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紀(jì)衡脫口而出，聲音隱隱有些顫抖。

    沒想到，懷里的小美人扭開頭，軟軟推拒起來——她手掌也軟綿綿的，小小一只，在他胸口推揉，推得紀(jì)衡心癢癢。

    “放開我……嗚……太子殿下…………”

    小美人嗓音軟軟的，還帶著哭音，紀(jì)衡只覺得她要什么都肯給她，連忙小心將她放在地上。

    那兩只纖白蓮足剛一著地，她人便晃了一下，差點沒站穩(wěn)，可還是踉蹌著，走得離他遠(yuǎn)了幾步。

    “阮姑娘……”看她踉踉蹌蹌的，紀(jì)衡追上去，剛想扶住她，卻被躲開了。

    小美人死死攥著他的外袍，淚眼望著他小聲哀求：

    “太子殿下……求您給罪奴一些體面吧……不要、不要再碰我……”

    紀(jì)衡愣了一下。

    他和那些太監(jiān)不同，他是健全的男子，又是外男，光天化日之下?lián)ПВ拇_不成樣子。

    再一想，他的外袍下，此刻正裹著一具怎樣赤裸的嬌軀，他便更加臉紅了。

    “阮姑娘，你打算……就這樣走回去嗎？”

    他的外袍對于她來說足夠長，將她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還能有一截拖在地上。

    但御花園離掖庭不近，她若要這樣走回去……光是想想那樣一雙細(xì)嫩玉足，要不停踩在泥土和石板上，他就于心不忍。

    不遠(yuǎn)處的小美人輕輕搖頭，貝齒咬了下嫣紅的唇瓣，眸子里是潸然的淚水。

    她裹著他的外袍，朝他輕輕福了一福，他的外袍便被她的身軀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紀(jì)衡出神地看著，想象著那曲線是貼在自己身上——耳邊只聽見小美人嬌軟凄楚的嗓音——

    “太子殿下，多謝您出手相救，您的恩情……阮櫻來世再報。”

    話音未落，纖細(xì)的小人兒便疾走幾步，踉踉蹌蹌的，“咚”的一聲，一頭撞上剛才吊過她的那顆大樹。

    紀(jì)衡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兩步?jīng)_過去，接過小美人沿著樹干倒下的嬌軀。

    “阮姑娘！”

    少女白凈的額角有一塊殷紅傷痕，不斷流出血跡，流過她的鬢角、耳垂、下頜……

    “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太醫(yī)！”

    他抱起她，懷里的姑娘輕的像片羽毛，縮在他懷里，面色蒼白。

    她輕輕搖頭，唇瓣顫抖，再出聲時，原本就輕軟的嗓音更加氣若游絲：

    “太子殿下……阮櫻今日受了這般羞辱，失了清白，已經(jīng)、已經(jīng)無顏……再茍活于世……”

    她說到一半，閉了閉眼，一滴淚珠從眼角流出，和鬢邊的血痕混在一處，神色哀切，幾乎是在哀求著他：

    “求你……不要救我……免得今后再、再受——”

    她嗓音愈發(fā)細(xì)弱，最后話沒說完，便雙眼一闔，在紀(jì)衡懷里暈厥過去。

    ＊

    那邊廂，紀(jì)柔回了自己寢宮，終究沒敢去告狀——新朝剛立，父皇忙得打轉(zhuǎn)，她這個時候去告狀，肯定又要挨訓(xùn)。

    她一個人氣了半天，索性連午飯也不吃，帕子都被她扯壞了。

    她貼身伺候的大宮女叫立冬，今日是陪在她身邊的，將一切都看在眼里。

    這會兒看自家小姐氣得吃不下飯，便湊到她耳邊，小聲給她出主意。

    “小姐，您聽立冬一句勸，您現(xiàn)在是公主了，滿宮里誰不聽您使喚，您若想整治那個賤婢，大可不必親自動手。”

