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和爸爸結婚(浴室做/爸爸第一次主動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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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彩蛋) 門口傳來沉重的呼吸聲,一絲一縷融進看不見的黑色夜霧里。 鹿鳴轉過頭,透過無數蒸發在空氣里的細小水珠看向了父親。 男人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被從浴室里灑出來的暖黃燈光剪成明暗兩面:順滑的真絲睡衣罩在寬闊的背脊上,在光線的映照下發出點點銀光,是和鹿鳴褪下來扔在地上的相同款式;而他藏在身后的影子,卻被黑夜吞噬,像剪碎丟進廢紙簍里的黑色紙屑,散發出頹敗又濕冷的氣息。 他的手指卡在一枚銀色打火機的蓋子上,指尖輕輕一挑,橙色的火舌就竄起來,舔上另一只手里夾著的香煙。 律動的火焰在他深色的眼眸里劃破一點光,像是連綿陰雨的灰色云層迎來破曉。 父親最終掀起眼皮來看向不知所措的兒子,濕潤的空氣里全是腥膻jingye的味道。 該怎樣形容這樣一幅畫面呢? ——稚子躲在無人的夜色里偷偷自慰,心中被律動的折磨和難言的快慰填滿;而表面上能遮風擋雨的父親也同樣在暗處偷偷的肖想著他的身體,男人的情緒不漏聲色,像屋外那片灰色的湖面一樣沒有一絲波動,可他隨著煙一同噴出口的灼熱呼吸,卻還是泄露了內心隱秘的渴望。 他們真的是怪物嗎? 這個問題終是無解。男人丟掉煙頭,就這么踏入溫暖的浴室里,一步一步赤著腳走進去,連身上輕薄的睡衣都漸漸被水珠染成深色。 可他依舊渾然不覺,以半擁的姿態圈住角落處的人影,蓮蓬頭沖刷出的水流瞬間打濕了腹部那塊的衣料,勾勒出一根明顯的粗大輪廓。 鹿鳴垂著眼看著父親的下體,臉上的表情已經談不上起伏波動。 更像是木著一張臉,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體,壓下淋浴開關,把蓮蓬頭隨意扔在地上。 男人從頭到尾都只盯著兒子的臉,目光一寸一寸地略過,像愛撫,也像品嘗舍不得的珍寶般小心呵護。 然后低下頭看他那根還沒軟下去的yinjing,guitou是充血的深紅色,顏色同他女xue和屁眼的媚rou一樣好看,好像碰一下就會流出豐沛多余的汁液,像秋天摘下的熟透了的漿果,還帶著勃起后的硬度和熱度,在空氣中里瑟瑟發著抖,引人采擷。 父親沒有說話,大掌撫上他的后腰,把人帶近一步,然后在他面前慢慢跪坐下去。 鹿鳴下意識地往后退,可腰上的手掌堅硬似鐵,狠狠地掐斷所有退路。 兩人的視線糾纏在一起,鹿鳴被父親眼里的情緒燙得瑟縮了一下。從來就只有父親的居高臨下,像主宰一切的君王般注視著自己的身體被獻祭、打開、融化。 可今夜卻是他俯視著滿臉情欲的爸爸——像是在冷眼旁觀一個以色侍人的男寵,看他微微抬起頭,討好似的朝自己笑,完美的唇形和下頜線逐漸消失在yinjing投下的陰影中。 腦海里的這個認知就像一劑毒藥炸開,迅速侵入到四肢百骸。 從不茍言笑的父親,臉上竟然也會有這種表情,像是低賤的妓女,只對著自己的jiba才會難掩春色。 男人顯然從他的臉上讀出了什么,唇邊笑意散得更大,然后在兒子的注視下伸出殷紅的舌尖,輕輕點上比舌頭更紅的guitou。 鹿鳴的一根雖不及父親的粗大,勃起時卻也又直又長,邊緣淡色的包皮被輕輕翻下去,露出越發嬌嫩鮮紅的嫩rou。 他從未想象過會有這么一刻。 自己專斷又不茍言笑的父親,會在這樣一個深夜里,躲在浴室最隱秘的角落里,岔開兩條大腿跪坐在他的面前。 曖昧的光線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燈影,柔和了鋒利的五官,他閉著眼,睫毛在微微抖動,伸出的舌頭又慢又輕的觸上捧在手心里的男根。 鹿鳴只覺得父親那雙修長漂亮的手不止抓住了自己的yinjing,更像是扣在了脖子上。 他親眼看著父親是如何一點一點把自己散發著熱度的那根吞進漂亮的嘴里——一切都像是在做夢,甚至比夢境更讓人混亂崩潰。 衣襟大開的爸爸、眼神迷離的爸爸、賣力吞吐著jiba的爸爸…… 身體的亢奮和認知的痛苦糅合在一起,像只注滿了熱水的氣球,一邊不斷下墜一邊讓他全身溫暖暢快,每個毛孔里好像都散發出慵懶墮落的氣息。 鹿鳴第一次從這張漂亮得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臉上,發現了耽于rou欲的放浪和迷亂。 靜悄悄的浴室里,舌頭攪動的水聲越發響亮。父親顯然不常做取悅別人的事,不懂得把牙齒小心的收起來,也不懂得圍著guitou邊緣處打轉才會讓對方更加爽快。 