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抱著邊走邊cao,威脅成功,黑貓少校被迫變身,臍橙尾巴插xue
“你想得美!”陸容莘當即抬起腿,狠狠一腳踹過去。 只不過這一腳力度綿軟,魏爾得輕而易舉的把他的腳踝抓在了手里,甚至惡趣味的向上抬舉。 陸容莘本就傷痕累累的后xue被拉扯到傷口,腳踝痛得在他手里輕顫,他低下頭忍住了痛哼,不肯在魏爾得面前露怯。 魏爾得靠近了,對著陸容莘耳朵吹氣:“我們做都做過了,你肚子里現在都是我的種,不就是想看看你的耳朵尾巴嗎,這么激動干嘛。” 陸容莘偏頭躲開魏爾得的靠近,氣得渾身發抖。 這個死蟲子在說什么,以為強jian了他就不一樣了嗎? 對他們獸人來說,除非戰斗變換獸形態,不然成年之后,只會在最親密的伴侶面前才露出沒有攻擊性的獸態特征。 魏爾得只繼承了主線劇情和這具蟲子的記憶,對于獸人的風俗習慣并不了解。 不過這么有趣的風俗,哪怕是他知道了,也只會更加興致盎然。 魏爾得抓著陸容莘的腳踝,把他拉到懷里,攬著他的腰往身上一提,讓他的屁股感受到自己半硬的大roubang:“喂,快點,不然我就繼續干你,干到你給我摸耳朵為止。” 陸容莘雙手被觸手綁在背后,而且雙腿也被cao得發軟,根本反抗不了魏爾得的動作,被他岔開了雙腿抱在懷里,一雙赤裸的長腿懸在魏爾得腰的兩側,屁股大開。 這個姿勢讓他感覺到肚子里的jingye加速往外流動,已經有一綹滑到了股縫邊。 陸容莘羞恥至極,咬著嘴用力夾緊屁股,不想讓里面的東西當著魏爾得的面流出,那感覺就好像當眾失禁一樣。 “不說話?”魏爾得調整了一下抱陸容莘的姿勢,“我可不是在嚇唬你啊,小貓咪,還是你就是想被我繼續cao?” 陸容莘抬起頭:“你就是cao死我,也休想!” “呵,有骨氣。” 魏爾得說到做到,他就是稀罕陸容莘這副寧死不屈的倔模樣,胯下的大roubang早就再次挺立起來,托著陸容莘的腿彎往下沉。 陸容莘的后xue剛被狠狠cao完不久,xue口的肌rou還松軟著,流到xue口的jingye剛好做潤滑,roubang借著他的體重輕而易舉的再次插了進去。 巨大的roubang撐裂了腸壁的傷口,陸容莘靠在魏爾得的肩頭發出微弱的掙扎和呻吟。 魏爾得側頭看他,可憐的黑貓少校已經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 小蘑菇在魏爾得腦子里出聲提醒:【宿主,您真的要cao到男主妥協嗎?】 魏爾得一邊抱著陸容莘上下律動,一邊用意念回復:【怎么,你覺得我在說笑?】 【不不不,我沒有這么想!】小蘑菇看著大豐收的數據面板,對魏爾得已經用上了尊稱,【您說的話我都信,但是男主現在已經很虛弱了,而且他就是寧死不屈的性子,您要是再cao下去,恐怕會導致男主死亡,那我們就任務失敗了。】 【嘖,麻煩,知道了,我心里有數。】 魏爾得沒有抽出埋在陸容莘后xue里的roubang,抱著他邁開腳步。 隨著他的行走,roubang在陸容莘的后xue淺淺抽插,每一次都會不輕不重的摩擦過他的敏感點,激起陸容莘身體里被開發出的欲望,后xue生出躁動的瘙癢,但是這個節奏和力道又如同隔靴搔癢,根本不夠滿足。 “別走了。”陸容莘啞著嗓子開口,“要cao就趕緊的,直接cao死我。” 魏爾得看出了陸容莘的難耐,他腳步不停,不緊不慢的繼續走:“我可舍不得cao死你。” 這可惡的蟲子! 陸容莘氣得牙癢癢,一口咬在了魏爾得的肩膀上。 魏爾得瞥一眼狂怒卻拿自己沒辦法的黑貓少校,促狹道:“小貓咪可輕點咬,我皮厚rou糙的,別把你的牙磕壞了。” 魏爾得身高腿長,哪怕刻意放慢速度,不過多久,也走到了目的地。 陸容莘見他停下,撐著力氣抬頭四顧,赫然發現,魏爾得竟是帶著他走回到了關押俘虜的地方! “眼熟嗎?”魏爾得顛顛陸容莘的屁股,插在里面的roubang戳得他悶哼出聲。 陸容莘當然眼熟! 這就是他今晚逃出的牢籠! 不遠處一道臨時搭建的柵欄里頭,幾個守夜的中等蟲族打著瞌睡,而里面影影綽綽立著一排牢籠,關著的都是他的戰友! 