    她朝紀(jì)柔眨眨眼，手里拈著錦帕，朝掖庭的方向虛虛指了一指。

    “那地方，什么人都有，那賤婢行止又不檢點，就算有人起了歹心，做了點兒什么，也怨不到您頭上啊。”

    紀(jì)柔被她說得眼前一亮：“那你有什么靠得住的人嗎？”

    立冬抿唇一笑，拍拍她的手：“您放心，這事奴婢定然給您辦妥，保準(zhǔn)叫那賤婢悔生在這世上！”

    紀(jì)柔笑開了顏，立冬這才招手，讓小丫鬟端來碧粳粥和小菜，放在案幾上。

    “那，您現(xiàn)在可愿意好好用些膳了？小姐可別餓壞了身子呀。”

    紀(jì)柔安心用了膳，彈了會兒琴，看了會兒書，又嫌累得慌，去床上瞇了一會兒。

    東宮的偏殿里，榻上面色蒼白的少女這才悠悠醒了過來。

    入目是雕梁畫棟，精致古玩，比她昔日家里也分毫不差。

    一個小丫鬟過來，掀開她身上的薄被，不掩滿臉鄙夷：“醒了就趕緊走吧，別臟了我們東宮這塊地。”

    看著床上的少女驚得護(hù)住身體，又看著自己一身宮裝緩緩平復(fù)下來，小丫鬟不屑地哼了一聲——果然是個惺惺作態(tài)的貨，作出這么一副可憐相，才勾得太子爺一路抱她回來，太子妃可生了好大的氣！

    自己身上是嶄新的宮裝，腳上裹襪完好，就連額角的傷處也有清涼的感覺，阮櫻輕輕嘆了口氣。

    太子殿下和他meimei……是完全不同的人啊……

    她看得懂小丫鬟臉上的鄙夷，知道這里不是自己該待的地方，垂下眸，順從地側(cè)身下榻。

    就連榻邊，都擺著一雙嶄新的繡鞋。

    阮櫻愣了一下，眼眶微熱——自從全家下獄以來，她便一次次懂得了雪中送炭的情誼。

    等她走出東宮，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暗了，她幾乎昏迷了一整天。

    完了。她心下叫苦。她誤了一天的工，回去怕不知道要被嬤嬤怎樣教訓(xùn)。

    不僅沒做完分配給她的差事，還得去領(lǐng)一身新的徭役服，這身嶄新宮裝，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繼續(xù)穿。

    輕了還可說是無心僭越，重了說，便是大逆不道……是要殺頭的……

    阮櫻不敢直接穿著這身宮裝回去，她在徭役所附近躲躲藏藏，直到四周無人了，才去領(lǐng)了一身新的粗布衣裳。

    管衣裳的老媽子打著呵欠白她一眼：“到底是不是千金小姐，衣裳說給人脫就給人脫，這套丟了可再沒有了，你就光著吧！”

    阮櫻被她羞得面上臊得慌，這才知道今日御花園里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

    忍著淚，她低頭謝過這位mama，才捧著新的徭役服，去自己屋子里想要換上。

    徭役所的罪奴們沒有單獨的房間，只男女分開隔間，各自擠在一個大通鋪上。

    那些人見阮櫻進(jìn)來，頓時安靜了一瞬，又盯著她曖昧笑起來，眼神直往她胸口瞟。

    阮櫻羞得含著胸，顫巍巍找了個角落，脫下身上的宮裝。

    背后有竊竊私語傳來，她隱隱聽見“有臉回來”這樣的詞句。

    回來的路上，她不是沒想過找口水井，了結(jié)了自己。

    可想到父親和哥哥還在牢里，倘若他們得知自己自盡，她便無法再狠下心來，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

    倘若……能再見他們一面……

    “哪個是阮櫻啊？”

