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綁在實驗臺上被cao哭,魏爾得表明真身,口是心非貓耳少校被壓著cao弄孕囊
第二天,莫利博士照常親自去檢視自己心愛的S級實驗體。 他的目光掃過陸容莘光潔完美的軀體,又看看旁邊的儀器數據。 數據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但是…… “我怎么覺得有些不一樣。” 莫利博士若有所思。 他身邊的助手露出畏懼:“我們時刻監控著S-D17L001號特級實驗體,沒有任何異常。” “是嘛。”莫利又看了兩眼陸容莘,轉身回到觀察室。 陸容莘聽著他們簡短的對話,想到昨晚自己的遭遇,心中嘲諷不已:時刻監控?恐怕是監守自盜! 小蘑菇深藏功與名。 莫利進入觀察室后,實驗室里再度恢復了寂靜。 陸容莘安靜等待,心中默數。 按照以往的步驟,再過幾分鐘,就會有一個“交配體”來找他,嘗試侵犯他。 只是不知道經歷了昨晚的事,交配體還會不會繼續失敗? 他內心忐忑不安,肢體可以忍住不動,被鏈條拴住的尾巴卻不受控制的甩動,牽扯得cao作臺下的鐵鏈緊繃。 待幾分鐘過去,果不其然,門口的方向傳來了腳步聲。 陸容莘循著聲音側過頭,頭頂的貓耳豎成了飛機耳。但他戴著厚重的眼罩,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 未知更令人惶恐。 因為藥物被迫定型在半獸化狀態的他自控力比之人形要差不少,這份內心的緊張也從身體上反應出來。不僅是耳朵尾巴展露出攻擊狀態,陸容莘喉間也發出咕嚕嚕的威脅聲,但是被口塞阻擋得微弱。 只是這些都是徒勞罷了。 一只沒多少溫度的手還是覆蓋上了他的大腿。 這只貪婪的手順著他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上,直接插入了股縫之間,手指靈活擠開兩瓣臀rou,指尖精準觸及那處幽秘的xue口,在周圍挑逗似的sao刮起來。 陸容莘四肢都被固定在cao作臺上,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上升,體位改變,一雙大腿被cao控得向兩邊更加敞開。 幽秘的后xue被完整暴露出來,變得不再幽秘,成了人人皆可觀賞把玩的開放地。 而身后的“交配體”已經不滿足于只在括約肌外圍挑逗玩弄,它將一只手指完整的插入了他的后xue,追逐著收縮絞緊的腸rou嬉戲起來。 這個“交配體”手法老練至極,很快摸準了陸容莘的敏感點,挑弄得他有了感覺,哪怕現在滿心都是羞恨屈辱,身體的欲望也本能的抬頭,跟隨著手指的挑逗變得燥熱難耐,想要更多…… 不!他怎么可以有這種想法!這一定是可惡的蟲子的新計策,他們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無法侵犯他,用強用藥都進不來他的身體,所以現在是想用軟手段,先軟化他的身體和意志嗎? 肯定是的! 這群惡心、骯臟、又狡猾、卑劣的蟲子! 陸容莘恨恨的罵著,后xue里的手指像是聽到了他的腹誹,突然又插入了一根。 兩根手指聯合起來,加快速度和力道,沖著他的內壁摳挖攪弄,陸容莘就像是一條被綁在砧板上的魚,掙扎都做不到,在情潮來臨時口中難抑的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嗚咽。 身后的手卻在這最難耐的高潮時分停了下來。 “呼……呼……” 貓耳在情潮中從飛機耳變成了垂耳,軟噠噠的隨著陸容莘的呼吸,和漂亮的胸肌一起起伏著。 他戴著黑色的眼罩轉動頭顱,像是在找尋那個作惡的人。 身體里有團火在燒。 這只可惡的蟲子太會點火了,而且居然在大火洶涌燃燒最旺的時候,抽手離開,也不管管滅火。 陸容莘仰躺著,實驗室里安靜得靜可聞針,只有他亂了的呼吸粗重的回響。 