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丨劇情章慎買】爸爸放我走(心碎找爸爸談判被逼進(jìn)廁所,蛋:廁所被逼口,顏射)
那是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的心碎。 他站在起風(fēng)的寒夜里,冰冷的凝霜順著衣角鉆進(jìn)身體,單薄的背脊打著戰(zhàn)栗,親眼目睹自己朝思暮想的父親摟著一個陌生女人親昵。 床第間的溫存猶在耳畔,是誰同他十指緊扣、一遍一遍低語著愛的誓言? 父親站在那里與他對視,挺拔俊朗,如今卻成為了別人攀附的保護(hù)傘。兩人之間不過相距十米遠(yuǎn),卻仿佛隔著夜空中的整條銀河,無聲地將彼此擱在兩岸。 “送少爺和小姐回去。”平靜無波的聲音,一如他無法被窺探的內(nèi)心。情愛又如何,沒什么比當(dāng)下的臉面更重要。 鹿鳴不死心地上前一步,聲音已經(jīng)染上明顯的哽咽:“爸爸……” 仿佛犯錯的人是他,才孜孜不倦地妄圖靠近,獲得祈求父親原諒的機(jī)會。 可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砰”地一聲砸響的車門,和漸行漸遠(yuǎn)的油門轟鳴聲。 父親到底還是沒有回頭再看他一眼。 …… 鹿鳴不是沒想過有這么一天,也許自己終究會被父親厭惡拋棄,他們的血緣是永遠(yuǎn)骯臟見不得光的存在,只要爸爸放開手,他就只能從懸崖跌落,毫無反抗的選擇。 只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他趴在床上默默流淚,咬著自己的手指勉強(qiáng)不發(fā)出哭聲,奶貓似乎察覺到了,喵嗚地叫著跳上床,親昵地蹭他的側(cè)臉,伸出軟乎乎的舌頭舔他。 可這只會推他墜入更無盡的深淵。回憶一遍遍在身體里翻涌,控訴著沉默多變的父親——上一秒還濃情蜜意,下一秒便橫眉冷對。 這世間的愛大抵都如此傷人。 // 日升月落,白天黑夜交替幾輪,鹿鳴剛?cè)计鸬囊稽c生活的希望又被無情掐滅在鹿家緊閉的大門里。 jiejie自責(zé)不已,眼睜睜看他愈發(fā)消沉,掙扎良久才站在床邊說,想見爸爸也不是一點機(jī)會都沒有。 鹿鳴果然掙扎著爬起來,連日哭紅的雙眼已經(jīng)腫成了一副桃核,眼下一片青灰,慘淡又不堪。 沒什么能比沒人自怨自艾的美人垂淚更能惹人憐愛,jiejie無奈地妥協(xié),體貼地扶他坐好,又端了杯熱水給他。 “下周有一場晚宴,他們……都會去。” 鹿鳴拿著杯子送到唇邊的手一滯,guntang的熱水差點濺到手背上。 他們是誰?盡管jiejie有心說得如此隱晦,他的腦海中還是立馬浮現(xiàn)出了那個裊娜多姿的身影。 唇邊的笑不免就有些落寞,他抱著被子垂著眼,一開口聲音便啞得不成樣:“姐,我還是想當(dāng)面問問他。” 事到如今,他還是想親自求證一個了斷,哪怕這需要他舔著臉湊上去,惹父親的厭惡。 一枚燙金暗紋的請?zhí)坏剿掷铮琷iejie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無論什么時候回來,jiejie都在家等你。” “最后一次了,姐。”他闔上眼,全身都像卸了力一般,仰靠在床頭。 // “這是您的請?zhí)埵蘸谩!甭锅Q點點頭,侍者為他拉開兩扇雕漆紅木的大門,音樂和歡笑聲傾瀉而來,領(lǐng)著他走進(jìn)一個全然陌生的輝煌世界。 妝容精致,衣香鬢影,這里的每個人,連同他,好像都是一個小小的上流社會的縮影。 他懵懵懂懂地踏入,無暇欣賞一切富麗堂皇的事物,只顧著在往來人流中尋找著父親的蹤跡。 這并不是什么難事。父親優(yōu)越的外形條件早就注定他會成為這種場合里的焦點人物,唯一且永恒。 剪裁合身的高級西裝,領(lǐng)帶上夾著一枚細(xì)細(xì)的的鑲鉆領(lǐng)夾,本來就英俊非凡的父親今天好似特意打理過。額前劉海被發(fā)膠朝后固定住,鼻梁上架著一副細(xì)框眼鏡,看上去矜貴又挺拔,往日里的不茍言笑都化作唇邊漾著春水般的一彎笑意,讓人看一眼就沉醉其中。 