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烈火換真心(第一次騎乘/主動cao爸爸,蛋:春節play,在煙花下c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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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深秋來臨,落葉遍地金黃。 鹿鳴依舊沒回學校去上學,被爸爸藏在房間深處。白嫩的身體落下永遠消退不了的紫紅吻痕,漆黑的眼眸像漂亮的玻璃珠,失去了靈氣,終于成為了一件漂亮擺設。 父親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早,手里不缺的永遠是各式各樣的小禮物。 有時是一支鮮艷的玫瑰花,有時是一件漂亮衣服,換著花樣把外面的精彩世界帶進這間屋子,想方設法讓心愛的寶貝重燃好奇和生機。 “啊、爸、爸爸!”少年嬌嫩的身體倒在柔軟的白色地毯上,慌張無措地叫喊著。一大捧紅玫瑰也一同倒在他的懷里,新鮮的花露洇濕了昂貴的絲綢襯衫,落下一個個深色暗點。 柔軟的花瓣撒落一地,偶爾幾瓣滑進他的深V領口,緊貼牛奶似的肌膚,視覺上的強烈對比讓人克制不住地逼近、觸碰。 父親的吻隔著一片烈火似的玫瑰花瓣,落在寶貝的胸口,貼著心臟傳遞灼熱的體溫。 “今天在房間里都做了很么?爸爸好想知道。”帶著尖刺的花莖被扔到一邊,只留下滿身的花瓣,寶貝像沐浴在一片緋色晚霞中,水色的唇瓣顫抖著回答。 “看書、吃飯、睡覺。” “騙子。”父親立馬打斷,下身惡劣地磨著他慢慢畫圈,就是不再抽送。 “我、我沒有。”可憐寶貝只能抖著腰,偷偷地小幅挺動,貝齒咬住下唇,難耐又無助。 “沒有想我?一點都沒有。”假裝傷心,父親舔著他雪白的脖子問。 從前不覺得這樣露骨的衣服好,可穿在寶貝身上卻能輕易挑起他的欲望。明明進門時還顧忌他的身體,只想抱在一起說說話,可等換好衣服走出來,一切早已失控。 自己親手穿上的衣服,轉眼間又輕而易舉撕爛,松松垮垮掛在兒子身上。 明明是再純潔不過的神情,在露骨撩人的衣衫包裹下,立馬催化出不一樣的感情。兒子的清純像一枚致命春藥,準確擊中父親的興奮點。 “想、想了……”敵不過爸爸老練的玩弄,寶貝吐出一口氣,紅著臉承認。 “想爸爸的什么?”明知這種情況下怎么都會得到肯定答案,男人還是輕易被取悅,撫摸著他光裸的屁股邊做邊問,“狠狠cao你的小肚子還是……這里?” 靈活的手指探入飽滿臀rou,輕輕按在一張一合的小屁眼上。 鹿鳴身體一僵,臉色刷地慘白。 記憶中的感覺喚醒了身體里的每根神經,未知的地點,他被陌生人奪走了后xue的第一次。即使理智已經反復催眠,但埋藏在心底的害怕和恐懼,還是會隨時隨地沖破禁錮,提醒他那些不堪的觸碰。 感受到稍稍探進去的指尖被驀地夾緊,父親的聲音越發低沉guntang,“夾死爸爸了,這么迫不及待被干后面?” 寶貝擰著眉頭,掙扎著掙脫不過,被抱著屁股坐起來,面對面的。 “怎么了?”男人沉聲問,明顯察覺到他的抗拒和顫抖,不同于往日被玩爽了時的反應,是實打實的害怕。 鹿鳴難以啟齒,他不敢同父親說自己后xue被開苞的事實,只得慌亂求饒,把那一點不尋常的恐懼掩飾得極好:“爸爸,今天只插小逼好不好?” 父親凝著他,眉尾微挑,視線和呼吸逐漸變得火熱,啞著嗓子卻故意沉了臉色,“不好。” 寶貝抬起頭,看著爸爸深不見底的視線,那目光有如實質,幾乎將他貫穿。腦袋里渾渾噩噩,于是不假思索地揚起頭去勾父親的唇,主動又放蕩,攬著他的脖子貼上去,學平時被寵愛時的那樣,密密匝匝地蹭著爸爸的唇喘氣。 