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罪奴(2)御花園中被當眾扒衣裳、吊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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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的,就能算了?你們幾個,”她朝左右幾個小太監昂了昂下巴,眼眸微瞇,“給我扒了她!” 唇角得意揚起,“本公主的裙擺被你弄濕了,你也別想有衣裳穿!” “扒了她”三個字剛一出口,阮櫻瞬間臉色慘白,伏在地上磕頭:“公主殿下,罪奴知錯了,求您開恩……啊!” 幾個小太監三兩步過來,扳起她的肩,將她仰面按在地上。 美人即使兩頰被抽得破皮紅腫,額上沾了泥土,依然是美的。 更何況她一雙美眸含淚,眸中盡是哀求,幾個小太監連宮女的身子都沒摸過,乍一見到這樣的美人被他們按在地上,頓時都興奮起來。 “嘶啦”一聲,她身上灰色的徭役服被撕裂,露出內里白色的中衣。 “不要!”阮櫻搖著頭,抖著唇哀聲求饒,“不要脫我的衣裳,求求您,公主殿下……求求您……” 她嗓音原就輕軟稚嫩,這樣哀聲叫起來,別有一番的勾人,經了事的大宮女都不禁有些臉紅,附到公主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 公主聽完,柳眉一豎:“堵上她那張賤嘴!” 先前用來給阮櫻掌嘴的那只繡鞋,被塞進她口中,鞋尖朝里壓住她嫩舌,那枚東珠剛剛好嵌在她喉嚨口。 阮櫻頓時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流著淚,發出含混的“嗚嗚”聲。 小太監們知道這美人是宮中最下賤的掖庭罪奴,連他們這些下等太監都可以隨意驅使,扒起她衣裳來,更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想法。 他們上上下下十多只手,在美人身上借機又摸又抓,只覺得這美人身上無一處不軟,簡直像沒有骨頭似的。 有兩個小太監按著她的腿,手在她腰上亂摸,把灰色布褲扒下來時,還在她臀兒上捏了一下。 “唔唔————唔唔————” 阮櫻睜著兩只淚眼,身子躲來躲去,卻怎么也躲不開那些輕薄的手,反而被死死摁住,只能望著天空無助悲泣。 “嘶啦”又是一聲,她的中衣也被撕開,露出一片雪白香肩。 頓時有幾只手摸了進去,觸碰到美人滑膩的肌膚,一邊頂開單薄的衣襟,一邊往深處亂摸。 阮櫻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幾欲暈厥過去。 她從小在閨中長大,不見外男,身子干凈清白,連手都沒給男人碰過。 即使是后來落了獄,被貶入掖庭,可那些人顧念著父親,對她仍算尊重,何曾有過這樣…… “唔唔————” 就算宮里的太監不算是男人,可羞辱卻是實實在在的。 阮櫻流著眼淚,不斷用后腦撞著地面,想要在繼續被羞辱前自盡。她滿頭鬢發沾了塵土,被搖得散亂。 轉瞬間,中衣也被脫下丟在地上。 美人上身只剩了一件紅色的小肚兜,堪堪掛在胸前,遮住她羞于見人的渾圓隆起。 光裸的上身被紅肚兜襯得愈顯瑩白,她含混嗚咽,被撐滿的隆起處便跟著微顫輕搖。 一時間,那幾個小太監都看得入了神。 “我叫你們扒了她,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公主高聲呵斥,那幾個小太監馬上回了神。 “是!” 幾只手同時伸過去,那只小肚兜在他們手里,頓時顯得脆弱不堪,什么都遮不住。 阮櫻揚起脖頸,溢出一聲悲痛的悶哭—— 就在同時,地上少女堪能遮羞的小肚兜也被扯下了身。 “嗚————”一聲哀慟的啼鳴,那兩只瑩白乳桃兒暴露在眾人眼前。 渾圓嬌軟,不算大,卻極挺極圓,頂端淺淺的粉,在陽光下被風拂過,瑟瑟顫著。 這下,連公主都看得愣了一瞬。 她畢竟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何曾見過這個,頓時給自己鬧了個大紅臉。 “行了,”她假裝鎮定,繼續頤指氣使,“把她鞋也給我脫了,阮櫻,我的鞋濕了,你也別想穿。” 小太監們得了命令,頓時抬起她兩只腿,脫了她腳上的藍布鞋子,又將里面的白色裹襪也三兩下除了下來。 