看來是又失敗了。 太好了。 他身體雖然空虛燥熱得難受,瀕臨高潮卻不得發泄的感受十分痛苦,但是陸容莘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 他終究還是不想再被別的蟲子侵犯了。 兩次就夠了…… 然而他剛松下一口氣,大腿根部,貼近臀瓣的地方,被頂上了一根guntang巨大的roubang。 眼罩下的貓眼頓時睜圓了,陸容莘嚇得想往后縮,卻又被束縛緊緊禁錮。 “唔!唔!”別碰我!滾!滾開! 他的心理防線繃緊到了崩潰的邊緣,哪怕知道無用,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掙扎起來。 “唔唔!”不要再侵犯我了! 他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但是所有的掙扎都是那么的微弱,guntang的roubang巨大的前端開始向前使勁,輕松的擠開了他本就敞開的臀rou。 后xue早就被手指潤滑得濕漉漉的,roubang沒費多少力,趁著他括約肌放松的一瞬間,噗的就推進了他的身體。 “唔!——”痛。 可能是抵抗得狠了,哪怕已經被cao熟又潤滑過的屁股,這會兒被進入也痛得不行。 第三只了…… 這是侵犯他的第三只蟲子了! 后面還會有更多,更多,數不清的蟲子,會把那根惡心的生殖器插進他的身體里。 他是個戰士啊,他的身體可以被刀槍插入血rou,可以被子彈貫穿骨頭,他可以被殺死,但是不能夠變成一只沒有廉恥的母貓,撅著屁股成為蟲子的性奴。 比起這樣茍且偷生,他寧肯去死! “博士,我們真的不去記錄數據嗎?” 助手看著黑屏的顯示器,不太確定的問。 他還是頭一次看見為做實驗不擇手段的莫利博士當真退讓妥協了。 “記錄?有命活著才能記錄!” 莫利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腦袋,他確實答應了魏爾得那個只會廝殺的莽夫,他去交配期間不會窺探,但是,他可不是言而有信之蟲。 然而就在剛剛,自詡狡詐聰慧的莫利博士試著對實驗室探出他的精神力,剛接觸到大門,就被里面一道強悍至極的精神力攻擊了。 要不是他撤退足夠迅速,他敢肯定,那道精神力攻擊一定會將他絞殺! 想到這里,莫利博士就恨恨:“嘖,從前線回來的莽夫和后方的那群廢物終究不一樣!算了,既然我們答應了他,就這樣吧,反正過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結果,只要S-D17L001能被成功受孕,就說明實驗成功。” 魏爾得驅逐了一次試圖窺視的精神力后,發現自己身下的人變得有點不對勁。 他昨晚偽裝成別人來cao陸容莘時,發現這個法子上漲的屈辱值特別多,所以這一次進來也沒有做聲,甚至還稍微改變了一點調情手法,就是為了誤導陸容莘。 反正對他來說,陸容莘是獨屬于自己的。 可誰想,這一回,他剛掏出自己的大roubang,陸容莘就一改隱忍,瘋了一樣掙扎起來。 束帶深深的勒進了他的皮rou里,cao作臺都被他的純蠻力掙得輕微的晃動起來。 魏爾得繼續挺進的動作變得滯澀,他停下挺胯,低頭,這一看,魏爾得就低罵了一聲。 “淦!” 陸容莘這只倔貓,這次是真不要命了在掙扎,就連口塞都被他的尖牙咬得往外滲出血來。 魏爾得第一反應是這家伙在咬舌,但隨即想到口塞的作用就是防止他自殘,便抬手掐松陸容莘的下巴,掰開他的嘴往里探查。 清亮的唾液混合著鮮紅的血順著他的嘴角往外流,口塞下發出獸類絕望至極的嘶吼聲。 魏爾得替陸容莘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干凈。 這血應該是用力過度從牙齦滲出來的。 這得多用力啊。 魏爾得不得已,暫時卸了陸容莘的下巴,但這會兒陸容莘突然又不掙扎了。 他的耳朵也豎了起來,被蒙著眼罩的眼睛定定對著魏爾得的方向。 