陸容莘看到這里,金黃的貓瞳瞪得溜圓,他壓著聲音,咬牙切齒的質問魏爾得:“你要干什么!” 魏爾得坦蕩蕩的威脅他:“如你所見,找幾個觀眾來欣賞一下我的持久力咯,順便見證一下我們賭約。” 陸容莘兇狠的瞪過去:“你敢!” 魏爾得玩世不恭的對他笑:“你看我敢不敢?” “你!” 魏爾得再次邁開腳步,向著關押地走去,并且手上的力道加重,抱著陸容莘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副準備大干一場的架勢。 陸容莘被頂撞得又酸又脹,身后遙遙可見的守衛和同伴讓他渾身緊繃。 “嘖,放松點啊,夾這么緊,你屁股還要不要了?” 陸容莘充耳不聞,回頭看見越來越近的人影,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魏爾得欣賞著懷中黑貓少校緊張的模樣,低頭輕聲蠱惑:“我喜歡聽話的小貓,你要是乖一點,我也不會讓你為難,畢竟我還挺喜歡你的,你只要聽話,我也舍不得跟別的人分享這么可愛的你。” 這句話說完,陸容莘靠在魏爾得肩頭沒有任何動作,但男主屈辱值的數值又猛地竄高了一截,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陸容莘被觸手綁縛的雙手在背后緊握成拳。 他是首都星陸家的繼承人,從出生起就是天之驕子,驕傲了一輩子,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冒犯他! 就在一個月前,他還是軍部最具潛力的戰士,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指揮官,哪怕是被俘虜的這一個月,面臨著死亡的威脅,他也不曾這般屈辱狼狽。 這只蟲子,這只叫魏爾得的可惡蟲子,竟敢這般戲弄他!侵犯他!還妄圖把他當作寵物玩弄! 他要一個戰士去當聽話的寵物! 陸容莘想過一死了之,但是脖子上的抑制器封鎖了他的精神力,不然他一定在魏爾得侵犯自己的時候就自爆精神域,跟這個骯臟的臭蟲同歸于盡! “想自殺?” 陸容莘猛地抬頭,就見魏爾得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仿佛已經將他的內心洞穿:“小貓咪,在我的手里,想死可沒那么容易。而且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把你的尸體扒光了丟到你的同伴們面前,讓他們見識一下你yin蕩的屁股。還有你剛剛在小樹林里的初夜,那浪蕩發sao的貓叫聲可真好聽啊,我為了紀念可是用留影球全方位的記錄下來了,要是寄去你們國家,應該也會有很多人和我一樣喜歡你吧。” 陸容莘滿眼不可置信:“你什么時候……不對,你這只蟲子怎么會想到這些?” “怎么,只見過蟲族在戰場上的樣子,以為我們只會吞噬和殺戮?休戰期間,像我這種有智商的高等蟲族,也是會翻墻進你們的星網沖浪的。”魏爾得說著,拍了拍陸容莘的屁股,提醒道,“還有五十米就走到大門口了哦。” 魏爾得考慮到陸容莘的心理建設,特意放慢了腳步。 二十秒后,他感受到一條毛絨絨掃過自己的手臂,柔軟順滑的皮毛觸感極佳。 魏爾得挑眉,低頭,果不其然的看見埋頭在自己胸口的陸容莘頭頂憑空冒出了一對黑色的三角貓耳,而在他赤裸的后背,一條黑亮的長尾巴低落的垂著,隨著他走路前后搖蕩。 “這才對嘛。” 魏爾得露出笑容,低頭在陸容莘的貓耳朵上親下一口,抱著他轉換了個方向走去。 陸容莘的耳朵被親得抖了抖,貓耳比他的人耳要更加敏感,這一吻親得他心底生出一絲異樣。 魏爾得抱著陸容莘走到了關押點的背面,在圍墻后停下,這邊有不少的樹,可以將他們的身形隱藏。 陸容莘被魏爾得放到了地上,甚至收回了一直綁縛著他雙手的觸手。 陸容莘自知逃跑無用,扶著樹干勉強支撐著身體,冷冷看著魏爾得:“你現在滿意了嗎?” 魏爾得尋了個石頭坐下,他褲子沒提,粗大可怖的性器張牙舞爪的豎立在腿間,對著陸容莘勾手:“自己坐上來。” 