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尿道play
趙鶴鳴是一路被抱回家的,他小心觀察著陸霜明的神色,幾次想開口都被他捂住了嘴。 一進門陸霜明就把他按在了床上:“只超出五天就忍不了?果然你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趙鶴鳴著急地辯解:“你聽我說,我不是想離開,我其實……” 陸霜明根本不聽,直接拉開最下層的抽屜,在稀奇古怪的道具里拿出一個淺金色的鏤空口球,粗魯地塞進他口中。 “陸霜明你聽我……嗚……”口球的縛帶啪一下繃在了趙鶴鳴的后腦上,他委屈地去摸被掃疼的耳尖,被陸霜明用力按住了手。 夕陽的余暉從窗外潑進來,灑了陸霜明半身。他一半浸在蜂蜜里,一半沉在陰影里,不笑的眼睛像湃在寒潭的黑曜石。 “無法為外人道的話都說給你聽,最屈辱的傷疤都揭給你看,你竟然騙我。外面有什么好,這么讓你魂牽夢繞?” 趙鶴鳴話也說不出,掙也掙不開,驚疑不定地看他又拿出了一條條細鏈。 十幾條細鏈在燈光下流溢著耀眼的金屬光澤,每一根都綴著米粒大的紅寶石。陸霜明在他手腕腳踝扣上植絨的環,把鏈子系在四個環上,包裝禮物一樣把他拴在了床上。 此時趙鶴鳴才明白紀重檐所說的“小霜不太穩定”是什么意思。他像被激怒的獸類,刻在基因里的本能開始撕扯那張精心描摹的畫皮。 趙鶴鳴不自覺地掙動起來,可淺金色的鏈子像網一樣把他縛在原地。 陸霜明在托盤上輕輕扒拉著,拿起兩枚乳夾輕輕夾在他胸前。 它們靠一條極細的水晶珠鏈連在一起,耀眼又下流地搖曳著。陸霜明低下頭輕咬被夾紅的乳尖,給兩顆茱萸也鍍上了水晶的色澤:“抖什么?在齊誠冽和付啟面前我也沒見你害怕,你不是很沉著冷靜么?” 陸霜明把乳夾調松了一點,假意哄他:“我再生氣也不會傷害小鶴的,別害怕。” 嘴上這么說,他卻用搭扣把更多鏈子掛了上去。金色的細鏈像陽光下閃光的溪流,很快在趙鶴鳴的胸膛蔓延開。趙鶴鳴稍一抬腳,溪水就在他身上流淌起來。 陸霜明撫摸著那些細鏈一路向下,握住他秀挺的yinjing:“我只會讓你快活。” 指甲輕摳頂端的小孔,陸霜明頗有技巧地揉搓著莖身,清亮黏膩的銀絲很快弄濕了他的手。趙鶴鳴痛苦的嗚咽漸漸變調,溫水一般的快感稍稍緩解了他的恐懼。 陸霜明從托盤里拿過一根頂端鑲著紅寶石的細長小棒,在他莖邊比了比。 “嗚……”趙鶴鳴的喘息突然高亢起來,像缺氧的魚一樣劇烈擰動。 陸霜明不理會他的痛呼,專心將小棒一圈圈旋進他的馬眼。趙鶴鳴的yinjing漲得發紅,在射精前被堵住了出口。 “還有一點就都吞進去了,小鶴真棒。”陸霜明慢慢抽動起那根小棒,絲毫不理會他的哀求。 趙鶴鳴的臉浮上情熱的薄紅,眼神慢慢渙散起來,他被迫敞開四肢,汗已經淋濕了頭發,嘴角透明的津液蜿蜒到鎖骨,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濕痕。 疼痛和被異物入侵的恐懼正在漸漸褪去,陸霜明仿佛在他體內埋了一道閃電,微弱卻綿綿不絕的電流無時無刻不在鞭笞他。 陸霜明怕他嗆到,取下了那個濕噠噠的口球:“還跑嗎?” 趙鶴鳴咬緊了嘴唇,委屈地小聲哭:“不跑了,求你拿出去,我錯了,別的都可以,我不要這個……” 陸霜明又把小棒往里推了推,但很快受到了阻滯,大概是頂到了前列腺。 “霜……霜明,別……”從未體驗過的高潮輕而易舉擊潰了他,趙鶴鳴向來節制,少年時連自慰都不經常有,從不知道還有這種折磨人的辦法。 射精的快感與此相比甚至不值一提,他覺得自己像被異化成了一種動物,一種因快感汲汲而生的動物。 陸霜明著迷地撫摸他身上每一寸皮rou,仿佛看著自己親手打扮好的娃娃,愛憐的目光中帶著隱約的偏執。 “自己來好不好?”他俯身覆上趙鶴鳴微微顫抖的身體,握住他的手輕聲問,“小心一點,不要太快,不能太貪心。” 趙鶴鳴渾渾噩噩捏住那根小棒,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放大,無師自通地慢慢抽插起來。后xue早已經濕成一片,陸霜明連擴張都省了,揉著雪白的腿根,直接插了進去。 “給……給我……”趙鶴鳴的聲音帶著哭腔,卻有種說不出的甜膩,綁在他身上的鈴鐺叮鈴作響,他抖得愈發厲害,夾得陸霜明差點射出來。 再漂亮的珠寶也配不上他,陸霜明挑起他身上的珠鏈收緊,雪白的腰腹上很快添了一道粉痕。 “別……痛……”趙鶴鳴扭了扭腰想躲過他的捉弄,卻被纏得更緊,琳瑯寶石在他身上反射出微弱的光,細鏈和鈴鐺撞在一起聲如玉碎。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把樂器,陸霜明不是在入侵他,而是在彈奏他。 陸霜明滿足地吻著他的眉心:“一點力氣都沒用我的豌豆王子,怎么會痛。”趙鶴鳴委屈地咬著嘴唇,在欲海里艱難泅泳。他的手已經沒力氣了,卻總覺得不夠,總想要更多。 “怎么會有丁香花的味道?”陸霜明用力撞了一下本應該緊閉的生殖腔,意外地撞開了一道小口,狹小的腔口無意識地嘬含著他的yinjing。 他有意讓趙鶴鳴難堪,挑眉笑道:“還不到半個月又進入發情期了,你這不是挺爽的嗎?” 栗子一樣的腺體被前后同時刺激著,趙鶴鳴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了。他扭腰迎合著陸霜明的抽插,嘴里小聲嘟囔著什么,像只咕嚕嚕的小貓。 太漂亮的東西不知道怎么喜歡才好,陸霜明反而生出一種毀掉他的沖動。他想看高傲者求饒,看自矜者放縱,看智者永墜愛河。 他需要真摯的愛,也需要骯臟的性。 “小鶴真的不想當爸爸么?” 趙鶴鳴從顛簸的情潮中撿回一點警覺:“陸霜明你清醒……清醒點。” 陸霜明含住他的乳尖:“我清醒得很……如果小鶴有了小小鶴,那我是不是也能沾光。” 趙鶴鳴預料到了他要干什么,用力踹了他一腳,床頂的帷帳飄飄蕩蕩落了下來,蒙住了趙鶴鳴的頭。 陸霜明攬緊他的腰,掀開那塊柔軟的帷帳,仿佛掀開了新娘的頭紗:“凡夫俗子的暢快我也想嘗,小新娘幫我好不好?” 筋絡賁張的性器在趙鶴鳴體內慢慢膨大,陸霜明埋在他頸窩里悶哼一聲,溫涼的jingye盡數灌進了趙鶴鳴的生殖腔。 趙鶴鳴怎么也推不開他,最柔軟的地方被jingye汩汩擊打著,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 “陸霜明你混蛋!你怎么能拿這個開玩笑,你明知道……”他艱難地抬起手,輕輕摑了他一巴掌,“你明知道這是我的底線,你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 陸霜明還在高潮的余韻里,老實挨了這小貓撓人般的一掌:“不想懷孕,可以啊。你好好求我,我就給你避孕藥。” 趙鶴鳴紅著眼睛罵他:“你這么干我們就完蛋了陸霜明,你不能拿這種事欺負人。” 陸霜明迎著他冷淡的目光吻他,被他毫不客氣地咬破了嘴唇。他臉上的紅還沒褪盡,橫眉看著陸霜明,兇得毫無威懾力。 陸霜明抹了抹唇角的血,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笑了:“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我跟爸和jiejie都說了,你這次發情期有點長,至少還要一個禮拜才能過去。這一周每天被內射,你能堅持多久?” 