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偏劇情)強勢護貓,抱在浴缸里清洗撫慰,親手投喂逗弄自尊心強的貓貓少校,博
嘀—— 實驗室大門開啟發出聲響,門前綠燈一亮,莫利博士就帶著他的助手們過來等著了。 這是守衛最森嚴的特級實驗室,從內部申請開門到出來需要些時間,莫利博士迫不及待的在門前眺望。 “你們都把設備準備好,等那個莽夫一走,就去好好探查一下我的S1號。” 他的助手們可不敢在這里說魏爾得的壞話,應聲都不敢,只默默恭敬的把博士要的儀器設備檢查一遍。 過了一會兒,過道里響起了腳步聲。 門口逐漸顯露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人未至,但看這迫人肅殺的氣勢,就知道來者肯定是誰了。 莫利博士趕緊裝模作樣的扯起客套的笑容,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僵硬了。 魏爾得的懷里抱著一個用他的外套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只露出一對黑色的貓耳和貓尾巴在外面。 “這……”莫利博士有點愣,“您這是要把我的S1號實驗體帶去哪?” 魏爾得冷漠的垂眼掃過懵逼的莫利博士,以及他身后噤若寒蟬不敢吭聲的助手們:“你們的浴室在哪里?” 莫利博士瞬間反應過來,他大叫道:“不可以!你不能帶他去清洗!他現在的身體是我的寶貴實驗材料!我現在要記錄第一手數據了!你可別得寸進尺!” 莫利博士情緒激動,但他除了提高音量,并不敢當真對魏爾得動手動腳。 他身后的助手們和保安更加不敢。 聽見他刺耳又激動的聲音,陸容莘露在大衣外的貓耳朵倒是動了動,他不清楚魏爾得會為自己做到哪一步,身體沒有動,但尾巴卻是纏上了魏爾得的胳膊。 魏爾得感受到懷中人的不安,再看向莫利博士,眼神變得冷厲起來。 “浴室在哪里?” 這是帶著殺氣的威脅。 從戰場上廝殺過的野獸血淋淋的警告。 莫利博士下意識的住了嘴。 他雖然也是S級的高等蟲,但在魏爾得的威壓面前,依舊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不然……當時在那么多交配體都鎩羽而歸時,他就自己上了。 魏爾得的眼神從噤聲的莫利博士頭上移開,看向他身后的小助手,冷聲吩咐:“帶路。” 小助手趕緊領命。 等魏爾得的身影和留下的威壓完全消失在過道,莫利博士才重新恢復活力,開始繼續破口大罵。 “這個可惡的莽夫!我要向女王陛下匯報!他居然對一個獸人帝國的敵人產生了感情!戰士怎么可以對俘虜有憐惜!那是我的實驗體!等S1號成功受孕,我就要女王把這個莽夫判刑!” …… 卻說魏爾得抱著陸容莘來到了浴室。 助手把魏爾得帶到了休息區域,開了一間高級的單人休息間,里面有獨立的衛浴。 人一帶到,小助手就像被特赦一樣趕緊跑走了。 魏爾得對此視而不見,他抬腳踢上門,走向浴室的路上就扒拉掉了包裹在陸容莘身上的外套,抱著人放進浴缸里:“你什么時候學會跟我撒嬌了?” 浴缸是智能的,早在進門時就接收到指令,自動放好了溫度適宜的洗澡水。 陸容莘坐進浴缸,清澈的水沒過他身上青青紅紅的愛痕,這些澀情的痕跡都變得氤氳模糊。 他下意識的反駁:“誰跟你撒嬌了?” 魏爾得感受了一下水溫,反手擼住還纏在自己胳膊上的貓尾巴:“下次否認之前記得先把尾巴收起來。” 陸容莘這會兒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居然還纏在魏爾得手上,一張俊臉瞬間爆紅。 黑色的貓尾像是靈活的蛇,快速的從魏爾得手心里滑走,擊打出小片水花,藏進了水面之下。 