陸容莘緊握著拳頭死死盯了魏爾得幾秒,面無表情的走到他身前。 他低頭看著魏爾得巨大的生殖器,簡直無法想象,之前就是這個大棒子插進了他的身體,把他翻來覆去的干了一次又一次。 “快一點,我耐心不太好。” 魏爾得催促。 陸容莘深吸一口氣,分開雙腿,跨上了魏爾得的腰胯,那根巨大的roubang貼上了他的大腿內側,燙得他微微一抖。 魏爾得順勢扶住他的腰,手往后游移,到骶尾部時,他捏住了陸容莘的尾巴根,捏著尾巴根好奇的感受這條貨真價實的貓尾巴。 “小貓咪不用害怕,我這才剛剛從你屁股里拔出來,再插進去也不會有多痛。” “我不是怕痛。” 是覺得惡心。 陸容莘說完,努力忽視掉尾巴根上玩弄的手,對著魏爾得的roubang往下坐。 魏爾得看他這要坐斷自己命根的架勢,揪住他的尾巴把他拉在半空:“嘖,你這樣哪進得去。” 他一手擼著這條順滑的大尾巴,一手掰開陸容莘的屁股往下壓。 陸容莘再次感受到后xue飽脹的異物感,guntang的大棒不斷深入,這個姿勢讓它進去得比以往都更深。 魏爾得將他的尾巴從背后拉到身前,放在手里饒有趣味的把玩起來:“現在自己動吧。” 陸容莘扶住魏爾得的肩,忍著后xue的疼痛和不適,生澀的上下抬高屁股。 魏爾得用尾巴尖的軟毛掃弄著陸容莘也抬頭的roubang,沒幾下,陸容莘就被自己的尾巴刺激得射出來。 緊接著,魏爾得突然聽到陸容莘的肚子里傳來一聲“咕嚕嚕”。 魏爾得抬眼:“餓了?” 陸容莘沒吭聲。 不過想來也是,被俘的這一個月,蟲族每天只給他們吃一支普通營養劑,平常只待在籠子里還好,今夜運動了這么久,那點點能量肯定早被耗光了。 魏爾得看著被jingye沾濕的貓尾巴,黑色的尾巴尖上的白濁尤為明顯,而且貓尾的毛皮油亮順滑,jingye落在上面并沒有弄濕。 竟然還是防水的! “真有意思。”魏爾得突然把陸容莘從自己的roubang上拔出來,將他翻身俯壓在自己腿上。 陸容莘下意識的反抗,都被輕松壓制,朝天的屁股上黑色尾巴鞭子一樣抽甩向魏爾得。 魏爾得抓住了他的尾巴,感受到手心里不小的力道:“好家伙,這條還是你出其不意的武器啊。” 陸容莘想撐起身子,又被魏爾得按回去,他憤怒的問:“你還要干什么?!” “喂你吃點好東西。” “不用!” “我有說你可以拒絕嗎?” 說完,陸容莘突然感覺屁股被人掰開了。 這感覺他在今晚體會過很多次,接下來肯定會有個東西塞進他的屁股。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腸道很快感受到了毛刺樣的充脹感,身體的異樣讓他下意識的甩動尾巴,而隨著他尾巴一動,屁股里搔刮腸壁的脹癢更加明顯,甚至因為前端的毛掃到了前列腺,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腦門,讓他雙腿發軟,直接撲倒在了魏爾得腿上。 陸容莘懵了。 魏爾得趁機將他的尾巴更加深入的往他屁股里塞,一邊塞還一邊說:“記住,不可以把尾巴收回去哦,不然我會懲罰你。” 陸容莘猛然驚醒,掙扎著想爬起來:“你這只臭蟲!你踏馬竟敢這樣用我的尾巴!啊!” 尾巴突進到了更深處,陸容莘尖叫一聲,徹底不動了。 而且在深入過程中,尾巴上的毛不斷的搔刮過他的腸壁和敏感處,刺激得他欲仙欲死。他強迫自己控制住搖尾巴的本能反應,一動也不敢動了。 很快,半截尾巴都插進了他的屁股,只要他稍一動作,他的尾巴就會在腸道里刺激他的敏感,而且防水又細密柔軟的毛感官尤其強烈,他甚至在插尾巴的過程中射了一次。 “嗯,下面的這張嘴就讓你的尾巴來填滿,剛剛好啊。” 魏爾得把軟在腿上不敢動的陸容莘抱下地,讓他跪趴在自己腿間,挺立的大roubang正好豎在陸容莘的臉前。 陸容莘沉默的看著粗大的柱身,上面還沾著他后xue里帶出的白濁和血跡。 魏爾得夾著roubang往陸容莘臉邊搖了搖,熱鞭一樣輕輕拍打在他的臉上。 “現在該來喂喂你上面的這張小嘴了,張口,自己把我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