    一道雌雄莫辯的嗓音在門口響起，帶著砂紙磨過的那種尖銳，手執(zhí)拂塵的管事太監(jiān)正在站在門口，身后跟著幾名小內(nèi)監(jiān)。

    這太監(jiān)是徭役所的管事大太監(jiān)，人人尊稱一聲王公公。

    他自然認(rèn)得阮櫻，此刻卻故意端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派頭。

    阮櫻這時還沒穿好衣裳，剛剛系好中衣的衣襟，灰撲撲的外裳還披在身上。

    對上大太監(jiān)銳利的目光，她不禁腳底生寒，低下頭攏了攏外裳，輕聲應(yīng)答：

    “公公。”

    她只應(yīng)答，卻不敢走上前。

    “哼，你給我出來。”王公公一甩拂塵，轉(zhuǎn)身就走。

    阮櫻無法再拖，只好捏住衣襟，跟著走了出去。

    幾個小太監(jiān)立馬跟過來，堵在她身后，王公公在前面走著，走出了徭役所的院子。

    外面的宮巷中，月光映著清冷的青石板。

    王公公又帶著她走了一段，直到四下寂靜，只聽見風(fēng)聲呼呼穿過窄巷，這才頓住了腳步。

    回過身來，他看了眼怯怯跟在后面的柔美少女，忽然陰惻惻一笑，手里拂塵一揮。

    后面的幾個小太監(jiān)迅速圍上來，把阮櫻壓在墻上。

    “你們——放開我！”阮櫻馬上反應(yīng)過來，用力掙扎起來，“王公公，你們——啊！不要！別碰我！”

    一只手抓住她胸口，隔著中衣就大力抓捏起來。

    那處柔軟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很快又有一只手抓上來，那兩團(tuán)柔軟隔著中衣，被兩只手攥著肆意抓捏，抓得她痛極。

    “嗯…………放手！放手啊！嗯——”

    頂端最軟的那處被人猛然掐住，隔著中衣狠狠用指甲掐著，阮櫻痛得小臉發(fā)白，咬唇痛聲悶哼。

    “干爹，她奶子好軟啊！比翠云那個sao貨還軟！”有個太監(jiān)興奮地低聲叫喚。

    抓捏她胸口的手扯開她的中衣，露出阮櫻一片雪膩酥胸，和那件鮮紅的小肚兜。

    “不要——不要——你們憑什么、放開我……放開！”

    阮櫻拼命掙扎，雙手亂揮，卻被王公公捉住了雙腕，反手扣在墻上。

    大太監(jiān)涂了白粉一樣的臉湊近她，沖她獰笑一下：“憑什么？就憑你是個罪奴，咱們想怎么玩你都成。嘖嘖……”

    他伸出舌頭，沿著阮櫻嫩白脖頸舔了一下：“這小模樣長得，嘖，可真是個美人兒啊，就是不知道你身上，有沒有這么嫩。”

    他的舌頭濕冷粘膩，阮櫻被舔得顫栗起來，而他話里的含義，更讓阮櫻被巨大的恐懼籠罩。

    “不要…………”呼吸不由急促起來，阮櫻絕望搖頭，“不要這樣…………求你們…………”

    “別急，等會兒有的是你求的。”王公公一笑，目光落在她隨著呼吸，急促起伏的紅肚兜兒上。

    手里的拂塵柄隔著肚兜兒，朝那團(tuán)隆起的尖尖兒上戳過去，反復(fù)只戳那一點。

    “嗯…………你、你干什么…………住手………………”

    yingying的尖端不斷戳刺著那處，有些痛楚，卻又有一股陌生的情愫漸漸堆在胸口。

    阮櫻本能地屏住呼吸，搖頭抗拒著什么，好看的眼兒漸漸瞇了起來。

    可她仍然清晰地感覺到，那處自己都從未碰過的頂端，有什么東西，漸漸被戳弄得腫了起來。

    那拂塵柄每戳那兒一下，酥麻的感覺便瞬間強烈一下。

    她方才亂蹬掙扎的腿兒也軟了，瞇著水眸辛苦忍耐著，心中滿是對自己身體發(fā)生變化的恐懼與慌亂。

    鮮紅肚兜上，一只小小的凸點悄悄頂起，被拂塵柄來回?fù)芘?/br>
    柔嫩彈性的觸感，透過拂塵柄傳來，王太監(jiān)毫不手軟，尾端朝那粒小小凸起猛然剮蹭下去。