但是從水面上蕩起的陣陣波紋可以看出,水面下的尾巴必然很不老實的在甩擺著。 陸容莘不去看魏爾得,面上鎮定,若無其事的說:“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陸小貓,你把我當什么了?”魏爾得扳過陸容莘的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臉頰上的紅云,故意說道,“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你是俘虜,階下囚,可不是還能頤指氣使的帝國少校。” 面板上的屈辱值小小的往上漲了幾個點。 陸容莘臉上的紅暈,隨著魏爾得的話漸漸褪去,他往后仰,下巴從魏爾得的手里抽出,靠著浴缸的邊緣,歪頭看了魏爾得幾秒,忽然露出一個隨性的笑:“你想幫我洗也成,我隨你處置。” 清水蕩漾,打濕陸容莘形狀漂亮的胸肌,魏爾得目光劃過他桀驁不馴的俊臉,劃過他布滿自己吻痕的鎖骨,落在他胸前兩顆粉色的珠粒上,喉結滾動。 “很好,你還學會勾引我了。” 陸容莘笑容一僵:“誰他媽勾引你,你這只yin蟲!” 魏爾得起身靠近。 當他脫下貼身衣物,赤裸著高大的身軀跨進浴缸時,陸容莘還是慌了:“喂,魏爾得,我真的受不住了,你別搞我,今天別搞了行嗎?” 魏爾得靠近,他往后退,然而浴缸實在空間有限,陸容莘很快就退無可退,靠在邊緣閉上了眼。 然后他就被魏爾得抱進了懷里。 兩個人緊貼著坐在水中,水波綿軟,好像也軟化了魏爾得堅硬冰涼的皮膚,但是陸容莘依舊清晰的感知到了一根巨大guntang的大棒子緊貼在自己后臀上,形狀和大小都讓他無比熟悉。 很快,屁股里插進了一根手指。 陸容莘輕哼出聲,他靠在魏爾得胸膛上,自知是躲不掉了,哼哼著向魏爾得開口:“你一會兒輕點。” 魏爾得先用一根手指稍作擴張,而后第二根手指也插了進去,食指中指一起嫻熟的摳挖攪弄。 他觀察著陸容莘隱忍享受的模樣,湊近了親吻他的臉:“想要了?” “呸,我才不會呃,不會對你這只yin蟲嗯啊,有感覺!” “是嗎?” 魏爾得手指靈活的在陸容莘的前列腺上頂弄,然后往更深處挖掘。 腸道里遺落的黏膩在手指的引導下向外流動,水面上漂浮出一層白濁。 魏爾得看到了,陸容莘也看到了,他很快別開眼,臉上騰起了紅霞,抿嘴將喉間的輕哼都咽了下去,不肯再說話了。 幾次深入交流下來,魏爾得也比較了解了陸容莘的貓脾氣,這是羞惱了。 真是可愛啊。 魏爾得抱著人好好的親了一頓,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還沒忘正事,一邊親一邊幫他把腸道里的jingye都清理了出來。 就在陸容莘以為自己少不得又要被cao上幾頓的時候,魏爾得把他抱了起來,浴巾一裹,放到了床上。 “想吃點什么?” “嗯?”陸容莘完全沒反應過來,他的嘴角還掛著剛剛被魏爾得親紅的晶瑩,話不過腦出了口,“牛rou吧。” 誰想魏爾得抓了件浴袍往身上一套,當真轉身去了廚房:“還要別的嗎?” 陸容莘沒再說話,魏爾得沒聽到聲音,只回頭看了他一眼,確認他人還在床上坐著,就繼續走進了廚房。 他盯著魏爾得的背影,覺得特別奇怪。 陸容莘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也站起身來,去柜子里拿了件浴袍穿上,往廚房走去。 然后他看見,魏爾得居然當真似模似樣的在給他煎牛排! 陸容莘就像看見了太陽從西邊出來,金色的貓眼睜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鍋子:“魏爾得,你在干嘛?” 