魏爾得再次低罵了一句:“真有你的。” 咬著口塞的陸容莘悶悶發出低語:“唔……” 口塞限制了陸容莘的言語,他只能含糊不清的悶哼,但魏爾得莫名就是聽出他在說什么。 他在叫他名字。 魏爾得看見這樣的陸容莘,一時有些懊惱,為了那幾個破積分,把自己的小貓咪折騰成這樣,值嗎? 這只倔貓可是連被他強cao開苞都沒哭過的,昨晚和現在的這兩次,陸容莘表現出來的樣子簡直脆弱得要命。 魏爾得揭開陸容莘的眼罩,漂亮的金色貓眼果然已經被眼淚濡濕了。 魏爾得嘆氣。 “對,是我。” “昨晚也是我,都是我。” “除了我,別的蟲子都別想打你主意。” 陸容莘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魏爾得的聲音,當看見魏爾得這張該死的臉后,心里沒由來的生出了一絲安心。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現,依舊是冷眼冷臉的樣子,但魏爾得清晰的感受到,把roubang絞得死緊的腸rou都放松下來了,熨帖的包裹著他,隨著呼吸收縮蠕動。 魏爾得舒服的喟嘆一聲,解開了陸容莘的口塞:“陸小貓,你是不是很想我?” 口塞一松開,陸容莘就迫不及待的呸了一聲:“滾!魏爾得你等著!老子一定要殺了你!” “你好兇啊,剛剛明明還哭得梨花帶雨的,變臉真快。” 陸容莘偏開頭去,滿臉的怒意:“騙我很好玩?” 魏爾得伸手去擦陸容莘臉頰上的淚痕,剛觸碰到他的皮膚,就被怒氣沖沖的陸容莘張嘴咬住。 這一口也毫不留情,咬在魏爾得手上居然發出了金屬摩擦的聲音。 依舊沒有破防,高級蟲族的皮膚堅硬無比。 但陸容莘咬得緊,魏爾得抽手,抽了一下還沒抽出來,反正也咬不動,干脆就把這只手留給倔貓出氣了。 “輕點啊小貓,聽著就牙酸。” 但陸容莘可不會理會,也不會松口。 “騙你是我不對,以后我不騙你了。” 魏爾得撐著一只手隨他去咬,另一只手扶著陸容莘的腰,開始繼續未完成的活塞運動。 這次推進抽插的滯澀感就要少多了。 陸容莘咬著魏爾得的手悶哼出聲,聲音聽著有些虛弱,軟綿綿的。 “唔……” 被頂到最敏感的前列腺時,陸容莘腰腹往上掙了掙,像是想要逃離,也像是在迎合。 魏爾得干脆cao縱控制臺,解開了他身上的束帶。 反正以他的戰斗力,戴著抑制項圈的陸容莘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得了自由,陸容莘下意識的做出反抗,當然都被魏爾得輕松制住。 不過魏爾得只是意思意思的扣住陸容莘的手腕,把人從冰涼的cao作臺上抱進了懷里。 身體懸空,屁股里還插著魏爾得的大roubang,陸容莘長腿曲折,纏繞夾緊了魏爾得的腰,連得了自由的尾巴都跟著一起緊貼上魏爾得的身軀。 魏爾得松開陸容莘的手腕,改成托他的大腿。 陸容莘體重不輕,身體隨著重力下沉,深埋體內的大roubang在重力的作用下往更深處頂戳,頂端已經劃過了他的前列腺,插進了更深的位置。 guitou在腸道的深處頂撞上了一個彈彈軟軟的凹陷,頂得陸容莘軟到在魏爾得身上,不受控制的溢出酥軟的貓叫。 魏爾得挑眉,昨晚陸容莘抵抗得厲害,他沒能細致清晰的感受他身體的不同,射也是射在外面。 要知道,陸容莘的身體已經被莫利博士改造過了,除了更容易被情潮驅使、變得更加敏感的身體外,還多了一個孕囊。 魏爾得抱著陸容莘往那處凹陷著力突擊,挺腰沖撞,直撞得陸容莘尖叫連連。 “啊!別弄那里,啊啊啊——” 陸容莘不知道自己屁股里面還能有個比前列腺更敏感的位置,那里被頂時又痛又酸又爽,沒幾下,他就尖叫著射了。 魏爾得卻還在繼續,興致盎然的深入探索起來。 這個地方應該是孕囊口了,那處凹陷可以正好將魏爾得大roubang的前端包裹進去,論給身體帶來的高潮刺激,甚至比前列腺還要劇烈——這個看陸容莘完全失控的反應就能知道。 