他只顧賣力地吞吐,眼角竟然也泛起一抹艷麗的紅,熱氣從嘴里噴出來,又在被jiba捅入時推進去。 “爸爸……”猛然間一個深喉,jiba被擠進了更炙熱的小洞,鹿鳴腿都軟得站不住,重心不穩向前一倒,伸出手撐在父親的肩膀上才勉強站住。 可現在的姿勢又實在太過羞恥,雙腿大開,jiba還硬挺挺地裹在父親溫暖的口腔里,兩瓣臀rou被緊緊托住,他就好像直接坐在了父親的臉上。 那一張清冷的臉,下巴永遠高高的昂起來,又哪里會有人想到主人其實會躲在夜色里極盡yin蕩地誘惑著兒子koujiao。 鹿鳴的內心煎熬又難耐,就像被貓爪細細撓過,骨子深處好像泛起了無從紓解的癢,讓他難以分別現實與虛妄。 或許此刻還停留在夢中。 他這么想著,身體卻反抗般地涌起一陣更深更綿長的戰栗,這樣的體位更能感受到rou體的歡愉,讓他短促地喘著氣,背脊稍稍弓起,以此來阻擋滅頂的喜悅。 無聲的折磨才更能拉鋸人的靈魂。 父親抱著他的腰從地上站起來,臉上還殘存著未來得及掩蓋的放縱,他的嘴唇被磨成了靡紅色,在光線交錯下泛出淋漓的水光。 鹿鳴的腰還在抖,無力的小臂從他的懷抱里垂下來,強制又高潮了一次,鈴口的小孔都合不上,滴滴答答不斷滴落清液。 還沒來得說話,父親火熱的唇緊跟著貼過來。 腥膻的味道,一如還留在自己zigong里的東西,他幾乎來不及拒絕,就被迫接了一個又長又深的吻。 唾液交融,爸爸的舌頭很快頂進來,帶著jingye的味道,是他剛剛射進去的東西。 難以言明的情緒同這股讓他熟悉又抵觸的味道一般,全方位地圍剿他,愛欲交織,掙扎織就的大網鋪天蓋地地落下來,同時網住的是兩個人。 他們每一天都形影不離,無休無止地zuoai,絲毫不帶著愧疚地luanlun…… 鹿鳴還在閉著眼,父親的低語已經在耳邊響起。 “我愛你——你知道嗎,爸爸愛兒子,丈夫愛妻子,我甚至早就分不清,對你的愛哪種更多。” “我們會一起下地獄。”鹿鳴喃喃地回答。 “是嗎?”男人輕笑一聲,根本毫不在意,胡言亂語:“那給爸爸生孩子好不好?” 這件事說過太多遍,每次都會出現在兩人做完抱在一起喘息的間隙里,或者是他沉溺于rou欲中短暫失去思考能力、又被父親故意引誘說出的渾話里,鹿鳴甚至早就習以為常,只當聽一個笑話,等到清醒,就置之不理。 可父親卻把他每一次說出口的話都當成了承諾。 他的寶貝越長越大,已經不再是毫無思想的漂亮娃娃,任人養在華麗的別墅里。 他會跑,時刻想著遠走高飛——自己的父親老朽得像浸了毒藥的樹根,表面上看依舊壯闊高大,似乎能永永遠遠能遮蔽一方,其實真相何嘗不是搖搖欲墜?外面的世界永遠精彩過父親為他親手搭建的城堡,他是新生的幼鳥,永遠擁有著向往自由的靈魂。 可是……如果有個自己的孩子,他會不會想要短暫停留? 也許另一個完全嶄新的生命能加深血緣上的羈絆,或許他會下意識想要依附父親——有權有勢,足以同他一起分擔新生命帶來的責任。 甚至,會不會因此把當成一個可靠的丈夫?這畢竟是他們的孩子,與任何人無關,一個完全只有他們血脈的結晶。 …… 做父親的快被這個念頭折磨瘋了,滿腦子只想讓拴住自己珍愛的幼鳥。 可鹿鳴又哪里能知道他心里這樣下流的盤算? 他身上背負的重擔已經快要將人壓垮,每當夜深人靜,他聽著身邊父親均勻的呼吸,都會想到那個溫柔美麗的女人——自己的母親。 自己就是她和父親的孩子,又怎么會做出這樣骯臟的事。 “下地獄之后,我們還會遭受審判,mama怎么辦?她會不會對我們失望?” “那要怎么辦?爸爸給你生孩子?你想插進來嗎?” 兩人之間的距離被稍稍分開,男人的眼睛里涌起一絲奇異的瘋狂,牽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后面摸。 鹿鳴受驚般地掙開了他的手,氣到破口大罵:“滾開!你怎么這么惡心!” 父親看著他,眼珠子好久之后才慢慢地轉了轉,語氣又輕又慢,似是在安慰他,“沒事的,爸爸不怕疼的。” “啪——”地一聲,他的臉上很快浮現了幾根指印。 鹿鳴站在他面前,嘴唇哆嗦著,都失了血色,他不懂為什么自己的父親已經瘋到了這個地步,嘴巴里會吐出這種可笑至極的話語。 “你太讓我……”他哽咽了一聲,皺著眉,似乎極其艱難也想不到一個貼切的詞來形容。 他甚至都要懷疑眼前的父親患上了某種精神疾病,壓著他侵犯玩弄就算了,還十分執著地要他生下一個孩子。 父親盯著他逐漸冷下去的神色,最后又兀自“哦”了一聲。 “那和我結婚,嫁給爸爸,鹿鹿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順生下我們的孩子。” 鹿鳴抬起頭,視線對上他臉上逐漸揚起的笑,只覺得全身像被凍進冰柜,血管里流動的血液似乎都完全冷卻下來。 他……怎么能真的和爸爸結婚? “我們不是怪物。”回答他的卻只有父親低沉的聲音,好像在對他宣誓,“重新愛爸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