    “哈啊…………！”

    阮櫻不由急喘一聲，胸口兩團(tuán)隆起也跟著劇烈起伏。

    聽見她這聲嬌喘，那些太監(jiān)都笑了起來：“發(fā)情了，嘖嘖，看她奶頭硬了。”

    阮櫻閉上眼，在一片嘲笑聲中，死死忍住繼續(xù)喘息的沖動。

    方才那聲喘，她自己聽了都臉紅，她怎么會發(fā)出那樣不知羞恥的聲音……

    王公公冷笑一聲，把她松開。

    小太監(jiān)們再一次一擁而上，有的架著她手臂，有的架起她雙腿。

    小兜兒被人一把扯開，渾圓粉桃暴露在月光下，愈發(fā)顯得瑩白如玉。然后一只手便抓了過去，將那只美好的乳兒抓得變形，頂端的粉粒兒被太監(jiān)用拇指來回揉按。

    “干你娘！奶頭這么嫩！”

    另一只乳兒也被人抓住，嬌軟粉尖兒被那人扯在手里，故意將她粉桃兒拉扯著抻長。

    “嗯啊…………痛、嗚…………松手………………”

    阮櫻吃痛，艱難地從唇瓣中擠出一聲喘息。

    “別忍著，想叫就叫，咱們伺候得你不舒shuangma？”

    有個太監(jiān)笑嘻嘻在她耳邊勸，說完，就低頭在她胸口深深吮咬，一口一個牙印，將白膩胸口咬得齒痕斑駁。

    “嗚…………別咬、痛…………求公公們…………嗯、饒了、饒了我…………”

    “饒了你？繞了你，哪再找來個這么美貌生嫩的妞來玩？”

    太監(jiān)們架起她雙腿，將她褻褲拽到膝蓋上，捧著她兩截嫩白大腿親了起來。

    “嗯…………不要、不要…………救命、嗚…………救命、呃嗯…………”

    阮櫻費力地?fù)u著頭，胸乳被人嘬得又痛又癢，兩顆頭顱埋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濕漉漉靈活的舌頭舔得她腿兒發(fā)顫，竟連聲救命都無法高聲喊出口。

    鞋襪也被人脫掉，有人把口鼻貼在她細(xì)嫩足底，深深嗅了一口：“香的！”然后啊嗚一口，將她半只腳掌含進(jìn)口中。

    另一只小巧蓮足也被人握在掌心，有人在用指甲搔刮她的足底。

    “嗚嗯………………不要………嗯哈……哈啊……救命…………救…………”

    足底被搔刮得痛癢難耐，羞人的喘息再也忍不住，阮櫻玉腿不禁胡亂踢蹬，趾尖被刺激得張開又合上，十足勾人的模樣。

    清冷月光下，無人的宮巷里，阮櫻被一群太監(jiān)按在墻上，剝得半裸，她手腳都被壓住，只能敞著嬌軀，任由他們褻玩。

    那些人的口和手，在她身上肆意索取，被肆意玩弄的每一處，都是從未給別人觸碰過的鮮嫩柔軟。

    阮櫻還未經(jīng)過人事，哪里受得住這么多人一起yin玩，她那點強自忍耐的意志顯得格外軟弱無力，身體深處，陌生的情愫愈發(fā)翻涌，全都成了堵在胸口的一聲聲壓抑喘息。