魏爾得頭也不回:“養貓啊。” “你!” 不用回頭看魏爾得也知道,某只脾氣不小的貓肯定是又生氣了。 他淡定問道:“喜歡吃幾分熟?” 陸容莘:“……三分。” “那可以去餐桌上等著了。” 陸容莘想發脾氣,在他們獸人聽來,“養貓”也好、被叫成“小貓咪”也好,都是極具羞辱性的話。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話從魏爾得嘴里說出來,好像也沒有那么叫他生氣,聽起來也不像是在罵人。 而且從客觀上來講,魏爾得也沒說錯,他現在身在敵營,淪落為階下囚,仰仗這只蟲子鼻息乞生,確實是被他養著。 陸容莘憋悶的瞪了魏爾得幾眼,最終還是乖乖坐上餐桌。 隨即魏爾得端著牛排上桌,牛排居然還煎得有模有樣,陸容莘很快被香味吸引,肚子咕咕響起來。 魏爾得把刀叉遞給他。 陸容莘接到刀叉的第一時間就是快速反握,如捏匕首,刺向魏爾得的眼睛。 “嘖。” 魏爾得輕而易舉把人按住,從背后環抱住他,抓著他的兩只手,手把手的控制著他切完牛排:“這么野,飯都不好好吃,還要我喂你嗎?” 陸容莘紅著臉嗆聲:“魏爾得,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別磨磨唧唧的!” 魏爾得松開手:“沒想做什么,等你吃飽了繼續cao你。” “你!” 陸容莘被這只滿腦子黃色廢料的yin蟲氣得語塞,倒是沒再多說。 他已經兩個月沒吃過食物了,營養液雖然能果腹,但只是補充身體必要的能量而已,一點口味也無,眼前飄香的牛rou是他夢里才敢偷偷奢求的東西。 管他,先吃飽再說! 那邊,魏爾得收到了莫利博士發來的信息。 兩個G的如何提高雌蟲受孕的可能性,如何提高S級蟲崽孵化的成功率,孕期雌蟲注意事項以及獸人養育手冊。 魏爾得挑眉,打開文件認真看起來。 等陸容莘那邊響起刀叉放下的聲音,他抬頭看過去:“我跟博士說好了,不會再把你單獨關進那個實驗室里,以后你跟別的俘虜一起待在牢房。” 陸容莘垂下眼,遮住眼底的一閃而過的算計:“我就不能在你身邊嗎?” “你想留在我身邊?” “嗯,它們都畏懼你不是嗎?我只是一個俘虜,以你的地位,要走一個俘虜完全做得到的吧?” 魏爾得岔開腿,拍了拍大腿。 陸容莘知情識趣,猶豫了一下,還是溫馴的坐到了魏爾得腿上,尾巴親昵的圈住他。 魏爾得問:“那你能為我做什么?” 陸容莘咬牙:“你可以隨時cao我,我會當……當……” 他到底不是干間諜臥底出身的,驕傲慣了的天之驕子,哪怕是為了大局想要虛與委蛇,有些話對他而言還是一種難以啟齒的挑戰。 魏爾得耐心十足:“嗯?當什么?” “……當你的寵物。” 魏爾得有些意外,沒想到陸容莘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他挑眉,惡趣味又上來了:“那寵物該叫我什么?” 陸容莘有些懵。 魏爾得提醒他:“你以后要叫我主人。” “你做夢!” “不是你說的嗎?要當我的寵物。” 陸容莘咬牙切齒,這聲“主人”似有千斤,他心里知曉,這時就該放下身段和自尊,趁著魏爾得對他與眾不同的態度,去討好他,贏得他的信任,然后才能找到機會逃跑。 但是不管怎樣,他就是叫不出來。 “行了,小貓咪,時間到了,該送你回去了。” 魏爾得逗了一會兒陸容莘,看這只倔貓已經到極限了,就適時收手,把人重新抱起來往外走。 陸容莘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魏爾得留不下自己,轉而改口說道:“你以后多來找我。” “放心,不會讓你的屁股空虛的。” 說得陸容莘又想咬蟲。 抵達關押俘虜的集體牢房,陸容莘發現自己失算了。 