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強制koujiao,觸手插xue,春藥刺激自慰射顏,關回牢籠堵住后xue不準排精
陸容莘平素自律忙碌,在今晚之前,對性還停留在聽室友們開過的黃腔上。 他看著魏爾得的roubang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只蟲子是要他給他koujiao! 粗大的性器打在臉上,jingye的腥氣混合著血腥氣涌入鼻腔,上面還有觸手粘液古怪的苦味。 陸容莘再忍不住,推開魏爾得側(cè)頭干嘔起來。 魏爾得眼底浮現(xiàn)出冷意。 第二次,今晚,陸容莘是第二次敗壞他的興致了。 魏爾得一把拽起陸容莘的頭發(fā),把他的臉硬擰到胯前。 “松手!” 陸容莘抗拒的掙扎,然而稍一用力,身后的尾巴就會難以自控的搖擺,深埋在后xue里的半截尾巴掃過腸壁和敏感點,刺激得他快感連連。 他被魏爾得拖著頭發(fā)重新拽回來,這次魏爾得不給他醞釀的時間,直接用拇指從他的嘴角強硬插入,撬開齒關,另一只手按著他的頭往下壓。 “唔!唔!” 腥臭丑陋的roubang進了口腔,那只蟲子鐵鉗一樣的手緊扣著他的頜關節(jié),迫使他張開嘴巴,齒關無法閉合。 陸容莘被惡心得反胃,一邊被迫含著魏爾得的大roubang,一邊干嘔。 他用舌頭無聲的抵抗,柔軟的貓舌表面分布著一層倒刺,推拒間會搔刮過巨大堅硬的roubang。 魏爾得舒服的閉上眼睛,抓著陸容莘的頭發(fā)上下拖動,控制著他深深淺淺的吞吐。 然而他的roubang實在是太大了,陸容莘必須把嘴巴張到最大,才能完全吞入,當巨大的guitou頂?shù)胶韲禃r,還有一半的roubang在外面。 陸容莘被迫吞吐,根本不會換氣,很快就憋得呼吸困難,揮舞著手推打魏爾得的手臂和腹肌,像是溺水的人在奮力往上游。 魏爾得自然看出了陸容莘的難受,壓著他的頭又做了幾次深喉,卡在他窒息之前,施施然的松開了手。 頭頂?shù)膲毫σ凰桑懭葺妨ⅠR撐著魏爾得的膝蓋抬起頭,吐出roubang張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魏爾得欣賞著他泅紅的臉,金色的貓眼憋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看著真是可憐又可愛。 看來是他之前cao得太溫柔,第一次都沒能把這只黑貓給cao哭。 魏爾得等陸容莘喘了幾口,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污濁:“嗤,吃個飯怎么吃成這樣,還要我繼續(xù)教你嗎?” 陸容莘聽得炸毛,還沒緩過氣就紅著眼大罵:“死蟲子!吃你馬!我跟你拼了!” 利爪從他的手尖彈出,不待碰到魏爾得,兩條觸手從后方伸出,輕而易舉的纏住了陸容莘的手腕,將他吊上了半空。 魏爾得抬眼,看見陸容莘空蕩蕩的頭頂和屁股,眼神徹底冷下來:“我叮囑過你,不可以收回尾巴。” 陸容莘抬腿往魏爾得臉上踢:“我踏馬管你!” 又兩根觸手纏上來,將陸容莘的四肢都禁錮住,向四方拉扯開。 陸容莘氣得胸膛起伏,對著魏爾得破口大罵:“你這該死的臭蟲!我要閹了你!把你碎尸萬段!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嗎?你有本事直接殺了我!” 這一夜他受的折磨比審訊都讓他難耐,剛才的koujiao更是讓他的心理防線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陸容莘被觸手分開四肢綁上半空后,甚至都忘記收縮括約肌,肚子里滿滿的jingye順著他的大腿流淌下來,襯著青青紫紫的傷痕,看起來格外yin靡。 魏爾得盯著他的腿根看了一會兒,估摸著他肚子里的jingye流出大概一半后,cao控著一根觸手鉆進了他的后xue。 陸容莘的聲音猛地止住了,觸手比魏爾得的roubang細,但是大小剛剛好的撐住了腸壁,卡在他的后xue里,靈活的抽插起來。 觸手攪動著他腸道深處的jingye,精準的頂撞著他最敏感的前列腺。 陸容莘很快就再罵不出聲來,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他進入高潮。 但在射精之際,有一條細小的觸手纏上了他的roubang,猛然發(fā)力,將他根部和前端緊緊束縛。