做父親的明知不對勁,卻沉溺于寶貝難得的主動勾引,像水下美麗的海妖,纏繞著攝人心魄的魔力,一旦淪陷便情難自拔。 反客為主也不過眨眼間的事。火熱健碩的身軀壓下來,像一堵密不透風的墻,可卻被寶貝堅定地推著胸膛,慢慢地覆上來。 “爸爸總是欺負我。”鹿鳴皺著眉嘆息,剛被折磨過的嘴唇泛著瀲滟水光,又紅又腫。可神態又分明是埋怨似的嗔怪,讓父親剛射過精的yinjing被看了一眼,就顫顫巍巍地又硬起來。 “不欺負,疼都不夠。”只得放軟了語調,耐著性子哄。嚴厲的父親從沒這么低聲下氣同他說過話,一只手還握著半勃的jiba,上下草草擼動兩把,卻難得紓解。 灼心噬骨的癢,他盯著兒子藏在幽暗處水淋淋的花xue,眼中似乎蟄伏著一頭猛獸,蠢蠢欲動。 恥丘相抵,黑森林似的恥毛都交錯纏成一團,大半是他的,磨著兒子蚌rou似的嬌嫩陰阜,直教人心跳如急鼓。 今夜的寶貝好像格外熱情,又格外放浪,偏不叫他向往日般主導性愛,反而撐著一截嫩藕般的小臂,虛虛抵在胸膛上,就是不讓他欺上來。 下身硬得發疼,鮮紅guitou面目猙獰,貼著嬌嫩大腿rou一點一點反復磨蹭,鹿鳴垂下頭低聲喘,抖著腰把身上扯爛的襯衫脫下來,露出兩顆滿是吻痕的椒乳。 眼看著撩撥成功,父親急色地低頭去舔,卻被他狠狠推了一把,上身都往后仰去。 心中難免起了一團涼絲絲的霧,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只見渾身抖著軟rou的嬌寶貝抬起小屁股,扶起駭人的粗jiba,牙齒打著顫一點一點撥開濕透了的花瓣,挺著腰往下坐。 父親的后槽牙幾乎都被咬碎。 這樣的體位還是第一次做,兩人都嘶嘶抽著冷氣,一點點摸索著。全憑身體感官,xiaoxue一寸寸吞下怒脹yinjing,像貪吃的小嘴,血口被撐到極致,邊緣那圈薄皮都失了血色,白到近乎透明。 寶貝嬌軟怕疼,此刻卻感受著柱身上交錯纏繞的筋脈蹭著自己敏感的yindao壁滑動,仿佛全身都被打上相同的紋路,一點點被rou刃劈開填滿。 難耐試探了十多分鐘,也只艱難吞下了一截guitou,坐抱在一起的兩人早就大汗淋漓,沒哪個好受些。 強勢父親忍不住,淺吻著寶貝的下巴緩緩挺動jiba,卻把正在瞇著眼喘氣的人激得猛地一顫,半邊腰都塌下來。 看人蹙著眉頭難耐得緊,便不敢再亂動,只低聲哄著:“寶貝動動屁股,爸爸不好受。” 鹿鳴微微睜開眼,只覺得房間里空調溫度把他的腦袋都加熱成了一堆黏膩漿糊,被爸爸半哄半強迫著支起腰,也真的一下一下taonong起火熱roubang來。 食髓知味嘗到了這個體位的甜頭,漸漸地動作愈發大起來,上下坐插了幾十下,小腹酸軟得一塌糊涂,一抽一抽得就要痙攣,一只大手卻突然罩上來,卡住不停抖動的小yinjing,惡劣發話。 “再來些寶貝,爸爸連味道都沒吃到。” 鹿鳴雙手撐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草草抬動兩下屁股便想敷衍了事,沒想到爸爸放開了他的小jiba卻不打算放過他,大掌“啪”地一聲拍在他的后背,把他壓在自己身上,然后一言不發地捧著他屁股上的兩團軟rou,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相比之下,方才他的扭腰就像是小奶貓伸了爪子淺淺撓了兩下,非但不解癢反而更激起骨頭深處的癮,所以才讓爸爸現在發了瘋似的在他的xiaoxue里抽送。 內腔里熱得仿佛擦著了火,鹿鳴抖著唇連喊都喊不出來,只知道扭著腰“噢噢”亂叫,活像一只被人按著屁股灌精的野獸。 羊毛地毯上很快沾上腥膻味道,混合著難以分辨的體液,爸爸和兒子抱在一起抖,比草叢里兩條拖著尾巴交媾的yin蛇還瘋狂。 一晚上的激烈性愛后,鹿鳴倒在爸爸懷里沉沉睡去。 // 第二天醒來時,身體清清爽爽,除了一身有新有舊的愛痕,連睡衣都端端正正套在身上。 要不是一動就軟的冒酸水的腿根和腰,他恐怕總是會把夜晚里的一切都當成一場夢。 “喵——”房間里傳來細細一聲響,鹿鳴赤著腳下床,果不其然,在窗邊的矮幾上發現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只不過盒子的上端被鑿開一個拳頭大的洞,細細簌簌的響動便是從這里傳出來。 他走過去往盒子里看,一只通體雪白的小奶貓扒著紙盒的邊朝他叫,軟綿綿的聲音,兩只通透的眼睛格外純凈漂亮,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鹿鳴喜出望外,連忙把貓從盒子里抱出來,又去喊傭人準備牛奶和小魚干,臉上的表情靈動又鮮活。 整整一天便由小奶貓陪著他度過,從前不覺得,現在有了這圓乎乎rou滾滾的一團才明白,從前天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的日子該有多寂寥。 不是沒想過這是誰送來的禮物,只不過答案實在過于明顯,隨意進出他的房間,趁他熟睡未醒時留下驚喜,能有這等通天本領的,就只有愛他護他、把他當成自己眼珠子般疼惜的父親。 奶貓跳過來拿濕漉漉的筆尖蹭他的腳趾,連同心里溫暖的熱源匯成一道暖流。他扭頭看向窗外,太陽斜斜地掛在天空,深秋午后的陽光溫暖又明媚,金黃的落葉打著旋落下,鹿家宅邸門前只有一個常年駐守的保鏢,高壯挺闊的后背,一如父親般堅實可靠。 他把臉埋進屈起的膝間,胸膛不自覺發緊發燙,咚咚地震著耳膜,可下一秒又有一只大手慢慢垂下,撫平了心頭那些guntang的褶皺。 從未有一刻像這樣期待父親趕緊出現在面前,倘若真的遂了他的愿,他也絲毫不會懷疑自己敞開一顆火熱心臟,朝著他,走向他的懷里,永遠棲居于此。 …… 也許是混混沌沌想了一下午,到了夕陽西垂的時候,鹿鳴便沉沉睡去,連傭人的敲門聲也沒聽見。 再醒來時已是夜里,清冷的月光透過紗簾撒落一地,奶貓扒拉著他的衣角喵喵直叫,生怕自己的新主人有什么不測,從此長睡不醒。 他安撫完它,到了點牛奶到腳邊的碗里,看著他舔完了一大半,才起身去浴室里洗了把臉。 擰開房門,門口的地上擱了一碟奶油意面,摸溫度就知道剛剛才熱過不久,鹿鳴踮起腳尖張望了兩眼黑黢黢的走廊,幽長不見終點,亮著的一排壁燈就好像古代歐洲城堡里一個個舉著火把的忠誠士兵。 盤子很快被重新擺回門口,意面只勉強動了兩三口。 鹿鳴一顆心撲在歸家的父親身上,可今晚,爸爸卻沒有回來。 他那時還不知道剛對愛燃起一絲希望的自己又將掉進一個怎樣的旋渦,生平第一次主動拿起手機打父親的電話,撥了三次,卻只得到一串忙音。 月涼如水,心中那團燒了一天的熱火一點點被掐滅,小貓又過來蹭他的衣角,可再也捂熱不了他冰涼的指尖。 門口有腳步聲,他連忙跌跌撞撞跑出去,抓住正要撤走餐盤的傭人,急急忙忙地問:“爸爸呢?爸爸回來了嗎?” 傭人的臉上顯而易見地劃過一絲窘迫,從頭到尾不敢抬頭看他,猶猶豫豫地張口回答:“先生,先生他……” 鹿鳴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可當下他卻難以辨別這意味著什么,只得沉了聲音重復問:“他今晚去哪了?” “先生傍晚打過電話,說……他不回來了。”傭人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后幾乎不可聞。 每晚都來看他的爸爸,每晚都給他帶來花和禮物的爸爸,每晚都來找他像情人般溫存的爸爸,難道都是假的嗎? 他怎么就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