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求婚(穿婚紗/邊指jian邊求婚/戒指套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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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最后一場雨,打落了一地斑駁的梧桐樹葉。 鹿鳴像被藏在閣樓里的珍貴寶物,只有在一天中天陽最盛的時候才能看見他拉長在臺階上的影子,提醒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偶爾他會拿出自己的手機,摁亮屏幕又鎖上。手機的電量永遠滿格,但這卻并不代表著他能飛向自由的世界。 神通廣大的父親刪光了通訊錄里的所有號碼,唯獨只留下自己的。這登峰造極的占有欲已至變態,無孔不入地滲入鹿鳴的呼吸。 每天下午電話總會“叮叮咚咚”地響起,電話那頭的男人事無巨細地不斷提醒著最疼愛的小兒子按時吃飯、多吃水果,隨后便陷入漫長又清晰的沉默——只剩沉重的呼吸噴在話筒上,浸潤著一些語言難以表達的情感。 縱使如此,鹿鳴也沒有被限制行動。 他依舊可以自由出入這幢漂亮巨大的房子,去到百米開外的湖邊散步。 夕陽落下的時候,灰色的湖面上卻生機乍現,像垂暮的上帝隨手撒下一把金箔片,在秋末冬初的沉寂歲月里迸發出巨大的、難以言喻的光彩。 他通常會獨自呆到最后一絲陽光消失在遠處群山的頂峰。 假裝自己是自由的——可這份自由的另一面何嘗不是等價交換的監視? 鹿鳴從沒想過踏出這片私人別墅區的大門會怎樣,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在看不見的角落,父親永永遠遠都在那里,注視著自己。 今天在湖邊停留的時間稍微有些久,等他反應過來往回走的時候,一轉身卻看見那抹高大的聲音靜靜佇立在自己身后。 “爸爸。”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垂著頭,好像在看自己的鞋尖。 皮鞋踩在一層厚厚的枯葉上,發出風干纖維斷裂的咔嚓聲,男人伸出手,溫暖干燥的指尖觸碰上他冰冷的臉頰,聲音低沉醇厚,像一把午夜時分被輕輕撥動琴弦的大提琴。 “起風了,跟爸爸回去。”深紅色的圍巾繞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鹿鳴仍舊沒有抬起頭。 可這并不妨礙自己的手被納入另一只寬大火熱的手心中,他被牽著走出沉默的樹林。 // 夜晚很快降臨。 遠離城市喧囂的山林中,一入夜便黑沉沉的看不到一絲光亮,鹿鳴趴在頂層的露臺上仰著頭看星星,數了好幾遍卻都不得章法。 父親的懷抱如預想中那般擁上來,剛洗完澡的水汽混合著沐浴液的馨香,淺淺鉆入他的呼吸里。 他再自然不過地順著爸爸的懷抱跪下去,仿佛流水線上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一找到啟動關卡的開始按鈕,整個人就控制不住地開始執行起既定好的一套代碼。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很明顯——父親的一切擁抱、觸碰和親吻,都是那個會把他變成“性愛機器人”的關鍵按鈕。 可今晚顯然是特殊的,因為父親托住了他軟下來的腰,把人又重新抱起來。 鹿鳴漸漸泛起潮紅的臉上透著一絲茫然。 每個夜晚都是這樣度過的——父親會侵犯遍他身體的每個角落,然后再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身體里射精。 理智還游蕩在深淵邊緣,可身體早就在夜夜被guntang陽精沖刷的滿足下,養成了習慣。 現在突然喊停,他甚至有些無所適從。 “乖寶,爸爸帶你去看一個禮物。” // “唰——”地一聲,黑色天鵝絨的幕簾被拉開,露出四面拼合在一起的境墻。 鹿鳴站在房間的最中心,天花板上一盞調整好角度的燈光打在他裸露出一大半的后背上,反射出細膩的光澤。 “鹿總。”兩個幫忙試婚紗的年輕女人退到簾后,從頭到尾都沒有抬起頭來看過鹿鳴和他身后的男人一眼。 男人看上去滿意極了,盛著香檳的玻璃杯在他的指尖緩緩滑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里那個細小的身影,唇邊的笑意幾乎快溢出來。 可鹿鳴卻在發抖。 膨大的白紗裙擺把他的腰肢襯得愈發纖細,不堪一握般惹人愛憐。