    等那些太監(jiān)玩夠了，阮櫻已經(jīng)被他們玩得神志昏昏，手腳發(fā)軟。

    “干爹，咱們該辦正事了吧？”有人將阮櫻翻轉(zhuǎn)過來，按在墻上。

    滿是指印的兩只粉團(tuán)兒被迫擠壓在墻壁上，被擠成扁扁的樣子，冰冷的刺激讓阮櫻不禁打個哆嗦，清醒了幾分。

    王太監(jiān)點點頭，走過來，蹲下身，將阮櫻腿上掛著的褻褲脫掉，仰臉打量起來。

    那一處顯然還是未經(jīng)過事的處子地，粉白緊閉，王太監(jiān)看了一會兒，挑挑眉。

    “唷，還是個白戶。”他手伸到前面細(xì)細(xì)撫摸，一邊點頭，“的確，一根毛都沒有，生嫩得很。”

    阮櫻回過了些神，感受到王太監(jiān)撫摸的地方，頓時怕得戰(zhàn)栗起來。

    本能將大腿緊緊夾住，她手伸下去，想要推開王太監(jiān)，軟著嗓音哀求：“王公公，求求你……別碰那兒……求求你……”

    她身子已經(jīng)被玷污了，若連這最后的貞潔都守不住……

    王公公冷笑一聲，手中的拂塵柄冷冷撥開那兩瓣緊閉的花唇，猛地往里一插。

    “…………呃啊…………！！”

    細(xì)柄一下沒能插進(jìn)緊閉的秘徑，沿著花縫向前一滑，生生戳在藏在花唇深處、未曾見人的小花蒂上。

    阮櫻痛得細(xì)眉緊蹙，被壓在墻上的身體狠狠一顫，高聲痛叫出來。

    馬上有太監(jiān)過來，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發(fā)出聲音。

    可宮巷口，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只搖晃的燈籠，后面跟著兩個轎夫打扮的人。

    “什么人？”

    連同王公公在內(nèi)，一群太監(jiān)都愣了一瞬。

    王公公反應(yīng)快，馬上擋在阮櫻身前，高聲朝那兩個轎夫解釋：“是徭役所，在懲戒犯事的罪奴。”

    一般宮中人聽說受罰的是最低賤的罪奴，便不會再多問。

    可興許是方才那一聲哭叫太過嬌嫩，月光下那一抹嫩白身軀又太過明顯，巷外經(jīng)過的人并沒有立刻離開。

    阮櫻意識到，倘若她不抓住這個機(jī)會，也許今夜，她便會徹底失身在這條巷子里。

    她守住一口氣，趁著身邊的太監(jiān)們還在猶疑，忽然用力掙脫了他們，不顧一切朝巷子外跑去。

    她褻褲都被脫掉，月光下，她粉臀搖擺，玉腿交疊舒展，就算這群太監(jiān)玩慣了宮女，也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景。

    他們呆看的瞬間，錯過了抓回阮櫻的最好時機(jī)。

    阮櫻憋住的那一口氣，直到看到巷子外那乘青黑色的官轎，才終于吐了出來。

    是官轎。

    確定了這一點后，全身所有的力氣都瞬間消散，她雙膝一軟，虛軟跌倒在那輛轎子旁。

    “大人……”

    她怕官轎里的人不救她，甚至顧不上遮擋自己的身體，兩只小手攥住垂在地上的轎簾。

    “大人……徭役所的公公帶人，想要、想要強占了罪奴……”

    她忍著羞恥，吸了口氣，逼自己繼續(xù)說下去：

    “罪奴服勞役，是法理所在，卻不應(yīng)、不應(yīng)被人糟踐清白……求大人出手相救……阮櫻、阮櫻……感念在心……”

    “哦。”轎簾后，響起一道清冷的男聲。

    他沉吟了片刻，這才挑開了轎簾。

    月光下，衣衫凌亂的少女光著屁股，伏在石板路上，胸前兩團(tuán)乳兒全都光裸著，上面遍布指痕。

    那張純美小臉布滿淚痕，明明羞恥得快要受不住了，卻仍然固執(zhí)地仰臉望著他，濕漉漉的眼里映著清亮的月光。

    官轎里，男人面如冠玉，眉目間清雋疏冷。

    他又看了阮櫻一會兒，直將她看得全身發(fā)燙，這才淡淡開口：“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