長長的過道兩邊都是牢房,每個格子都單獨關著一個俘虜,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他和魏爾得這對奇怪組合的身上。 想來沒人看不出來,他和魏爾得之間發生過性關系了。 被放進牢房,魏爾得離去之后,陸容莘有些破罐破摔的躺在單人床上,任由四面八方的視線無聲打量。 他躺了一會兒,覺得腹部酸脹得很,翻了個身,依舊不太舒服。 也是奇怪,魏爾得明明幫他把里面清理干凈了,為什么還是覺得肚子很脹呢?難道是太久沒有進食,突然吃了東西的作用? 陸容莘胡亂的想著,沒一會兒,莫利博士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來了。 他們看著沒有束縛的陸容莘,可沒有魏爾得的從容。 別看陸容莘現在貓耳貓尾躺在那里萌萌噠的樣子,他們可沒忘記這是一個能徒手撕蟲的3S級殺神。 “把抑制項圈開到最大。” 陸容莘聽見莫利博士說完這句,他身后的一個助手按下開關,他的脖子上就傳來一股極大的重力,這還不算,他身體里的力氣一下子像是被抽干了。 這感覺不算陌生,也絕不好受,陸容莘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外面的人這才進來,把他拖起來綁上牢房里配備的審訊架子,然后抬來儀器往他身上搗鼓。 抑制項圈的重力場和限制磁場一直開著,讓他承受著極大的負荷,陸容莘奄奄一息的任他們在身上作為。 當B超探頭掃過他的胃時,莫利博士嗤笑一聲:“魏爾得對你可真不一般,一個性奴能有多金貴,營養液喂還不夠,還特意帶你去吃了食物?” 聽到“性奴”這個詞,陸容莘的手指顫了顫,他垂著眼睛晦澀不明。 探頭繼續下移,掃到陸容莘小腹,莫利博士滿意的看到了被jingye填滿的孕囊,里面正發生著他所期待的結合反應。 他們蟲族孕育后代是靠雄蟲的jingye和雌蟲的孕囊發生結合反應,而非卵子受精,這是他們蟲族才能有的種族特色。當移植的孕囊和陸容莘血脈相連后,理論上也是可以發生結合反應的,并且得益于他們蟲族的吸納兼容性,還有一定的概率可以遺傳到獸人的身體優勢,給后代的進化增加多樣性。 莫利博士欣賞了片刻,將儀器收起。 “進展不錯,莽夫還是有兩下子,把你‘喂’得很飽嘛,這種程度的話,想來不用多久就能驗收成果了。” 莫利博士帶著新鮮到手的數據離開了,他們走后十多分鐘,陸容莘身上的重力場才被解除,他慢慢恢復力氣,走到牢房的角落靠著墻壁坐下。 陸容莘看著手腕上新增的兩道勒痕出神。 原來在別人眼里,他是魏爾得的性奴啊。 性奴這個詞,比寵物聽起來還要難堪得多呢。 但他現在卻還要仰仗這重“性奴”的身份,繼續去迎合討好魏爾得才行。 也不知道魏爾得下一次來找他是什么時候,他再過來的話,關在這里的其他戰友都會看見,知道他要被這只蟲子cao了吧? 他真的能逃離蟲星,重回祖國嗎?還是……他要在這里,在那只蟲子的胯下雌伏一輩子,一直到死…… 牢房里有一扇巴掌大的排氣扇,可以看見一小方天空。 陸容莘從這方小窗看了一輪的日升日落,隔日夜幕剛剛降臨時分,魏爾得再次過來了。 陸容莘還以為他要隔個至少三五天才能再見到魏爾得,沒想到這才兩天不到。 看見魏爾得時,陸容莘也分不太清自己的心情是安心更多些,還是糟心更多些,但由不得他多想,思緒便全部被魏爾得手里的一個東西吸引去了注意。 魏爾得不僅來了,他手里還拿了一個核桃大小的金鈴鐺,稍一晃動就叮鈴作響,鈴聲清脆。 陸容莘幾乎是一看到這個鈴鐺就認出了它的作用,以前他的母親養過一只寵物狗,脖子上就系過鈴鐺! 魏爾得還在笑瞇瞇的說:“小貓咪,我給你帶禮物來了,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