潔白纖巧的兩只玉足也暴露出來,足弓纖細柔軟,兩排腳趾玉雕似的,因為羞恥,足尖正緊緊抓握著。 “嗚嗚嗚————”被小太監壓著的少女哭得柔腸寸斷,兩只小巧玉足不住想要躲藏,卻根本無處可躲,只能在眾人眼皮下可憐地動來動去。 女子的雙足和身體一樣,從來都是珍貴又私密的地方,只有新婚夜才能展露出來,給丈夫欣賞把玩。 看到阮櫻被迫失了清白,公主這才覺得算是出了口氣,這個阮櫻,今后再也沒有資本跟她爭了,誰還會要一個身子都給人看了的女人! 可在場的,終究都是些宮女太監,太監可算不得男人—— 公主沉吟了一會兒,眼珠一轉,望向不遠處一棵老樹: “把她給我吊在樹上,讓她知道得罪本公主的下場!” 那棵樹離御花園門口不遠,時不時會有宮中巡視的侍衛結隊經過。 到那時,阮櫻這個小賤人就真的被男人看光了身子,看誰還要她! * 還沒進御花園,紀衡就見到不少太監宮女都在交頭接耳,一看到他走近,便迅速斂了一臉曖昧神色,朝他恭敬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 紀衡點點頭。 他是父皇唯一成年的兒子,父皇一登基,就封他做了太子。這才不到一個月,他還不太習慣這個稱呼。 等他走到門口,拐過假山石,白凌凌被吊在樹上的一道身影立刻映入他眼簾。 胸脯圓鼓,腰肢纖細,鬢發散亂——毫無疑問那被剝光了吊著的是名女子。 大樹下,幾個小太監圍著,正在扯她的褻褲,只見她兩只玉白小足在半空不斷撲騰,隱隱有軟軟的哭求聲傳來: “公主殿下…………嗚嗚……不要…………” 果然,在大樹不遠處,他的meimei紀柔正坐在椅子上,翹著腳看著那女子受辱,繡鞋尖兒一晃一晃的。 就算是宮女做錯事,這樣的懲罰也太過頭了! 紀衡眉頭一緊,大步走過去。 大樹下,阮櫻的褻褲已經被扯了一半,光裸圓滾的半邊粉臀露出來,就連中間那道幽深臀縫都看得清楚。 有小太監大著膽子,時不時捏上兩把,甚至把手指伸到熱乎乎的臀縫中去刮蹭。 輕薄的猥褻讓阮櫻眼前發黑,雙臂被吊得生疼,胸前那兩團粉桃,也因此顯得更加高聳。 紀柔斜著眼睛望向門口,想看看侍衛們什么時候過來,她就出聲叫人,讓阮櫻這小賤人給人看個光。 可她視線剛挪過去,就看見自己兄長怒氣沖沖走過來。 “紀柔!你在干什么!” 阮櫻只聽見男子一聲怒斥,身子一僵,接著,便有一件長袍兜頭罩了下來,遮住她半裸的身子。 視線也被遮住,她只能拼命縮起一雙腳,避免被男人看去更多。 “管教奴才,怎么了?這你也要管?”她聽見公主紀柔不服氣的聲音。 “你宮里的人犯了錯,你打得、罵得,實在不行貶去尚儀局重新學規矩,何必這樣羞辱人家!” 紀衡擰著眉,耐心教她。 沒想到紀柔眼一翻,把自己半濕的繡鞋和裙擺給他看:“這個賤人拿臟水潑我,她存心的!我可是公主,還不能教訓她了?!” 紀衡氣得說不出話。 他們才剛剛成為皇室,政權不穩,正是得籠絡人心的時候,她身為公主,卻在御花園里公開羞辱宮女,這叫伺候的下人看了,怎么能不寒心! 偏偏這話不能當著這么多人公開說,他又向來是個好脾氣的,更嚴厲的話也說不出來,只好嘆了口氣: “你是公主,才更不能做這種事,從小在家就教你要寬待下人——” 看到紀柔臉上仍有些忿忿不平,紀衡有些心軟,他掃視一圈,讓跟著的宮女太監都先下去,這才耐著性子,把其中利害都給她講了一遍。 “這事我會告訴母后,讓她管教你,你太沒規矩了,往后得收斂著點。” 說完,他轉身,打算去把還被吊在樹上的小宮女放下來。 剛一轉過去,他就瞧見了那兩只無處可藏的小巧蓮足,細致白膩,趾甲淺淺一點粉,花瓣似的蜷在一起,可憐又可愛。 滿腔怒意瞬間化成柔軟的憐惜,他走過去,先蹲下身,從懷里掏出一方錦帕,包裹住那雙纖足,讓她踩住自己掌心。 然后另一手才伸上去,解開麻繩的繩扣。 小巧的嬌軀落了下來,軟綿綿被他抱了滿懷。 她的身子好軟。這是紀衡腦海里第一個出現的念頭。 一手握著她的雙足,一手摟著她的細腰,兩只手中都是細細軟軟的一握,甚至填不滿他的手掌,紀衡一時有些呆愣。 紀柔看見兄長這樣,又氣得跳腳:“好啊,你去跟母后告狀,我還要去跟父皇告狀呢!她一個掖庭罪奴,也就配當個畜生,給我提鞋都不配,你還護著她!” 說完,她一甩袖子,氣哼哼走了,興許真的是去告狀了。 紀衡被她的話說得疑惑——掖庭的罪奴? 再低頭去看時,一張精致小臉從他外袍中露出來,縱使滿臉淚痕,鬢發散亂,也掩不住她眉目間天生一股純美柔怯。 ——正是在他心頭縈繞許多年的那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