鹿鳴心頭一跳,剛想上前,視野中卻又闖進(jìn)一個火紅身影,張揚(yáng)奪目。 黑發(fā)紅唇,外貌艷麗更勝在場的許多明星,女人踏著纖細(xì)的高跟鞋走來,無比自然地攬過父親的臂彎。 雙腳被楔在原地,他愣愣地看著視線里養(yǎng)眼的那一對。 父親身旁圍繞著的其他人都漾著笑意,同樣看著他們,就好像他們是天下最般配的一對愛侶。 鹿鳴面色慘白,指甲都摳進(jìn)手心,心臟痛得仿佛被人生生劈開。 可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就算親眼看見,哪怕爸爸親口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他也會信。 于是他攔住經(jīng)過的一個侍者,從他手里接過花紋繁復(fù)的舞會面具戴上,兀自朝著視線中央的男人走去。 每一步都在打顫,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胸口。鹿鳴幾乎找不準(zhǔn)自己的氣息,在無數(shù)道視線的注視下,走到他面前。 “舞會開始了,能請您跳支舞嗎?” 霎時間,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按下消音鍵,有人瞪著眼看他,仿佛目睹了什么荒唐可笑的怪事。 可他只為爸爸而來,根本不在乎旁人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 父親終于看向他,那露骨情濃、裝滿愛意的直白眼神,落在他身上時,卻仿佛變成了一把浸滿了毒藥的箭鏃,硬生生釘入胸膛里離心臟最近的那根骨頭,是噬心蝕骨的痛。 他認(rèn)出了自己,卻沒答應(yīng)自己,甚至連句話都懶得說。 在一片嗤笑聲中,父親輕易擊碎他最后僅剩的一點尊嚴(yán),挽著高挑的漂亮女人,像陣風(fēng)般擦著他筆挺的衣角略過,不慌不忙,從容且體面。 甚至連個眼神都吝嗇于分給他。分給這個往日里自己愛得濃情化骨的,親生兒子。 // 鹿鳴好像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到這里來的。 被父親當(dāng)眾拒絕無視后,他變魂不守舍地走到角落里,縱容著自己灌下一杯又一杯的淺色香檳。 好像有人上來搭話,還拉他去舞池里跳舞,他便沒來由地捂著臉嗚嗚地哭,連面具都一并扔在地上。 那幾個人看他這般傷心,便幫他叫來更多的酒,看著他急切灌下,笑得曖昧又難耐。 “長得這么標(biāo)致,何苦為你那不解風(fēng)情的負(fù)心前任傷心,如果你需要人陪,不如考慮考慮我……” 鹿鳴被他抓住手,一把拉到懷里,身體深處涌出熟悉的戰(zhàn)栗感,拼了命推開人就往人流中跑。 頭發(fā)也亂了,領(lǐng)口也在方才的推搡中崩開了,他抱著雙臂靠著墻慢慢滑落蹲下,隱忍著小聲嗚咽起來。 到頭來他還是被爸爸拋棄的金絲雀,一步一掙扎、踉踉蹌蹌地?fù)潋v著翅膀,妄圖體面地離開,最后卻還是跌落泥潭,可憐又可笑。 他抱著膝蓋嗚嗚地哭,傷心又狼狽,絲毫未察覺幽暗的走廊盡頭走來一個身影,一步一步,直到站在他的面前。 鹿鳴聽到腳步聲,仰起頭來,高大身影逆光而已,面容全都籠在陰影下。 心頭驀地一跳,他還是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爸爸。” …… 鹿鳴被父親粗暴的推進(jìn)廁所隔間,門鎖“咔噠”一聲落下,他迷茫地抬起頭來,輕輕地叫,“爸爸。” 父親寬厚的背貼在門上,深深看著他,仿佛要把他攥在手里再不放手。 這樣的情愫讓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一個是眾星捧月站在人群里對他冷漠至極的父親,一個是眼神幾乎將他燒穿的父親。哪個才是真正的父親?他難以判斷,抖著手指妄圖去碰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外套,下一秒?yún)s被猛地鉆進(jìn)手腕。 