與此同時,后xue里的觸手還在不斷抽插頂撞。 陸容莘被爽到下腹抽搐,快感噴涌卻又無處發(fā)泄。 他想射,想釋放,但這話他說不出口,在新一輪的折磨中仰頭發(fā)出痛苦的嗚咽。 “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陸容莘大腦混沌,忘記了壓抑自己,他的聲音很快就引起了看守的注意。 “什么人?!” 聽到陌生的呼呵,陸容莘才一個激靈冷靜過來。 他下意識看向魏爾得,然而魏爾得更快他一步,觸手將他的身體層層纏繞起來,成了一個只露著頭的繭。 那兩個中等蟲族看守握著照明設備和武器,小心謹慎的靠近他們。 光束打到魏爾得臉上時,兩只中等蟲族露出誠惶誠恐的神情來,連忙躬身向他行禮:“魏爾得大人!無意冒犯,我們以為是有入侵者,還請原諒!” 在等級森嚴的蟲族體系中,兩個中等蟲子聞見魏爾得高等蟲族的氣息就瑟瑟發(fā)抖。 魏爾得明顯感覺到,觸手之中的陸容莘在外人出現(xiàn)后,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那根在他后xue里抽插的觸手沒有停止,甚至魏爾得故意更加用力的頂弄起了他的前列腺。 但在這兩只看守蟲的面前,陸容莘死咬著嘴,硬是一丁點的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他的這個行為極大的取悅了魏爾得。 魏爾得不打算為難這兩只卑躬屈膝的看守蟲,揮揮手:“我抓到一個想要逃跑的俘虜,正在略施小懲,你們回去繼續(xù)當值吧。” 兩只看守蟲連連應是,后退著走遠了。 等看守蟲一離開,魏爾得感受到陸容莘的肌rou瞬間一松,垂頭靠著他的觸手發(fā)出幾聲難耐壓抑的呻吟。 魏爾得可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松開纏繞在他身體上的多余觸手后,吊著他的雙手重新拖到跟前。 “記住,違抗我的命令,必然會受到懲罰,今天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放你一馬,要是再犯,我一定會把你拖到前線去,當著你所有戰(zhàn)友的面,讓我的蟲族部下把你輪jian到死。” 陸容莘這次難得的沒有抵抗,只是吃力的抬起頭,啞聲道:“知道了,先把你惡心的觸手,抽出去……” 魏爾得發(fā)現(xiàn)了陸容莘的異樣,仔細一打量,發(fā)現(xiàn)這只高傲的黑貓少校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春色,眼眸盈盈,后xue里觸手的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的身體爽到輕微顫栗。 魏爾得挑眉,問系統(tǒng):【我的觸手是不是有別的功效?】 小蘑菇回答:【您真是觀察入微,您觸手在存活狀態(tài)下分泌的粘液具備催情功效,離體狀態(tài)下分泌的粘液則有一定的治愈功效。】 魏爾得打量著陸容莘:【看來這催情的功效還挺強勁。】 魏爾得將陸容莘從空中放下,腳一落地,他根本站立不住,膝蓋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這個高度,陸容莘的臉正對著魏爾得挺立在外的大roubang。 “想射嗎?” 陸容莘別開頭:“你別想用這個威脅我給你口!” “嗤,你技術太差了,口不爽我。” 魏爾得用觸手纏著陸容莘的頭,迫使他面對著自己:“時間也不早了,我自己來解決吧,等我射了,今晚就暫先放過你。” “你!” 陸容莘目瞪口呆,這個蟲族變態(tài)竟然就當著他的面,開始打手槍! 看著他打手槍! 魏爾得握著巨大的roubang上下擼動,與此同時,他鉆入陸容莘后xue的觸手也跟著他的節(jié)奏一起抽插。 觸手分泌的催情粘液刺激得陸容莘幾度高潮,但是魏爾得緊束著他的前段:“不準提前射。” 陸容莘難受得不行:“你快點!” “這么迫不及待?” 魏爾得加快手上的節(jié)奏。 臨射之際,他把大roubang懟到陸容莘的嘴邊,命令他:“張嘴含住!” 陸容莘嫌惡地后仰,魏爾得鉗著他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大guitou硬塞進去。 