趙鶴鳴臉上的淚痕還沒干,新的眼淚又淌了下來,他咬著牙罵道:“你這個瘋子!” 陸霜明捻起托盤里的藥片,在趙鶴鳴面前晃了晃:“為什么要和我較勁呢寶貝,剛剛你不開心嗎?只要你乖一點,什么事都不會有。” 趙鶴鳴無措又倔強地看著他,幾次張口欲言都吞了回去。 “你想讓我干什么。” 陸霜明彎起眼睛笑了,輕輕抓過他的頭發:“好好舔……” 接下來的七天,陸霜明總有新花樣讓他難堪。他在一次次反抗中高潮,又在一次次高潮中上癮,有些自暴自棄地屈服了。 “這次戴套好不好……”趙鶴鳴塌著腰爬到陸霜明身下,拆開一個避孕套含在嘴里,用嫣紅的舌撐起來,眼睛里閃爍著含蓄的哀求。 陸霜明突然有些不忍,把他抱回身邊:“算了,不做了。” 趙鶴鳴小聲嘟囔:“那你給我去買驗孕棒。” 陸霜明嘆了口氣,緊緊把他抱在懷里:“你放心,不可能懷孕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你不在的時候我又看到……” 趙鶴鳴不解地問:“又看到什么?” 陸霜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沒什么,無所謂了。明天我要出門三天,去參加一個H大的講師訓練營。” 趙鶴鳴點了點頭:“去上班是好事,天天這樣沒幾個月就精盡人亡了。” 陸霜明無奈地笑了:“胡說八道什么……這三天別走好嗎?等我回來,我們好好聊聊。” “好。” 陸霜明其實根本沒去參加什么訓練營,他只是想給自己最后一個機會。他給了趙鶴鳴再次離開他的機會,也給了自己完全被馴養的機會。 他忐忑地回到了父親家,心不在焉地幫紀重檐做了三天家務。“怎么,和小鶴鬧矛盾了啊。”紀重檐輕易看破了他的心事,笑盈盈地撞了撞他的肩膀。 陸霜明搖了搖頭:“其實是我過分了,但有時候我實在忍不住。” 紀重檐耐心地問:“忍不住什么?” “我明知道他不會死,可每次看到他倒在血泊里的幻象還是忍不住害怕。” 紀重檐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可你不能把自己的問題歸咎在小鶴身上。你是個成年男人,要學會理智地解決問題,而不是一味發泄情緒。” 陸霜明煩躁地撓了撓頭:“我回去道個歉吧……” 紀重檐也不忍心苛責他:“之前說去結扎你和小鶴商量了嗎?” “這種事不用和他說,而且我早就做完了,您別cao心了。”[br] 他心虛地回到了兩個人的小家,既害怕推開門又看到熟悉的一地鮮血,又害怕家里空無一人。 可迎接他的是飯菜的香味和有些怪異的摩擦聲。 趙鶴鳴正彎腰坐在露臺的小馬扎上,手里拿著一塊灰白色的貝殼用力磋磨,鼻尖都沾上了雪白的粉末。 陸霜明慢慢關上門,站在鞋柜后面悄悄看他。 趙鶴鳴不得其法地拿著砂紙,每磨兩下就舉起那片貝殼對著光照照,如此反復,認真地像做手工作業的小學生。 “忙活什么呢小鶴?哪來的貝殼。” 趙鶴鳴長睫輕顫抬起眼睛,目光掃過腳下堆疊的半透明貝母,低下頭小聲嘟囔:“我之前找街對面的老板訂的。” “什么時候訂的,我怎么不知道?” 趙鶴鳴忿忿不平地繼續磨貝殼:“我被你抓回來那天,老板要我親自去挑貝殼的種類。” 陸霜明拿起他磨好的貝殼,對著光照了照:“好漂亮,光照過來變得朦朦朧朧的。不過你要這個干什么?” 趙鶴鳴生氣地站了起來:“你都忘了嗎?” 陸霜明覺得莫名其妙:“我忘了什么……” 趙鶴鳴委屈地抿了抿唇:“你說你想要貝殼做的屋頂,要和西郊小閣樓那個一模一樣。我特地去找了一種叫海月的貝殼,你現在說你忘了?” 陸霜明看著他的眼尾迅速變紅,眼淚將墜不墜地在眼眶里打轉,一下就慌了。 “我那天是去選貝殼,根本就不是想跑。原來你只是隨口一說嗎?陸霜明,我討厭死你了。”