近乎捏碎骨頭的力道逼得他“嘶嘶”抽氣,后退著喊痛。 又變成嬌滴滴的兒子蠻橫掠奪的父親,他看見爸爸陰翳的一張臉,搖著頭掙扎,“好痛啊,爸爸!” “你還知道痛。”得到的卻是他滿不在乎的一聲嗤笑,父親沒放開他,垂下頭湊近了問,“誰許你喝的酒?” 鹿鳴被他丟到馬桶上,雙腿發(fā)軟打顫,喘著氣看他,“幾個朋友。” “朋友?”聲調(diào)揚(yáng)高,輕易拆穿他撒的謊,“他碰你哪了?這里?還是這里?” 男人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慢慢落在他被攥紅了的手腕和肩膀,最后落到那幾粒崩開的紐扣上。 鹿鳴垂著頭思索一陣,抖著嗓子問,“你都看見了!” “爸爸說過,讓你乖乖的。”父親回避了他的質(zhì)問,大掌摸上他漂亮的喉結(jié),眼神有一瞬的溫存。 “可你不要我了。”鹿鳴鼻子發(fā)酸,淡漠開口,“我們只是父子。” “鹿鳴。”父親突然開口叫他,難得這樣鄭重地喊他的全名,“我沒想過要放手。” “爸爸”他咬了下嘴唇,盡量讓自己臉上的表情不那么狼狽,“我不可能,一輩子當(dāng)你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你沒有見不得光。”父親一個字一個字地糾正他。 “我累了。”他嘆了口氣,打斷父親,“而且,現(xiàn)在jiejie她……也知道了。” 對面的男人不再開口,沉默著等他接下來的話。 “我不能這樣自私,jiejie她什么錯都沒有。” 隱忍地幫忙隱瞞這一樁luanlun情事,jiejie會是怎樣的心情?他光想一想,心口就會痛得喘不上氣。 “放手吧,爸爸,這樣我們還能重新做回正常的父子。”重回一段不再畸形的親情,也許到那一天,他會做到笑著祝福爸爸找到自己的真愛。 他自顧自地說完,便要站起來,四周安靜得過分,甚至能聽見洗手臺流下的“滴答”水聲。 想要伸手去摸扣鎖,可父親遠(yuǎn)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抬起頭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你說得沒錯,她都知道。”父親慢慢笑了,鹿鳴只覺得渾身發(fā)麻,頭皮發(fā)緊,控制不住地退后一步。 父親的脾氣他早就清楚,狠厲果斷,為達(dá)目的大多數(shù)時候都稱得上不擇手段。 就算被逼到絕境也能醞釀著反撲回來,伺機(jī)瞄準(zhǔn),一口叼住他細(xì)嫩的脖子,直擊要害。 背后冷汗涔涔,身體的記憶讓他突然回想起在學(xué)校里的那一次,出現(xiàn)在琴房門口的父親,也是露出了這樣溫柔的笑容。 “可爸爸還不想放開你,身體里裝滿了我的jingye,你又打算逃到哪里去?” 父親的嘴里輕柔地吐出惡魔般的字句,他一步步上前,直到把他完全逼到墻邊角落。 “爸爸……”他打著顫,哀哀地喊,幾乎洞穿了父親溫柔和善面具下的偽裝。 “一想到你要逃開爸爸,我的心就好痛。” “你說得對,我不該逼你。可是鹿鹿,jiejie現(xiàn)在正坐電梯上來呢。剛才爸爸打電話讓她來接你回家,你說,如果等會她看見你和我一起從廁所里出來……” “爸爸!”鹿鳴的臉色慘白,聲音猛地拔高,打斷父親惡魔般的低吟。 是了,這樣的父親,又怎么會真的輕易放他走。 他那么天真,還幻想著有朝一日能飛出這座殘破牢籠。 就算不愛了,父親依舊會囚禁他、褻玩他……直到他死。 “看見你現(xiàn)在又害怕得發(fā)抖,爸爸的下面又硬了。” “就在這里給爸爸口好不好?” “你是個怪物!”鹿鳴幾近崩潰,jiejie正往這里趕來,他卻被父親拉到廁所里來猥褻。 “我是怪物,那你又是什么呢?”英俊男人輕柔地笑,春風(fēng)化雨般。然后伸手把他按下去,跪在地上。 “怪物的兒子。”拉鏈聲之后,一根勃起大半的男星yinjing重重拍在他的臉上,散發(fā)出灼人的熱度和難以忽視的存在感。 “身上流著怪物的血,背著jiejie和怪物做yin蕩的事……” “是不是,嗯?爸爸的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