前胸貼合緊密,一看就是量身定制的,兩團稍微比普通少年大了些的乳rou緊緊地塞進了特質的胸托中,邊緣還綴上了一層細碎又華麗的鉆石。 父親看了又看,最終還是走過來,赤腳踏上柔軟的地毯,又不忍心踩到婚紗邊角,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隔著一層還未掀開的頭紗,輕輕吻上兒子后背上那兩塊凸起的肩胛骨。 “我的小新娘,喜不喜歡這條婚紗?”頭紗上同樣綴著一片細閃的鉆石,在燈光下折射出動人的光彩。 可這些遠比不上鹿鳴低著頭沉默不語的神情千萬分之一的動人。 爸爸的小新娘,穿著端莊又華麗的婚紗,轉眼之間已經長大,轉眼之間要嫁給爸爸。 再也忍不住,父親捧過他的臉,掀開一層薄霧似的白紗,深深吻上去。 鹿鳴閉眼皺著眉,被困在這個激烈的深吻里。 一切都好像子夜時分的一場噩夢,他拖著長長的婚紗拖尾,胸前一片刺癢。 他于是又偷偷睜開眼去看,果然,細嫩的奶rou被抹胸滾邊的那一圈硬紗磨出了紅痕,又痛又癢,他伸出手想去碰,卻突然認清這并不是一個夢,而是一片怪異的現實:他長著男人不會有的青澀rufang,身上穿著男人不會穿的婚紗。 他還被另一個男人推到在地毯上。 摔在厚重的拖尾上,頭紗和婚紗都亂了,他大口喘著氣,雪白的奶rou從胸托里跑了出來,頂端一粒朱紅的點微微顫抖,色情卻誘人。 父親盯著他的臉,眼神很快變了。不再有任何一絲的憐愛和疼惜,黑沉沉的一片,翻涌著無窮無盡的情欲。 他掀開那一層層繁復的白紗,好像一朵盛開的睡蓮,雪白的花瓣層層疊疊地打開了,最后露出里面最嬌嫩的花心, 鹿鳴兩條又長又白的腿就藏在這厚重的裙擺下,像撥開一層層糖紙最后得到的甜蜜獎勵。 男人鉆進他的婚紗里——十足原始且猥褻的姿勢,幾乎是立馬讓人想到了民風尚未開化的鄉村山野。 那些地方到現在也許還保留著“鬧洞房”的習俗,備受折磨的新娘要在婚禮上被“鉆裙底”,陌生男人們鉆進嬌羞新娘的婚紗下,妄圖偷窺那一點讓人想入非非的下流隱秘。 鹿鳴咬住自己的手指,發出一聲低喘的嗚咽。 長長的婚紗下擺遮住了父親的臉,卻遮不住這種背德luanlun的快感。 自己的腿心被粗暴地拉開,散發著濕熱腥氣的陰阜闖入了不速之客,不斷涌出的蜜液被父親卷入嘴里,還發出啵滋啵滋的響聲。 婚紗太過厚重,漸漸被他不斷扭動的身體扯到腰間,等父親終于從紗裙下擺鉆出來時,看見的就是兒子一副yin糜且不自知的媚態。 兩個sao奶子大喇喇地露在外面,細白乳rou上不知怎么染上一層緋紅的顏色,就好像剛剛才被哪個野男人扇過一樣。 純潔的少年明明躺在潔白一片的白紗之中,迷離的眼神和不自知的媚色卻又好像被輪jian過的新娘。 腰細得不堪一握,到現在還在發抖,xiaoxue緊緊吃進兩根手指,yin水泛濫,細密媚rou層層疊疊擠上來,生怕吃不夠似的。 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兒子是天生的婊子,即使穿上婚紗,也像是個人盡可夫的母狗。 如果就這樣放任他離開,誰知道身體里到底會插進幾根男人的jiba? 說不定要被日日夜夜灌精才行——妓女的身體,圣女的靈魂,沒有再比這可悲的事。 如果圈禁他就能避免這樣的事發生,那寧愿被他恨一輩子,也要就此套牢不放手。 他這么想著,終于從胸前最貼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細小的素色銀環。 他的寶貝邊被爸爸用手指插邊被求婚,如果非要記住這一刻,那他寧愿用這種方式。 …… 可惜鹿鳴沒有看見它是怎么被生父珍而重之地拿出來的,他只能感覺得到腿根一涼,一個冰涼的東西貼著他的皮膚,擠進了自己還軟著的yinjing上。 他還以為父親給自己套上了抑制射精的什么。 冰涼的觸感還帶著yinjing受到刺激后半勃起卻被束縛住的脹痛感。 鹿鳴撐著腰半坐起來,想要伸手取下自己yinjing上套著的東西。 可下一秒,他卻愣住了。 一枚小小的藍色鉆石被隱藏在戒托里,暗刻的線條在燈光下流轉著溫和的光芒——那是一枚求婚戒指。 父親垂下頭,用溫熱又黏膩的舌尖沿著形狀細細描繪了一圈,半軟的yinjing勃起得越發厲害,也越發疼痛。 戒指就像一個魔咒,永永遠遠禁錮著他,讓他永遠也不會忘掉自己是如何被親生父親圈養。 “答應和爸爸結婚,就幫你摘下來。” 男人盯著他痛到微微失了血色的嘴唇,漂亮眼睛輕輕眨了眨,像是調皮般的輕語。 勉強算是求婚,語氣里卻仍舊被唾手可得的威脅占滿。 ——兒子的痛苦被拿來當作談判的籌碼,代表真愛的戒指和象征著rou欲的男根永永遠遠綁定。 就算是愛,畸形的戀歌,也象征著—— 這段爛到骨子里的父子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