他一手托槍,巨大roubang的頭端隨著動作甩動,加之陸容莘一直在不停抗拒,大roubang射到一半被他成功吐了出來。 正在噴射的白濁從他的嘴里射到了他的臉上,魏爾得這次足足射了五分鐘,比之之前幾次要少了點,jingye掛在陸容莘的睫毛上、鼻子上、臉頰上。 魏爾得射的時候也松開了陸容莘前段的觸手,陸容莘低吼一聲,在高潮卡了許久,他幾乎是立馬噴薄而出。 射完,陸容莘倒在地上,沒了魏爾得的鉗制,他把射進口里的jingye往外吐。 “嘖,含了這么久都不咽下去,這可是很有營養(yǎng)的好東西啊。” 陸容莘翻著白眼,有氣無力的說:“滾,把你的觸手抽出去。” 魏爾得沒再為難他,截斷在他后xue的觸手。 離體的觸手,粘液功效從催情變成了治愈,正好可以幫他愈合初夜受的傷。 還挺省事。 魏爾得從地上抱起陸容莘,帶他去水池邊簡單沖洗一翻,拿出一只營養(yǎng)劑喂給他。 陸容莘靠在魏爾得懷里小口吸著營養(yǎng)劑——他的嘴巴在koujiao那會兒被cao壞了,清洗的時候全是傷口,根本沒法大口吃。 魏爾得倒是想用觸手給陸容莘治治,但死倔的黑貓少校緊閉嘴巴,說什么也不肯讓觸手進嘴。 算了,這幾天不cao他嘴巴就是了。 陸容莘一邊吸營養(yǎng)劑,一邊悄悄收縮屁股,想把后xue里的臟東西都排出去。 眼看著觸手被擠到了括約肌邊緣,魏爾得突然伸手摸到他的屁股,中指精準的一推,把那截觸手又推回到他腸道深處。 陸容莘一僵,就聽魏爾得沒事人一樣說道:“一會送你回去。” 陸容莘冷著臉,看魏爾得把手從他屁股里抽出來,好像剛剛隨手做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是故意的。” “我難不成還能大意到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落在你屁股里?當然是故意的。” “你!” “乖。” 魏爾得脫下自己的衣服罩住陸容莘,他的衣服下擺到了陸容莘大腿中間,足夠蔽體了。 幫陸容莘攏好衣服,魏爾得把他抱起來,低頭湊近他耳邊,低聲的說:“小貓咪,夾好了,不準把我的觸手排出來哦,我明天會過來親自檢查的。” 陸容莘沒應,魏爾得輕笑一聲,這貓脾氣。 他抱著有脾氣的黑貓少校回到籠子。 已是深夜,陸容莘緊繃著神經(jīng),確認魏爾得帶著他的動靜輕巧,沒有驚醒關在別的籠子里的戰(zhàn)友,才松出一大口氣來。 魏爾得離開后,他縮在籠子角落很快睡死過去。 第二天到了中午發(fā)午飯時,陸容莘才糊糊迷迷的醒過來。 昨夜的記憶瞬間回籠,不合身的蟲族軍裝和滿身的青紫愛痕,無一不證明著昨夜的事情不是噩夢。 尤其是屁股里,火辣辣的疼痛比之昨晚好了不少,但是那該死的蟲子留下的jingye和觸手,塞得他滿滿脹脹。 隔壁的戰(zhàn)友聽到陸容莘轉(zhuǎn)醒的動靜,扒著籠子看過來。 “陸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今天看你一直躺著,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被那群蟲子打死了。” 戰(zhàn)友的記憶停留在陸容莘逃跑出籠子,并不知道他昨晚真實的經(jīng)歷。 陸容莘本想趕緊把屁股里惡心的jingye和觸手排出來,但是舉目一看,籠子空空蕩蕩,他要當真把這東西排出來,能藏去哪里? 勢必會被戰(zhàn)友們看見! “我沒事。” 陸容莘開口,昨晚叫得狠了,這會兒嗓音有些嘶啞。 他努力夾緊屁股,生怕里面的東西當著戰(zhàn)友的面流出來,慢慢起身走到籠子門邊,拿起擱在地上的營養(yǎng)劑。 戰(zhàn)友多看了陸容莘兩眼。 陸容莘穿著高等蟲族的衣服,身上的污漬被洗干凈了,他俊美的臉和健美的身材便顯露出來,身上除了未愈合的舊傷,暴露在手腕腳腕和膝蓋新添的傷痕,看著可不像是被打出來的。 “陸哥。” 陸容莘回過頭,他的唇有點腫,嘴角也有裂開的傷口,但背脊挺直,看著清冷矜貴:“有事?” 戰(zhàn)友仿佛又回到了校場,面對著冷酷嚴厲的陸少校,下一秒就要罰他去跑十圈。 “啊,沒事,就是想告訴陸哥,今天的營養(yǎng)劑竟然沒兌水,你快吃,哈哈。” 他們身在敵營,能活下來已是萬幸了,他連自身都難保,就算去問了陸容莘的遭遇,又能幫他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