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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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釉從小就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抱著東西睡覺,和季宴庵在一起前喜歡抱著自己的皮卡丘公仔,在一起后喜歡抱著季宴庵的手。 每天季宴庵醒來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喻釉手里,兩只手都握著他,偶爾動動臉蹭蹭他的手,嘟囔兩聲他聽不懂的夢話,再睡。 兩人工作后季宴庵就開始忙起來了,他和大學同學合辦的公司開始上市了再加上季宴庵爺爺偶爾的刁難,季宴庵幾乎每天都要應(yīng)酬,下班晚了回到家都會看到喻釉抱著他的枕頭睡覺,一雙手摟的緊緊的。 有次季宴庵回來的早,喻釉在浴室洗澡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他在門外就已經(jīng)想象到那個畫面,于是下一秒他就親自看到了。 “唔!嗯……,季宴庵,你放開我,呃唔!”喻釉在被觸碰到的第一時間就知道某人回來了,冰涼的皮帶扣碰到喻釉的身體引起他的一陣戰(zhàn)栗。下一秒,xue口就被熟悉的手指cao開,敏感點也被兇猛的進攻,而喻釉的xiaoxue卻在不斷張合去迎合早已將它cao的爛熟的手指,xue口不斷流出的液體讓喻釉判斷不出是水還是他xue眼中分泌出的液體。 碩大的roubang刺入早已經(jīng)爛熟的xue道中,就在進入的瞬間層層腸rou爭先恐后地包裹住了季宴庵的性器,喻釉被迫趴在冰涼的瓷磚上承受著身后的頂撞,囊袋拍打在喻釉的后臀上發(fā)出的啪啪聲在封閉的浴室中回響,像一曲靡靡之音。 “季宴庵……,呃……,你慢……,……慢點”喻釉的后xue被劇烈抽插帶來了快感和滿足,也給他帶來了無法承受的壓迫感,喻釉的呻吟飄忽卻又悠長,像一曲山歌本是飄向遠方卻被中途打斷了,余韻未消。 “哈啊……,呃嗯……”喻釉被渾身的快感和酥麻刺激地站不穩(wěn),全靠季宴庵一只手摟著他的腰才不至于倒地,喻釉的手在面前的瓷磚上狠抓似在找一個支撐點試圖擺脫這種可怖的快感。卻又被身后的大手控制腦袋和季宴庵接了一個綿長到令人窒息的吻。 喻釉被放開后,又被季宴庵攔腰抱起性器在xue道里轉(zhuǎn)了個圈,而喻釉隨著抽插動作而晃動的莖身控制不住地射出了jingye。 “釉寶……,累不累?嗯?”季宴庵動作放慢,雙手架著喻釉的雙腿,和已經(jīng)換成面對面姿勢的喻釉貼了貼額頭,吻了吻喻釉的唇瓣,喻釉卻再沒力氣說話,只能乖乖地點點頭,雙手摟緊季宴庵的脖頸,討?zhàn)埶频娜ビH季宴庵的眉骨,高挺的鼻梁還有他最愛的那雙只有面對他時才溫柔的眼睛。 看著喻釉小貓般的親吻舔弄,季宴庵的roubang在喻釉體內(nèi)又脹大了一圈,“釉寶~,我好難受?。 庇饔宰钍懿涣思狙玮窒蛩鰦?,因為在這時喻釉被季宴庵需要的那種心情是最強烈的,他很沒有安全感,總是想著季宴庵只是可憐自己才會和自己在一起。特別是季宴庵這些日子早出晚歸,每天那么辛苦,而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這種情況把他原來的不安擴散到最大,讓他胡思亂想,想著季宴庵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季宴庵,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心里想著嘴上就自然而然說出來了,喻釉聲音帶著哭腔,淚還在不斷的流。 “喻釉!”季宴庵喊他全名了,季宴庵只有在生氣時才會喊他全名,上一次喊他全名還是因為前兩天他突發(fā)奇想做飯時不小心切到了手,季宴庵氣得在沙發(fā)上睡了兩天,意思是懲罰他。 喻釉意識季宴庵生氣了,趕緊認錯“對不起!老公……,我錯了……,我不該……,嗯——,胡思亂想的?!庇饔杂秩ビH季宴庵的嘴,卻撬不開他的唇縫,只好急切地去親他的喉結(jié),輕輕的舔,后細細地吮。 “晚了?。。 奔狙玮忠а狼旋X道,勢必要讓喻釉長長記性,再不敢胡思亂想。 季宴庵加快抽插的速度,讓喻釉的支撐點盡維持在體內(nèi)那根rou刃上,喻釉驟然感到寂寞害怕,帶著哭腔求饒“老公……,哥哥……,嗚嗚——,不要了,嗚,太深了——,不要” 前所未有的深度讓喻釉更加地恐懼,啪啪啪的聲音充斥著浴室,就在喻釉的耳邊徘徊,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聲為這樂曲增添了不少樂趣。 “啊!嗯??!不要了……,不要——”喻釉剛射過不久又挺立的性器又被cao射了。季宴庵也終于咬著牙頂著xue心射出了guntang的精水,刺激地喻釉仰起了頭,翻起了白眼,涎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打著顫高潮了。 從那次以后,喻釉有好長時間沒晚上抱著季宴庵的手睡覺,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每天晚上還是會自動鉆進季宴庵的懷里抱著他的手,只是在早上他醒來前季宴庵會偷偷拉開他們間的距離,不讓他發(fā)現(xiàn)。 而且自從浴室那晚后,喻釉再也沒胡思亂想過,他被cao怕了,季宴庵沒怎么加班了,只是背地里苦了王嵐越狠罵這對狗男男,又忍不住在被cao的時候,朝自家戀人求安慰,淚眼朦朧的,惹人憐愛,于是乎被做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