從某方面講,莫利博士還真是厲害啊,能把寧死不屈的倔貓改造成這幅yin蕩樣子,小黑貓怕是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有多sao,真應該找面鏡子,把他抱在鏡子前好好cao一頓。 魏爾得把鏡子記下,下次備用。 他掐著陸容莘的腰,把人抵在墻上,一邊深深淺淺的抽插,著重照顧他最敏感的點,一邊咬住了他的耳朵尖,將他貓耳上的金屬環叼進嘴里。 “還生我的氣嗎?” 陸容莘不理他。 魏爾得抱著他顛了顛,還細心的伸出觸手墊在他的后背和墻面之間,親著他的側臉問:“舒服不舒服?” 陸容莘像是巨浪里的孤舟一樣攀著魏爾得沉浮,聞言像是被戳中隱秘的恥意,立馬立起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幾道抓痕,氣息不穩的低罵:“死蟲子唔,閉嘴嗯啊,啊哈——” “你屁股都被我cao得軟出水了,還是這么嘴硬。” 陸容莘在沉浮中半睜著眼,眼底閃出怒意,嘴里的尖牙磨了磨,張嘴就打算狠狠往這只嘴賤羞辱他的蟲子身上咬。 “嘖。” 魏爾得搶在陸容莘咬中自己前往后拉開身位,帶得大roubang也滑出了陸容莘的屁股。 驟然拔出的roubang快速摩擦過敏感的腸壁,陸容莘當即也顧不得咬人,喘著粗氣發出享受又難耐的呻吟。 乍空的后xue收縮著,像是一張沒有吃飽的小嘴,冷風吹進去,盡是欲求不滿的空虛。 陸容莘被觸手纏在墻上,尾巴躁動的甩擺著。 “魏爾得,你……”快點插進來。 魏爾得把陸容莘抱進懷里,往cao作臺方向走:“嗯?想要我怎么?” 真實的想法陸容莘實在說不出口,但他的身體攀著魏爾得難耐的扭蹭,尾巴更是已經誠實的纏上了魏爾得的身體,發出求歡的信號。 不過,他的臉上除了情潮和快感,依舊帶著矛盾的抗拒,自尊和信念,在與身體的本能抵死對抗,已然節節敗退。 魏爾得愛極了陸容莘現在的樣子,他根本不知道現在的他有多么誘人,直看得魏爾得恨不能真的將他吞吃入腹! “想要嗎?”魏爾得將陸容莘重新壓到cao作臺上,貼著他的耳朵誘哄,“想要就求我。” “呃嗯……我想要你大爺,啊!——” “就知道你還要嘴硬。”魏爾得將陸容莘翻了個邊,使他趴伏在cao作臺上,從后背入,一插到底。 “啊——” 陸容莘撐起手想支起來,卻又被魏爾得輕而易舉的重新壓在cao作臺上。 guntang填滿了空虛的甬道,后入的姿勢可比正面還要更深,帶著倒鉤的巨大生殖器突進到了腸道的最深處,頂進了孕囊口,戳進了孕囊里。 比之前更強百倍的快感如同一道驚雷,從陸容莘的天靈蓋一路劈到尾髓骨,刺激得他尾巴上的毛都炸開來。 陸容莘的爪子摳著cao作臺金屬的臺板,被魏爾得圈在懷里,拱著屁股往前爬。 但他所有的動作都被鎖在魏爾得的胯下,身后巨浪一樣的高潮洶涌襲來。 魏爾得也爽得不行,這貓屁股他真是百cao不膩。 他掐著陸容莘的腰把人禁錮死,腰胯如同打樁機,對著最深處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太深了嗚嗚嗚啊啊啊,要壞了,魏爾得你這個畜生輕點啊啊啊啊啊……” 陸容莘已經被cao得意識迷離了,隨著魏爾得頂撞的節奏連聲浪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身體的快感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他置身云端,只想將體內的洪流發泄出來。 貓尾巴在身后亂拍亂舞,毛茸茸的尾巴拍打在魏爾得的胸腹上,除了癢,也不剩下幾分力道。 這也算是獨屬于和獸人zuoai的情趣了。 魏爾得把陸容莘翻過來又壓著cao了大概一個小時,抽插的節奏減慢下來。 陸容莘的腸道深處再度傳來他熟悉的飽脹感。 是魏爾得準備射精前膨大的生殖器。 陸容莘現在已經無所謂魏爾得內射還是外射了,他自己已經被cao得射了兩次,這會兒沒精打采的趴在cao作臺上,喘著粗氣等待著魏爾得這個打樁機長達至少五分鐘的灌精。 “嗯……” 很快,guntang呃jingye從大roubang的前端噴薄射出,這次的感覺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樣,好像酸脹得更厲害些。 陸容莘本能的撅著屁股想把身體里的異物甩開,剛一動,卻被魏爾得在臀瓣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壓著更加往里插進了幾分。 生殖器前端的倒鉤再次戳進了孕囊口。 陸容莘帶著痛楚的低吟出聲:“魏爾得,太深了……” 魏爾得將因為不適開始甩打的貓尾巴抓住了,俯身把他抱得更緊,如此,陸容莘整個人都被緊扣在他的胸膛和cao作臺之間。 “忍一下,我很快就射完了。” 陸容莘能清晰的感受到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的在肚子里炸開,填塞得滿滿當當。 他確實只能咬牙忍下這個清晰又漫長呃過程,那個膨大的生殖器在射完最后一滴jingye之前,根本就拔不出來。 但這一回,魏爾得的灌精沒能順利進行完畢。 蟲族的射精過程漫長持久,陸容莘這一次覺得比最長的那次灌得都撐脹難受。 射精大概只進行到兩分鐘的時候,陸容莘就覺得腹部撐脹得有些受不了了,魏爾得的射精并不是持續不斷,他咬牙忍了一會兒,當魏爾得間歇之后,guntang的jingye再次沖進,陸容莘難耐的開始掙扎。 “嗚……” 魏爾得很快注意到了,他低頭咬住陸容莘的后頸,被咬住后頸的貓,動作以rou眼可見的幅度變小了。 “乖,再忍一下。” 陸容莘不想在魏爾得面前露怯,悶悶的咬住自己手臂。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難受,但魏爾得心里門清。 莫利博士跟他詳細交代過陸容莘的身體改造,要是能把jingye直接射進孕囊里,能大幅度提高受孕概率。 魏爾得可是很期待陸容莘給自己懷上小貓貓的樣子啊。 他估摸著孕囊被灌得差不多滿了,提腰稍作后退,將roubang的馬眼從孕囊口移開,剩下的jingye都射進了陸容莘的腸道里。 幾乎是在魏爾得拔出大roubang的瞬間,陸容莘就腿軟得往下滑倒,又被魏爾得撈進懷里,抱上cao作臺仰躺著放好。 魏爾得親著他帶著薄汗的身體,看著興致勃勃,很有繼續提槍再干一發的沖勁。 陸容莘被他cao怕了,啞著嗓子說:“今天夠了。” 魏爾得依依不舍的在陸容莘漂亮的身體上流連,陸容莘被他看得發顫,以魏爾得的性欲和持久力,他不覺得魏爾得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 但魏爾得只是抱著他的腰,最后一吻落在他發白的嘴唇上:“你好好休息。” 陸容莘滿身疲憊,眼看著魏爾得當真是要離開,他掙扎著坐起來:“你去哪里?” 魏爾得停下腳步:“我要回去寫報告了。” “你……”猶豫幾息,陸容莘看著壓抑冰涼的實驗室,等魏爾得離開后,這片黑暗會將他再次吞噬。 這幾天的折磨痛苦,是他極力隱藏在心底的恐懼,只要一回想起被禁錮在cao作臺上,一動不能動、不見天日、還隨時會被未知侵犯的日子,他的身體都開始發抖。 “魏爾得,你不帶我走嗎?” “我不能帶你走。”魏爾得走回來,把隱忍恐懼的大黑貓抱進懷里揉了揉,“不過我會讓他們給你換個住的地方,一直把人關在幽閉的環境里,確實容易關出毛病。” 陸容莘沒有躲開魏爾得的親昵,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在不是zuoai的時候這么親密抱著,魏爾得居然也能不帶欲念的抱著他。 陸容莘稀奇的看了魏爾得幾眼,在他懷里不自在的動了動:“你走之前,不給我……” 他紅著臉,尷尬的擠出后半句話,“清理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