抱在懷里,沉沉睡去。 季宴庵就看著喻釉的睡顏,想起了之前撿到喻釉母親秘書給他的一些報告資料,其實他早就猜到了喻釉的一些經歷,可還是在看到一切的時候心里發酸和懊悔,自己沒早點遇到他,但好在一切都不晚。 日落天光,他們的路還有好長好長。從此以后,他們只有死別再無生離。 故事結束,他們的故事卻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